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场对付蒙古联军的战争,朱由校可是相当的重视,在湖面之上的防备也做的相当到位。把大汉将军每三百人编成一队,水筏之上二队,水筏针对羊皮筏的特点,木筏全是尖木,即便是撞也能撞沉羊皮筏。水中一队在水中随筏而动,必要时潜水刺杀。湖岸之上动机二队,防备登陆。虽然这样自己就没有了最后力量,但到底还是有座驾的。再说自己在大营里一旦破营,有没有大汉将军的都是一个结局——将狩,据朱由校所知,历史上被北狩的皇上只有三个,宋的靖康二帝,明时的英宗。真不知道当了俘虏就俘虏了就是,还弄的跟个真事似的,还北狩,这块遮羞布还有什么意义吗?
    这种立体式防御,可谓是战力防御和输出做到了朱由校所想的极限了。就是没有个水寨,弄上一些个运兵船,随时随地的把兵沿湖投放在敌人的后方,那将是一种多好的战术。
    情报网一直密切的关注着归化土默特部的动静,那边的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部落。归化城土默特首领俄木布并没有因为二十多个部落的到来而高兴什么,损失了三四万土默特勇士不说,还让归化城东的各个小部落跑来跑去,怨气冲天。虽然带兵的那个温布尔楚琥,自己的死对头在这次被杀死了,但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土默特部一直是骄傲的,控制蒙古右翼,排挤左翼,势力强盛;与明朝建立比较稳定的通贡互市关系,向外扩张势力,一些部众迁居青海,土默特长时期内是蒙古的政治、经济、宗教文化最为发达的部落。但在如此多的部落来援之际,却让他人看这等笑话。草原之上一切讲的都是实力,是丛林法则,没有了实力那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如今,科尔沁、扎赉特、杜尔伯特、郭尔罗斯、喀喇沁、敖汉、奈曼、巴林、扎鲁特、阿鲁科尔沁、翁牛特、克什克腾、乌珠穆沁、浩齐特、苏尼特、阿巴噶、阿巴哈纳尔、四子部落、茂明安、乌喇特、鄂尔多斯等部,第部多多少少的都派了人来,一共二十余万人人,归化城的后勤能力也在经受着考验。已经不断的从它地开始运送牛羊等后勤保障过来了。
    细作们还探知,这些蒙古诸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有心向林可汗的,也有与建奴走的近的,有左翼蒙古的还有右翼蒙古的,还有漠北漠南之分,更有再往北的鞑靼影响等,总之也是一盘散沙。
    而由何可纲部、满桂部一共七十人组成的斥候已经将岱海这个区域,实施了战略屏蔽,靠着有望远镜这个战争神器,五人一组的斥候队在这点上还是很轻松的。
    朱由校又去看了看天仇军的训练,狠人就是狠人,练的是真苦,二千五百人就这样一个个都光着背,不断的在壕沟里,重复着山地弩的射击。因为下一场战斗他们在第一阶段是在第一线的壕沟,而又没有竖盾给他们挡箭,所以何可纲给他们用木板做了一个面盾,就是只挡住面部,还带点倾斜,立在壕沟之前,留出射击口和了望口,所以训练起来特别的别扭。但他们却在坚持着,用他们那干杂活、粗活的手,不断的拉弦、瞄准、射击,然后是换弩匣。
    不仅是艳阳高照的白天,夜里边也在训练,因为战斗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响,没有那眼力,在夜里黑漆漆的,只能是任人杀戮了。
    因为长年的营养不良,他们的身体其实是相当的弱的,朱由校在这点上倒是大方,让随行的医生给他们开出相应的食饵,给他们补充营养、调理身体,更是要适应当强残酷的训练。
    因为天雄军的训练热情,也极大的带动净军、锦衣卫甚至是大汉将军的训练。因为皇上早就说了,下一次来的敌人将会是二十万人,战斗相当的残酷无情,若被敌人突破了防线,凭着蒙古各部的骑兵速度,那只能是等死一途。想要保护皇上或者是保住性命,就只有过强的命中率,速度、耐力。这个时候可是表现的最佳时期,皇上可是天天巡视着。
    第二天,六月二十七日,从京城得到了昨日贴出公告、效忠书备注而引发的百姓辱骂汉奸、卖国贼的高潮,竟然有人将冯铨给打了。而今天一大早,前门的效忠台上,昨天暴光的那些恢复辽饷的提议者,一个个都改弦易辙口口声声的声讨起辽饷误国,支持撤销辽饷,鄙视汉奸、仇视卖国贼,以文天祥、岳飞这样的民族英雄为榜样,等等。
    看的朱由校不由的大笑,这真是报应不爽啊。万历皇帝派出的盐监、矿监、税监等人,为什么被撤掉的?当然是以朱燮元为急先锋的官员,发动起来老百姓,打的!
