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每时每刻都在想。就好像你长在了我的脑子里,都拔不掉。”孟海棠诚实回答。
    柴隶庸一愣,他几乎每次外出回来都会问她同样的问题,唯独这次,他终于听见了想要的答案。
    “没良心的小女人,可算是长心了。”
    搂着她的细腰,柴隶庸其暧昧的抱着她。
    转了几个大圈,柴隶庸才做到沙发上。
    是的,是沙发上,而不是软床上。
    因为床太大了,柴隶庸更喜欢和她在狭窄的地方,这样,她便无处可逃了。
    他不松手,孟海棠也继续坐着,丝滑的真丝布料犹如水珠,落到肩膀的位置。
    孟海棠的手臂圈在他脖颈上,四目相对,虽然一言不发却能感受到彼此深深的思念。
    孟海棠睡着的时候天还没黑,此时已经是深夜,柴隶庸就知道这个小女人肯定早早进去梦乡,所以,他始终没有开灯。
    两人面面相觑,到有一种黑灯瞎火的神秘,而且,他们的姿势的确十分不雅。
    猛地,柴隶庸如一直蓄势待发的猎豹,看准时机扑向猎物,吻住她。
    孟海棠许是太想他了,她笨拙的回应他霸道有力的思念,好似顷刻间这个房间里充盈着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一路赶回来,颠簸劳累,天气又热柴隶庸早早就出了一身汗水。理论上她该觉得酸臭,偏偏孟海棠喜欢极了这份醇厚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什么臭汗味,香着呢。
    唇齿相依,彼此恨不得把吞了对方。
    单薄的布料都成了阻碍,柴隶庸心急,三两下在他粗暴的行为下成了牺牲品。
    “换个地方。”他声音沙哑性感的喃喃说道。
    “这种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做,可不可以不要说话破坏了兴致。”
    孟海棠羞的不抬头,她就那样乖乖的趴在他肩头,乖巧的如只听话的波斯猫,高贵又慵懒。
    “我错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薄唇贴在她好看的耳廓流连忘返。
    孟海棠却难受的要命,这男人就是太坏了,总是清楚如何折磨她。
    长腿迈出优雅的步伐,在这黑夜里轻轻敲击出悦耳的声音。
    轰然,孟海棠整个人都陷入软床中,紧接着结实的肌肉随即下落,不由分说的继续方才未完的动作。
    耳鬓厮磨,所有的思念都化成行动。
    柴隶庸用最真诚的态度去对待她,她用最热情的方式去回应他。虽然仅有一次体验,却配合的无比默契。
    孟海棠轻哼一声,眉头微蹙。
    柴隶庸微微一顿,停下的动作。而是轻慢的用冰凉的指尖拂过她的面颊,似是鼓励,又像极了讨好。
    逐渐的,所有不适感消失。孟海棠觉得自己好像双脚踩在云彩上,轻飘飘的,灵魂似乎已经脱离本体。
    体验无比美妙,远远比第一次还要酣畅淋漓。
    难怪曾听人说过,男女之事,女人才是最大的受益者。从前不明白,而今当真是体验了一把。
    汗水粘在肌肤上很不舒服,不过,事后很累,两人都懒洋洋的,她依靠在柴隶庸怀里,脸颊贴近他的胸膛,“顺利吗?”
    “嗯,很顺利。”
    月光高挂,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享受属于这刻的严密。
    “方茴的事情我听说了。”说着,他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的海棠就是有能耐。”
    宜城来的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方茴年轻气盛,对付她容易。剩下两个可就交给你了,尤其方太太可是个难缠的大人物。”
    看不清柴隶庸的表情,但他的表情一定满是宠溺,“好,我回来了,你就安心做你的柴太太,没事逛街打牌像那些太太们一样,随意的任性妄为。”
    他给她极大的宠爱,这份宠爱,富城都是独一份的。
    孟海棠咯咯的笑,笑声像是听铜铃一样,“好,少帅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才好。”
    “怪你应该是不会,大不了晚上我都讨回来就是了。”他说的轻柔,还随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她疼的微微蹙眉,骂他讨厌。
    “少帅,你很烦人。”
    “这辈子就烦你一个。”
    翻身,他又把她压下去。
    这女人真是个妖精,他就那么碰了一下,就又控制不住想要她了。
    “……起来。”
    “起……不来了。”
    一夜的狂欢,他要把这些日子欠下的全都补回来,好好吃个够才行。
    一室的旖旎,散发着爱情的味道。
    旭日东升,太阳高挂在树梢上。孟海棠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了,她稍微一动,身上就像是被车轱辘碾压了似的,酸痛的要命。
    孟海棠喊小菊进来。
    小菊看到她脖颈还有胸口的吻痕,小脸红了,都不好正眼去看孟海棠,“太太,少帅吩咐了,不让任何人打扰您,他说您……累坏了。”
    累坏了……
    暗示性这么强的话,傻子听不出来。他就是故意的,这个男人劣根性又在作祟。
    孟海棠随手遮住她身上吻痕,羞红了脸。好看的眸子挑起,泛着微怒,“少帅人呢?”
    “在议事厅。”
    他是忙,回来就开会。
    孟海棠身体不适,她挥手让小菊下去。之后,挪动步子去了浴室,好好洗干净身上。
    黏糊了一宿,睡觉都难受。
    议事厅里,他们商讨完军务,靠在柴隶庸身边最近的副官才问道,“少帅,您这脖颈怎么有抓痕啊?”
    其他人也看了过去,仔细一看,何止是一道。
    “我也看见了,耳朵后面也有。少帅,您是遇到袭击了?”
    柴隶庸面不改色,只不过,冷峻的表情添了一抹难以发现的温柔,“太太抓的,无伤大雅。”
    太太抓的?
    女人不都该温柔似水的吗?怎么太太还伸出利爪伤了少帅?
    石破天惊,好像这种事情不该发生似的。
    那可是少帅呀,富城名媛都恨不得化成水对他,怎么太太成了利刃?偏偏,少帅半分指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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