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域那边的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军营里来回乱窜,慌乱不已。
    福察从帐房里走出来,看着外面杀声四起,大祁的将士个个骁勇善战,而自己这边的,却都只想着逃命。
    他伸手抓住其中一个准备逃跑的士兵,“跑什么!?”
    那士兵抬起头,看向福察,大声的哭道,“将军,敌军不知道使了什么巫术,竟然杀不死啊!”
    “杀不死!?”福察抬起头看着那边看去,只见自己的一个士兵将矛刺向一个敌军胸口,敌军只是朝后退了一步,便抬起自己手里的枪,一把刺进了自己士兵的胸口!
    “这……”福察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士兵抓住福察的手,大声的喊道,“将军,逃吧!”
    虽将军是一军主帅,不能临阵脱逃,但眼下的局势确实对他们不利,他叹了一口气,从腰间拔出自己的剑,大声的喊道,“所有将士,跟我杀出去,走!”
    毕竟西域人多势众,虽然大祁这边的杀不死,但怎么也敌不过那么多人,不肖几分钟,福察带着大军朝军营外跑去。
    就在这时,洛城城门打开,无数个穿着盔甲的战士,有条不紊的从城门里跑了出来,福察带着大军才跑了没一会儿,就被前来的士兵堵住。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五千精兵已经追了上来,他剑眉一拧,大喝一声,“将士们,跟本将军杀出重围!”
    西域虽然病多,但刚才经过跟五千精兵的耗战,早已失了军心,在一阵恐慌之下,又是逃亡,哪里是镇北侯他们的对手。
    喊杀声响彻云霄,擂鼓声阵阵入耳。
    最后,大祁大获全胜,将西域所有的将士杀的一个不留,还活捉了福察!
    洛城,镇北侯设宴,犒劳三军。
    上到七神将,下到普通的士兵,人人有酒喝,人人有肉吃,好不热闹。
    “王爷!末将敬你一杯!”叶俊生站起身,端起自己的碗,爽朗的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夏钧尧勾了勾唇,拿起自己的碗,很干脆的一口饮尽。
    这时候,叶俊生就开始跟旁边的那些将军笑着说起来,“我跟你们说,当时我们潜伏在西域的军营外,我当时还想着,作为将军,又是七神将里的一员,我一定要第一个冲出去,做个表率!”
    旁边那些将军们点点头,“这是必须的啊!”
    叶俊生拿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口气,然后叹了口气,“可是谁知道啊,我都还没冲出去,王爷就从腰间将佩剑一把拔了出来,然后指着西域的军营,大喝一声,兄弟们,跟着我一起冲!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王爷就举着剑第一个冲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叶俊生声情并茂的演讲,引得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王爷真是好气魄!”
    “是啊!”叶俊生拿着酒碗摇摇头,“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士气,这军心,我远远不如王爷做的好。”
    叶俊生这话说得诚恳,丝毫没有恭维拍马屁的意思,听得那些将军们也在心底暗暗佩服夏钧尧。
    一时间,纷纷站起身,给夏钧尧敬酒。
    打了胜仗,又是首战告捷,夏钧尧心里高兴,也就没有推却,一轮酒喝下来,他就已经有点飘飘然了。
    “七月。”他朝着身后叫了一声,七月一下就从暗处跳了出来,走过去,“王爷。”
    夏钧尧抬起手摁了摁眉心,难受的道,“扶本王回房休息。”
    “是。”七月把夏钧尧扶起来,那些将军们看见夏钧尧要走,忙出声挽留。
    夏钧尧睁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勾了勾唇,“本王不胜酒力,将军们海量,改天,本王再陪你们痛饮三大碗!”
    “好!”那些将士们也没为难,纷纷起身行礼。
    七月扶着夏钧尧进了房间,帮他把衣裳鞋子脱下来后,一抬头,夏钧尧已经睡着了。
    他想了想,就直接把夏钧尧给弄上了床,掀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七月便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房间门被人再次推开,一个穿着侍卫衣裳的人走了进来,看见床上睡得五仰八叉的夏钧尧,郁闷的拧了拧眉。
    他走过去,将被子掀开,然后把夏钧尧从床上抱起来坐着,伸手就去给夏钧尧脱衣裳。
    “呃……”夏钧尧难受的哼了一声,抬起手一把抓住了侍卫的手,拧着眉闭着眼睛说,“大胆!本王的衣裳岂是你可以脱得?”
    侍卫一脸黑线的看着夏钧尧,忽然小嘴扁了扁,伸手蛮横的就开始脱夏钧尧的衣裳。
    夏钧尧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放肆的侍卫!
    他豁的一下睁开双眸,朝着侍卫瞪去,“本王……”
    只说了本王两个字,后面的话便被噎在了喉咙里。
    眼前这个侍卫……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跟他的小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衣裳穿得不一样而已。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头,然后努力的定睛一看……
    怎么那张脸还是阮半夏的小脸?
    是他太想她了吗?
