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左曼云结结巴巴地问。
    南宫俊奕向她走过来,他背着光,她更看不见他的脸了。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很快来到了她面前,左曼云控制不住地往后退,身子靠在了墙上。
    他的脚步没有停,直接逼到面前,一只手撑在墙上,看着她的脸。
    左曼云紧张得呼吸都急促了,声音颤抖着又问:“你……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他的头慢慢低下来,好似要吻她,左曼云紧张得将身子不断缩小,将脸转向了半边。
    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漫声说:“半夜三更,你不在房里睡觉,在这里晃悠什么?”
    “我……我……”
    没等她说出来,他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一阵轻轻咬啮,左曼云的心一抖,麻酥酥起来。
    “你……你别碰我!”她的脸猛然转过来,耳朵摆脱了他的嘴唇,急促地说。
    他说:“那你回答我的问题。”
    左曼云的眼睛不断眨,结结巴巴地说:“我想……我上洗手间……”
    南宫俊奕看着她的紧张,“上洗手间为什么动我的花瓶?”
    “这个……”左曼云看了花瓶一眼,说:“我那会儿一直想看看这个花瓶……”
    “为什么想看它?”
    “我想看它是什么时候的古董。”
    “那会儿为什么又不看?”
    “我怕你嘲笑我,”左曼云的语气渐渐流利:“我刚才起来上洗手间,就想趁机看看。”
    “看出来了吗?”
    左曼云摇头:“没有。”
    默然地盯了她一会儿,他说:“有没有撒谎?”
    左曼云的眼睑垂下,回答:“没有。”
    不敢直视着他的眼睛说话,这正说明她在撒谎。
    南宫俊奕的心又被什么挠了挠,面前这个小女人的躲避、胆小、羞怯都对他有一种诱惑力。
    他突然出手握住她的下巴,抬高,审视地看着她。
    左曼云的眼睛对上了他的脸,灯光很暗,他又背着光,她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但能看出他脸部的轮廊,这应该是一张极帅的脸。
    他的眼睛闪闪发亮,直盯盯地看着她,左曼云的心扑嗵扑嗵直跳,急忙摆头,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没有成功。
    南宫俊奕只需要稍稍用力,她就完全无法动弹。
    “你确定没有撒谎?”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
    但这样的温和却极具杀伤力,左曼云觉得他就像戴上了一个面具在跟她讲话,她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她的心跳加剧,如果她说没有撒谎,他是不是会用什么法子折磨她?
    “嗯?”见她不吭声,他又问了一个字,另一只手拿过来,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按压她的红唇。
    左曼云的心跳差点停了,这人用这么亲昵的动作挑-逗她,他想干什么?
    更可怕的是,他的手从她的嘴唇上移开后,滑下来落在她白晰的脖颈上,轻轻抚摸起来。
    左曼云的身体如遭电击!
    从楚云墨离开后,这半年来她的身体就没有跟任何男人接近过,现在这个陌生男人的动作让她心跳气喘,恐慌不已。
    她抱住他的手用力往出拖,无奈虽然用尽全身力气,她也挣不脱他的魔爪!
    她越反抗,他越放肆,他的手从脖颈上一路滑下去,在她两边的锁骨上左右徘徊了好一会儿,嘴里轻轻吐出三个字:“很性-感。”
    左曼云的脸通红,他的抚摸让她很难受,她明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这种抚摸,应该反感,应该愤怒,可她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像是楚云墨在抚摸她。
    这么久没有和男人接触,她的身体里填满了寂寞,此刻他的抚摸让她胀-满了**!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穿过睡衣伸向她的饱满,嘴里漫不经心地问:“还不想回答?”
    左曼云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猛然清醒了。
    她的双肩突然下沉,右手的胳膊肘狠狠击向南宫俊奕的肚子!
    ——按照莫易凡教的,正确做法应该是击向对方的胸膛,但她海拔低了,击不上人家的胸膛,只好改击肚子。
    同时脚抬起踢向他的腿——这个也没有做对。
    正确做法是踢向他的命根子,同样是因为她的海拔低了,踢不上人家的命根子,只能踢向大腿。
    在这样危急的时刻,如果再不使出功夫,她就要被南宫俊奕毁了清白了!
    南宫俊奕“咦”了一声,两眼闪亮,饶有兴味地说:“会功夫?”难怪她敢来找他报仇。
    打了几十年的架,还没有跟会功夫的女人过过招,南宫俊奕的兴致陡然提高了。
    “很好,继续!”他鼓励道,同时手再次向她的丰盈抓去。
    左曼云闪开,咬牙使出浑身解数反抗,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可惜的是,她和南宫俊奕的功夫差得实在太远,不管她怎么努力,他的手始终在她的峰尖上面徘徊!
