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嘿嘿一笑，然后在手指间转动着那支没有点燃的香烟，借题发挥起来：“你们知道吗，我之所以总是要掐碎这种烟，就是因为忍受不了俄罗斯人那些五花八门的臭玩艺儿，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充满了肮脏和罪恶，实在让我痛恨，尤其是他们在车臣、在中亚地区所做的一切，都让我感到痛恨。甚至包括他们生产的香烟，我都有一种天然的反感，它们缺少天然烟草，质量很差，做得又长又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傻大粗就是俄罗斯产品的标志，哪像美国、日本、德国的产品那么精致？尽管如此，他们的烟草公司仍然能够赚大钱，因为很多俄罗斯人都是笨蛋，他们根本看不出好赖来，甚至香臭不分，只管买回来就塞进嘴里抽个没完，他们无动于衷地接受这种丑陋行为的欺骗，而我们的中亚同胞却因此而深受其苦，花钱买这种垃圾产品。现在是该教他们点新花样的时候了，我要让他们尝尝一种新的滋味、新的感受。”
“阿里法，我不想跟你讨论俄罗斯香烟的质量问题，我更不想由此再次引出我们之间的争端，给你带来不快。”卡钦索耶夫说，“我只是提出一个建议，考虑到当前的实际情况，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行动推迟几天？直到对付了‘野狼’，一举把他干掉，搬掉了拦在我们前面的绊脚石再说。”
“推迟几天？难道就因为他一个人，我们就要把正在执行的计划推迟？卡钦索耶夫，我们的车臣英雄，你该不是在说梦话吧？再说，推迟几天，根本不是个确定的概念，你说的‘几天’究竟是多少日子？”
“阿里法，‘野狼’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是世界第一号反恐怖特工，自有他的厉害之处。估计他已经知道我们正在进行的事情了，至少闻到了某种味道。他会跟踪你，然后杀死你，甚至杀死我们所有人。而你和我们的死，将使‘哈拉巴里卡’行动永远没有再度成功的可能性，这才是我们最大的损失。阿里法，我再次请求你好好想一想，考虑周全一点、做得稳妥一点，难道不好吗？”
“没有什么好想的，‘野狼’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他也找不到我，找不到你们，他爱找就让他自己忙乎去吧，我不会陪着他的！”
“阿里法，你可不要忘记，世界上许多人就是以这样的话作了自己的墓志铭，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们每个人都不能不慎重一些。中国有句老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什么他妈的小心不小心的？我不爱听这种丧气的话！”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冷眼一瞪，手中的香烟被掐断为两截，接着摔在地上：“卡钦索耶夫，我问你，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你屡屡对抗我的指示，阻挠我的计划，破坏这次行动的成功，究竟是为什么？你是不是对‘自由天使’组织丧失了信心？对我不服气？或者对sia有所不满？”
“阿里法，你想得太多了，我的想法正好与你相反。我是希望使这个计划更加完善，执行过程更加谨慎，这样成功的把握就更大了。”卡钦索耶夫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谨慎地说，“我想，其他人也会同意我的看法和我的做法，包括‘自由天使’组织的最高层……”
“你是说亚瑟王和其他‘金色王座’？”
“至少是那些和亚瑟王接近的人，他们一定会赞同我这种意见，赞同谨慎办事，希望把事情想得更周全一些，不致于出现什么漏洞，也不要蛮干，最后能够获得成功。”
“你是说他们那些人？我看他们就象你一样迟钝和愚蠢，没有一点创意思维，更没有一点进取精神，总是顾虑重重，前怕狼后怕虎……”
“我估计他们也会象我一样，害怕这次行动如果不成功的话，将给我们组织的事业带来长期的危害，这是最让人可怕的。在这里，我们就象一群天真的孩子那样，为了俄罗斯生产的香烟质量而争吵，可我们却希望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在世界获得成功，最后夺取全世界，这可能吗？象我一样，他们将认识到，‘哈拉巴里卡’行动不是个完善的计划，应该尽快抛弃或者调整，或者暂时放一放，免得我们的人再次陷入死亡的绝境……”卡钦索耶夫没有完全把话说了，他意识到自己讲得太多了，其中有些话是不应该由他来说的，毕竟他现在是“美丽王子”的直系手下，他也觉得自己已经“过线”了，可他好像不太在乎这个，因为他已经豁出去了，心里想到的事情就要说出来，不吐不快！
