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过程,孙太太都显得心不在焉的,摸了几圈后,借故称自己身体不适打道回府。
    三缺一,牌是打不成了,孟海棠邀请黄太太、蒋太太和容音去花园散步,好不容易来一趟,尝过她做的糕点在走也不迟。
    督军府的后花园很大,大的骇人,好像迷宫一样,干走走不到尽头。奇珍异草,鲜艳花卉许多都是不常见的种类,欣赏起来也不觉得无趣。
    后花园的一处凉亭,四个人坐下来歇脚,孟海棠是东道主对客人确实十分客气。
    她有一点很好,就是没有架子,不会盛气凌人,甚至可以做到平易近人,丝毫不像少帅那样难以接近。
    容音似乎对她就很感兴趣,“太太,您平时在督军府都做什么呀?”
    “练枪,看书,做饭。”
    她说的平淡,这些也的确是孟海棠平日里做的事情,听上去,是有些无聊的。
    容音弯着嘴角微笑,“太太是巾帼不让须眉,难怪少帅对太太宠爱有加。”
    她会用枪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放眼富城的名门闺秀,达官太太,估摸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会用枪的女人。
    偏巧,这个女人还有安静的一面,她很喜欢坐在贵妃上沐浴着阳光看书,看那些柴隶庸看过的书,不但如此,她又颇为贤惠,做的一手好菜。
    细细想来,孟海棠真是难得一见的女人,少帅喜欢她,宠着她,最终会娶她其实一点也不难理解。
    孟海棠喝茶,不作答。
    “太太,我也想像您一样,您能教我枪法吗?”
    闪亮的眼睛轻轻眨着,很是单纯美好。这世道,女子主动要学用枪,实属少见。
    孟海棠不免不解的看着她,“容小姐,枪很容易走火的,万一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蒋太太人立马说道,“就是就是,太太说的有道理。”
    她瞪了容音一眼,“小姑娘家家的拿什么枪,多危险。再说,你整天都有人跟着保护,又没什么危险。”
    “姨母,太太也是女子,不一样不逊色男儿?这世道太乱,难免有遇到危险的时候,再说,总有一天我要嫁人的,难道姨母还能保护我一辈子不成?我总要有点能力保护自己。”
    容音说的头头是道,她有一对酒窝,十分甜美。
    转念,她又把视线转移到孟海棠身上,“太太,您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教我就成,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
    容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奶油蛋糕,忍不住想去吃一口。
    孟海棠看着她,若继续拒绝,怕是有些不好了,“好吧,既然容小姐想学,我教便是。”
    “谢谢太太。”
    中午吃过午饭,她们才离开督军府。
    孟海棠一个人怪无聊的,闲来无事,她上街去逛逛,戴文静快过生日了,给她挑选一件称心如意的礼物吧。
    戴家什么都不缺,戴文静也是要什么应有尽有。
    去年送她一只金笔,那是柴隶庸帮她准备的,而且是有心为之。今年,孟海棠绞尽脑汁也不知道送什么好了。
    商场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孟海棠都觉得毫无心意。
    直到最后,她看见一个制陶瓷的摊位,人不多,匠人的手艺十分精妙。
    孟海棠饶有兴趣的驻足,“老板,我想做个瓷娃娃行吗?”
    “没问题。”
    孟海棠从手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他们三人的合影,笑颜如花。之后,她递给匠人,“就按照这张照片上的面容去做。”
    匠人点点头,“这位太太,上面三个人都要,价钱可不一样。”
    “无妨。”
    既然钱不是问题,那就好办了,“这样吧太太,您先付一点定金,也是对你我的一种保障。”
    这是可以有的,毕竟他们是互不相识的两个人。
    孟海棠付了钱,心里算是落下一件事。
    时光匆匆流逝,三天过后,柴隶庸从外地回来,他看上去没有疲惫的感觉反而精神抖擞。
    一回来,他就猛然抱住孟海棠,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柴太太,为夫想你了。”
    “少帅说话也要有点诚意不是?”孟海棠推着他,好看的眸子微微挑起,“您带着这一身呛人的香水味和我说想我了,怎么听着都别扭,也不知道洗完澡再来招惹我。”
    孟海棠说话阴阳怪气,但有一点,柴隶庸确定,她不是生气。
    太了解她了,若是真的生气了,可不是这种语气。
    “从前怎么没瞧出来,我的海棠还是个醋坛子。”
    “我丈夫都掉女人窝里去了,还不准我说几句了,少帅未免太霸道了些。”她嘟囔着,那副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平日里多受气呢。
    柴隶庸憋不住,笑了出来。
    他突然翻身,搂着孟海棠在软褥上滚了一圈,双手扣住她的细腰,使得孟海棠没法动,只能压到他身上。
    “既然如此,那柴太太就亲自把这身味道去了吧。”他说的邪恶,脑子里想的也都是那些个龌龊事。
    孟海棠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妥协,何况,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想得美。”
    她又挣扎一番,纹丝未动。之后,一不做二不休孟海棠直奔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膝盖刚碰到,柴隶庸下意识用手去阻拦,孟海棠趁机逃脱他的怀抱。
    高挑的身姿凹凸有致玲珑迷人,白皙的脸颊有一抹嫣红,她今天涂了唇膏,血红色如滴血的玫瑰花。
    “你的性福不要了?”柴隶庸低着嗓音去问。
    他敢说,如果自己没阻拦,这一下绝对够受的,狠心的小女人。
    孟海棠也是知道,柴隶庸一定会拦下来,否则,他就活该忍着吧。
    莞尔,孟海棠坐到沙发上,眯着眼睛打量他,“自作孽,不可活。”
    柴隶庸从床上站起来,他随手点了支烟,“海棠,我可是无辜的,你这殃及池鱼不太好吧。”
    陈爱玲做的事情,他有耳闻。柴隶庸也气,气的想抽她一顿,废了这么大劲儿到头来一场空,换谁都要气的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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