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催牛返回阵前,横兵器立坐骑,大声喝问道:“谁敢与大汉朝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车骑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护国忠勇侯、当朝驸马左傲冉之义弟沙摩柯一战?”
    公孙范军的全体兵士全都噤若寒蝉,自家主帅向来勇武异常,却是一合便被敌将生擒,谁还敢于这丑汉一举高下啊?!恐怕就算公孙将军生还,也未必是其对手吧?(这个公孙将军是指公孙瓒)。
    田楷、严纲、邹丹等更是神迷心窍,抱着手中得军权不肯放手,心想:“若是离了军队,我等还不是任你左傲冉宰割啊?”又一想:“沙摩柯就算你再牛,但我们三个打你一个,总应该可以了吧?我们可是要比公孙范这个脓包厉害多了!”
    他们三人向来自命不凡,以为自公孙瓒以下,便是自己最厉害,向来是谁也不服的主,当下互望一眼,各施眼色,然后一齐发一声呐喊,齐舞兵器,往沙摩柯处一起冲来。
    沙摩柯哈哈大笑,催牛迎向邹丹,未经两合,一铁蒺藜骨朵将邹丹击于马下,沙摩柯欲再战其余二将时,却发现何仪、何曼两兄弟已经抡起大棍,一棍一个,砸翻于马下了。
    原来何仪、何曼两兄弟向来没有多少表现的机会,今日在左傲冉的身后见到沙摩柯大发神威,不禁有些手痒,见到三将来战沙摩柯,便飞撒开飞毛腿,飞奔而出,沙摩柯多少还算带点技巧流性,那何仪、何曼两兄弟完全是一力降十会,对准田楷、严纲那白森森的武器就是一下,田楷、严纲连兵器带人,都被砸飞了出去,再去看时,三人却已是昏厥过去。
    四位主将中一死一擒两昏厥,公孙所部已经是士气降到了谷底,左傲冉飞马而出,于公孙军阵前大声道:“公孙范擅调大军攻伐上司,致幽州牧刘虞大人身死,幽州百姓死伤无数,其罪当诛,尔等从逆,本欲一同降罪,念尔等为国效力多年,颇有功劳,又是被公孙范所鼓惑,故尔不加怪罪,如今汝等暂归关靖统领,兵退五十里下寨,等候汝家公孙范将军返营!”
    “左将军高义,我等尽服!兵退五十里下寨,静待左将军发落!”关靖高声喝喊道。
    左傲冉高踞马上,见得自己面前,黑压压退去一片兵士,心中舒畅无比,刘虞身亡,这幽州之地,便是自己拳头最大了,是不是该自领幽州牧了呢?!哈哈!!!
    庸居县的城头之上,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一众刘虞的旧部看得是眼花缭乱,心驰神往啊!不久前庸居县城还在公孙大军的猛攻直下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呢!
    如今左傲冉这一到,公孙范被生擒,以下三将一死两昏迷,公孙军可谓是大势已去,只能在左傲冉的强势下低头,兵退五十里后等待发落,这一番动作下来,阎柔等不由得也是暗自钦佩左傲冉果然不凡啊!也怨不得自家主公刘虞在日,对左傲冉多有赞誉之词了!
    临时庸居总指挥阎柔见到左傲冉已经掌控了大局,当下便领了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还有生死之交齐周一齐飞奔下了城头,守军将士自动打开城门,迎接左傲冉以及大军入城。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迎上左傲冉,均翻身下马,纳头就拜,悲声道:“多谢左将军替我家主公报得大仇!”
    左傲冉慌忙扶起众人,和声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我与刘幽州情同叔侄,份属同僚,此乃份内事之也,众位何故言谢!”
    一番冠冕堂皇地话语过后,左傲冉便随阎柔等一起入城,先是拜祭了刘虞,于刘虞灵前哭了一阵,再与阎柔等入府,两边分宾主坐定后,左傲冉也不废话,直接问阎柔道:“阎将军,今州牧新亡,不知阎将军有何打算?”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也是一头雾水,刘虞死了,他们只顾着报仇和抵挡公孙越得大军报复了,哪里想过将来如何?如今公孙覆灭,刘虞的大仇也报了,被左傲冉这么一问,倒都有些糊涂了,好在阎柔也是历史上留下字号的人物,见识自然不凡,知道左傲冉这一问中定有些深意在里头。
    阎柔微一沉吟道:“主公有子刘和,曾在天子身边为侍中,董卓乱政,天下纷乱,当立刘和为幽州牧,但公子病重于塌,不能理州事,如今幽州一地,名位以左将军为尊,可请左将军暂摄州牧,不知左家军意下如何?”
    左傲冉微微一笑,心道:“这阎柔倒也乖巧,这个答案他也颇为满意!”左傲冉也不怕其他文武不答应,因为自己手中可是还有一道杀手锏呢!
    左傲冉当下取出一份书简,对阎柔道:“阎将军,此前我军曾派人送信于刘幽州,劝刘大人暂避于渔阳,而刘大人执意不肯,这才酿成如今的憾事,诚为可叹啊!只是当日刘大人曾回信一封于我,此事阎将军可曾知晓?”
    阎柔想了想,又看向身旁的鲜于辅,见鲜于辅也是点了点头,承认确有此事,阎柔便道:“末将知晓此事,更记得此事!”
    当下左傲冉便把书简命人送至阎柔手上,并且让阎柔细看,阎柔一看之下,脸色凝重了起来,又让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与齐周一齐上来看过,四人看完之后,一齐走至左傲冉的跟前,翻身拜伏于地道:“末将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见过主公!”
    左傲冉长笑一声,扶起四人道:“日后望君等尽责尽力,与我左傲冉一同开创大业!”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齐声抱拳道:“末将等愿为主公效死命!”
    原来刘虞那封书信中写的是怕自己与公孙范的一战中有所不测,只是他仁厚了一辈子,却被公孙一族屡屡相欺,却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说呢,兔子急了还得咬人吧?!
    若是再年轻个十岁八岁的,估计刘虞也就忍了,只是刘虞年老,但性格却是老而弥坚,越老越辣,竟是不愿等左傲冉回来,执意对公孙兄弟动手。
    但刘虞又清楚自己非公孙兄弟之敌手,便写了此信与左傲冉,信中言自己如若不测,幽州军政便尽托于左傲冉之手,刘虞深知左傲冉的能力,而左傲冉麾下文武齐备,可谓是文武济济一堂,正是成就大事的根本,刘虞只希望,将来左傲冉能够持之以恒地忠于大汉,忠于王室,然后就是照顾下自己独子——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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