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天接受中国援助的金胖子家族,又是什么好东西吗?首先就是根本瞧不起中国,它们崇拜的是苏联和美国,对中国一直是不屑一顾的,认为中国的发展只是和日本一样,跟着美国沾了光而已。即便是从中国拿再多的东西,也只是利益交换,是他在为中国挡住美国的侵略。而它则纵容海军毫无节制的在黄海任意的劫持中国的渔民,然后敲诈勒索巨额的赎金,在扣押期间打骂污辱我中国渔民。
    这样的不知感恩,寡廉鲜耻的白眼狼民族,适合在地球之上继续存在吗?别的朱由校不管,反正在他的世界里这是个必须绝种的民族。但朱由校是个相对善良的人,不会对‘无辜的民众’举起屠刀,那样的血醒不是朱由校能做的出来的,那是兽行,朱由校相对来说喜欢与人为善,喜欢怀柔政策。他的想法是,如果他能抵抗住建奴,并打败他之后,肯定会出兵朝鲜的,武力征服后,然后会对朝鲜实施‘宦官计划’和‘结扎计划。’
    既对一些反抗组织成员,全部变成宦官,充实自己的宦官队伍,这些人是危险份子,必须严密的控制起来,并让他们以劳动来补偿自己的罪过。而对于普通的朝鲜百姓,要采取结扎,让他们仍然可以安乐一生,即便是到了晚年,在大明有财政能力的情况下,给予他们养老金等福利待遇。只有这样才是解决朝鲜问题最合适的手段。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袁可立会有如此的想法,竟然在要求里有了武力控制朝鲜之说,所以有些疑问。
    “皇上,朝鲜狼子野心,和建奴暗中通渠,同样是大明的敌人啊,皇上不可、、、、、、”袁可立一见朱由校犹豫不决,立刻有些着急。因为陆路被满清占领,所以朝鲜归登抚节制,当时任莱登巡抚的袁可立可是对朝鲜知之甚详。天启三年,属国朝鲜弑君篡权,袁可立就力主出兵讨伐,并牵及朝鲜勾通倭寇等事,但一直未果,直到徐光启等人都认识到的时候,仍然有人反对。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的重用,第一个条件一说,皇上痛快的答应了,而到了这个却犹豫起来,袁可立当场就有急了。
    “袁爱卿且住,朕和爱卿是英雄所见略同,并无冲突之处。”朱由校一见袁可立那激动的样子就知道先打断他无限发挥,然后缓缓的说道:“万事谋定而后动,不可操之过急,待袁爱卿水师建成可操左券之日,方是朝鲜谋略启动之时。如今尚须韬光养晦缓慢经营。”
    “皇上当真恩允老臣的主张?”袁可立被这喜从天降的好事弄得兴奋不已,磕了药似的站了起来,这君臣之间能够如此的吁咈都俞还真是议事融洽。
    “袁爱卿,朕对此等忘恩负义之民族亦早有铲除之心,奈何力有不逮,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反成万历三大征影子而已,只须条件成熟之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朝鲜狼心狗肺之民族,朕如有能力岂会遗祸子孙。”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皇上无须如此悲观,只是我朝的观念陈旧,只须打破重山海轻沿海之旧观,建我水师,从海路依托海船,不断沿海岸阻击敌人有生力量,其必首尾难顾、彼于奔命,拖也拖死了,满清、朝鲜何足道哉?”袁可立可能是历史上比较早提早‘海洋强国’的牛人了。“敌令妇女乘城,骁悍皆赴利以犯我,宜会兵捣之。(乘)其虚,可夹击也”(王铎《节寰袁公神道碑》)。以他的观点,利用海上军事优势,以海船为依托不断的沿岸打击敌人的有生力量,这样就会造成满清的疲于奔命,在大明玩命折腾之下,根本无法发展其经济、农业,更不要谈什么根本没有的工业和商业了。在如此策略之下,何愁什么满清、朝鲜不灭。
    可是,‘重山海轻沿海,’这是当时大明精英的的一致认可事情,袁可立的主张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会支持他,无论是阄党还是东林,或者是什么齐党楚党。大家都在意的是党争,是辽东二千多万两银子。孙承宗认可也支持他,称“读后先大疏,皎皎揭日月,行中天而底里洞彻,殊令人可味,可展布四体,仰酬国恩”(孙承宗《高阳集·答袁节寰登抚》)。评价虽高,有用吗?孙承宗有权吗?如果不是朱木匠为了保护他让他回家养老,他早就不是被党争玩死,就是被东林拖死了,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支持别人。
    就是这样袁可立仍然,自己筹粮筹饷,锐意规划,整肃军纪,练兵用戚继光“水军先习陆战”之法,士气为之大振,数年之间,满人不敢犯境。这估计就是世界上第一支‘海军陆战队’了。历史上如果大明能够给袁可立机会,让其充分的发挥,汉人的衣冠怎么会被满猪搞掉?
