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有宵禁的法令。不过这法令也不是针对所有人的,比如奉旨办公差的人不受这法令的约束,再比如巡夜的士兵。当然了,武炙也是这些例外中的一个,因为现在全咸阳的文武百官都知道,皇帝晚上要是没有养生高人武侯爷为皇帝做保健按摩皇帝就睡不好觉。
    天色黑了,武炙坐上四马车辇,在六名家丁和一名车夫的陪同下直奔皇宫。
    出示通行的腰牌,守卫放行,直奔秦始皇的寝宫。
    这也不免有点搞笑。夜,一般直奔皇帝寝宫的人有两种,一种是身揣危急国家安危的紧急军情的大臣;另一种是皇帝那足够装备一个女子加强连的緈伴侣们。而武炙不属于这两类人之列,搞不懂的还以为这两人真的在玩背背山呢。
    “嗨!赵公公,大晚上的在这干嘛?看星星么?”老远的,武炙就看见站在皇帝寝宫外的赵高,所以打了个招呼。
    “呵呵呵,我可不是侯爷那样的风雅之人,更不懂得星象!”赵高笑着看着小跑过来的武炙,语:“天还没黑的时候李斯就来了,说有关乎社稷的大事要面奏皇上,这不,在里面和皇帝谈了几个时辰了还没谈完呢。”
    这时,寝宫的门开了,李斯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武炙和赵高打了个招呼,一边嘟囔着:“诸生不师今而学古,以非当世,惑乱黔首”这些武炙听不懂的文言文一边消失在了夜色中。
    “靠,李斯又装b哪?说的什么东东?”武炙看着李斯的背影,语。
    “装b?”赵高问道武炙:“侯爷,这装b是什么意思?早就听说侯爷家乡是个叫做‘五环’的远地方,这‘装b’可是你家乡的话?”
    “额,是”武炙胡诌道:“装b的意思么装b乃是我家乡的市井之人说的话,就是夸奖李丞相学问高啦!”
    “赵高!武爱卿到了没有?寡人和李斯谈了几个时辰,头昏脑胀的,快差人催武爱卿来给寡人做头部按摩!”寝殿里,传来秦始皇的喊声。
    “启禀皇上武侯爷早就到了,正在殿外候着呢!”赵高马上高声回道。
    “快带进来!”
    “诺!”赵高应了一声,一边推开殿门一边一脸得意的神色小声的对武炙说:“不瞒侯爷,其实赵高也是很装b的!我也是饱读四书五经之人。”
    “啊?”武炙早就听说赵高爱装b,可,他没料到这阉货装b装的如此炉火纯青,人家还没夸他呢,自己倒是等不及了。
    武炙强忍着笑,语:“是滴,是滴,你确是很装b,简直是装b加装b,比装b还装b的装b的装b,真乃装b中的极品”
    得,骂人的见多了,骂人能把人骂的心花怒放的还真没见过!我敢说,武炙绝对是历史少见的能把人骂的心花怒放的奇葩!瞧那个傻毕赵高,乐的脸都开花了。
    虽然这时代没有电灯,但是几十盏铜镫把整个宫殿照的跟明暄一样。秦始皇躺在榻上,武炙跪立在榻边,手上力道适中的按着秦始皇脑袋上的那些个穴位。
    赵高也是个很会巴结老板的主,马上帮秦始皇脱了鞋然后帮秦始皇做足底按摩。
    秦始皇眯着双眼,很惬意的语:“赵高,你从哪里学的这种按摩之法?以前怎么没帮寡人按过?”
    “回皇上,这是武侯爷前天教给老奴的。皇上觉得老奴按的还舒服么?”赵高语。
    “嗯…。舒服经你这一按寡人觉得一天的劳累仿佛都没有了甚好,武爱卿的养生手段甚好啊”秦始皇眯着眼睛语。
    “皇上,这不是微臣的功劳。这都是赵公公心细。”武炙语:“微臣原来早已忘记了我还会这套足底按摩之法,前天赵公公看您这几天很是劳累,就问在下有什么办法可以帮陛下舒缓疲劳,所以在下才想起以前在保健书上学过的足底按摩之法,就教给了赵公公,哪知赵公公天资聪慧一学就会。”
    “哦,赵高啊,你真是寡人的贴心人啊”秦始皇貌似快要睡着了。
    赵高听到武炙在秦始皇面前给自己邀功,很是高兴地看了武炙一眼。
    但是啊,人心隔肚皮啊!我敢打赌,秦始皇和赵高想秃顶都想不到武炙想在是怎么想滴丫的,变态皇帝,你就信任这个阉货吧!你越是信任他,你死的越快,你的暴秦玩完的越快!暴秦完了,汉朝来了,天下百姓也就过上安稳日子了。我就是当为民除害了!
    “李斯今天下午对寡人说淳于越等一干文臣深受儒家私学之毒害,竟然提出分封诸子,简直是道古以害今”秦始皇眯着眼,说着睡觉前的呓语:“他上奏寡人…说天下儒生重古儒而轻法治,蛊说众生对大秦天下有百害而无一益天下学说必须严格控制起来可天下百家学说寰宇皆有何法可以控制”
    听到秦始皇的呓语,武炙心里咯噔一下,轻呼了一声:“啊!焚书坑儒!”
    猛然间,秦始皇的眼睛睁开了,而且睁的忒大!
    秦始皇“噌!”的一下坐了起来,眼睛里放着光盯着武炙,几乎是用吼的大笑着说道:“哈哈哈!武爱卿好计策!焚书坑儒!对!寡人就来个焚书坑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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