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练习一个时辰了,真当她是他手下的兵呢。
    柴隶庸也意识到自己对她太严苛了,他的海棠娇滴滴的,两手不沾阳春水,突然如此高强度的训练的确是难为她了。
    随后,他也挨着她坐下。
    脑海里浮现方才的画面,她那里软软的嫩嫩的,是最美好的圣地。情不自禁柴隶庸吞咽口水,眼神也顺着飘了过去。
    今晚,他要把她留下,好好去欣赏一番才是。
    孟海棠皱眉,堂堂少帅居然眼神如此猥琐,太丢人了。
    “少帅,你想什么呢?”
    “想你呢。”
    忽然,他一个翻身趋于孟海棠之上,灼灼烈日照在他脊背,出了一层细汗。
    柴隶庸笑的像只狐狸,“海棠,我们生个孩子吧。”
    孟海棠一时都没转过弯来,生孩子?生什么孩子啊?
    “呜呜呜~”
    根本不容她思考,柴隶庸一口吻住她微张的小口,唇齿相依,占有她全部意识与气息。
    身后是黄土,很硬,他的怀抱却很软。
    孟海棠被他的气息包围,又羞又臊,校场还有别的士兵在操练,她觉得自己要烧起来。
    “少帅……”
    忽然,这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到孟海棠的耳朵里,她睁大了眼眸,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怎么是他?
    柴隶庸也停下,抱起地上的孟海棠,脸色不悦,“孟局长有事吗?”
    被打扰,任谁都会不高兴,何况是不请自来之人。
    孟庆阳把视线转移到孟海棠身上,“我来找五妹的,想商量点事情。”
    他一直都知道孟海棠和少帅之间有暧昧关系,不曾想居然光天化日在督军府就行苟且之事,孟庆阳微微有些震惊。
    毕竟他所认识的孟海棠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无论谁的事情她都无比冷漠对待。
    眼前的女人与他认识的孟海棠完全不同。
    孟海棠有些瞧不起她,她也不过是和买皮肉的那些女人一样,为得到点好处,出卖自己的身子,无非是买主高贵一点而已。
    “大哥想说什么,我都清楚。那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个答案,不可能。”孟海棠态度坚决。
    孟庆阳来,无非就是为了孟长福那点事。然而,孟长福非死不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是你父亲,你这是弑父。”
    他情绪激动,虽然孟长福人品不好,胆小懦弱,从来没有个做父亲的样子。但终究是生养他的人,而且,对他也不错。
    孟庆阳是势力,可让他坐视不理,他下不了这个狠心。
    孟海棠情绪淡淡的,淡漠的眼神不曾有留恋,更不曾有心软,“大哥说错了,我没弑父。孟长福所做的一切都是事实,没人逼他,是他自己贪心,是他自己监守自盗,怨不了任何人。”
    “难不成这里面没有你的手笔?”孟庆阳气急,孟海棠当真是狼心狗肺铁石心肠,难怪母亲从前就不待见她。
    果真是一匹喂不熟的白眼狼。
    “请君入瓮,也要他愿意走进来。若是他不自己不走,难不成要我推他进去吗?大哥,父亲是咎由自取,罪名都已坐实,即便你是财政局局长也救不了他。”
    孟海棠说清楚所有,她是想劝孟庆阳别白费力气了。有这功夫不如去想想如何高升,如何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柴隶庸在场,孟庆阳有所顾忌,难听的话他是不敢多说,态度也尽量控制的较为缓和。
    可不代表他就要完全被孟海棠牵着鼻子走。
    “海棠,千错万错他都给了你生命,你就不能原谅他?”
    “大哥,你还是没明白,不是我要他的命,是他做了错事法律要制裁他。”孟海棠一口咬住,如今已经不是她说原谅孟长福就能平安的事情。
    没错,孟长福两个罪行,一个贪污基金会的公款,二是利用官职贩卖鸦片罪加一等,他是死路一条无疑。
    可说到底,都是孟海棠下的套,是她一步步把孟长福逼到了绝境。
    星眸泛红,满是血丝。
    “三妹死了,我母亲人还在监狱,如今父亲也要身陷囹圄,孟海棠,你步步为营就只为了给你生母报仇。这样的你,和他们有何不同?你终究是活成了你最讨厌的样子。”
    孟庆阳丢下这句话,眼神中的恨意难以掩饰。
    瞬间,孟海棠自我反省了几秒钟,很快,又恢复如常,“大哥,你不用刺激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觉得他那样的人应该受到惩罚。”
    她有良知,可不代表她就要仁慈。
    孟海棠谨记一句话,对坏人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
    他紧蹙着眉,孟庆阳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他这个妹妹心狠手辣,难怪少帅会对她情有独钟。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情急之下,孟庆阳大步向前走,猛的对上柴隶庸冷的刺骨的眸子,“孟局长,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孟庆阳回过神,他止住步子。是呀,他要做什么?他能做什么?孟海棠有柴隶庸给她撑腰,富城有谁能动得了她,就连自己不也是因为她的关系才被柴隶庸高看一眼,提携到这个位置吗?
    他想了想,其实,自私的何止是孟海棠,他自己不也一样吗?为了仕途什么也不敢做。
    “你……你,无可救药。”
    而后,孟庆阳甩手离开。
    日头高高在上,绚丽的光圈散发着七彩光芒,阳光刺眼,孟海棠看不清孟庆阳的背影,他仿佛走入一片苍茫的白,最终消失在眼前。
    突然,她有些疲惫,身体累,心更累。
    “后悔了。”
    柴隶庸这么问了一句。
    孟海棠摇头,态度毋庸置疑,“不,我不会后悔,孟长福早就该死的。”
    有所感慨不是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是,孟海棠想到自己即将完成心愿,心里有些空虚。
    她转过身,巴掌大的小脸昂头望着身旁身材高大的男人,“少帅,我浑身都疼,你能不能抱我走。”
    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主动要求抱抱。
    柴隶庸手臂用力,将她腾空抱起。
    直接实际行动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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