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歇,两人仰躺在桌面上。
    男人衣冠楚楚,整洁的衬衫不见一丝褶皱,除了半挂在腰间的皮带和半开的裤链,一切都很正常。
    而身旁的女人则狼狈许多,上衣大敞,裙摆高撩,双眸紧闭,只剩睫毛轻颤。
    叶洱只觉得累。
    男人却倍儿爽。
    都说,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尝过了叶洱的滋味,他才知“**”二字的真谛。
    大掌缓缓游曳,搭上女人纤腰,狠狠一掐。
    “嘶——”猛然睁眼,叶洱怒喷:“你他妈有完没完?!”
    “没完。”
    叶洱:“……”
    “还有存货,欢迎随时来战。”男人目光色色,模样贼贱。
    背过身,不看他,叶洱再次闭眼。
    她需要时间休养生息,也需要时间整理和夜辉月这段越来越乱的关系。
    男人却不肯放过她,这里摸摸,那里掐掐,颇为自得。
    “我说,你丫能不能正经点?别蹬鼻子上脸!”挥开那只作乱的大掌,叶洱很烦躁。
    “宝贝儿,我一直很正经。”
    全身一抖,那声“宝贝儿”无可避免地让叶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脸皮真不是一般厚!
    她暗下结论。
    男人却煞是满意,他喜欢叶洱乖巧的样子。
    女王的温柔,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幸得见。
    叶洱突然一个激灵,转眼盯着他,却又像透过他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怎么?”把人往怀里一按,紧密相贴。
    “起来!快点,穿衣服!”叶洱挥开他的手,翻身坐起,眼中闪过一抹焦急。
    夜辉月一头雾水,伸手扣住她圆润的肩头,“叶洱,冷静!”
    “丫的!禽兽——”
    面色微沉,他嘲讽地勾起唇角,“禽兽能让你爽?”
    叶洱涨红了脸。
    “去死!”
    两个同样骄傲的人,叶洱不甘心,夜辉月不放手,闹到最后,就像两只相互撕咬的猛兽。
    叶洱很快穿好衣服,抓起包包就往外跑,夜辉月哪能丢她一个人?
    当即便拎上外套,追了出去。
    秘书小姐正准备下班,刚整理好文件,就看到一大美女从总裁办公室跑出来,跌跌撞撞,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
    不到半分钟,向来冷静自持的夜总便小尾巴似的追了上去。
    她突然嗅到了jq的味道。
    夜辉月一路追着她到公司楼下,刚出旋转大门,便见叶洱一头扎进药店。
    “……事后避孕药。”
    辅一进门,就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
    顿时火冒三丈:“叶洱!你做什么?!”
    药店小妹被嚎懵了,拿着药盒,正准备扫二维码。
    夜辉月一把夺过,烫手山芋似的,扔了老远。
    二话不说,拖着叶洱就往外走。
    “夜辉月,你疯够了没有?!”
    “我疯?叶洱,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眼尾一挑,她冷笑,“我脑子要是没问题,能接二连三挨你操?”
    “娘的!”一脚踢飞路边的垃圾桶,夜辉月像只发毛的雄狮,表情狰狞,“跟我在一起就那么见不得人?”
    “叶洱,你到底在逃避什么?!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女人面色一白。
    “别那么自信,我确实对你没感觉。”
    夜辉月松了领带,冷风一吹,顿时冷静下来。
    叶洱就像一桶油,你只能像水一样,慢慢稀释她,千万别点火,否则,会爆炸!
    “没感觉?”痞痞一笑,怒气全消,“刚才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
    大掌贴上女人胸口,状似回味,“刚才,你抱着我,求我轻一点,慢一点,**……”
    “闭嘴!臭男人——不要脸!”
    叶洱双颊如火在烧,脑海里掠过那些纠缠翻滚的片段,她竟有片刻茫然。
    那个婉转娇媚、含嗔带笑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怔愣之际,夜辉月已经将她揽入怀中,下颌抵在头顶。
    感受着来自男人身上的温热,叶洱怔忡。
    那一瞬间,她发现自己居然贪婪这个男人身上的暖意和温柔。
    “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不太能接受我们之间关系的转变。所以,我给你时间去适应,一个月,半年,一年,三年……”
    “哪怕一辈子,我也等得起。”
    “之前,是我不对,下次一定戴套。”
    “可是今天……”
    轻柔地拍拍她肩膀,“放心,今天是安全期。”
    “你怎么知道?”叶洱讶然。
    “拜托姐姐,我学过生物,你最近一次亲戚造访是上个月二十一号。”
    叶洱心里有一丝隐秘的甜意,却在下一秒烟消云散。
    阴沉着脸,幽幽开口:“你叫我什么?”
