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小哥你就别谦虚了,念来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听听。”黄承彦听什么如烟说左傲冉作了一首诗,不由得对左傲冉微笑着说道。
    左傲冉的心里汗了一下,自己的那个也算是诗啊?只是调佩一下这美人儿的歪诗别罢了,要是让自己作诗,还不如让别人杀了自己呢?诗是那么好的吗?!让自己抄还行!?
    “啊!不准你念那首,要作其它的诗。”司马如烟这才想起左傲冉那首诗说的是自己,如果让左傲冉念了出来,那不是要羞死自己?急忙对左傲冉瞪着眼道。
    左傲冉本就想没有想过要念出那首上不得台面的歪诗来,见没法搪塞,没有办法,只好又随便盗了一首后人的诗来,不过眼神却盯着在水镜先生司马微后面地司马如烟道:“好,那我就念出来了。”
    “你敢?”司马如烟叱了左傲冉一声,她还真怕左傲冉将那首诗念出来。
    左傲冉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面向已经西斜地太阳道:“让两位见笑了,这首诗是后辈在路径黄河的时候作的,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左傲冉根本没改,直接将这首诗词念了出来。
    左傲冉虽然只是随随便便的念了出,但听到的三人都一脸愕然,想不到左傲冉还真的能作出一首如此朗郎上口地诗词来,此诗当可算是一首能流传千古的绝句了。
    “好!好诗!想不到小哥还能作出一首如此意境深远的绝句出来来。”司马徽一边拍着手一边站起来,站到了左傲冉地身旁叹道:“好一个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呵呵,听意思,小哥来找我们莫非还有其他地目的?”
    “呵呵,本来还真的是有目的来的。”左傲冉听水镜先生所说,似乎有点涉正题了,便坦然道:“来找先生本想是想请你们到涿郡的书院做先生的,可是见你们的生活如此地适意,闲云野鹤,与世无争,我左傲冉现在实不忍心破坏了你们这么恬静地生活,我看还是算了的好。”
    “哈哈!小哥能如此想当然是最好,要不你还真的让我们为难了。”黄承彦此时在背后道:“像小哥你这样地英杰,你为大汉所做的事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开口的话,我们还真的很难作出拒绝呢。”
    “那么现在我说想请你们到涿郡书院去呢?”左傲冉道。
    现在的左傲冉在心里大呼上当,原来这俩个老家伙一早就明白自己来拜访他们的意思,刚才只不过是一直在消遣自己罢了。唉,都怪自己不够醒目,早知道一见面时就直接道明来意好了,别和他们说什么的只是来拜访什么的那样虚伪,这样说不定他们还真的肯到涿郡去为自己培养人才呢。
    “迟了!”司马徽和黄承彦几乎同时的说道。
    “什么?”左傲冉听得吃了一惊,难道还有人来请他们出山去办事?
    司马徽抚着胡子笑道:“不满小哥说,我在自己的水镜山庄也开了一间书院,也收授了不少颇有姿质的少年学子,我自然是不能相弃他们,所以还请体谅我等,我实是欣慰啊!”
    司马徽说到后面,竟对左傲冉作了一辑,还神情认真的请求原谅。原来如此,左傲冉听到司马徽如此说,才想起好像还真的有那么的一会事,有不少今后三国名士都师从水镜先生的。
    “这样也好!”心中想着,左傲冉当下就道:“呵呵,先生不用客气,你就当我是一个后生小辈就行了,先生没法抽身到涿郡去,我当然也不敢强求,只是涿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先生的学生们艺成之后,能介绍他们来涿郡帮我,那么我就感激不尽了。”先生要不到,能要到他的学生也好,不知道哪几位名臣是不是还在他的水镜山庄?
    “这个当然,现在大汉已经很少有像小哥你这样真正的忧国忧民的好人了,如果他们学有所成的话,我一直会推荐他们到你的涿郡书院去的。”司马徽点着头,却又说道:“不过,要他们能愿意去才行,不怕说,小哥你的涿郡书院实在是太过偏远了,如果是胸怀大志的人,我想他们不会屈身在一个那么偏远的小郡的。”
    左傲冉听得浑身一震,马上就明白了司马徽所说的暗示了,的确!自己从一开始就是想着偏安一角,也没有那些三国枭雄的雄图大志,涿郡只是占了大汉的少少的一点地方而已。
    池小又怎能容得下那些胸中有百万兵的名士呢?!难怪自己的涿郡,虽说是安置了天下的不少流民,实则只是安置了幽州、冀州、并州、青州和三辅之地的一些流民而已,这么久了,才不过是几十万多人口而已,天下的流民何止千千万万?看样子,是连流民都不愿意到这么偏远的涿郡去,更别说那些胸怀大志的武将和谋士了,曾经自己招收的武将与谋士不是自己靠兄弟义气拉拢来的,就是靠着自己的官职弄来的。
    目前为止,左傲冉还真的没有接收到一个主动来投效自己的三国有名的文臣或武将,除了田丰以外。看来是自己没有表露出一个霸主应有的目光策略和霸气给天下人看到,让大家都误会自己只是一个只想苟安一方的汉臣,所以现在那些文臣与武将都只当自己是一个真正为汉朝效力的官员罢了。
    “天下民不聊生,这大汉已经危了,天下大势,商周战国,秦皇一统,宛如流星一闪,高祖定天下,其中分分合合,合久必分也。”还坐在地上的黄承彦此时有点激昂的道:“任何事物,都会有其不可逆转的自然规律,我等生于将乱之世,但却无力挽天,只好归隐于山林,静观事态之变。”
    “将乱之世?!”左傲冉此时的心里更是震骇异常,自己是一个未来人,当然知道天下将乱,群雄并起,但是这黄承彦的语气,却是说得那么的肯定,难道古人还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果然是充满了神奇啊!