奇怪的是，这一次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居然没有发火，反而冲他一笑：“卡钦索耶夫，事实胜于雄辩，将来的结果能证明一切。你毕竟是一个温情主义者，这样很难干成大事。要想在全世界获得成功，最后夺取全世界，就不能有丝毫的温良恭俭让，就得拼命的杀下去，干掉所有阻碍我们的人，摧毁横在我们前面的所有‘路障’，这就是我的目标，也是我希望‘自由天使’组织能够达成的最高理想境界。你要知道，我们的崇高理想是正确无疑的，我们可以拥有全世界，我们也应该拥有这个世界，这是我们的权利和义不容辞的责任，而‘哈拉巴里卡’行动将使我们很快得到它，至少可以开通拥有全世界的正确道理！”
“可最后它终将毁灭我们自己，而不是得到全世界。”
“它首先只会毁灭俄罗斯，接下来就是毁灭中国，再接下来就是毁灭巴基斯坦和伊朗，毁灭上海合作组织的其他成员国。而全力以赴支持我们伟大事业的美国及其盟友，将会比以前更加强大，这一切的成功，都是我们帮助他们获得的、实现的，我们是第一功臣，最后的胜利果实，我们和他们平分，而且将会以我们为主，按照我们的意志建立新的世界统治秩序。”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武器问题。”卡钦索耶夫毫不让步，继续坚持着，“我在车臣和在‘黑暗天使团’这么多年，对世界上的各种秘密武器，应该算是不陌生了。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世界上真的有象你所说的那种只被使用一次的武器。很多秘密武器都具有重复使用功能，它还会被人一遍又一遍地使用，或者一次又一次的生产出来，继续在战场上或者在秘密行动中使用。”
“卡钦索耶夫，你的思想很不对头，甚至很危险。我看你需要好好反省一下了，现在还不算晚。”
“我对自己的理想充满信心！最重要的一点，及时修正我们行动中的谬误，这对我们都有很必要。”
“你的理想就象你的身体一样，已经残废了！”
“也许如此，可仍然是不可动摇的理想和意志，我会为此奋斗到底、抗争到底。为了修正谬误，我可以去找亚瑟王，哪怕是承担违法组织纪律的惩罚，也在所不辞……”
“我的人遍及各地，他们将阻止你见到亚瑟，在你踏上通往总部的途中，你就已经没命了。”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看着走向门口的卡钦索耶夫，大声喊道，“我会这样干的，我一定要阻止你的冒险行动……”
门关上了，卡钦索耶夫走了。
一种疑虑之情涌上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的心头，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那样的陌生而难以忍受。一个可靠的人顶撞了自己，并且拒绝执行他的命令，这是不可原谅的。
“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去，买买提？你们突厥人和车臣人的想法，通常不都是很一致的吗？”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对屋里的另一个人吼道。
阿合尔·买买提茫然一笑，平静地说：“我在新疆的监狱里看过一本书，是一个同情我的中国警察私下递给我的，那里面有这样一个故事：几个心理学家做过一个实验，他们把一只老鼠放入迷宫之中，在出口处放上一片干奶酪，然后他们就在一旁观察，并及时把观察到的每个细节记录下来。如果老鼠走出了迷宫，就能够得到够一天吃的食物，如果走不出来，就要一直饿着，辘辘饥肠。当然，试验的结果不断变好，老鼠越来越聪明，最后一般都能走出去。我现在就象那只老鼠，可我想要做的，却是旁边记录老鼠动态的人。”
“你这个故事很有趣，似乎也有点哲理，我爱听！”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的表情松驰下来，接着问道：“买买提，给我讲讲试验基地那边的情况。”
他坐下来，又从口袋里拿来出一支香烟，还是没有点燃，而是继续把玩着。
“他们已经到了那里，是坐火车去的。几天后，将做最后的渗入试验。他们没遇到什么困难。不过，我们必须考虑到以较小的代价赢得最大的效果，也就是说，必须使死亡的总数达到最高。当然，这个数值我们可以推测出准确的结果。”
“就以你的看法，你以为他们准备好退路了吗？”