    而朱由校听了袁可立的战略思想,更是惊的一个愣一个愣的,这什么人?不是和我一样穿过来的吧?就这战略思想,稍稍改一下就是斩首、外科手术之类的战术。如此人才竟然混到了兵部右侍郎,都侍郎了,还不是左的而个右的,这大明也太会埋没人才了吧。
    “袁爱卿真乃军事奇才,如此人才,朕竟然有眼无珠不知重用,生生的给埋没了,天理难容啊!”朱由校此时已站起身来,深深的给袁可立行了个鞠躬之礼,这是封台拜相。
    “皇上!臣万死!拆杀老臣了。”袁可立哪里见过这等驾式,立刻推金山倒玉柱的跪了下来。但跪拜之时眼中的早已热泪盈眶,学会文武艺货买帝王家,谁不曾梦想过封台拜相治国平天下,驰骋疆场杀敌立功,即便是马革裹尸,也要扬我中华之威。
    但帝王却不卖帐,只好‘帝王不用,卖与识家;识家不用,仗义行侠’,可怜的是文人有仗义行侠的机会吗?只能郁郁寡欢,在朝廷里混吃等死了。
    而皇上这一拜,袁可立所有的委曲立刻感觉到烟消云散了,老了老了,终于还是被大明的实际掌权者看重了,此生不白活啊!古有姜子牙八十拜相,自己今年已经六十四岁了。这把老骨头又能为大明奋斗几年呢?一念到此,那已经盈眶的热泪就再也控制不住,越发的汹涌澎湃起来。可怜五十多年没流过眼泪了,至今却是老泪纵横捭阖。
    “袁爱卿快快请起,”朱由校连忙把袁可立扶起,一见袁可立已经泪如雨下,心里更不是滋味。大明朝放着如此人才不用,真是自毁长城,最后的结果更是自作自受!把袁可立参扶起来,让其坐在沙发之上,吩咐宫女打水过来,侍候袁可立洗衣脸。
    这一幕却被吩咐完沙发事宜,呆在外面的魏忠贤看了个满眼,心里咯噔一下,万没想到,袁可立在皇上的眼中竟然有如此殊容,竟然能得皇上一拜!这是个什么概念?就算是孙承宗这个正牌的帝师也没有过如此待遇啊,看来这老头的圣眷比孙承宗和徐光启还要高出一层来,自己想要好好的保住地位,那只能和他处好关系了,好在没有真正的深仇大恨,还不至少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当然是指袁可立没有让他死,老魏当时可是憋着劲往死里整人家的,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老臣失仪了,还请圣上治罪。”袁可立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缓和后,对朱由校说。
    “真情真性,朕心甚慰,何罪之有?袁爱卿可续说条件了。”
    “老臣再无条件可言。”袁可立已经看到了朱由校的诚意,有此诚意足矣。
    “好,朕亦许爱卿些条件,爱卿听真,其一,军需方面,朕许爱卿百万两白银,亲自交给爱卿。”
    “老臣谢、、、、、、”袁可立一听相当的激动,水师可是吃钱的玩意,没钱根本玩不起水师。但朝廷就是不认头海上,一年两千多万两银子,如果拿出百分之三发展水师,基本上战争就有了新的改变。但很可惜,无法如愿以偿。一分钱憋倒英雄好汉,袁可立当年为了筹钱绞尽脑汁用尽了手段,去发展水师,在钱字上面下的功夫,比水师都大,真的穷怕了。
    “勿跪!”朱由校说着上前就阻止了袁可立。“此仅为朕最初资,随着水师规模之扩大,投入亦多。”
    “皇上,当世明君也!”袁可立激动的说。
    “其二,人事由袁爱卿自行量力提名,”这组建班子的事情,最好是志同道合,没有相互拆台的。虽然大小相制是明朝皇帝的必修课,但朱由校却顾不了这许多了。对付文官,明代还是有一套的,基本上再大的文官,也是一张圣旨搞定先。所以象秦良玉任巡抚而会产生的尾大不掉藩镇割据局面的担心是不必要的。
    “皇上,此举恐遭朝廷非议。”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袁可立一听,感觉皇上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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