    五人墓碑记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官员们挑动百姓打的东厂宦官?
    哦,就你们会挑事了?朕也会,而且现在朕对百姓们好,他们都心向着朕,这挑起事来,可就更不得了了。相信就算是自己也发动一场,打烂孔家店运动都有可能实现。
    六月二十八日,正在巡视阵地的朱由校,接到了卢象升到了消息。
    自从半路上接到了皇上的圣旨之后,卢象升直接就让大部队慢慢跟上,自己带着已经配上战马的八百名亲兵中的五百人,留以前接受过训练的家丁接着教导新兵。自己则快马加鞭的往大同方向赶,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他整整买了八百匹战马,连同鞍具及镫在一起买一送一,倒是相当的划算,就是不知朱由校知道,明明是他的东西,最后还要多拿出一份钱来给商人,会做何感想。
    这一路上的官道已经是焕然一新,有的地方已经铺上了一种叫做水泥的东西,又坚固又漂亮,一点尘土都没有。四丈宽的大路上,纵马前行,再爽不过了。几万人的分若干段平整,那速度还是挺快的。不时的还可以看到许多的修路工人在平整扩宽路面、铺着水泥。
    而且路上还看到一拔锦衣卫,正在押送着一大批战车前往大同,卢象升知道那是给皇上送去的。
    到了大同,出了边墙仍然有大路,不过只是土路,一路上经常可以看到,用绳串联在一起蒙古俘虏在不断的平整路面。看的卢象升更是心驰神往。原来这里还有俘虏,押进京的只是一部分。
    君臣相见,难免一阵的寒暄,两人也算是蚊子见了血了。卢象升可不是赵率教、何可纲、满桂之流,他们只是个将才,而卢却是个帅才,这将帅两字的区别,决定了他们的成就当然是不一样的。
    帅才比将才可是高一个层次的,帅才指有运筹帷幄的能力,胸中万点韬略,能统领三军,可以带兵出征打仗。而将才就是能够独挡一面、冲锋陷阵。简单的一句话就是:“能领兵者,谓之将也”,“能将将者,谓之帅也”。
    君臣之间客套完了,当然就聊到了军事,朱由校把现在土默特部的一些消息以及前几次大战的情况,说给了卢象升,以供其分析。卢象升一听归化城那边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万蒙古各部的联军,再加上逃回去的五六万人马,加起来也是小三十万了。立刻是大惊失色,皇上多少兵力,刚才皇上已经说了。六千多净军、三千锦衣卫,二千五天仇军、一千五的大汉将军,其他就是是杂役了。这接近二三十倍的力量比,皇上或者是大臣们怎么就能如此的放心?
    立刻就劝皇上赶快离开,千金之体坐不垂堂,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在这样兵凶站危的地方呢?
    朱由校笑了笑说:“卢爱卿,朕率不足两千净军尚且敢从大同赶来和土默特部六万余人对战,尚且当场击杀他们的主将,六万蒙古军被打的抱头鼠窜。如今朕如此多的兵马,又由朕来提前布置阵地,朕还怕了他们那二十万不成?爱卿过虑了,在朕看来那些野蛮民族只不过是土鸡瓦狗一般的存在罢了。若不是骑着马跑的快,朕早已将其屠杀的一干二净了。”
    “皇上,这是不是太冒险了。若皇上信的过臣,臣愿意这里死守。”听着皇上的言论,卢象升也是暗暗心惊,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俘虏和那些战马,卢象升可真不敢相信那是皇上所为。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不想皇上立于危墙之下。这话说的代皇上在这里死守,其实也不算太大,现在这里没有文官,只有三个武将,按明朝的规则,还真的属他的官最大了。
    “卢爱卿的才能,朕当然信得过,不过再好的才能,遇到朕心里的这些净军、锦衣卫,估计也难以如臂如指的指挥。而且重要的是,朕要树立起无敌的形象来。爱卿也看到了,现在大明内部烽烟四起,建奴又是虎视眈眈,辽东将士已经不足为用。朕不得不未雨绸缪,做最坏的打算了。”想着自己近二个月来做的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活的时间长一点,然后再为汉民族做点贡献,让善良的汉民族不再遭受那惨绝人寰的劫难。(未完待续。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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