    夜辉月一愣,继而笑开:“好,不叫‘姐’,那你说,该怎么叫?”
    “随便。”
    “随便?这称呼可不好听……”
    叶洱一脚跺在他脚背上,“丫的,死贫!就不能好好说话?”
    “咳咳……谁叫我一看到你就正经不起来……”
    叶洱咬唇,心里呸了声——臭不要脸!
    “叫老婆。”
    叶洱:
    。”
    叶洱:“……”
    转身就走,这人神经病!
    长腿一迈,两步追上,牵了手,握住,“宝贝儿~”
    “滚!少恶心我!”
    “小心肝儿~走慢点,等等我。”
    两人就这样插科打诨,一直到了停车场。
    夜辉月没开自己的车,一股脑儿钻进叶洱新买的那辆酒红色保时捷,稳稳霸占了驾驶座。
    叶洱翻了个白眼,倒也没说什么,把钥匙丢给他,自觉坐进副驾驶。
    “家里还有菜吗?要不要先去超市?”
    叶洱微愣,陡然听到“家”这个字眼儿,心下一阵怪异,不是没和男人同居过,可这种别扭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别扭之下,似乎还潜伏着几丝难言的温情。
    被她归因于,“家”这个字眼本身就有种令人亲近的魔力。
    一路疾驰,在公寓附近一家沃尔玛停下来。
    两人推着购物车,俊男美女的组合走到哪里都吸睛,尤其男人穿着阿曼尼,女人挎着gucci,一看就是金领级别的小两口。
    懂浪漫,讲爱情,肯花钱,自然日子也过得潇潇洒洒。
    “这个要吗?”夜辉月举着个水萝卜,白花花的,水嫩得很。
    叶洱看了眼,“太白,一点儿泥土都没有,指不定用了漂白剂。”
    “我看挺好,小模样儿能掐出水来,”嘴一咧,小白牙晃晃的,特招人眼,“跟你一样。”
    叶洱一听,险些没气晕过去。
    这臭痞子,随时随地都能撩骚,她以前怎么就觉得这小屁孩儿特正经呢?
    现在看来,通通都是狗屁!
    “丫的,皮痒了你!”
    “别,”他举手讨饶,凑近,压低声音,“这还在外面呢,给你男人点儿面子,回去再任你处置。”
    一脸商量的表情。
    死相!
    “任我处置?”
    “当然,”某人应承得贼快,“手铐、皮鞭、蜡烛……没有爷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晓风残月。
    叶洱眸色微暗,“你等着!”
    “随时奉陪。”
    “少给我耍嘴皮子,回去有你好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我有个要求……”
    “咋?”
    神秘一笑,“等会儿告诉你。”
    逛完蔬菜区,收获颇丰。
    叶洱还顺手提了两打鸡蛋,“慢点,当心碎了!”
    “放心,什么都能碎,就这蛋不能。”
    “呃……”琢磨了足足三十秒,叶洱两眼猛瞪,“衣冠禽兽,假正经!”
    男人目光落在蛋上,笑容格外骚包。
    “媳妇儿,不带这样损人的,我可是你老公……”
    “老公?”叶洱挑起他下巴,左瞧右看,“充其量一小白脸儿。”
    “嗤……见过我这样有钱多金、器大活好的小白脸吗?”
    叶洱气结,“你丫够自恋的嗬!”
    “不自信,也配不上媳妇儿你了。”
    “臭贫!”
    不一会儿,两人推着购物车来到熟食区。
    “小羊排不错,可以用来煲汤。”叶洱指着那堆血红血红的东西,表情很淡定。
    估摸着是刚从屠宰场运过来的,搁在冰上,血水尚未凝固,四散横流。
    旁边好几个家庭主妇吓得花容失色,有孩子的牵着孩子,没孩子挽着老公,小鸟依人的模样将华夏传统女性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唯有叶洱是个怪胎。
    不仅面色泰然,还伸出手指戳了戳,最后索性替羊排翻了个身儿,便于她仔细观摩后面部分。
    拍板,定音——
    “就它了,全部包起来。”
    那豪爽劲儿,就跟武松喝酒似的——老板,给我再来十碗。
    某小爷心里忒不是滋味儿。
    瞧瞧其他男人,软玉温香抱满怀,就他家这位是个活宝,见了血眼睛都不眨一下,更遑论投怀送抱寻求安慰?