    夏钧尧勾起唇低低的笑了一声,“本王竟然出现幻觉了。”
    侍卫把夏钧尧的衣裳脱下来放在了一边,又动手脱他的褒裤。
    夏钧尧就像是一个洋娃娃般,任由侍卫对自己上下其手,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盯着他看。
    反正……实在是太想了,就算是做梦,也能慰藉他那颗想她的心。
    侍卫将夏钧尧的衣裳脱完以后,然后将他弄回了床上,又拿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全程,他那双眼睛就像长在侍卫的身上一眼,一眨不眨,好不转眼。
    侍卫低下头看着他,无语的摇了摇头,“睡吧!”
    他的声音就像是有一种魔力般,竟然夏钧尧乖乖的点了点头。
    侍卫站直身子,将床边的床帐放了下来,正欲转身,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下一秒,侍卫整个身子像颗葱一样的载进蚊帐里。
    “你干什么啊!?”侍卫拧起眉就抬起手朝着夏钧尧的胸口捶去。
    夏钧尧不说话,只是勾着唇角看着他笑。
    那眼神,看得侍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伸手去推夏钧尧的手,“王爷,你喝多了。”
    “嗯。”夏钧尧轻轻的点点头,“本王是喝多了,如果喝多了就能看见自己夜思梦想的人,那本王情愿每晚都喝多。”
    侍卫愣了愣,傻傻的看着夏钧尧不说话。
    夏钧尧本就已经喝多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他攥住侍卫的手,忽然用力,一个翻身,将侍卫紧紧的压在了身下,看着眼前那张日思梦想的脸,他低笑出声,“反正都是在做梦,索性本王就更荒唐一点!”
    “嗯?”侍卫全程都处于懵逼状态,夏钧尧的话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眼前俊脸忽然逼近,冰凉的唇暴躁的压在他的唇上,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夏钧尧的话!
    擀……
    夏钧尧是想趁着酒醉,把他给啪啪啪了!
    侍卫开始没命的反抗,抬起手锤向夏钧尧的后背,却被夏钧尧反拧了双手,按在头顶,夏钧尧微微抬头,看着身下这个不老实的侍卫,拧了一下眉,“在梦里还这么不乖?”
    话落,他的唇又压了下去。
    侍卫郁闷的翻了下眼皮,又抬起脚去踢夏钧尧,结果,夏钧尧抬起自己的腿,就把他给死死的压在身下!
    这下,侍卫算是彻底不能动弹了,只能任由夏钧尧为所欲为!
    没一会儿,床板就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从床帐里传来轻微的嗯哼声……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七月来到夏钧尧的房间,看着被床帐都拉了下来,他怔了一下,昨晚……他走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拉下床帐啊!
    他走过去,将床帐拉起来,看见里面的夏钧尧身上盖着一床被子,半个裸露的胸膛露在外面,七月更是愣住了。
    王爷什么时候脱得衣裳?
    还脱得这样干净?
    他伸手摇了摇夏钧尧,“王爷。”
    夏钧尧这才从睡梦里慢慢转醒,缓缓的睁开眼眸,看着站在床边的七月,他提起手揉了揉太阳穴。
    七月用力的抿了抿唇,忍不住问道,“王爷,昨晚……谁给你脱得衣裳?”
    谁?
    夏钧尧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皱眉想了想,“一个侍卫。”
    侍卫?
    七月不解了,昨晚那些侍卫不是都跟着喝酒吃肉去了,难不成还有人留下来照顾夏钧尧?
    夏钧尧睨了一眼七月那蛋疼的表情,他自己也纳闷了一下,他想了想,慢慢的掀开被子,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顿时把被子给严严实实的盖在了身上。
    昨夜……
    昨夜那不是梦?
    而是真的?
    夏钧尧心里猛地一惊,他……他不会上了一个男人吧!?
    “七月!”夏钧尧抱着被子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去把昨晚当值的侍卫全部给本王叫道议事厅里。”
    七月看夏钧尧这么严肃的表情,也知道昨晚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七月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夏钧尧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自己拿了衣裳和褒裤穿了起来。
    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是昨夜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他知道,昨晚他肯定是做了,那不是梦!
    可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完了……
    夏钧尧郁闷的拧紧眉,这……让他以后怎么跟阮半夏解释这件事?
    到了议事厅,夏钧尧看着站在下面的一众侍卫,每一个人都抬起脸,让他仔细的瞧,可没有一张脸是他记忆里的那张脸,他在心里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缓的嗓音问道,“昨夜……是谁伺候的本王?”
    底下的侍卫都抿着唇不说话。
    夏钧尧心里更加郁闷了,脸色一沉,厉声问道,“昨晚到底是谁进了本王的房间?”
    这句话一出,站在角落的一个侍卫才胆怯的举了举自己的手,“王……王爷,是,是小的。”
    夏钧尧循声望过去,那个侍卫长得白白净净的,看着确实有一些阴柔气。
    难道……难道他竟把这个侍卫看成了阮半夏,所以……所以就把他给……
    夏钧尧叹了一口气,对着那些侍卫挥了挥手,“除了他,别人都退下吧。”
    被夏钧尧单独留下,那个侍卫心里顿时不安起来,昨夜,他是真的进了夏钧尧的房间,但是床帐是拉下的,他隐隐听见从床帐里传出来的嘤咛声,所以他又赶紧退了出去。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夏钧尧一眼,心想,该不会王爷这是想让他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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