他们交手的次数不少,每一次邹仁泰都是失败告终,他不由的注视面前的女人,果真谈吐思维都不是一般的寻常女子。
    邹仁泰看不起女人,对她,除了看不起还多了一丝厌恶。
    “邹凯是我的儿子,如何处理他的婚事,就不牢赵小姐费心了。”他脸上没一点笑意,“秦管家,送客。”
    “秦管家留步吧,我自己会走。”
    孟海棠起身,对待邹仁泰这样的人也不需要什么礼仪,她款款离开邹家。
    这两天,她在邹家四处转悠,根本没瞧见邹凯的影子,邹凯的房间也没有佣人来回走动,可以确定邹凯不在这儿。
    那他又会去哪?
    一路上孟海棠都在想这个问题,该不该告诉刘媛媛,又怎么开口才好?
    真是心烦,孟海棠心里烦躁,也不知道怎么的走着走着竟然跑到山涧洋房这儿来了。
    她拿出钥匙开门,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一丁点人气,倒也无妨,一个人也能享受点清净。
    孟海棠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只要到了家里,必须换上舒适的衣裳鞋子,否则就会浑身都不自在。
    衣橱里的睡衣多数都没穿过,因为每次来都是和柴隶庸一起,偏偏他有撕衣服的习惯,再好的衣裳也逃不过他的魔抓。
    随便挑了一件,孟海棠冲了个热水澡,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包起,这几天在邹家像是受刑一般,她自己也折腾的够呛。
    孟海棠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明朗的厅里,她用留声机播放当下最流行的唱片,声音真是比黄鹂还要甜。
    依靠在贵妃椅上,柔软的鹿茸皮贴在肌肤上,十分舒适。
    孟海棠闭目养神,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思考邹凯和刘媛媛的事情,好好地,这俩人竟然成了苦命鸳鸯。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邹家坐立难安,睡不踏实,孟海棠稀里糊涂的睡着了,她只觉得被人腾空抱起,这个怀抱还非常的熟悉,她眼皮太沉,都抬不起来。
    等她醒来,还是被饿醒的。
    孟海棠揉揉眼睛,她躺在床上?
    脑子里有点模糊的记忆,她穿上拖鞋,闻着香味摸索到了厨房。
    只见一个挺拔的背影笔直伟岸,男人的动作娴熟,一点也没有手忙脚乱,孟海棠站了好一会儿,要不是被他的声音打断,还不知道要站多久。
    “我就这么好看?”
    孟海棠脸颊微红,看上去不自在,她也走过去,“做的什么?”
    “香吗?”
    她点点头,他没看见。
    而后,他用小勺盛出一点来,侧过身子对孟海棠说,“尝尝看,味道如何?”
    汤还烫着,他还不忘吹了吹送到她嘴边,“不烫了。”
    孟海棠有一秒钟的走神,脑子里都是他这张英俊不凡的脸。她抿了一口,“挺好喝的。”
    “嗯,知道了。”
    很快,简单的三菜一汤做好了,摆放整齐。
    孟海棠入座,小口小口的吃。其实柴隶庸做饭是真的挺有味道,至少孟海棠觉得是好吃的。
    满足了口欲,心情顺其自然的就好了。
    孟海棠吃饱喝足,还伸了个拦腰,半眯着眸子嘴角微微上扬。
    柴隶庸走到她身侧,用手帕给她擦嘴,孟海棠懒洋洋的半阖着眸子享受他的温柔,“你倒是会享受。”
    “少帅不也挺享受?”
    柴隶庸圈着她来到厅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还穿着睡衣,蚕丝的布料丝滑,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她肌肤的温度。
    她的每一件睡衣都十分性感,之前孟海棠就说他是恶趣味,这会儿领口微开,只要稍稍下移一点就可以瞧见她白嫩的风景。
    他也不客气,手直接放了进去,孟海棠还做了反抗的动作,只不过被柴隶庸给捆的结实,“别乱动,又不是没摸过。”
    这是什么道理,摸过就不许她反抗了?孟海棠瞪了他一眼。
    柴隶庸觉得自己好像有毛病,怎么被女人给白眼还能高兴的起来?他摸的来劲儿,指腹还掐了一把。
    “怎么自己来这儿了?”
    她最不喜欢的地方这儿就是其中之一,柴隶庸也知道。
    孟海棠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回答的他的问题,而是反问,“少帅,邹凯要娶温家的女儿了,可是媛媛怎么办?”
    她的声音很低,透着浓浓的无奈和不知所措,听着就让人怜惜,柴隶庸亲吻她的长发,“你去邹家就是为了这事?”
    “嗯,媛媛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见她稀里糊涂就把爱情丢了,连什么缘由都没搞清楚。”
    “你对她倒是真心。”柴隶庸感慨一番,她若是能对自己有对刘媛媛的一分,死也值了,“打听清楚了吗?”
    孟海棠点点头,“邹仁泰想要火锅底料的配方。”
    “那你给吗?”
    “如果媛媛能幸福,我双手奉上,可邹仁泰不是那样的人,他贪得无厌,媛媛嫁过去就算是邹凯再宠她,在邹家也不一定好过。”
    她有些恼怒,干净的小脸微红,好看的额头都皱成了川字,“现在觉得,邹凯他配不上我的媛媛。”
    偌大的厅里,窗外的阳光照在地面留下一片光斑,漂亮的光圈好似也泛着七彩光芒。
    突然,柴隶庸爽朗的笑声在厅里回荡。
    孟海棠用力推他,“笑什么?”
    他的女人就是可爱,柴隶庸把她翻身压在沙发上,牙齿洁白精明的如同猎人,“海棠,你不觉得方才说的语气像极了一个人吗?”
    “谁?”
    “不觉得像我吗?”
    就像他也认为他的海棠是最好的,谁也配不上她一样。
    柴隶庸有点理解她的心情了。
    他亲她的额头,‘吧唧’亲出了响声,“海棠,我喜欢你像我的样子,我很开心。”
    神经病,她哪里像他了。孟海棠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皱皱眉头,“起来,沉死了。”
    “沉也挺着。”
    柴隶庸还故意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自己一点支撑都不做,孟海棠压得都要喘不过气了,“少帅,你也不帮我想想办法,就知道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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