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营内的灯火通明,营内伏兵四起,高喊:“抓活地啊!抓张纯啊!”偷营劫寨的这一千兵,一见主帅被擒,自己中了埋伏,是磨头就跑,刚跑几步,“隆隆隆”又是一阵鼓响,突然冲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员大将,正是“打虎将-小后裔-慕容平”。
    慕容平一横大枪,高声断喝道:“站住!留命再走!”张纯的军卒一见不好,磨头又跑,直奔东面跑去,刚到东边,鼓声一响,又有几员大将横住了去路,正是张旭、刑烈、刁麟翔三将。
    张纯的兵卒吓得都魂不附体,一看四面被包围,一个个是跪倒求饶:“诸位将啊!主将现已被擒,我们是当兵的,都把我们放了吧!我们家中都有妻儿老小呢!”
    张旭说道:“别害怕,我们不要你的命,但是你们却得跟我走,谁要是往渔阳城里跑,我就宰谁!?”
    “唉!都听你的!”张纯的兵卒答道。张旭把这些兵卒带进了大营,派人看守。
    再说营门这,有王雄、李宝、张台三将带兵丁用挠钩套索往上搭张纯,这个陷马坑的底下都是石灰,人马一掉下去,石灰面子“仆”的一翻,马眼睛人眼睛全给迷了,睁不开了,越揉进的石灰面子越多,眼睛都肿了。
    把三员将、三匹马都搭了上来,把三员将绑上,押到了帐前,左傲冉坐在虎皮椅上,左右有田丰与陈登陪着,就等着众将交令了。时间不大,各位将官都到了,就听到有人高喊:“来啊!把张纯推进来!”
    有人把张纯推到大帐中,厉声喝道:“跪!跪!跪!快!快!快!快给我跪下见元帅!”一顿的拳打脚踢,但是张纯却是立而不跪,只是双眼瞧着左傲冉。
    左傲冉微微一乐,说道:“张将军,你可要话复前言啊!我们两个人打赌击掌时你说过,把你抓住你就投降,现在如何啊?”顿了顿又道:“你投降吧!”
    张纯把眼睛一瞪,冷声说道:“姓左的,我没输给你,我投什么降啊!”
    张旭一听就来气了,恶声说道:“我说张纯啊!你说这话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啊!都被人给绑上,你还没输!?怎么才叫输啊!?”顿了顿又道:“我告诉你张纯,我九哥看得起你,叫我们手下留情,不然,你三个张纯也死了!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偷营劫寨,我九哥早就算计到你的骨髓里了,你一眨么眼,就知道你拉几颗粪蛋,准知道你今天晚上得来,早就给你预备好了!怎么样!?你不行!?赶紧投降吧!”
    张纯恼羞成怒,怒声道:“姓张的,大英雄可杀不可辱,即落到了你们的手,要杀开刀,要吃张嘴,这是干什么啊!有你们这样的嘛!再那说三道四的!?”
    张旭一听,说道:“呀哈!你还算大英雄呢!?英雄一言,快马一鞭!你算什么英雄?”
    “某家怎么地了?”张纯道。
    “你在疆场与我九哥说,是凭武艺分上下,不许暗算,你干什么半夜来偷营劫寨啊!?你说你输了就投降,为什么被我们生擒活拿了还不认输!?”张旭道。
    张纯强辩道:“我是因为贪功心胜才中了你们的诡计,我死也不服!我不是没能耐,常言道:人有失言,马有漏蹄!在计谋上,我今天是算,但是再武艺上,左傲冉不是我的对手,我就不能降。”
    左傲冉说道:“贤弟啊!你不要多言,你给张将军松开绑绳。”
    “干什么?”左傲冉不解的说道。
    “他既然不服,你就把他放了,明天疆场上分个上下高低,把他抓住,还把他放了,他多暂说服了,认输了,咱再算拉倒。”左傲冉说道。
    张旭一听就不敢了,反对道:“不行!九哥啊!好容易才抓住他,咱们不能放啊!”
    左傲冉双眉一皱,瞪了一眼张旭,说道:“张旭!这是帅帐,快些松绑,送张将军走。”左傲冉把眼睛一瞪,张旭还真害怕了,急忙把张纯的绑绳松了。
    左傲冉吩咐道:“来人!把张将军的马匹兵刃找来,还给张将军,张将军请吧!”
    张纯一歪脖,说道:“我不走。”
    “为何不走?”左傲冉问道。
    张纯哼了一声,冷声道:“你是想试探我,我要是真走了,你准派人到营门口堵我,我还是不出去了,你在这杀多好啊!”