    她累出了一身大汗,自以为双拳舞得虎虎生风,可在南宫俊奕看来,她使出来的只是一些花拳绣腿,这三脚猫功夫在他眼里简直不堪一击!
    一个只练了不到两年功夫的弱女子和一个对武术有着狂热爱好、练了二十五年以上的高大上男人相比,她怎么可能是对手?
    南宫俊奕看出她的功夫奇差,顿时没了兴致,将她一把搂进怀里,说:“还是不回答是不是?”
    他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底摆,手直接探向她的底裤!
    左曼云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只觉他的手按了下来,她下-腹一紧,一股热流袭遍全身!
    他戏谑地在她耳边说:“多久没有男人碰你了?要不要我安慰安慰你?要就求我!”
    左曼云又急又慌,眼泪掉了下来,颤声回答:“你……你别碰我!”
    “不想要我碰你,就老实回答!”他的手还压在她的私-处,并且在划着圈地轻揉,左曼云难受至极。
    “我……没有撒谎……真的没有……”她呜呜哭出声来。
    除了楚云墨,还没有哪个男人对她有过这么过份地接触。
    他这明明是调-戏她、欺负她,如果楚云墨还在,他绝不允许一个陌生男人这样轻-薄她!
    他会保护她,会拥她在怀,会跟对方大打出手!
    可是,亲爱的,你在哪里?
    越是在被欺负的时候,她越想他,越想为他报仇,可她明刀明枪地来根本不是南宫俊奕的对手。
    南宫俊奕看着这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晶莹的泪珠滴滴滑落,这时候的左曼云显得特别无助,特别可怜。
    他的手没有再动,停了停,突然放开她说:“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听见没有?”
    左曼云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带着哭腔说:“听见了。”
    南宫俊奕转身走进卧室,砰地关上了门,躺在床上,他的嘴角泛起笑意。
    这女人刚才吓破胆了,她以后还敢对他做什么?
    她那点功夫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叫功夫,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想着她刚才那颤颤兢兢的样子,他就不由想笑。
    他只不过向她面前逼近,她就吓得浑身发抖。
    他只不过抚摸了一下她的敏感之处,她就吓得眼泪汪汪。
    胆子这么小,她怎么有勇气来找他报仇?
    不过有这样一个胆小的暗杀者潜伏在身边,不时让他调-戏调-戏,他倒觉得非常有趣。
    南宫俊奕的生活中除了玩摩托,已经很久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左曼云回到了她的卧室,反锁了房门,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棉被里哭得泣不成声。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把报仇这事想得有多简单。
    这个男人这么厉害,也许报仇不成,自己还反会被他凌-辱!
    “云墨,我应该怎么办?怎么办?”她在心里哭喊。
    南宫俊奕没有睡着,他的身体里胀-满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因为不喜欢女人管着,他对爱情几乎是绝缘的,从不为女人动心。
    左曼云是第一个让他的身体有如此强烈反应的女人。
    辗转了很久,那分身还直直地竖立着,他爬起来就去敲左曼云的门。
    准确地说,南宫俊奕是一个行走在正邪之间的人物。
    他可以在前一秒钟救人,也可以在后一秒钟杀人,没有人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至于他是会救人,还是会杀人,全取决于他当时的心情,或者说全在他一念之间。
    在帝都娱乐城,他心血来潮救了左曼云,但这并不表示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好人。
    现在他想要解决他的身体机能,就会选择欺负她。
    左曼云哭了很久,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敲门声惊醒了,她瓮声瓮气地问:“谁?”
    “开门。”南宫俊奕的声音嘶哑,就像有一团火烧干了他身体里的水份。
    “干什么?”
    “少废话,我叫你开门!”
    左曼云的心里很不安,她是结过婚的女人,这时候很容易就明白这个男人想做什么,所以她绝对不能开门。
    “我睡了。”
    “我叫你开门!”南宫俊奕将门踢了一脚,吼道。
    左曼云一急,眼泪又掉出来了,哭着说:
    “你还要干什么嘛,我以后不动你的东西了行不行嘛,你不要欺负我行不行嘛,呜呜呜……”
    哭了一阵,再听听,门外没动静了。
    她接着又哭,更伤心更悲痛欲绝:
    “不就是动了动你的花瓶嘛,我又没有摔坏,又没有偷走,又没有拿你别的东西……
    “大不了你不要我做你的女佣就是了嘛,我等天亮就走行不行嘛,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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