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不断的涌到卢龙塞来,让公孙在为他们报仇,公孙瓒一看,敌营离城三十里地,他不敢轻易出战,虽说乌桓人多是骑兵,但是公孙瓒还是怕城池失守,每日站在城头上,往远处眺望,看见村庄起火,心疼的掉下眼泪。
    无数的难民从城外逃进城里,全都住在街上,公孙瓒告诉,打开粮仓,建立粥棚,一天两遍。城外不往里运粮,城里坐吃山空,粮食也不多了,公孙瓒急得团团乱转啊!
    正在这个时候,探马突然来报:“乌桓人到李家庄抢劫,李家庄离这里只有五里地。”
    公孙瓒心道:“这还了得了,离我城五里地的李家庄都被抢了,不行!我得出去,我要会一会这王同!”随后对严纲道:“严纲,你要关好城门守住城池。”
    严纲,自幼长于塞北苦寒之地,肤白如雪,身长一丈,腰十围,日行百里,臂力过人,骁勇无匹,投公孙瓒帐下,随瓒与乌桓、鲜卑、匈奴人作战,多立战功,曾孤身入乌桓老营,殴打乌桓人首领,被乌桓人追杀近千里,也因此把大批乌桓人引到了千里之外的荒野之地不得而回。
    严纲日行近千里,轻意折回,严纲日行万里,轻意折回,乌桓人见之惊为天神,皆以为数万追杀他的乌桓人皆已命丧其手,往后但见严纲来,即时溃走。公孙瓒爱严纲之勇,以严纲为大将,又因严纲长得雪白,遂尽选白马以配纲为先锋,号为白马义从,因此乌桓人但见白马来,亦自动溃逃。
    公孙瓒顺着马道下了城,上了战马,点了二百名兵丁,出了卢龙塞,直奔李家庄。公孙瓒到了庄口一看,可了不得了,庄子里火光冲天,大人哭,孩子叫,哭声一片。
    乌桓人一手拿着兵器,一手拿着抢来的包裹,正在抢东西。有个乌桓人拖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披头散发连哭带喊,缯脱了身子,扭身跳进井里,自杀而死。
    公孙瓒气坏了,催马冲进了庄子里,把那个乌桓人一刀砍为两半,二百人随后进了李家庄追杀乌桓兵,乌桓兵扔下了不少的死尸,奔东庄口逃窜。
    公孙瓒一直追到东庄口,忽然,“呜呜呜……”一阵牛角号响,一支队伍横住了去路,为首一员乌桓将拦住了去路,乌桓将大声吼道:“唉!南蛮!不要走了!”
    公孙瓒举目观看,呦!这员将长得太凶了,这家伙头似麦兜,面如生蟹盖,眼似钢铃,血盆大口,连鬓的红胡须,还带卷的。头戴牛皮帽子,身上挤着虎皮围裙,是个步下将,手中一条混铁大棍,足有一百八十多斤。
    乌桓将看见了公孙瓒高喊:“老南蛮,你是何人?”
    “外乃是卢龙塞总兵公孙瓒!”公孙瓒问道:“你是何人?”
    “我乃是乌延大王麾下大将王同!”王同将一咧嘴,说道:“公孙瓒,我没去卢龙塞找你,是让你多活几天,今日你送上门来,纯粹是找死,你就别怪我了。”
    “呸!畜生!我要为死去的父老乡亲报仇雪恨,拿命来吧!”说完,“唰”的一下,公孙瓒举刀就剁,王同不闪不躲,用手中大棍往上一磕,说声:“开!”
    “嘡!”
    公孙瓒手里这口刀“氜~~”早就飞了……
    把公孙瓒震得,眼前发黑,栽几栽,晃几晃,差点掉下马去,虎口全出血了。王同往前一进身,奔着公孙瓒“嗡”的一声,大棍奔着公孙瓒就砸来了,公孙瓒一瞧不好,两腿一磕飞虎蟾,想要跑,大棍就到了……
    “啪!”
    正好打在马后鞧上,一棍子就把公孙瓒胯战马打成了两截,公孙瓒“扑通”一声,从马上就摔下来了,王同举起大棍,奔着公孙瓒就要下毒手……
    就在这个时候,王同就觉得脑后“嗡”有股金风,急忙回身一看,呦!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黑大汉,有二十多岁,高挽牛心发攥,身上衣服破得没法破了,东一条子,西一道子的,裤腿全废飞了,光着脚没穿鞋,看那样子是个要饭的,手里也那一条大棍,举棍奔王同的脑袋再来,王同一闪身,再看这个要饭的花子,背起了公孙瓒,撒腿就跑。
    王同明白了,心道:“哦!这是救公孙瓒的!那哪行啊!追!”
    这个要饭的是两条飞毛腿,跑得特快,就瞧他一塌腰,恰似流星又似电。王同的个大腿长,跑得更快,就瞧他在后头,一个劲的死追,是紧追不放。
    前面是一片树林子,这个要饭花子把公孙瓒背到树林里,放到地下说道:“公孙大人,你快回城,守住城池,千万别把城池给丢了,我抵挡一阵!”公孙瓒想问问这个救命的恩公姓什么叫什么,还没等说话呢!大汉已经冲出树林,抵挡王同去了。
    公孙瓒没办法,只好从树林的另一面出来,正好碰到败下来的汉兵,公孙瓒从兵卒的手里接过一匹马,上了战马,转到了树林的前边儿,来找救自己的那个要饭花子。
    只见王同再追那个要饭花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奔东边下去了。公孙瓒暗暗的替救自己的恩公着急啊!心说:“能不能行啊!可别落在王同的手,一旦落到他的手里,那可就完了!但是现在过不了许多了,追也追不上了,我得回城!”