    左傲冉一乐,说道:“张将军,我爱惜你是英雄,何必反汉呢?想必这里必有隐情,我左傲冉也不多问,就请将军归顺我汉营,现在放你走,明天日出三竿,咱们疆场见面。退帐!”左傲冉一抖袖子,众将都走了。
    左傲冉也走了,张旭说道:“张将军,唉!唉!唉!走吧!走吧!唉!这没你的地方!”张纯形如烈火啊!叫我走,我就走,到了外面,上马擒叉出了营门。
    一路之上没人拦当,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张纯勒住了战马看了看汉营,心道:“左傲冉这个人不错啊!绕我一条命,要不我就投降左傲冉!?”转念又一想:“嗯…不行!张举对我不薄……最可恨的就是张旭这个家伙,把我羞臊的够呛,明天疆场上见,我要是抓住张旭,非叫他趴在地上向我磕头,管我叫三声祖宗,才能报今晚之仇,回城!”
    张纯他单人独骑,无精打采的回城了,来到了城下,冲着城头上喊:“军兵!开城!我回来了!”
    “大帅你等会儿。”城头上的军兵答应一声,一会儿的功夫,城门开放,张举亲自出城迎接,焦急的说道:“大元帅啊!可把朕吓坏了,刚才跑回来的兵卒说你被擒,可有这事儿?怎么脱得险啊?”
    张纯脸一红,没敢实话实说,撒了个慌,说道:“啊!陛下!不错!我中了他们的陷马坑,等汉兵汉将用挠钩一搭,我抓住挠钩,就着劲,战马也蹿出了陷马坑,滥杀了一阵,我也无心恋战,这才跑回了城池。”
    “这就好,这是你带去的一千兵马,只回来一百来名,余者都以被俘。”张举说道。
    “啊!?”张纯一听,大吃了一惊,心里暗想:“左傲冉啊左傲冉!你好狠啊!你嘴里说要收降我张纯,可却把我麾下的亲兵都扣下了,我与你势不两立,非要你命不可。”想到这,张纯看了看天色,说道:“陛下,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了,您休息吧!明天出战,我定要左傲冉的狗命!”
    “大元帅,明日休息休息,不要打了。”张举劝道。
    张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连着战了数日,朕恐你太过劳累了。”张纯道。
    张纯一伸手,说道:“不!陛下!有左傲冉没我,有我没有左傲冉,我们两个是不能共日月。”说完,张纯离开了天子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这一宿翻来覆去都没睡着啊!
    “我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左傲冉赢了呢?输赢胜败,全看明天这一次了,第一次我被人家抓住,我跟人家放赖,楞说不是凭武艺被擒的,第二次如果我再输了,我还有什么说的呢!?”转念张纯又一想:“对!也别管什么君子小人的了,如果我要是再战不过左傲冉,我就用我的神叉伤他!”
    转眼之间天就亮了,用罢了战饭,张纯点齐了人马,来到两军阵前讨敌叫阵,左傲冉急忙带队出马临敌,两个人见面也不提昨天晚上的那个茬,是见面就伸手。
    两个人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张纯一瞧,左傲冉的枪法太好了,使枪的讲究花、拿、崩、砸、压、刺、挑、盖、挞、扎,左傲冉是样样都好啊!张纯心说:“要不是人家想收自己,早就要人我的命了!得了!我也就别怕是心不失信,打赌不打赌了,用飞叉打他!”刚要下定决心,心中一转个:“不行啊!我也是堂堂男子汉,如果我要是失了信用,用飞叉把他伤了,岂不叫天下人耻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打倒了,说我是暗算,这太不光彩了,那张旭就更不能饶我啊!我还是把他引到无人之处再揍他,等我把他打躺下了,一叉要了他的命,谁再问我,我不成认是飞叉打的,这不就完了嘛!”想到这,张纯高喊:“左傲冉!某家不是你的对手,我走了!”虚晃一叉,拨马就走。
    张纯没有回归本队,而是战马落荒而走,“吁~~”左傲冉带住了坐骑,心道:“怪呀!?张纯昨天和我大战了九十多个回合,今天才打几趟啊!?他的招数没乱啊!?这定是假败,其中必有缘故,他想怎么地呢?”心中一转:“唉!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赢我左傲冉,我就来个将计就计,追!”
    左傲冉是拍马就追,两匹马一前一后,就跑开了,跑出了战场,足足跑出了有十里多地,钻进了山沟。左傲冉这匹马是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咱们说过,是万里难挑一的宝马良驹,那脚力多快啊!
    张纯的马虽说也是塞外的宝马良驹,但是比起左傲冉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来,那可就要差得远了去了。两个人的马是越追近,眼瞧着左傲冉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马头就要碰到张纯胯下马挠头狮子雪的马尾了。这个时侯的张纯心里暗暗高兴,往四周围瞧了瞧,四外无人,两旁边是立陡石隘,到处是蒿草多高。
    “行了!我就在这要你的性命!”想到这,张纯拨转马头,举叉就扎左傲冉,左傲冉是接架相还,张纯一边打着,最厉害念叨着:“左云龙,我赞成你,好样的,你枪法纯属,武艺高强,对人大仁大义。不过,咱们两个交兵各为其主,今天说不好我就要伤你了,如果你知识答悟,现在就下马投降,我就领你进渔阳城,就能保住你的性命,不然的话,此地就是你葬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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