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言格还不是富城的市长,清政府倒台后,他就成了当地的县长。结果他私通外敌,为此丢了官,也正是这个契机在柴隶庸的帮助下他来到富城任职,经过几年的打拼成为了市长。
    所以说,谁对谁有恩是假,无外乎都是利益的驱使罢了。
    言格是什么样的人,柴隶庸清楚的很。孟海棠的存在一定是对他造成了威胁,他才会这么做。
    柴隶庸的耐心一向很差,仅存不多的耐心还全都给了孟海棠。
    他面色铁青,很明显已经忍到了极限,“言格,机会我只给一次,看你懂不懂得珍惜了。”
    言格懊恼心生悔意,早知孟海棠对柴隶庸如此重要,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把人扣下。
    如今的情况,他骑虎难下。
    把孟海棠交出去,失去了柴隶庸这个靠山也算是彻底把他惹毛了,不交出去,以他张狂的性子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我数到三,你若是想反悔都来不及了。”柴隶庸的倒计时犹如死神的催命符,“一,二……”
    没等到三,柴隶庸竖起耳朵听到书架的位置有敲击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原来他的海棠被关在密室里。
    柴隶庸瞬间露出杀意,他轻轻瞥了眼言格,“三……”
    急促的步伐透着急促,军靴踏出的声音厚重沉着,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孟海棠竟无比安心。
    书架上摆着一个突兀的景德镇瓷瓶,他试着扭转,书架缓缓移动开。
    后面别有洞天,空间很大。
    柴隶庸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满脸都写着鄙视。
    孟海棠对视他的眼睛,居然看到了愚蠢两个字,这个人,哎,好吧,这次是她蠢了。
    好在,之前言格让她坐了起来,固定在床上的绳子他给解开了。要不然她也没机会蹦着用肩膀去撞墙。
    柴隶庸弯下腰结实的手臂从她腰下和腿弯处抱起,孟海棠挣扎了一下表示抗议。
    “给你松绑又不老实,忍着,不差这么会儿了。”
    不松绑行,那能不能把她嘴上的胶布撕下来?
    显然,柴隶庸没这个觉悟,步伐走的飞快。从严格身边走过时,连眼神都没有交流。
    言格怕了,哪还有什么市长的架子。
    “少帅,我真不知道孟大厨是您的人,要是早知道,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就这么做。”
    “我给过你机会。”这是柴隶庸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言格一路追出去,像只哈巴狗似的不放,“少帅,您在给我一次机会,少帅,您不能这样啊,我们可是最默契的合作伙伴。”
    柴隶庸心里冷笑,最默契的合作伙伴吗?说的倒是好听,真若如此,又怎么会同沈中秋联系?
    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己种下的果子自己好好享用。
    许是觉得他太聒噪,柴隶庸腾出只手,拿出配枪没有丝毫犹豫打在言格的小腿上,言格吃痛,噗通跪地,鲜血淋淋疼得他咬牙切齿。
    “叫大夫,快。”
    言格眼看着柴隶庸的背影走远,面色狰狞,后被佣人搀扶到房间,他想起孟海棠对他说的话,怒火中烧。
    “九姨太呢?”
    他不能大动干戈,否则,岂不是闹得言府人尽皆知?
    佣人回答,“回老爷,九姨太今天一早突然说要回娘家,管家陪着一同去的,想来傍晚应该就能回来。”
    言格的眼珠子快要爆出,难以压制,大骂,“贱人,给我加派人手,一定要把那个贱人给我抓回来。”
    他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柴隶庸抱她上车,也没松手的意思,拖着她半个身子抱在怀里,同时,也不和她说话。
    孟海棠发出小兽般的呜鸣,柴隶庸瞧了她一眼,又把目光看向别处。
    得了,他存心的。
    那就没招了。
    轿车在路上一晃一晃的,孟海棠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当然,床不是她的。
    她从床上爬起,饥肠辘辘,身上的衣裳被人换掉,看款式还真是柴隶庸的风格。
    孟海棠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除了她,没有发现别人。
    “孟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
    她一开门,就瞧见守在门前的士兵小胡。
    “少帅呢?”
    哦,原来是找少帅啊,小胡一板一眼的回答,“陈小姐不舒服,少帅过去瞧瞧,一会儿就能回来。对了,孟小姐,你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准备点吃的,还有,少帅说了,您醒了让您等他回来。”
    柴隶庸不说,孟海棠也没打即刻就离开。
    她怎么也要问清楚,他要怎么处理言格,还有九姨太他们会不会给自己造成威胁。
    “我想喝金丝枣米粥,麻烦了。”
    “不麻烦。”
    在督军府,孟海棠较为熟悉的除了柴隶庸和刘昌友,就是小胡了。说来,她只知道他姓胡,叫什么还不清楚。
    “小胡,你全名叫什么?”
    “我是家里的老大,所以就叫胡一,我弟弟,胡二,我妹妹胡三。”
    ……
    这家的母亲起名字也太随意了点吧。
    “哦,好名字。”
    “我觉得也是,通俗易懂,少帅听一次就记住了,还是我娘有远见。”
    提起他母亲,孟海棠还是第一次在小胡脸上看见表情,骄傲,思念,铁骨柔情。
    想来,他母亲也是个温柔的女人,真好。
    “的确,大娘很有智慧。”
    小胡被说害羞了,“孟小姐,我去厨房,您在房间等着少帅啊,别乱跑,要不我该挨收拾了。”
    孟海棠‘噗嗤’一声笑了,木讷脸竟然还有娇羞的一面。
    柴隶庸在陈爱玲的房间,还以为她病的多严重,没想到只是个小感冒。早知如此,他根本就不会来。
    “病了就听大夫的话,按时吃药。这几天也不必去学校了,我一会儿给校长去个电话。”
    说完,柴隶庸就要离开。
    陈爱玲噘嘴,“庸哥哥,人家都病了,你就不能陪陪人家?”
    她发现光听话是没用的,孟杜鹃告诉她,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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