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的眸子变得更加危险,她转身瞧向柴隶庸,“少帅,你表妹说我是女支 女,你说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柴隶庸深邃的眸子里暗藏的寒意不比孟海棠少,他又道,“口不择言,是该教训教训的。”
    陈爱玲震惊了,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坏掉了,没听错?
    孟海棠同样觉得不可思议,她疑惑的又看向柴隶庸,只是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玩笑之意。
    还真是舍得。
    这反倒没意思了,“算了,懒得和她一般见识。”
    孟海棠又挨着柴隶庸坐下,柔软的身段靠在软枕上。姿态明媚妖娆,面赛芙蓉,大大方方的和柴隶庸亲近。
    不是说她是女支 女吗?
    那她总要做点什么,而后,白嫩的藕臂攀上他的脖颈,清眸流盼,宛如天边的彩云,“少帅,你表妹要呆多久?”
    她的这点小心思柴隶庸还能不清楚,宠溺的眼神能柔出水来,“陈爱玲,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庸哥哥……”
    “别让我在重复一遍。”柴隶庸的声音充满了戾气。
    陈爱玲嘟着嘴,心里一万个不服气,甩着手臂转身就要走了,柴隶庸又叫住她,“禁足一个月,若是再口无遮掩,督军府你也不用待了。”
    陈爱玲还想说什么,看到柴隶庸的眼神吓退了,这次是真的把他惹恼了。
    她把门故意“哐当”一声,发泄心中不满。
    孟海棠也没必要装模作样,直起身板,方才的妩媚烟消云散。
    “不心疼?”她把衣襟拢了拢。
    “心疼。”柴隶庸饶有兴趣的打量她,听到她冷哼一声,苍白的脸颊瞬间浮现笑意。
    猛然,像匹饿狼似的把她扑倒在床上,“我是心疼我的海棠。”
    真是够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这样说的。
    孟海棠狠狠瞪着他。
    修长的手指粗糙,滑过她细嫩的皮肤。孟海棠的脸先是被那个变态男人打,方才又被陈爱玲打了一耳光,此时,柴隶庸的指腹停留在她脸颊,反倒没有那么疼了。
    “我都说了算了。”
    “那是你,我这儿可不行。”
    孟海棠是他的心尖宠,柴隶庸自认为从小到从未如此珍视过一个人,她掉滴眼泪,他的心都跟着抽了一下。
    陈爱玲当着他的面羞辱孟海棠,她心眼好,能原谅,柴隶庸不会,惹了孟海棠的人,他都不可能轻易就算了。
    亲表妹,也不行。
    孟海棠心里一股暖流流过,注视着他硬朗的面颊,淡漠的脸颊浮现浅浅的笑意,很淡,淡到不轻易捕捉,都发觉不到。
    “你是病人,就不能有点病人的样子。”孟海棠碰到他的伤口,这才想起来他还受伤呢。
    柴隶庸双臂禁锢着她柔软的身体,“你现在若是从了我,我能一战到天亮。”
    “下流呸。”
    他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事情?整天就是那点破事。
    给了他一记白眼,孟海棠翻身要起来,“别闹了,你好好养伤,一会儿让刘副官送我回去。”
    “回哪去?”柴隶庸霸道起来都不容人反驳,“哪也不许去,留下来陪我。”
    “你怎么这么烦?”
    若不是孟海棠事先知道,她一定以为他根本没受伤,都是装出来的。怎么力气这样大?
    柴隶庸用臂弯圈着她,侧身拦在怀里,避开他的伤口。鼻端亲昵的在她脖颈蹭来蹭去,许是唇瓣碰上了,还有些湿漉漉的。
    “海棠,我想你想的心都疼。”
    高大威猛的男人,像个讨好主人的萌宠,孟海棠口中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海棠,要不是想你,我都不可能这么早就赶回来。”
    “海棠,我天天做梦都是和你行鱼水之欢。”
    ……
    “海棠,你就没有一点想我?”
    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说话酸掉牙,肉麻的孟海棠想把他一脚踹下去,“不想。”
    “就属你没良心。”
    太了解这个女人,柴隶庸都见怪不怪了。不想就不想,他想她就成。
    一来二去,柴隶庸把她的外裤脱了,又过一会儿,衣裳也没了。顺理成章,他的海棠今晚走不掉了。
    有伤在身,柴隶庸也干不了什么。他安静的搂着怀里的小女人,硬汉变成了痴情郎一般。
    “海棠,泰山说的话什么意思?看样子,你们挺熟悉。”
    柴隶庸想起伊泰临走前说的话,他可不记得孟海棠和他有这么熟?
    “少帅在审问我?”孟海棠反问,她极不喜欢柴隶庸像审犯人一样的口吻。
    “海棠,你知道我都是怎么审问人的吗?怕是你见过了之后,就不会这样说了。”柴隶庸噙住她的小嘴,亲了又亲,“改天我真该带你去见识见识。”
    没见过他对别人有多残忍,孟海棠就永远不明白他对自己有多温柔。
    他是冷酷无情,对待一号里的人,柴隶庸如一头嗜血的猛兽,毫无感情可言,他曾经亲手敲掉了一个人的牙,还拔掉过手指甲和脚指教,有一次他心情不好,直接给人剥皮了,手法娴熟,中间连一秒停顿都没有。
    “抱歉,我没兴趣。”
    双瞳剪水,皓齿星眸,孟海棠在柴隶庸眼里美的就如仙境中走出来的仙女儿,怎么看都是看不够的,“泰山救了你,至少这次我是感激他的。可他是危险人物你应该知晓,别和他走的太近。”
    笑话,难道他就是纯善良民了?
    五十步笑百步。
    孟海棠不语。
    偌大的卧房要比寻常人家整个房子都要大,鹅黄色暖灯笼罩在她的脸上,柴隶庸打量她的神情,“不高兴?”
    “没有,就是在想,我平庸至极,一生就想安安稳稳过完此生,可怎么就惹上你们这群人?”
    “命里注定的,你逃不掉。”柴隶庸捏着她腰间的嫩肉,“就像你我,是老天定好的姻缘,海棠,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一个月的思念见到她那一刻才算缓解,以前不懂那些酸臭书生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不是人家夸大其词,如今,他算是体验到了。
    要是可以,他都想把孟海棠天天抱在怀里,最好长到一起,这样就能永远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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