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刘全二人在道旁等了一会儿,大队人马这才到了,欧阳烈传令,人马就地歇息一阵子,时辰不大,天渐渐的亮了,吃顿战饭,又起身赶往卢龙塞。
    咱们书要简短,这一天,来到了卢龙塞城外,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颜良、文丑、卢毓、王允等人打马来到队前,观看乌桓大营,只见眼前营挨营,帐篷挨着帐篷,像谁波浪一样,大旗亚赛高粱地,小旗犹如牛毛一般,把卢龙塞堵得死死的。
    看罢敌营后,欧阳烈说道:“咱们闯营过去吧!”
    王允赞成道:“对,咱们得快点闯营,你看那冰城已经快完了,在不过去,素利架起投石车攻城,预备牤牛也没用了。”
    “对!闯营!”众将赞同道。
    欧阳烈当下将闯营的阵势安排了下来,由颜良、文丑、卢毓、李宝、张台五将领几员副将在前边开道,王允居中,欧阳烈与慕容平一左一右的保护着,后边是朱慈、刘全、张岂页、高堂隆等断后,来个出其不意的往城里杀。
    颜良的这口刀太厉害了,说了一声:“杀!”大刀一轮,往里就杀,颜良身前士卒,当兵卒的都受鼓舞,也跟着往里冲,就这架势谁拦得住呀!
    卢毓一瞧,心说:“我左大哥麾下的猛将可真多啊!我也得拿出几招来,别让别人小瞧了。”想到这,手中的亮银梅花枪一摆,横冲直撞,一个个像猛虎下山一样,无人敢拦挡。
    此时,早就有乌桓的兵卒给蹋顿、宇文康报信去了,说有人闯营,蹋顿当时正在做运动呢,等他起来穿好衣服,集合了队伍赶来,欧阳烈的队伍都冲进去一多半了。
    朱慈、刘全、张岂页、高堂隆等压在最后,蹋顿领兵刚追不太远,朱慈把火葫芦就摘下来了,心说:“嘿嘿,我这就试试好使不好使?!”打开了葫芦盖,“啪!啪!啪!”连拍三下葫芦底,从里边“唰唰唰”窜出了硫磺焰硝丸,“啪啪啪”打出三颗,霎时间出了三个火球,把敌兵给吓住了,高喊道:“不好了,冒火了!”乌桓兵将“哗~~”的一退,全退下去了,朱慈乐得手舞足蹈,高喊道:“唉!好使啊!”众人冲到城下。
    到了卢龙塞的城下,王允冲着城上喊道:“守城的,赶快给左大帅送信,就说救兵到了。”军兵往里一送信,左傲冉得了信,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告诉城门开放,摆队迎接。
    二路副元帅卢植,北平太守公孙瓒,大将严纲,公孙越、公孙范、公孙续、田楷、田豫、单经、邹丹、关靖、夏侯兰、王门、刘虎、张旭、王雄、左纯、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诸葛虔等都出来了,唯独左傲冉没出来,为什么呢?怕消息传出叫鲜卑、匈奴、乌桓三族人知道。
    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等看见左傲冉的老师卢植亲自来迎接,心中是分的激动,全都翻身下马,给卢植施礼,欧阳烈说道:“卢师亲自出城迎接,我等哪里受得起啊!”
    朱慈喊道:“卢老爷子,我朱慈也来了,但是我可先说清楚了,我是冲我九弟才来的!”
    卢植来到近前,搀起众人,说道:“欧阳将军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傲冉是我的学生,你们都是他的好兄弟、好袍泽,哪来得受得起受不起之说啊,有话咱们到里边说,到里边说。”
    众人到了里边,这时候左傲冉也来了,众人互相见过了礼,这哥几个见面,可谓是悲喜交加,说不完的知心话,卢毓过来见父亲,真可谓是一个大团圆啊!众人又摆设酒宴,即是压惊也是洗尘!
