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戴耳钉的人看着他们,一脸不爽的甩了甩头,把手指关节按的咯吱咯吱响,“小子,挺带种的啊,居然敢暴我们池哥的头,那是不是应该要留下什么手或脚的作为赔罪啊!”
    岑西对于眼前这四五个男人面部的狠厉与威胁,他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毅然决然的背着季安寻直直的站在那,路灯洒下,照在他们的身上,另一边却暗了影,身影被灯线拉的很长,但却被周围的另外几条身影包围其中,俊容沉冷也沉静,神情没有慌也没有乱,只有寒风吹起,凑乱了他的碎发,还有她的长发。
    季安寻有些害怕的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脚踝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在一遍遍的提醒着危险,这条街看似好长,因为夜的深变的更加的黑,只有路灯在勉强的做着照明,那几个男人的一直盯着他们看,恶狠狠对着他们笑着,就像地狱里的魔鬼随时想要取走他们的性命,可是他们却只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等待着凌迟,此等局面,已没有转变的余地,这是季安寻最后的认知。
    一个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不是他和她的,而是那个戴满耳钉男人的,他接起,然后眼睛看着他们,说,“池哥,你放心,这小子已经落入我们手里了,正等着你来呢”,他又说,“我们现在是在六喜后巷……嗯,好,我们决不会让他们跑了,而且他们也跑不了!”
    挂完电话,那个耳钉男收起了手机,“池哥马上就过来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们会先好好招待你们的”,说着,他手一挥,加外四个男的也跟着一起围了过来,岑西只能一步步的往后退去。
    “弟弟,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季安寻直扯着他的衣服,可是他却抱的她很紧。
    岑西一言不发,幽黑的眸子冷淡的看着面前这几个男人,最终他慢慢的被他们一点点的堵退到了巷子里面,路灯的光线早已离了身,宛如最后的一丝温暖也残忍的夺了去,黑暗到了冰凉。
    他们已经被堵的退无可退,因为季安寻感觉到了自己的后背抵住了后面的石墙,墙面也因此是凹凸不平,碜的她背脊微疼,她闷痛了一声,又立马紧咬着嘴唇,然而她的隐痛还是被岑西给听到了,他微侧着头,“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脚很痛”。
    闻言,季安寻眼眶泛红,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关心自己的脚伤,但是心里却升起一抹暖意,但这暖意在这此时却是酸楚的,她的手臂搂的更紧,“姐姐没事”,她又抬眸看着把他们堵在这后巷的不良混混,她颤的嘴唇发抖,“弟弟,怎么办”。
    “别害怕,有我在!”他的声音淡然却透着沉冷。
    这个在以前一直被自己保护的弟弟,在这时居然反过来说要保护她,他要怎么保护,他明明也只有十五岁,明明看上去这么的清瘦,明明只知道读书,从来没看到过他运动,而眼前的这几个混混个个的体型都比他健硕,也是隔三差五就打架斗殴的人,他怎么去与之抗衡。
    染黄色头的男生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在这寂静的后巷里显得异常的清脆,“哟,是姐弟啊,我还以为是小情侣呢”。
    另一个男的接道,“姐弟情深啊,不过我挺想知道你们姐弟之间有没有……乱.伦过啊”。
    话音一落,另外的男的随及跟着大笑了起来,“你还真够bt的,哈哈哈哈……”。
    “如果我有个姐姐,我肯定会搞一发,那做起来肯定很刺激!”