    顶顶的郁闷。
    “媳妇儿,”他接过称好的羊排放进购物车里,另一只手去搭叶洱的肩,“咱能不这样大胆吗?”
    好歹也装装样子嘛!搞得他多没成就感?
    “哟,这是嫌我不够软萌?”
    夜辉月咂咂嘴,“皇天在上,爷没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嘿嘿……软不软,萌不萌没关系,身娇体柔易推倒就成。”
    “啧啧……你说你这脑子,怎么尽想这档子事儿。”叶洱满眼鄙夷。
    某人轻嗤一声,“爷这黄花大闺男,就这么被你给扑倒拆吞了,还不许我食髓知味?”
    俩清纯小妹擦肩而过,好死不死,恰好听到这么句混账话。
    登时羞红了脸。
    叶洱剜了他一眼,妈蛋!丢人丢到家了!
    夜辉月也不管,只一个劲儿盯着她傻笑。
    俩小妹尖叫起来,低声议论:“太帅了!我要是有这么个男朋友,哪里还用出去打野食,直接带回家,洗干净扑倒!”
    “这年头,两层膜的女人多的是,刚开荤的男人可不好找……”
    嬉笑着,远去。
    幽幽一叹,夜辉月大掌攥着女人纤腰,语重心长:“听见了没,媳妇儿你捡到宝了。”
    “……你是个宝—
    你是个宝——活宝!”
    一挣,推着购物车大步向前。
    夜辉月摸摸鼻子,隐秘地翘了翘唇角,“欸!媳妇儿,等等……”
    “谁是你媳妇儿,别乱嚷嚷!”
    “你呗!睡都睡了,害什么羞……”
    “真想撕烂你这张臭嘴。”
    “其实,还有个更有效的方法。”
    “……”
    “用你的嘴,堵我的嘴,一起亲个小嘴儿……”
    叶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解决了吃食,接下来就是生活用品。
    “洗衣液、沐浴乳、蚊香液……”
    叶洱看着采购清单,按部就班。
    突然一盒黑色的东西进了购物车。
    抬眼,便见某人眉眼含春、嘴角带笑,那模样要多骚包有多骚包。
    叶洱再度低头,虽然包装盒上全是日文,但她看懂了——情趣内衣?!
    一个爆栗赏在男人后脑勺上,目光掠过四周,没见其他人,叶洱压低声音,耳根早已泛红——
    “大庭广众之下,你丫还要不要脸了?!”
    居然在超市买这种东西!
    被一阵发作,夜辉月也不恼,腆着脸凑到叶洱跟前儿,“媳妇儿,媳妇儿,我想看你穿……”
    “做梦!”
    “真的,特想!”
    “想也没用。”
    “刚我不是还提了个条件嘛,喏,就这东西,你要穿上,夜今儿晚上就任你折腾!”
    叶洱一颗女王心瞬间膨胀,这段日子,都是被压的命,农奴翻身把歌唱的诱惑真是大啊……
    小两口扭扭捏捏,偷偷摸摸,做贼似的,好不容易结了账,刚上车,夜辉月又风风火火地跑回去。
    不到一分钟,携两盒durex而归,一盒香橙味,一盒草莓味。
    叶洱拿在手里晃了晃,“心眼儿够多的昂,还知道买水果味的。”
    嘿嘿一笑,他发动引擎,“闻起来香……”尝起来应该也不错。
    后半句在肚子里冒了个泡儿,没敢真的捅出来。
    回到公寓,夜辉月负责归整,叶洱则换上居家服,洗手做羹汤。
    以前,她厨艺不算好,马马虎虎。
    跟陌将离交往之后,特意报了烹饪班,学了不少拿手菜。
    不过,菜上桌,却没了品尝的人。
    那段日子,她常常一个人做了一大桌菜,看着它们从滚烫逐渐温热,直至冰凉,最后倒掉,就像她和陌将离之间的情意,冷了,淡了,再难下咽。
    “在想什么?”