    颜良、文丑以及众兄弟一到,左傲冉的心里就有底了,是信心倍增,传令,从今日开始不喂牤牛,三天后出城交战,放牤牛,摆大阵,击退鲜卑、匈奴联军,又叫众将熟悉战情,商量撒出牤牛以后,如何追杀敌兵。
    蹋顿、宇文康等见城里又多了救兵,非常着急,他天天叫阵,素利那边也得到信儿了,说是汉朝派来了救兵,于是也天天的讨敌叫阵,可是卢龙塞里边就是不出兵,两方也拿汉军没办法。
    说鲜卑人是蛮夷还真没说错,骂阵也不会骂,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几句,日什么的,什么日的,相对被同化很的乌桓人就不一样了,懂得的汉话相对多一些,骂阵话语的种类也多一些,再加上自称是中原通的宇文康,那骂阵的花样可为是五花八门,不像鲜卑那边那么的单调。
    这下子可把守城的刘虎、张旭二人给气坏了,真可谓是气炸连肝肺,剁碎口中牙!气得二人哇呀呀的暴叫,领五百兵卒就杀出城去了,文丑是一个大老粗,不会劝人,不劝还好,一劝更是火上浇油,他们二人有多大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他文丑可是知道的,怕他们俩出事,于是催马提枪也跟出来了,王门就更不用说了,那人多鬼啊!那会自讨苦吃,去劝两个火爆脾气的家伙,于是他自告奋勇的守城,又派人去通知大帅左傲冉。
    蹋顿一眼就瞧见卢龙塞打开城门了,大喝一声,舞动兵器就从辕门口冲了上去,身后还跟着宇文康、难楼、苏仆延、速仆丸四人以及大小将官,再往后就是三千兵卒,叫阵的乌桓兵卒一见卢龙塞打开城门了,他们知道任务完成,一个个转身就往回跑。
    刘虎、张旭带出来的五百兵卒自动雁翅排开,刘虎、张旭、文丑三人从队伍中冲出,压住了全军大队,刘虎二话不说,舞动双锏,催胯下马奔蹋顿杀来,刘虎原来的铅顶干草黄死于乌延所设的梅花坑中,如今这匹马叫卷毛狮子踏雪乌龙驹,是左傲冉花重金为刘虎所购,刘虎对此马也是爱惜有加。
    蹋顿催马刚要出战,身旁的难楼一提马,来到蹋顿的近前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俺难楼麾下有一勇士,足已斩杀敌将。”蹋顿也不傻,终年打雁,万一要是让雁牵了眼,那可就丢人了,如今有人要出头,自己何不坐享其成呢,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难楼一瞧蹋顿同意了,就对身旁一名面如黑锅底模样的将官说道:“尧蹇磐,替本大王将此人的首级取来下酒。”尧蹇磐摘下锯齿金顶狼牙槊,一催胯下枣红马,直取刘虎而来。
    斩杀刘虎!再尧蹇磐的心里就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一交上手,却大出尧蹇磐的意料之外,什么砸脑瓜、掏耳朵、挖眼睛,尧蹇磐全躲过去了,唯独刘虎最后这一招“捎带脚”没躲过去,砸得尧蹇磐万朵桃花开,死尸掉落马下。
    尧蹇磐一死,可把难楼身后的一将给疼坏了,就见那将双眼通红,大喝道:“哥哥啊!你先慢走一步,小弟这就让他来陪你!”说完,也没向难楼请示,摧垮下黄鬃马,舞动手中半轮圆月混金镋扑向刘虎,这人是谁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尧蹇磐的弟弟欧巴桑。
    和欧巴桑一交手,刘虎可就不是他对的对手了,因为刘虎刚才那四招欧巴桑都瞧见了,所以刘虎再使就不好使了,张旭在阵前看得真真的,知道刘虎不行了,他一催胯下马,舞动手中开山岳,来取欧巴桑,口中还喊道:“五哥先回来,代小弟取他性命!”
    话到人到,张旭他替下了刘虎,差招换式后,张旭也不出招,将马一勒,勒马停蹄道:“爷爷姓张名旭,小子啊,爷爷手中不死无名之鬼,速速通名受死!”
    “欧巴桑是也,你拿命来,我要为哥哥报仇!”欧巴桑大喝一声,举半轮圆月混金镋奔张旭就砸,再看张旭王,也不躲,也不闪,眼看着半轮圆月混金镋的镗尖要到头顶了,他便把开山岳高高的举了起来,双脚一点马腹,马往前冲,高声断喝:“哎!小子!劈脑门呀!”开山岳“唰”的一下,就剁了下来。
    欧巴桑一下子慌了,心道:“我扎他,他也不躲,反而举起兵刃砍我,这是玩命呀!我可不和他对命,我还没活够呢!再说了,我的命可比你金贵多了!”想到这,欧巴桑赶紧用兵器往外去磕开山岳。
    开山岳刚一磕开,就见张旭,搬岳头献岳鑚,三棱透甲锥直奔欧巴桑的面门,口中还喊道:“唉!看招!扎眼仁!”幸亏欧巴桑的马上功夫不错,一闪身就躲开了,开山岳走空了,但是却没有便招,而是直指的下落,直奔欧巴桑的两肋,只张旭又喊道:“剔排骨啊!”欧巴桑心中大骇,急忙一侧身,躲开了。
    但是这还没完呢,就见张旭一变招,“唰!”开山岳一反手,直奔欧巴桑的脑袋:“砍肉锤!”这一马几招来的太快了,打伞认针的功夫,这一马几招的功夫就都出去了。
    “咔嚓~!”
    “咕隆~!”
    欧巴桑的脑袋被砍下,死尸掉落马下,他的脑袋也飞出了老远,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
    难楼一看麾下两员悍将身亡,从亲随手中将自己的兵刃一字兵铁杵,催马迎战张旭,张旭那几招难楼也是看得清清楚楚,感觉张旭这几招十分的厉害,要不是自己的两员部下身亡,自己又曾夸下海口,他才不会出马临敌呢。
    但是让难楼没想到的是,这个张旭跟前面的那个刘虎一样,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几招,什么劈脑门、扎眼睛、剔排骨、砍肉锤,只是多了一招砍马腿,别的招数都是瞎划喽!
    这下难楼的心可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了,稳稳当当的,是越战越勇,但是难楼的心里也气,这两个人就这么几下子,却将自己的两员悍将给斩了,所以难楼将刘虎身上的气一起撒在了张旭的身上,一杵比杵猛,一杵比一杵重,下下都要张旭的命。
    文丑一瞧自己的酒友张旭不行了,抬腿摘下八宝龟背驼龙枪,大喝一声:“张将军请先下来歇息一阵,看俺老文的!”说完,催动舞枪直奔难楼,张旭心道:“你可算来了,在不来我可就交代在这了!”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拨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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