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傲冉迈步进入内室,只见一丝发如银,手持拐杖的老太太端坐正中,身旁站立一女子,此时这名女子正小口微张,有些惊异莫名的样子,还多少有些尴尬姿态,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刚入洛阳时,从一品楼中赎出的绝色美女——来莺儿!
    如今的左傲冉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很有可能会在屋内见到大美女来莺儿,但是,左傲冉还是惊异了,并非是来莺儿的美貌,而是因为来莺儿的容貌变化,可谓是大出左傲冉的意料之外。
    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肤润如玉,晶莹剔透宛若透明一样,嘴边的嫣然一笑,显得很是俏皮,脸颊雪白,小手滑腻至极,玉足细巧娇小,睫毛甚长,双眸如星,容貌娇美俏丽,脸颊粉红如同桃花,病时脸若梨花,楚楚动人,神色娇羞。
    笑时笑颜如花,就是那容颜秀丽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让人心神俱醉,不可自拔,挥之不去,难以忘怀,这样的女子,确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让人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唯独美中不足的一处,便是她脸颊上的一处刀疤,虽然不深,但却使其观赏度大跌!
    左傲冉不知道来莺儿为何会在此,更不知道来莺儿是怎么弄成这般模样,两两相加,这才致使镇定自若的左傲冉有次失态之像,但怎么说左傲冉也是久经风浪之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让人不得察觉。
    “老盟娘在上,冉儿这厢有礼了!”左傲冉先施一礼,而后纳头就拜。
    在孤陋寡闻的人也听过曹操之名,更何况是有着大汉朝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之称的大元帅左傲冉呢?!自己的儿子太史慈也没少在自己面前提起啊!太史慈之母(以后简称慈母)可谓是受宠若惊,人家堂堂大元帅,官居高位,竟然给自己一个糟老太婆子下跪叩首,这是何等的屈尊降贵啊!
    “大元帅快些请起,这可真是折杀老身了。”慈母急忙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扶左傲冉,来莺儿也非寻常女子,否则也不可能让大奸雄曹操为其流泪,惊异过后也恢复了正常,去扶左傲冉起身。
    起身后的左傲冉反过来搀扶太史慈之母落座,径自立在身前,慈母事宜左傲冉不用站着,左傲冉也就顺坡下驴,坐在了一旁,慈母那慈祥和蔼的声音响起:“大元帅何时与我儿子义结拜,为何老身竟不自知啊?”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此事不光您老不知道,就连子义也不知道,冉与子义相见如故,短短数日便成莫逆之交,本想留子义与帐下,与我一同征战一同孝敬您老,哪知扬州牧-振武将军刘繇招子义前去相助,子义乃信义之人,答应之事不肯相欺,当时冉本欲随子义来见盟娘,再由盟娘主持我二人结拜之事,哪知冉所管辖并州有鲜卑、匈奴等番蛮来犯,冉只能先行返回并州抗击来犯之敌,择日再来探望盟娘,不久前正遇曹操攻徐州,冉引兵来援徐州牧陶刺史,击退曹操后,又与陶刺史借兵,正准备出征倭国,因无有渡海船支,正在加紧赶造,今日放得空闲,便来探望盟娘,冉来得匆忙,只带了一些薄礼,还望盟娘不要嫌弃才好。”微一侧身倒:“来人,将礼物那将进来。”
    慈母本欲推脱,却被左傲冉好言好语劝住,亲卫将礼物拿了进来,竟然有足足八箱礼物,慈母一见东西如此之多,便欲再次推辞,但刚一起身,却胸中一闷,登时头晕眼花站立不稳,左傲冉眼急手快,急忙上前扶住,哪知此时来莺儿也来扶慈母,忙乱之际左傲冉误握来莺儿玉手,惊得来莺儿急忙退开,左傲冉到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歉意的向来莺儿微微一颔首,而后便将慈母扶到床上,使其平躺安卧。
    过了一会儿,慈母稍有好转,左傲冉向慈母问道:“冉曾听子义提到盟娘之病群医不得治,可是否?”
    慈母道:“老身沉疾多年,病入膏肓,正是不治之病,如此也好,可使我儿再无后顾之忧矣!”
    来莺儿忙道:“来莺儿在左元帅处时,曾多有耳闻,说元帅乃是神医华佗的得意弟子,医术定然不差,若能治愈母亲病恙,来莺儿愿以命相换。”
    来莺儿此话一出口,左傲冉的神经足足颤了三颤,因为左傲冉的各项神经都很敏锐,从来莺儿的话语中左傲冉听出,如今的来莺儿已是他人之妻,这个他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史慈!
    慈母也不是一个老糊涂的老太太,自从自己的儿子救回这个来历不明且美貌异常的女子时,慈母便感觉到了蹊跷,但是长时间的相处下,慈母感觉到这个女子非常的本分,而且持家有道,比自己当年犹有过之,只是喜欢跳跳舞而已,慈母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便接受了来莺儿,一来二去之下,儿子太史慈也和来莺儿成了亲,但是,怎么说,慈母这心里也是有一个疙瘩的,不,用疑团更贴切,这疑团今日算是解开了!
    左傲冉摸了摸鼻子道:“冉粗通歧黄之术,只是不知能否为盟娘去此沉疾?”
    “尽管试来,老身此病多年,早已心凉多年!”慈母呼吸急促的说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望”是指观气色,“闻”是指听声息,“问”是指询问症状,“切”是指摸脉象,合称四诊。最早应源于《难经》第六十一难。
    “别有哮证,似喘而非,呼吸有声,呀呷不已,良由痰火郁于内,风寒束于外,或因坐卧寒湿,或因酸咸过食,或因积火熏蒸,病根深久,难以卒除。”左傲冉半摇其头道。
    慈母不解其意,来莺儿大摇其头,小轩就更不用说了,左傲冉一看众人不解其意,急忙解释道:“哮喘之症,短息倚肩,不能仰卧,伛偻伏坐,每发六、七日,轻则三、四日,或一月,或半月,起居失慎,则旧病复发。”
    “确实如此,元帅可有医治方法?”来莺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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