“是的，他们的退路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对撤离那个地方的全部计划，都有已经很清楚了，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三周后，其他人就会按时与他们在俄罗斯会合。在这之前，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分析实验结果，并做出确切的结论和最新的判断。”
“卡钦索耶夫今天的所作所为，证实了我以前的判断。我选中你来当我的参谋长，主要负责这事，看来这种选择是对的。买买提，你还没谈过你对这武器有何想法。”
“阿里法，你是对的，这是人类发明的一种最尖端的武器，可以说史无前例，也是最可怕的。在这之前我实在难以相信，这种特殊武器军然是我们首先使用它，这是我们的骄傲！”
“这是上帝在帮我们的忙，他希望我们成功，他希望有我们来统治这个世界。我让你为‘野狼’准备的那条假线索，已经搞得怎么样了？”
“已经按照你吩咐的干了，但还没有完全展开，只是开了个头。你知道，这需要不少的时间进行准备和具体安排。”
“只要开始干了就行。”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开怀一笑，“你干得不错，买买提，让我很宽心。这样下去，你可是前途无量，在组织里肯定会青云直上，我们两个统治‘自由天使’组织的日子，估计很快就会到来！”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我更关心现在，卡钦索耶夫今天有点反常，这让我很担心……他好象要阻止‘哈拉巴里卡’行动的执行，甚至不惜搬出亚瑟王……”阿合尔·买买提犹豫了一下，抬起眼睛继续说道，“他也许会找到和他意见相似的人，然后……”
“你放心，我会监视他所做的一切，并努力阻止他这样做。”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满怀信心的一笑，他根本不担心卡钦索耶夫会干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来，因为他早就做了防备。就像中国人所说的那样，“孙猴子永远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卡钦索耶夫也是如此，他虽然在车臣英勇无敌，带领手下的决死队，不屈不挠的战斗，杀死了不少俄罗斯军人和平民，又制造了不少惊动世界的爆炸案件，把俄罗斯搞了个天翻地覆。前几年在“黑暗天使团”、甚至在“自由天使”组织高层都是威望极高，能够呼风唤雨。可是，自从他被中国反恐怖特工的两把飞刀击中，又被俄罗斯特种部队打了一枪，左臂残疾了之后，威风骤然下降，现在只能算是秋后的蚂蚱，虽然还想咬人，但牙齿已经差不多掉光了，没有过去那种强大的战斗力了，根本不可怕了！
“阿里法，我不想跟你讨论俄罗斯香烟的质量问题，我更不想由此再次引出我们之间的争端，给你带来不快。”卡钦索耶夫说，“我只是提出一个建议，考虑到当前的实际情况，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行动推迟几天？直到对付了‘野狼’，一举把他干掉，搬掉了拦在我们前面的绊脚石再说。”
“推迟几天？难道就因为他一个人，我们就要把正在执行的计划推迟？卡钦索耶夫，我们的车臣英雄，你该不是在说梦话吧？再说，推迟几天，根本不是个确定的概念，你说的‘几天’究竟是多少日子？”
“阿里法，‘野狼’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是世界第一号反恐怖特工，自有他的厉害之处。估计他已经知道我们正在进行的事情了，至少闻到了某种味道。他会跟踪你，然后杀死你，甚至杀死我们所有人。而你和我们的死，将使‘哈拉巴里卡’行动永远没有再度成功的可能性，这才是我们最大的损失。阿里法，我再次请求你好好想一想，考虑周全一点、做得稳妥一点，难道不好吗？”
“没有什么好想的，‘野狼’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他也找不到我，找不到你们，他爱找就让他自己忙乎去吧，我不会陪着他的！”
