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阳心想,他不放心什么?孟海棠在自己家宴会上,能出什么事?少帅的担心,太奇怪了。
    “少帅,五妹肯定是躲起来了,您这样找不到她。”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能不清楚吗?
    黑眸一撇,有些不耐烦。他特意来寻她,可不是为了同这群乌合之众说东说西的,“那怎么能找到她?”
    “少帅放心,交给我。”
    有孟庆阳在,事半功倍,也方便许多。
    随后,孟庆阳以柴隶庸衣裳脏了,去楼上换衣裳为由,光明正大把他带到楼上去。
    孟庆阳提前查看一番,孟海棠没在卧房,那她能躲的地方就只有一个。
    “少帅,这是庆丰的房间,五妹应该在里面。”孟庆阳说道。
    这地方他还挺熟悉的,之前孟海棠也住这层楼,就住在孟庆丰对门这间,他勾着唇角笑的漫不经心。
    孟庆阳很识趣的走开,躲在一边放哨。
    柴隶庸本想推门而入,手都放在了门上又打消了念头。
    他像模像样的轻轻扣门,只听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谁,进来。”
    孟海棠左等右等,没等到人进来,也没听见人的回话,想来是哪个找错门的宾客吧。
    她也没放在心上,又倒在床上继续搂着肉粽呼呼睡。
    肉粽就是典型的没心没肺,在楼下吃饱喝足,见到杯里的红酒,它一爪子给打翻,去舔洒在桌面的红酒,孟海棠发现它都给舔干净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窝子椅子上睡得不省人事,叫都叫不醒,若不是孟海棠良心未泯上楼之前去找它,估摸被谁抱走卖了都不知道。
    也就过去一分钟,敲门声又想起来。
    同样,孟海棠说话无人回应。她皱眉起身,倒要看看是谁恶作剧。
    带着一股温怒,孟海棠猛地把门打开,见鬼了,门前什么人都没有。就在她要伸脖子看看两侧的时候,好似一阵风快到她都来不及反应。
    柴隶庸扑上前速度极快捧起她的脸颊,与此同时吻住她的唇,并且,用脚把门‘哐当’一声关上。
    这是孟海棠第一次感受到他快如闪电的速度,她想,如果柴隶庸若是想杀她,估计她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柴隶庸吻的疯狂,好似要将她一口吞噬一般,大手顺着旗袍边缘一路延伸至上。
    孟海棠被他吻的喘不过气,身子软成一团棉花,她努力抢夺那仅存不多的空气,眯着眼轻轻挣扎。
    不过瘾,柴隶庸直接拖着她臀从门前墙壁的地方抱起,孟海棠一惊,差点闪到腰。
    “手是摆设吗?不知道搂紧我的脖子?”柴隶庸唇瓣赤红,吻的充血,“不听话,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他又故意身子前倾,孟海棠下意识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惊出一身冷汗,“少帅,你怎么如此无聊?”
    几个大步,柴隶庸与她同时倒在孟庆丰的小床上。
    不偏不正,压在沉睡的肉粽身上,把它压的四处逃窜直跳脚。
    肉粽的脾气和柴隶庸一样,暴躁嚣张,又喝了点酒,身子打晃都走不直,摇头晃脑龇牙咧嘴的打算发狠报仇。
    柴隶庸幽深的目光怒视它黑亮的眼睛,肉粽好似瞬间醒酒了,黑溜溜的眼珠子更圆,龇牙咧嘴也变成了摇尾卖萌。
    肉粽晃悠着扭着小屁股颠颠的凑近柴隶庸,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腿上蹭,打算撒娇让他消气。
    可柴隶庸才不惯着它,一脚给它踹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肉粽可怜兮兮的垂着小脑袋,偷偷看柴隶庸也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
    “小东西,你还打算搂着老子的女人睡觉?”柴隶庸呵斥它,肉粽发出呜鸣,趴在地上乖巧的眯着。
    孟海棠看在眼里,也是被这一人一狗给惊呆了。
    “肉粽怎么从来不这么听我的话?它天天半夜都要跑到我床上睡,还总给我摆臭脸子。”
    “它跟你一样,见人下菜碟。”
    柴隶庸搂着孟海棠,旗袍都堆到了腰上,一点都不留情的损孟海棠。
    孟海棠瞪眼,“你才和它一样呢。”
    在她脸颊亲了亲,柴隶庸笑的俊朗好看,“没事就在房里待着,谁准你下楼招蜂引蝶的?”
    他的海棠这般好,哪怕不施粉黛也艳压群芳,楼下那些胭脂俗粉连她手指头都比不上。这不是把肉往狼窝里扔吗?还不得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啊?
    “我没想下去,是父亲叫我下楼的。”孟海棠说的乖巧,此时此刻的环境可容不得她胡闹,万一激怒了柴隶庸,到头来吃苦的还是自己。
    柴隶庸眯着眼睛,审视她话语的真假。
    为了以证清白,孟海棠又道,“你瞧,我穿的如此素雅,没涂脂粉,身上连一件首饰都没带。”
    她就这般被柴隶庸压在床上,橘色的灯光映照她绝美的容颜,面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小傻子,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根本不用精心打扮都足以令人着迷。那个高柏松不就是例子。
    “我今日若是不来,指不定孟长福会给你安排什么阿猫阿狗的配对。”柴隶庸说话难听,谁让他心里不痛快的。
    什么叫配对,她又不是畜生。
    孟海棠白了他一眼,“少帅,您别说今日来就是为了不让我父亲给我介绍权贵认识的?”
    他活的坦荡,也不屑于同她撒谎。
    事实就是事实,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我细心浇灌的白菜,怎能叫猪给拱?”柴隶庸傲娇的说,“海棠,这些男人没一个配得上你的。”
    在他心里,能配上她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自己。
    真是被他打败了。
    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就为了这么个滑稽的理由跑来参加孟长福如此不入流的寿宴,当真是委屈他。
    孟海棠眉目生笑,唇角也扬起一抹弧度,“少帅如愿以偿了?”
    “还差那么一点。”
    “嗯?”
    俊朗的五官迷惑人心,柴隶庸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她的脸‘腾’的红透了,“还没释放出来,你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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