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就定了一间房,扶着刘媛媛上楼去休息,等到醒酒了,在开车送她回去。
    酒店的房间很干净,明亮宽敞,柔软的地毯红木家具,雪白的床单一尘不染。
    我扶着刘媛媛躺下,手还没等抽出来,脖颈就被一双柔软的手臂搂住,那一刻,我的脑子有点懵。
    “是我不够好吗?”
    刘媛媛迷离双眼凝视他,喃喃的说,还伴有红酒的香甜。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媛媛,永远不要怀疑自己。”我注视她的瓷肌,白皙透亮,真是诱人。
    刘媛媛似乎很苦恼,她撅起嘴,热皱起眉,“那你为什么会娶她,而不是娶我,肯定是我不够好,你骗我。”
    说着,她哭了起来。
    我也终于明白,她不是再问我问题,而是把我当成了邹凯。
    微怒,只不过我是气邹凯,不懂得珍惜。
    我俯下身,用手把她脸颊的碎发拨弄开,温柔的安慰道,“你值得被更好男人宠爱,例如我戴北。”
    “戴北?”她很疑惑,像是在脑海中搜索这个人,“哦,我想起来了,戴北是文静的哥哥,是个很好的男人。”
    说完,她还轻轻笑了笑。
    心情瞬间舒畅,许是醉酒的原因,刘媛媛力气不受控制,戴北的脸都快要贴在她脸上了,“我知道了,你是戴北对不对。”
    “对,我是戴北,可不是那个混蛋邹凯。”
    “是呢,邹凯是混蛋。”她斩钉截铁的点头,眼睛睁大了,对上他的黑瞳,“戴北,你还喜欢我吗?”
    我莫名的欢喜,忙点头,“喜欢,我最喜欢媛媛了。”
    “嘻嘻嘻,你对我好,我允许你喜欢我。”
    突然,柔软的唇瓣轻轻碰上我的唇,那一刻,我的脑子要炸了,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瞠目结舌,感受她唇瓣的温度,感受只属于她的味道。
    她笨拙的啄了几口,想要跑,呵呵,太天真了。我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撩拨了我之后,又逃了呢?
    扣住她的后脑,猛然加深了这个吻。
    怀里的小女人被吻的晕头转向,红了脸颊,让我惊喜的是,她似乎并不排斥我的接触。
    男人体内都是有一把火的,若是被挑起轻易就灭不下去,更何况面前的女人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儿。
    渐渐地,我们翻滚到了大床上。
    我搂着她,她搂着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衣裳都不翼而飞,“媛媛,媛媛。”
    耳鬓厮磨,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胆子也变大了,或许也只是想给自己非君子所为找一个借口。
    猛的,我得到了完整的她。
    小女人哭的梨花带泪,嘟囔着疼,很疼,我亲吻她脸颊的泪痕,半个泪珠都不肯放过。
    带她情绪稳定了,我才问道,“媛媛,我是谁。”
    “你是戴北,你坏。”
    娇嗔的责怪让我无比兴奋,知道我是谁就好,我笑了,“媛媛,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好丈夫。”
    这天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事后,我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安然入睡,彻夜未归。
    清晨醒来,刘媛媛已经离开了。
    怕是不好意思面对他吧。
    我也简单的洗漱后,穿上昨天那身衣裳急忙赶回戴家。
    一进门,戴文静就轰炸式的询问,“四哥,说,你昨晚去哪了?”
    我没时间理她,一路上楼,她也不死心的继续追问,“四哥,你昨晚是不是和媛媛在一起?”
    戴文静是做好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四哥,你说话呀,我都急死了。”
    我被她吵的头疼,“是是是。”
    这时,我已经来到父亲的书房,轻轻敲了门急促的走进去,戴文静跟屁虫一样紧随其后。
    “父亲,我要成亲了,您和母亲去准备提亲吧。”
    我还记得当时他们的表情,足足能吞下一个拳头。而之后的反应也太多夸张了,父亲母亲兴奋地不得了,按照五妹的说法,他们一家人都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否则怎么从来不碰女人。
    也免去了什么大哥先成亲,后面的才可以成亲的说法,第二日,母亲和父亲就筹备了聘礼,第三日便敲锣打鼓的去提亲。
    一切水到渠成,刘副官很看好我们,我不清楚媛媛心里是否真的愿意,但无所谓,只要她嫁给我,我就有办法让她爱上我。
    我们成了未婚妻夫,对媛媛更为上心,经常偷偷开车去她的店,把车停在路边坐在车里从车窗里去看她,过一会儿在悄然离开。
    婚礼那天,亲朋友好来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温寰和邹凯。
    媛媛穿着圣洁的婚纱站在我面前交换戒指,她对我笑,甜美娇羞,我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去好好亲吻她一番。
    偶然我对视上邹凯,他的眼睛满是不舍和留恋,但那又怎样,从此这个女人与他无关,她的生命里只有我。
    因为,我是她的丈夫。
    婚后生活很甜蜜,我们夫唱妇随,她喜欢研究各种食物给我吃,说实话,一点也不好吃,可我每次都会吃的一点都不剩,因此,拉肚子成了我的常态,大哥一度以为我得了慢性肠炎。
    就这样,我们相濡以沫成了富城人人称赞夫妻,我打算就这么宠着她,宠到天荒地老。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两年过去了,孟海棠家的老幺快两岁了,我家的丫丫也一岁了,女儿刚出生就被老幺定去当娃娃亲。
    我说孟海棠是土匪,她说,一早就惦记媛媛肚子里的孩子。
    时代动荡不安,那次听孟海棠提了一句,曾经陀螺山称霸的泰山,加入了共党,这期间专程跑来富城要和柴隶庸抢她来着,一看老幺都出生了,什么都晚了,最后全身心加入了革命战斗。
    至于沈中秋,势力依旧称霸一方,常常找柴隶庸的麻烦,这俩人估计要斗一辈子了。
    夜深人静,媛媛哄丫丫睡着后,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我一把就将她压住,“媛媛,女儿需要你照顾,我也需要你。”
    “你,你都当爹了,就不能正经点。”刘媛媛红着脸,很是害羞的样子。
    她脸皮薄,我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我若是正经,丫丫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来到我们身边。”
    “瞧你,又胡说八道。”
    我用实际行动直接吻住她,若是等她主动,估计我都要成老头子了,“媛媛,我们给丫丫再生个弟弟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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