“阿里法，你可不要忘记，世界上许多人就是以这样的话作了自己的墓志铭，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们每个人都不能不慎重一些。中国有句老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什么他妈的小心不小心的？我不爱听这种丧气的话！”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冷眼一瞪，手中的香烟被掐断为两截，接着摔在地上：“卡钦索耶夫，我问你，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你屡屡对抗我的指示，阻挠我的计划，破坏这次行动的成功，究竟是为什么？你是不是对‘自由天使’组织丧失了信心？对我不服气？或者对sia有所不满？”
“阿里法，你想得太多了，我的想法正好与你相反。我是希望使这个计划更加完善，执行过程更加谨慎，这样成功的把握就更大了。”卡钦索耶夫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谨慎地说，“我想，其他人也会同意我的看法和我的做法，包括‘自由天使’组织的最高层……”
“你是说亚瑟王和其他‘金色王座’？”
“至少是那些和亚瑟王接近的人，他们一定会赞同我这种意见，赞同谨慎办事，希望把事情想得更周全一些，不致于出现什么漏洞，也不要蛮干，最后能够获得成功。”
“你是说他们那些人？我看他们就象你一样迟钝和愚蠢，没有一点创意思维，更没有一点进取精神，总是顾虑重重，前怕狼后怕虎……”
“我估计他们也会象我一样，害怕这次行动如果不成功的话，将给我们组织的事业带来长期的危害，这是最让人可怕的。在这里，我们就象一群天真的孩子那样，为了俄罗斯生产的香烟质量而争吵，可我们却希望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在世界获得成功，最后夺取全世界，这可能吗？象我一样，他们将认识到，‘哈拉巴里卡’行动不是个完善的计划，应该尽快抛弃或者调整，或者暂时放一放，免得我们的人再次陷入死亡的绝境……”卡钦索耶夫没有完全把话说了，他意识到自己讲得太多了，其中有些话是不应该由他来说的，毕竟他现在是“美丽王子”的直系手下，他也觉得自己已经“过线”了，可他好像不太在乎这个，因为他已经豁出去了，心里想到的事情就要说出来，不吐不快！
奇怪的是，这一次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居然没有发火，反而冲他一笑：“卡钦索耶夫，事实胜于雄辩，将来的结果能证明一切。你毕竟是一个温情主义者，这样很难干成大事。要想在全世界获得成功，最后夺取全世界，就不能有丝毫的温良恭俭让，就得拼命的杀下去，干掉所有阻碍我们的人，摧毁横在我们前面的所有‘路障’，这就是我的目标，也是我希望‘自由天使’组织能够达成的最高理想境界。你要知道，我们的崇高理想是正确无疑的，我们可以拥有全世界，我们也应该拥有这个世界，这是我们的权利和义不容辞的责任，而‘哈拉巴里卡’行动将使我们很快得到它，至少可以开通拥有全世界的正确道理！”
“可最后它终将毁灭我们自己，而不是得到全世界。”
“它首先只会毁灭俄罗斯，接下来就是毁灭中国，再接下来就是毁灭巴基斯坦和伊朗，毁灭上海合作组织的其他成员国。而全力以赴支持我们伟大事业的美国及其盟友，将会比以前更加强大，这一切的成功，都是我们帮助他们获得的、实现的，我们是第一功臣，最后的胜利果实，我们和他们平分，而且将会以我们为主，按照我们的意志建立新的世界统治秩序。”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武器问题。”卡钦索耶夫毫不让步，继续坚持着，“我在车臣和在‘黑暗天使团’这么多年，对世界上的各种秘密武器，应该算是不陌生了。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世界上真的有象你所说的那种只被使用一次的武器。很多秘密武器都具有重复使用功能，它还会被人一遍又一遍地使用，或者一次又一次的生产出来，继续在战场上或者在秘密行动中使用。”
“卡钦索耶夫，你的思想很不对头，甚至很危险。我看你需要好好反省一下了，现在还不算晚。”
“我对自己的理想充满信心！最重要的一点，及时修正我们行动中的谬误，这对我们都有很必要。”
“你的理想就象你的身体一样，已经残废了！”
“也许如此，可仍然是不可动摇的理想和意志，我会为此奋斗到底、抗争到底。为了修正谬误，我可以去找亚瑟王，哪怕是承担违法组织纪律的惩罚，也在所不辞……”
“我的人遍及各地，他们将阻止你见到亚瑟，在你踏上通往总部的途中，你就已经没命了。”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看着走向门口的卡钦索耶夫，大声喊道，“我会这样干的，我一定要阻止你的冒险行动……”
门关上了，卡钦索耶夫走了。