    后背贴上一个温热的怀抱,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团团包围,灼热呼吸喷洒耳畔。
    他的手环住她的腰,他的下颌搁在她的肩头。
    眼前是翻滚的热汤,炒锅搁在灶上,她手里拿着刀,正切土豆丝,一旁是过了热水的锅铲。
    一切,仿佛还是原来的模样。
    只是,换了个人。
    陌将离……夜辉月……
    她默念着两个男人的名字,一时怔忡,却突然发现,前者的脸开始在记忆中模糊,而后者的存在感,让她几欲窒息。
    一如,现在——
    男人炽热的唇落在她耳后,霎时一个激灵。
    “别闹……我做饭呢!”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小屁孩儿,能不能正经点?”她笑嗔。
    夜辉月的没皮没脸让她始料未及。
    果然,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
    面色微沉,“不准叫小屁孩儿,换一个。”
    “叫什么?随便?这可不是个好名字……”言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夜辉月无奈,这妮子在用他的话堵他呢!
    “叫声老公来听听。”
    叶洱:“傻!”
    “叫一声~就一声~”
    “嘶……”上衣下摆被撩开,冷气袭来,她一时不适,当即便有些恼怒:“别闹!”
    动作一滞,沉默半晌。
    “我去摆碗筷。”言罢,放手。
    看着男人转身离开的背影,叶洱有些不忍,一直以来,夜辉月都在容忍自己的任性和小脾气,她不是不知道。
    正欲开口,却见他突然回头。
    “媳妇儿,我发誓,终究有一天,你会服服帖帖喊我一声老公!”
    灯光下,男人一双瞳孔格外深邃,如浩淼虚空里的黑色漩涡。
    张狂,桀骜,叛逆,不羁。
    这才是夜辉月!
    那一刻,叶洱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吃完饭,她削水果,他洗碗。
    新闻刚结束,正播天气预报,各地逐渐回暖。
    春天,已悄然而至……
    晚上,情趣内衣小姐和杜蕾斯先生,同时派上用场。
    今夜,注定无眠……
    被浪不歇,折腾不停。
    翌日,是个难得的晴天。
    闹钟叮咛,吵得人心烦。
    一只光洁白皙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按掉。
    终于清静。
    十分钟后,叶洱托着快要断掉的老腰,磨蹭着,起身。
    只是那双眼睛压根儿没完全睁开过。
    昨晚,累死她了。
    甩甩酸疼的手臂,半眯着眼,朝床上沉睡的男人望去。
    低咒:“妖孽!”
    转身,朝浴室走去,哐当——
    哐当——
    叶洱低头,走得太急,踢倒了烛台。
    哐!
    更大的响声传来,眨眼间,烛台已经被她一脚踢得老远。
    看着就心烦!
    一开始,她压着他,很女王,超威风。
    然后,她发疯,他受着。
    再然后,她累了,他还精神奕奕。
    最后,她晕了,他接着疯。
    如今,她全身散架,他却睡得像只猪!
    “大清早,火气不小嘛!”
    “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女人满眼控诉,指着自个儿纤腰,青紫交纵的痕迹,有种说不出的颓靡。
    双臂枕在脑后,优哉游哉:“只能说明,你老公我猛。”
    叶洱突然笑了,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扯着被角,用力一掀。
    某人赤溜溜、光秃秃,不仅不害臊,还摆出一个颇为勾魂的pose,一副任君采撷的萌受样儿。
    叶洱面色发窘。
    指着他胸膛、脖颈、膀子几处,那都是货真价实的抓痕!
    勾唇一笑,目露挑衅,“现在,到底是谁猛?”
    男人的脸瞬间黑沉。
    昨晚,他虽然占了不少便宜,可没少被这小妖精折磨。
    后背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一声冷哼,女人裹着被单,转身朝浴室而去,身姿摇曳,当真媚得让人喷血。
    叶洱洗漱完毕,找了件驼色风衣穿上,一改惯常的包臀裙,转而换成了西装长裤,裤腿稍阔,搭配裸色高跟,简单又干练。
    抓起车钥匙,临出门前,朝浴室吼了声儿:“我走了……”
    不等叶洱离开,夜辉月已经穿着浴袍出来,头发湿湿耷拉在前额,有种颓废凌乱的美感。
    甚是赏心悦目。
    “今天不是周六吗?”