    公孙瓒回到城里,从第二天起,王同天天到城下讨敌叫阵,公孙瓒不敢出战啊!白给啊!只可是免战牌高挂,派人进京搬兵求援,公孙瓒天天是盼救兵,每日都到城头张望,眼看着城里的粮草要断,救兵还没来啊!
    公孙瓒连着四天没下城,忽然,探马来报:“报,公孙大人,救兵来了!”
    “哦!?”公孙瓒问道:“领兵之人是谁?”
    “是左元帅!”探马蓝旗小校回禀道。
    “你看清楚了吗?”公孙瓒问道。
    “哪还能错啊!大旗之上写得清清楚楚的!”探马蓝旗小校激动的说道。
    “哦~~~!”公孙瓒庆幸道:“谢天谢地啊!”公孙瓒早就听说了,自己这个师弟是当代的英雄!就是没见过面,今天来到卢龙塞,真是全城百姓之福啊!
    公孙瓒传令道:“来人啊!看鼓乐伺候,大门挂灯,二门挂彩,城里的百姓家家挂红,摆队迎接左元帅!”公孙瓒也有精神了,顶盔抖甲叶子,担了担身上的尘土,上了马出城五里去迎接。
    老百姓都挤到街上纷纷议论啊!老太太们也往前凑合,口中念念有词:“弥陀佛啊!左老爷可算来喽!这回乌桓人就不敢折腾了!”
    “可不是嘛!左元帅可是个活菩萨啊!这是救命来了!”
    “唉!左元帅要是早来三天,我女儿也不能死啊!”老太太说道。
    群众甲问道:“呦!老伯母,你的女儿在哪啊?”
    “在城外李家庄,乌桓人到庄子里烧杀抢夺,我女儿为了保住贞洁,含恨投井了。”老太太哭道。
    群众甲道:“别哭了,这回就给你女儿报仇了!”
    “唉!来了!来了!”
    就再这个时侯,刘虎骑着铅顶干草黄到了,左有张旭,右有王雄,威风凛凛,煞气腾腾。公孙瓒没见过自己的师弟,他一看大旗上写着斗大个“左”字,那刘虎当左傲冉了。
    公孙瓒仔细看了看刘虎,刘虎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面似镔轴铁,黑中透亮,乌金盔,乌金甲,好似光武二十八天将的王霸降世,又似太岁临凡。
    公孙瓒心想:“哦!?这就是我师弟左傲冉啊!怪不得,羌兵闻名丧胆,望风而逃,果然名不虚传啊!”公孙瓒急忙上前撩衣跪倒,抱拳禀手道:“左元帅在上,卢龙塞总兵公孙瓒有礼,迎接元帅来迟,望其恕罪!”
    刘虎低头看了看,公孙瓒三十多岁,白面,五缕黑须,长得仪表堂堂,出言道:“啊!下跪的可是公孙总兵吗?”
    “正是下官!”公孙瓒道。
    刘虎一挥手,说道:“罢了!罢了!哪来得那么的规矩啊!免礼平身!”
    公孙瓒又一拱手,说道:“多谢,左元帅……”
    “唉!我可不是左元帅啊!”刘虎突然截口道。
    “啊!?”公孙瓒惊异的说道:“你不是左元帅,那你是?”
    “啊!你动错了,我是左傲冉的兄弟,前部正印先锋官刘虎!”刘虎道。
    公孙瓒急忙站起来,心里可气坏了,心想:“闹了半天弄错了,刘虎的官职只是一个小小的杂号将军,他比我官还小呢!?不给我磕头,怎么反叫我免礼平身,我这可亏吃的真爆!”随后一挥手道:“来人啊!把报事的给我绑上杀了!”
    刘虎一瞧公孙瓒的脸都气青了,心里明白,公孙瓒是觉得这个头磕得冤!明知故问道:“唉!公孙总兵为什么要杀报事的啊?”
    公孙瓒怒哼一声,说道:“报事不明,就该杀!”
    “啊!?”刘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你这不是杀他啊!你是寒蝉我刘虎呢!你觉得你的官比我大,给我磕个头冤,谁让你磕了,你瞧不起我,看我官小没能耐,你为什么让我们上卢龙塞给你帮忙啊!”顿了顿说道:“你既然又不找,那我就走了,来人啊!起兵,走!”
    公孙瓒一看刘虎要走,还真害怕了,他要是一走,王同进犯怎么办,自己的三千白马义从已经损失过半了,那什么来坚守城池,城池失守,自己的脑袋就没了,再说了,这是奉旨的先锋官,左傲冉的爱将,把他得罪了,将来就有许多不便。想到这,只可忍气吞声,说道:“刘将军请息怒,我只是为了大汉江山着想,如果外族进犯,报事的要是报错了,岂不是耽误军中大事,既然是刘将军讲情,那饶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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