    “哈哈……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姐姐”嘛”,那个耳钉男一脸不怀好意的看向了季安寻。
    季安寻被这对话吓的脸色发了白,嘴被咬的更紧了。
    岑西的眸底已是寒光乍现,宛若寒冷腊雪般冰寒。
    “那……要不要来一发,看这小妞长的这么细嫩,说实话我兄弟有点蠢蠢欲动了”,说完,他把头转看向了那个耳钉男,好像除了那个被叫池哥的人,这个应该是属第二大了。
    在耳钉男还没有开口时,另一道声音在这时截断,“还是等池哥来吧,要玩女人也应该是池哥先,哪轮的到你啊”,说话的这个人正是当中属年纪最小的一个,跟季安寻年纪差不了多少,他不像其中的另外四个目光凶狠又带着丝邪恶,而是站在了最靠边,手里还夹着一根烟,已悠然的抽了一半,额前的头发有点过长,虽然遮住了眉眼,但是却看到了他嘴角的淡不可闻的一笑,似讥笑。
    他的话引来了其他人的不满,“喂,陈冬,别说你不想啊,我看你平时玩女人可玩的比我们凶多了”。
    那个叫陈冬的少年抬眸看了看季安寻,“我玩女人都是有原则的,除非那女人自愿,反而只是怕到时玩了,池哥一个不爽,反而找我们“算账”。
    “这有什么,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搭话的是黄头发的男生。
    陈冬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搌了搌,“你们玩吧,我就在旁看着了”。
    “哟,怎么了,想在小美女面前装绅士风度啊”,黄发男生打趣的说道。
    “我陈冬虽说平时玩女人,那都是在自愿的情况下,除了跟你们打打架,我还不想做犯法的事”。
    “别孬啊……”。
    “就当我孬了吧”,他无谓的耸耸肩。
    黄发的男生名叫赵施杰,他这时转头询问了耳钉男的意见,耳钉男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妈的,不就是玩个女人嘛,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说着,就朝着岑西跟季安寻的站的角落走去。
    看着那个耳钉男过来,其他人也都跟着围了过来,只剩下了那个叫做陈冬的少年,一脸的平淡。
    季安寻紧咬着下嘴唇,许是咬的太用力,导致唇片上都渗出了血,在唇齿间,她尝到了自己的血味,是腥的,她紧紧的搂抱着岑西的脖颈,因为害怕而身体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弟弟……”,她的尾音带了颤。
    岑西紧抿的嘴唇,眼睛冷冷的凝视着眼前这几个男人,不似畏惧,但是却感觉到了背上的她在微微的颤抖,“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已靠近的耳钉男听闻嗤之以鼻,“哟,怎么个不让欺负啊,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试图保护你姐姐?”
    岑西冷眼看着他,俊脸森寒,“放了我姐,我任凭你们处置”。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呢,只是这样啊”,耳钉男此时却笑的开怀。
    “弟弟,你在说什么呢!”季安寻肃了声,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那几个男人,说,“你们放了我弟弟,我留下”。
    “看来真是姐弟情深啊,但是……我们一个都不会放,今晚,你们也一个都走不了”。
    “别多废话了,这妞让人看的心直痒痒,玩了再说”,赵施杰已经满脸凝欲。
    这时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过来,抓住了季安寻的手,猛的一拉,她的身体直直的往前倒去,“不要,放开我”。
    另外三个也奋力的把他们俩分开,不管季安寻抱的有多紧,不管岑西无论怎么不放手,可最终还是敌不过四个男人的力量,季安寻就这样硬生生被拽的脱离了他。
    “姐!”岑西刚想重新护住她,可是还没当他走近,他的腹部就狠狠的被人揍了一拳,他疼的半跪在地,但是紧磨着牙齿,没有发出一丝的痛呼。
    “不要……不要打我弟弟”,她看着岑西的脸骤然惨白,丝毫不见了血色,可想而知那一拳的力道是有多么的重,罪魁祸首也真是那个耳钉男。
    “我可以不打,但是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耳钉男扭了扭那只出手的手腕,笑的阴森。
    “我……我不反抗,只求你们不要打我弟弟!”季安寻的眼睛一直看着岑西,眸底是害怕却也是对他的心疼,她咬着嘴唇,可是泪水却已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她低低的哭泣。
    “可以”,耳钉男爽快的答应,他慢慢的靠近了季安寻,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嘴角邪笑,“脱吧”。
    季安寻低声抽泣,抬起发颤的手一颗颗的解开着外套。
    “姐,不可以!”岑西咬着牙从地上刚想站起来,却被另一个男的从后背猛力的踹了一脚,他狠狠的扑倒在地,侧脸上沾满了尘土。
    “呜呜呜……你们答应不打我弟弟的”,岑西的一个抬头,她清楚的看到了他嘴角的一丝血迹,她的弟弟流血了,是不是很严重,想此,季安寻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可是你弟弟碍了我们的好事,没办法,不得不打”,耳钉男冷笑,“继续脱……”。
    季安寻一边呜咽的哭着,一边慢慢的解开着扣子,兴许是嫌她脱的太慢,他猛的一跨坐在她的身上,奋力的撕开了她的衣服,几个扭扣顿时像是没有了章法似的,蹦跶到了其处,其中一个落到了离她一米远的位置,旋转了几下这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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