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真人齐漱溟等峨眉派一众高手,并不能真个窥探出五方五行轮转阵之中的情形,不过,通过天劫的突然停止,却是能够判断出,阳阿老人已经渡劫完毕。
    所以,他们对于休宁岛群修骤然爆发出如此的强力,却是丁点儿也不吃惊。不过,心中总是有那么几分别扭。
    因为,通过之前的压迫和苦行头陀的攻心之策略,妙一真人齐漱溟已经感觉到,初见成效了。现在,阳阿老人这般一个出手,肯定能够将原先浮动的人心给暂时的稳住。如此一来,原先的工作,虽不能算是白费,也是收效甚微了。
    这一刻,妙一真人齐漱溟的脑海之中,不自觉的再次闪过了一个念头,“莫非,峨眉派是注定了日薄西山,要走下坡路了?不然的话,运气怎么如此之差?总在成功的关节点上,出现差池?”
    此念乍起,妙一真人齐漱溟便行赶紧摇头,将这个念头给晃散。与此同时,其再度的大声吼道,“各位师兄弟加强进攻,不要留手,争取瞬间破阵!”
    眨眼之间,天地大磨盘的威能,再度强横上了三分,休宁岛防护屏障,宛如将倾的大厦,剧烈无比的摇晃着。
    如此,妙一真人齐漱溟还不满足,又行主导着两仪六合微尘阵,演化出了一柄开天辟地的大斧,足足有千余丈大小,斧刃之上,锋芒无限,仿佛世间一切,就没有他劈斩不开的一样。
    大斧显化成功,即时间,妙一真人齐漱溟一指,便行劈将了下去。
    这一劈,天惊地动,风云变色,斧刃所及之处,一切统统两半,虚空现出一道巨大无比的沟壑。
    见得如此强横的一斧,饶是阳阿老人已经成为了天仙,心中也是胆寒不已。“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我们散修,就真个没有自立的希望吗?”
    阳阿老人尚且如此,其余之人,更不待言,一个个的,都是震怖不已。除了一些已经铁了心和峨眉派决裂之人外,剩下的修士,都完全的放弃了抵抗!
    就在这时,虚空悄无声息的打开,一艘巨大无比的金色战舰,从中行驶了出来。金色巨舰甫一出现,便行加速,如同流光急电一般,迅速无比的冲入了茫茫的白色雾霭之中。
    “噗!噗!噗!”
    一连三声巨响,雾霭屏障、天地磨盘以及巨大无比的战斧,统统被金色巨舰给撞了一个粉碎,对于休宁岛的防护屏障,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威胁。
    金色巨舰在破碎了休宁岛防护屏障的威胁之后,片刻不停,即时间,冲破白色雾霭,来到了两仪六合微尘阵之外。
    这一刻,妙一真人齐漱溟等峨眉派中人,可谓是怒火中烧。因为,这艘金色巨舰,他们实在是再熟悉也不过了。正是他们的最大敌人——通天盟所有。
    而阳阿老人这一刻,也并没有太过于欣喜,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等人这一次,固然是死路已去,但是,受人趋势,成为别人附庸的命运,却是不可能改变了。因为,此时此刻,只有自己一位天仙的散仙盟,对于峨眉派和通天盟这般的大势力来说,就是一个笑话,根本没有多少谈判的资格!
    “钟元,难道,你自持三次斗剑之上胜了一场,便以为天下无敌,可以擅自插手别家的内务了不成?如果是这样,我们峨眉派,正好要领教领教!”妙一真人齐漱溟的身形,自茫茫白色雾霭之上升起,冷声的质问道。
    “齐教主误会了!”即时间,钟元的身形也自金色巨剑之上显化而出。他一如既往,挂着那副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淡然笑容,“我通天盟能够胜那一场,侥幸的成分很大,所以,我通天盟上下,都不曾放在心上,所以,自然不会有那般狂妄的想法。”
    “既然如此,你为何带人来破坏我们峨眉派的行动?”妙一真人齐漱溟继续的质问道。
    “齐教主,我们三次斗剑的目的,你是最清楚也不过了。我们斗剑刚刚完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又起兵衅,对休宁岛群仙动手,这恐怕不妥吧!如果,我不前来制止,那我之前费力参加三次斗剑,岂不是毫无意义了?”
    钟元话语说完,妙一真人齐漱溟正要开口反驳,突然间,附近一片虚空崩裂,碎片四溅,无尽的乱流汹涌而出,四下里肆虐。
    就在这茫茫乱流的汹涌之间,血神君郑隐等一行魔教高手驾驭着滚滚魔云,出现在了休宁岛之畔。
    “钟盟主说的很对!”血神君郑隐甫一出现,便行开口道,“三次斗剑本就是为了解决纷争而设,既然有矛盾,为何不在三次斗剑之上解决,偏偏要在斗剑刚刚结束的关节之时,大开争端,行那杀伐之事。如此之为,当真是要视我天下修士如无物不成?”
    “魔教!”
    妙一真人齐漱溟看的血神君郑隐一方的实力,面皮也是忍不住颤了两颤。
    “魔教怎么了,难道说,齐教主要将我们从天下修士的行列之中抹去了不成?”血神君郑隐冷笑着道,“若是如此的话,我们魔教,不惜拼死一战!我们倒是要看看,你峨眉派到底能不能够一手遮天!”
    面对着这般的场面,饶是妙一真人齐漱溟等人经历过无数的危机之局,也觉得现在的情形,十分的难以处理。略作沉默之后,妙一真人齐漱溟道,“我峨眉派素来秉持正义,为天下诛除邪魔,岂会自行悖逆法则,今日之事,乃是我峨眉派内部之事,各位不清楚个中缘由,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如果,你们非个要干涉的话,那我们峨眉派,也只能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说出这句话之事,妙一真人齐漱溟直感觉自己的心在不停的滴血。因为,峨眉派现在,居然沦落到了要靠拼命的威胁,来维系自家的地位。这般的情况,让他感觉到无比的耻辱。
    而这种耻辱,无疑是峨眉派的悲哀。(未完待续。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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