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功夫,建奴这边已经出现了三支兵马,大有对明军包围之式,而且还是在这个明军横跨太子河两岸之时。按理说被敌人在这个时候以二倍的兵力包围了,或多或少的应当有些紧张才是,但明军这边倒是奇葩,相当的放松。他们有相当的自信,在守阵方面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不会吃亏。
    “皇上英明啊,真乃神机妙算也,建奴果然还有后手,不过臣并不看好他们,就算不动用骑兵,或者是阻击汽油弹,单凭阻击弩与净军的火枪,他们也不会有机会胜利的。”短短的时间之内,皇上说的,竟然有了兑现,虽然见识过皇上的神奇还是不由的孙承宗称奇。
    “孙老师夸奖了,恐怕不仅孙老师认为他们没有胜利的机会,黄台吉也一样不会认为他们有胜利的机会。”朱由校淡淡的一笑,然后下旨道:“传令全军收缩!密集防卫!”
    “是皇上,”传旨的宦官立即去传旨了。
    “皇上为何如此说?又为何收缩呢?”两个老狐狸到了现在也明白是彼回事了,但有时候在领导面前装装糊涂,那是一种比较出彩的。领导并不喜欢太聪明的人,更不聪明样样都猜到自己前边的人。就象三国的杨修一样,聪明是很聪明,但那是假聪明,小聪明,甚至说是愚蠢,最后连自己都能搭进去,搞个什么‘一人一口’、‘鸡胁’,整个一脑部伤残人仕。做人要给别人表现的空间,什么事都你表演了,那还有什么意思,交朋友如此,对待领导更应该如此,要懂得适时的‘藏拙’。
    “孙老师,袁爱卿,这建奴此时来个半渡而击,能击溃我军吗?显然不能,但就是不能他们还是劳师动众的来了?这不是反常吗?事有反常必有妖,建奴的妖仍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的就是演这出戏,半渡而击,又不敌明军而败走沈阳的戏而已,所以从一开始,这场战斗的结局就已经决定,不同的是参与演出的建奴部队死多少人而已。”朱由校这个时候很开心,有点指点江山睥睨天下的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至于缓慢收缩防守,只不过是让这场战斗,参演的时间长一些而已,相信如果这个时候,建奴转身就走的话,这恐怕是战场之上,最奇怪的了,就会令我军生疑,那黄台吉的一切如意算盘都打不响了。哈哈哈”
    “皇上这是让建奴作茧自缚啊!”孙承宗、袁可立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将皇上的成就感烘托到了最高峰。谁不想别人承认自己的闪光点了,特别是这个闪光点又是自己最得意之处。
    战场上的战斗已经打响了,两军没有到短兵相接的程度,但长兵已经响了起来,一声声的爆豆子响,一阵青烟,就是一条建奴的性命,再在是净军显能的时候,因为皇上不要求快,所以净军们打的更加的放松,而因此,准确率提出了相当的多。通过那瞄准镜,使得那精准率无限的扩大。
    这样的损失,如此割肉一样,虽然不是伤筋动骨,但也是被搞的痕累累。更让建奴可气的是,他们还不得不忍痛接受。因为战场的局面目前是在他们的‘掌握’之下,明军被打的节节败退。他们失去了远程武器的优势,射击的密度也远远的不如以前,火力的输出也是不行。
    “不对啊?这明军好阴,明明是他们在杀我们的人,偏偏搞的一步步的退却,好象是无力反击似的,倒叫我等坐蜡!”建奴们的当权者当然知道这个计划的全部。不过现在看来,明军并没有给他们一个好的借口。
    “是啊,如此下去,真叫人不知道是冲锋好还是撤既退好了。”
    “明军的后撤不得不让人佩服,没有相当强的纪律性,多少部队就算是想玩阴谋,也玩不成这种以感觉。”有识货的,当然看出来了明军的进退章法。在战场上,撤退是有相当大的风险的,纪律性不好的,不能达到如臂使车的程度,往往一个撤退,就能有大崩溃的危险。
    三方战场上,战斗渐渐的形成了半对对峙状,代善那个烦啊就别提了,为了这场战斗,挨冻受罪不说,还专门研究了诸多的战术、作了专门的准备。
    但没想到,明皇这边竟然来了一个消极怠工的防守,且战且退,骗大金勇士的命往里面填。别说让明军过来追了,让他们立定不动都不可能,他们在缓缓后撤。这一个撤字,让三面来的建奴一下子没了底气。
    这也太欺负人了!
    “好,朕就喜欢这样打,传旨阻击弩、炮阵准备,当敌人撤退之时,狠狠的为他们送行!”对于这些建奴骑兵,朱由校是眼馋,但也知道,没本事吃掉,只能抱着能啃几口是几口的心理了。就算是一会建奴大溃,自己也不可能去追,穷寇勿追这个道理自己当然明白,更何况,这种寇是自己根本追不上的。
    “大贝勒,这样下去不是个头啊,明军明明不断的在收割着兄弟们的性命,现在倒成了咱们压着他们打了,这个名声代价太大了。”代善身边的将士提出来了,看着冲在前边的人员受伤、死亡,这心里不是滋味啊,黄台吉为了献辽阳,这整个是个绝户计,赶着八旗子弟往明军的枪口下送。
    “本王也不明白啊,这明军的风格怎么就变的退缩了呢?”代善能不抓头吗?现在大金经大清河一阵,兵力大损,又被明军左啃一口,右抓一下了,经不过多大的折腾了。一旦明军攻破了沈阳,这天就要变了,手里有兵心中不慌啊。
    “大贝勒,要不俺们撤吧!”有人提议说,真受不了了,这种前赴后继的送死何时是个头啊?
    “撤?那岂不前功尽弃了吗?先前死了这么多弟兄岂不是白死?”现在的局面如同的吃年糕一样,还是热的,粘牙上了,想拿下来,连皮都能揭掉。
    “奴才倒有个主意。”有一个长相猥琐的人主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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