    “纽约时装周迫在眉睫,好多成衣没改完,我得去守着。”
    抬腕,看表。
    “已经八点了,我送你。”
    “别!你还是消停点,我自己可以开车。”
    “好,下班我来接你。”
    叶洱沉默一瞬,夜辉月看着她,目光淡然。
    “好。”
    或许,她也可以试着努力,毕竟,她贪恋这个男人怀里的温度,以及亲吻时,他熨帖的温柔……
    一整天,叶洱都泡在工作室。
    破天荒地指导菜鸟设计师如何走针插线,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演示如何改衣收腰。
    这一忙,太阳就从东边逃到了西边。
    待暮色四合,众人这才察觉,已经过去一整天。
    叶洱拍拍手,吸引大家注意。
    继而开口:“大家都是名牌大学设计专业出来的高材生,不用我多说也应该清楚,对于一个成衣品牌来说,只有走向国际,才能谋求更光明的未来。”
    “如今,two在京沪这一片已经打响名头,港澳台那边也销量可观,接下来,就是走向国际舞台。”
    “半个月后开幕的纽约时装周,将成为two走出国门的最好踏板,所以,我希望接下来的十五天里,大家都打起精神,一鼓作气!”
    “叶总,我有句话想说。”一名性格比较活跃的年轻设计师举手。
    “你说。”
    “其实,时装周上,除了衣服,还有一个大的看点。”
    叶洱目露沉思,“你的意思是……模特?”
    “对!如果有超模登台,相信two的秀场会吸引更多关注。”
    “超模?”有人提出异议,“能在《福布斯》全球模特收入榜上挂着的,就那么几个,大多受chanel、gucci、prada等国际化高端奢侈品牌邀请,不一定能看上我们。”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
    叶洱来了兴致:“说说看。”
    “我们可以请明星走秀,最好是在华夏和北美地区都有号召力的女星。”
    “这么说,要张国际面孔?”
    “怎么可能?!这比找超模还难好吗?”
    “gigi,你想到了谁?”叶洱见她胸有成竹,开口询问。
    “athena·ye!”
    “嘶——那朵带刺玫瑰?!”显然,这人是看过《玫瑰雄狮》的。
    “董玥这颗巨星陨落之后,华夏演员能走上国际的,也就数athena。不过,她向来低调,已经很久没在国内现身,你确定我们能请到她?”
    gigi笑了笑,看向老板,“叶总,你和athena私交不错,请她帮个忙呗。”
    听到“董玥”两个字后,叶洱心里难掩复杂,到底是过去了,释怀了。
    不知怎的,她首先想到的,不是陌将离,而是……夜辉月。
    他说,下班要来接她的……
    “好,这件事,我会联系athena,尽力而为。”
    众人面有喜色。
    这次two能否获得国际好评,直接关系着他们这个月的奖金提成,如果有了athena的加入,必定事半功倍!
    毕竟,《玫瑰雄狮》火得一塌糊涂……
    扣扣——
    敲门声传来。
    众人纷纷朝进门处望去,只见一只大帅哥正悠闲地斜靠在玻璃门边,右手夹着烟,一双深邃的眼眸牢牢锁定叶洱。
    “hi,帅哥,你好呀!盯着咱们叶总看入神了?”
    碾灭了烟头,夜辉月笑着迈进室内。
    行至叶洱身旁,长臂一伸,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大喇喇将人扣进怀里。
    低头轻笑,“不介绍一下?”
    他看着叶洱,宠溺的眼神秒杀一片菲林。
    所有人齐齐“哦~”了声。
    “原来是咱们叶总的男朋友!”
    “怪不得满心满眼都是咱叶总了。”
    “咳咳……”清了清嗓,叶洱从男人怀里站直,却没有睁开,大方一笑:“夜辉月,我的……现任。”
    “咦?这名字,有点熟悉啊!”gigi端着下巴,她对娱乐圈的事超感兴趣,否则也不会知道夜辜星和叶洱有私交。
    这名字,她确实……
    等等!
    “哎呀!您是星辉影业的总裁?!”
    ------题外话------
    单身狗(怒目而视):“whatareyou弄啥嘞?!”
    鱼(翻白眼儿):“这不明摆着——虐狗呢嘛!sa~”
    单身汪(泪眼朦胧):“乃奇虎人,不,奇虎汪!”
    鱼(哼着歌):“啦啦啦~就奇虎了!各位美妞儿,白色情人节快乐!看鱼花式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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