    “此话怎说?”左傲冉装听什么都不懂的转身茫然问道。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也,当年我偶遇南华老仙,和他一起夜观天象,就已经看到天机已变,东北方向有慧星升起,估计是乱由之始,我等判定,天下将是合久必分也,而南华老仙却是一个热心的人,为了想减少天下百性这苦,想以人力逆天,去寻这始乱之人,想以乱止乱。”黄承彦站起来,仰头看着天说道。
    夜观天象?左傲冉见他越说越玄乎,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都穿越了,还见过黑白无常,张角的尸兵阵和那所谓的仙术自己也是见过的,这夜观天象肯等也是真的了!”
    不过,听他们所暗示的,和历史上发生的事差不多,张角正是东北方向的人,自己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只好闭嘴不敢答话,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说漏嘴,说出一些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来,而自己又不懂什么的夜观天象,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一未来人就不太好了。
    “哼,以乱止乱?我看南华老仙这次是糊涂了,所谓慧星,转瞬即逝,又怎能以乱止乱,恐怕天下会更乱啊!”司马徽在左傲冉的身旁接口道。
    左傲冉听着更是惊奇莫名,司马徽口中的慧星必定是在说张角了,但是张角的黄巾起义已经被自己平定了,而且自己还似乎收了张角三兄弟,将他们安置到了徐无山,嗯,看来以后要和他们多亲近一下下。
    黄承彦此时却笑着说道:“哈哈,不要说那个糊涂老仙了,就是咱们这也不是产了生分岐吗?”
    “哦,你们也看到了什么?又怎会产生分岐的?”左傲冉也被他们所说的吸引了,只是观天象就能判定天下大势的,左傲冉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本来自己对这些玄学之说一向不太相信的,但想到自己一个未来人都能回到了这三国时代,却又会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
    “哼,看到什么说你也不懂!”什么如烟在收拾着地上的酒杯酒壶等物,抬头应了一声。
    左傲冉看到司马如烟望着司马微和黄承彦的眸子里尽是敬仰的神色,而自己的心里和她的眼神一样,也对这俩人充满了钦敬,呵呵,还真是隐世之人啊,能和他们相会也不虚此行了。
    司马如烟将收拾好的器皿放进一个藤笠内,提起藤笠又对左傲冉说道:“知道周易不?我爹和黄叔叔对这都深有研究的,两人经常一坐就一是整晚的看着天上的夜空,而后他们就一起讨论。”
    “周易?”《周易》左傲冉当然知道,它又称《易经》,是秦汉后直至今日无人真正通晓的上古典籍,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李斯将其列为医术占卜书而幸免于难。
    然而《周易》好像还真的是占卜书,它是运用八卦预测信息的方法来占卜预知未来,左傲冉还知道,好像后来什么的八卦拳、八卦掌什么的都是从周易里练出来的,但是能精于此道的人却少之又小,想不到黄承彦与司马徽都是对周易深有研究,还是精于此道之人。
    黄承彦此时却说道:“司马老哥,可不是我要说你,天下是乱,紫微帝星已经渐弱,开始我也一度如你所想般,认为大汉气数已尽,但是年前又在紫微帝星旁燃起另一颗明亮紫星,二者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冲突,停顿不久后向北流去。呵呵,此不正是和以前王莽乱汉,然后又由光武帝刘秀再兴汉室一般吗?只不过是从原来的长安迁都到洛阳罢了,依然是汉家的天下。”说起这些,这俩人也不忌讳左傲冉在旁,依然敢在讨论起汉室的兴衰来,和刚见面喝酒地时候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司马徽地眼中忽然闪着精光道:“呵呵!这只是每个人的见解不同罢了,紫微帝星暗弱,慧星出现,却又另有无数的亮星,其中有三颗特别大而又十分璀璨的亮星,都是隐约带着紫气的,咱们不是也看到了在三亮星的背后还隐有一颗特大的异星么?至于你所说的那颗流向北地紫星,或者是一颗慧星也不一定,依我看,那隐星才是最后闪亮的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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