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知道父亲的一片良苦用心就行。好了,也没什么事了,你上楼好好休息吧。”
    “嗯,那我上楼了父亲。”
    孟海棠半秒钟都不想和他多待,浑身都不自在,恶心的要命,她真怕控制不住自己,上去给他几巴掌,或者一枪直接打死。
    她起身就要走,突然,孟长福又叫住她,“海棠,听说在楼下接住你的人是少帅?你们私底下还有联系?”
    如果孟长福要是知道,柴隶庸看上始终是自己,他一定乐开了花,高高兴兴把她洗干净了亲自送到柴隶庸的床上。
    什么姨太太,外室,没名没分暖床女人都无所谓。
    她想到戴文静临走前所说的话,的确是,她都能发现,那迟早有一天还会有别人发现,到那个时候就真的难以收场了。
    “少帅那样的人物怎么会和我联系呢,想必是他看在三姐的面子上,才愿意出手相助的。”
    “哦,原来如此。”
    孟长福信以为真。
    因为柴隶庸的性子整个富城的人都知道,高调嚣张,他若是真对孟海棠有意思想必早就传遍富城了。
    或许所有人都想不到,就是那样一个人为了喜欢的女人甘愿低调,甘愿偷偷摸摸,甘愿就那么宠着她。
    近段时间太多事情给耽搁了,翡翠楼的经营状况明显没有以前好,孟海棠调整了一晚,第二天就匆忙赶去翡翠楼。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孟海棠病倒了,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山涧洋房。
    她记得自己应该在翡翠楼的后厨啊,怎么转眼就到了这儿来?
    “醒了?”
    孟海棠头昏沉的很,她坐起来后就靠下,眼皮也特别沉,“我怎么在这儿了?”
    “你还有脸说?”柴隶庸把粥端过来坐下,“自己高烧了都不知道,孟海棠你是不是傻子?”
    原始是高烧了,难怪会这么难受。
    “哦,我没注意。”
    “你没注意什么?”阴郁的眼神带着懊恼,“我看你眼睛里是不是只有钱,命都不要了。”
    他肋骨折了两根,在督军府躺了三天,还不见孟海棠来探望他,他就坐不住了。那个没良心的东西,看他怎么好好收拾她。
    忍着剧痛来翡翠楼找她,真让他给看见了。只不过是个晃晃悠悠脸颊红透的病秧子。
    还没等靠近,孟海棠就烧迷糊了。
    柴隶庸二话不说抱着她就离开了翡翠楼,他又气又心疼。
    天气炎热,后厨守着炉灶,热的好似再太阳身边,烤的灼人,大男人都不一定挨得住,她一个女人整日就在那种环境里待着?
    他赶往山涧洋房,一边通知军医前往等候。经过会诊,她就是太劳累了,有点中暑外加高烧。
    凉快一会,休息两天就能康复。
    柴隶庸安下心来,趁她睡熟的时候去煮了绿豆粥,清凉消暑,为了给她补充气血还特意加了红枣和枸杞。
    他想,这辈子也就对她如此上心过。
    “喝不完,我就办了你。”他用命令的口吻又道。
    孟海棠一勺一勺的吃,冰凉的绿豆粥沁人沁脾,好似浑身都又有了力量,满满一碗竟然没够喝的。
    她眨眨眼睛,“……还有吗?”
    “真是猪一头,病了还有好胃口。”柴隶庸嘟囔了一句,又转身去厨房给她盛粥。
    又吃了一碗,孟海棠才算饱了,精神都跟着好起来。她懒洋洋伸个懒腰,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顿时,脸上的笑意都没了。
    “我都病了,少帅还有心思脱我衣裳呢?”
    “呦,拐着弯骂我丧心病狂呢?”柴隶庸坐的笔直,他一弯腰肋骨就疼的厉害,“孟海棠,我算是发现了,你真是个没心肝的。”
    孟海棠心头一沉,闷闷的难过,片刻后她杨起眉眼水波般的眸子清澈动人,却又无情,“少帅明知如此,便不必对我好。”
    “越说越来劲儿。”他敲打她的额头,“你也放心,我可不会白白吃亏,对你好自然也是要讨些甜头的。”
    是啊,柴隶庸怎么会吃亏呢?
    可他怎么没意识几次冒着危险去救她,万一有什么闪失,甜头谁给去?
    孟海棠心底那片柔软住下了一个人,她不承认也是事实。可即便如此,那也是无果的,理性占上风,孟海棠还没无私到飞蛾扑火的地步。
    “少帅,咱俩就这么算了吧。”
    她突如而来的一句话把柴隶庸浇了个透心凉,脑子当时都是混沌的,他硬是愣了好一会儿,“说疯话呢?”
    “我是认真的。”拖下去不是办法,既然无果,那不如早点脱身以免越陷越深,伤人伤己,“少帅,你我不同路,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纠缠在一起对谁都没有好处。”
    脸色苍白,她顿了顿又道,“况且你有杜小姐那样的良配,就要好好珍惜才是,别又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你是打算和我一拍两散?”柴隶庸恢复理智,他黑如玛瑙的眸子泛着寒光,“海棠,你和我之间什么时候成你说的算了?”
    “少帅,你冷静点,我在阐述事实。”
    “海棠,别惹我生气,听话。”柴隶庸不想和她吵闹,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本就不多,用来生气可惜了。
    硬汉的温柔来的格格不入,柴隶庸抚摸她的侧脸,“我们就这样挺好的,就算我和杜婉莹结婚,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孟海棠瞳孔放大。
    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结婚了,还不能放过她?
    说不出是气愤还是妒忌,孟海棠甩手把他的手打开,“少帅,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姨太太,更不会做任何人的外室。”
    “你想当正室?”柴隶庸反问。
    孟海棠挺直腰板,“对,我只要做正妻。我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要做能够平等的站在丈夫身旁的妻子。”
    柴隶庸沉默了,黝黑的眸子陷入沉思。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表情说不出的严肃,“海棠,唯独正妻的位置我不能给你。”
    正妻的位置太危险,周围所有的枪林弹雨都会瞄准的头衔,他不会拿孟海棠的生命去证明自己对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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