一种疑虑之情涌上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的心头，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那样的陌生而难以忍受。一个可靠的人顶撞了自己，并且拒绝执行他的命令，这是不可原谅的。
“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去，买买提？你们突厥人和车臣人的想法，通常不都是很一致的吗？”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对屋里的另一个人吼道。
阿合尔·买买提茫然一笑，平静地说：“我在新疆的监狱里看过一本书，是一个同情我的中国警察私下递给我的，那里面有这样一个故事：几个心理学家做过一个实验，他们把一只老鼠放入迷宫之中，在出口处放上一片干奶酪，然后他们就在一旁观察，并及时把观察到的每个细节记录下来。如果老鼠走出了迷宫，就能够得到够一天吃的食物，如果走不出来，就要一直饿着，辘辘饥肠。当然，试验的结果不断变好，老鼠越来越聪明，最后一般都能走出去。我现在就象那只老鼠，可我想要做的，却是旁边记录老鼠动态的人。”
“你这个故事很有趣，似乎也有点哲理，我爱听！”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的表情松驰下来，接着问道：“买买提，给我讲讲试验基地那边的情况。”
他坐下来，又从口袋里拿来出一支香烟，还是没有点燃，而是继续把玩着。
“他们已经到了那里，是坐火车去的。几天后，将做最后的渗入试验。他们没遇到什么困难。不过，我们必须考虑到以较小的代价赢得最大的效果，也就是说，必须使死亡的总数达到最高。当然，这个数值我们可以推测出准确的结果。”
“就以你的看法，你以为他们准备好退路了吗？”
“是的，他们的退路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对撤离那个地方的全部计划，都有已经很清楚了，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三周后，其他人就会按时与他们在俄罗斯会合。在这之前，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分析实验结果，并做出确切的结论和最新的判断。”
“卡钦索耶夫今天的所作所为，证实了我以前的判断。我选中你来当我的参谋长，主要负责这事，看来这种选择是对的。买买提，你还没谈过你对这武器有何想法。”
“阿里法，你是对的，这是人类发明的一种最尖端的武器，可以说史无前例，也是最可怕的。在这之前我实在难以相信，这种特殊武器军然是我们首先使用它，这是我们的骄傲！”
“这是上帝在帮我们的忙，他希望我们成功，他希望有我们来统治这个世界。我让你为‘野狼’准备的那条假线索，已经搞得怎么样了？”
“已经按照你吩咐的干了，但还没有完全展开，只是开了个头。你知道，这需要不少的时间进行准备和具体安排。”
“只要开始干了就行。”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开怀一笑，“你干得不错，买买提，让我很宽心。这样下去，你可是前途无量，在组织里肯定会青云直上，我们两个统治‘自由天使’组织的日子，估计很快就会到来！”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我更关心现在，卡钦索耶夫今天有点反常，这让我很担心……他好象要阻止‘哈拉巴里卡’行动的执行，甚至不惜搬出亚瑟王……”阿合尔·买买提犹豫了一下，抬起眼睛继续说道，“他也许会找到和他意见相似的人，然后……”
“你放心，我会监视他所做的一切，并努力阻止他这样做。”阿里法·库尔达达耶夫满怀信心的一笑，他根本不担心卡钦索耶夫会干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来，因为他早就做了防备。就像中国人所说的那样，“孙猴子永远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卡钦索耶夫也是如此，他虽然在车臣英勇无敌，带领手下的决死队，不屈不挠的战斗，杀死了不少俄罗斯军人和平民，又制造了不少惊动世界的爆炸案件，把俄罗斯搞了个天翻地覆。前几年在“黑暗天使团”、甚至在“自由天使”组织高层都是威望极高，能够呼风唤雨。可是，自从他被中国反恐怖特工的两把飞刀击中，又被俄罗斯特种部队打了一枪，左臂残疾了之后，威风骤然下降，现在只能算是秋后的蚂蚱，虽然还想咬人，但牙齿已经差不多掉光了，没有过去那种强大的战斗力了，根本不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