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帝党一派与卫系的文臣武将也吵得不可开交,就差没动刀子。
    双方虽然互喷口水,吵得天昏地暗,但帝党一派的人很识趣,没有指名道姓的攻击卫大衙内盅惑人心,意图谋反篡位,狗急了也会跳墙,把卫家父子惹急了,真的这么干,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
    他们只是揪着各地府衙追查不利的事不放,应该加大力度,把散布谣言的居心叵测之人揪出来抄家问斩,诛除九族。
    而卫氏一派的文臣武将则坚反击,不是各地的府衙办事不力,而是这谣言的源头根本无从追查,说我们办事不利?那长安府衙的大牢现在人满为患又怎么说?他们全是善良无辜的老百姓,只不过嘴碎了点,总不能这样就把他们全砍了吧?激起民变怎么办?
    这种扯皮的口水仗,就算打上十年都不可能有结果,帝党一派即便怀疑是卫家父子的阴谋,但又找不到证据,再者,他们自已对神火引路,神龙破水而出,飞升上天,怒江掀起三尺巨浪,淹没村庄这种神乎其神的事儿也无法释然,有的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天意?
    卫大衙内没有想到两个孔明灯,一条纸糊的假龙,会把长安搅成这样,难怪回来后,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似乎多了几分的敬畏。
    知道内情的除了便宜老爹,就只有少数几个近卫,卫大衙内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反正,这种事越神秘越好,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把他当神一般的供奉膜拜。
    说是商议,其实是让刚赈灾回来的卫大衙内了解当前的形势,以免不小心被那帮帝党揪住脚痛,毕竟,在那帮帝党眼里,卫大衙内已经属于非千刀万剐方能解恨的逆臣。
    据内应传回的消息,帝党一派准备在明天的早朝上当着太后的面对卫大衙内发难,所谓的发难只是问责而已,那些帝党也有自知之明,扳不倒卫大衙内,也要恶心他一下。
    有了这个情况,卫氏一系的文官武将自然也做了准备,卫大衙内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右军师祭酒巫悠,后者心神领会,点了点头,表示把事儿包下了。
    散会后,卫大衙内回到自已的温柔窝,一众妻妾都聚在厅中搓麻将消遣时间,其实,她们根本无法打牌,只不过都是在等卫大衙内回来而已。
    “相公回来了。”
    一众妻妾把牌一推,欢呼起身,相公离家多日,要说不想那才是怪事,特别是听说他在造船工坊内被刺客行刺,明知他平安无事,但这心里仍充满了担忧。
    “谁赢钱了?”
    卫大衙内笑眯眯的询问,伸手相搂人,孔蓉玉颊一红,连忙退缩几步,相公的宠爱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充满了幸福感,只是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亲昵,实在有点羞人。
    众女掩嘴低笑,孔蓉毕竟是名媒正娶的原配大妇,后院之主,心里纵是想争宠,也得先让着她。
    大腹便便的钟离胜男和晴儿说了几句话,便由各自的贴身侍婢搀扶着回房歇息,所谓小别胜新婚,相公与别的姐妹肯定要温馨一般,她俩身子不方便,自然不能服侍相公了,再争宠,还没怀上身孕的几个姐妹就有意见了。
    “相公,妾身困了,先回房休息了。”庄睫也很识趣的告退,她心里再是想得到相公的宠爱,但也得先让着孔蓉。
    “别急啊,陪我打几圈麻将嘛。”卫大衙内笑眯眯的拉住她,“去蓉儿的房里打吧。”
    孔蓉和庄睫的玉颊腾的飞红起来,孔蓉低着头默不作声,庄睫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又瞟了孔蓉一眼,半推半就的被卫大衙内强拉着。
    打麻将是假,荒唐胡闹是真,之前也有过那么几回,只是,太羞人了,常被晴儿和钟离胜男当作笑话,唉,相公有时候真是太荒唐太那啥了,害得她们几天都不敢出门见人。
    进了孔蓉的卧房,两女的贴身侍婢摆好麻将桌,端上点心茶水后,很识趣的退到外间。
    妻妾三人坐下,搓起了麻将,很快,手气一向很好的卫大衙内率先自摸,孔蓉和庄睫羞羞答答的脱除外裳。
    两女都是老实人,加之对麻将的兴趣不大,自然不是“发明”麻将的卫大衙内的对手,搓了几盘,身上除了贴身的小内内,再输一局的话,就得是身无片缕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这些小内内也是相公“发明”的,就这么一丁点的布料,遮都遮不住,布料还是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上等丝绸,穿与不穿,好象没有什么差别。不过,虽然羞死人,好在只是穿给自家的相公看,增添几分房中的情趣。
    “哈哈,自摸!”
    “相公……”
    “嗯,愿赌服输,既然赌了就得有赌品,是不,嘿嘿。”
    “相公……”
    “还有最后一局,继续。”
    “……”
    “蓉儿放炮,胡了。”
    “相公……不要……”
    “谁让你放炮了,嘿嘿……”
    满室皆春,两个候在外间等着服侍的丫头听得面红耳赤,两腿发软,凤眼水汪汪的充满了浓浓春潮与幽怨,她俩是自家小娘子陪嫁过来的贴身侍婢,也是所谓的通房丫环,可衙内太忙了,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把她们收了房?
    一大早,卫大衙内就被叫醒,丫环们服侍他更衣淋浴,吃完早饭就得出门上早朝面圣。
    一十三位大娘小娘涌进来,卫大衙内和孔蓉、庄睫等女连忙请安。
    看到丫环们手中捧的黑色盔甲,卫大衙内头大了,可怜兮兮道:“大娘,又不是上阵打仗,用不着穿这玩意吧?”
    他理解大娘的心思,是担心他出什么意外,多了这身战甲,防护能力大增,安全上多了几分保障,只是,这铁玩意穿着虽然拉风,防护能力大增,但重达二十几斤,穿在身上可是很要命,就算上战场的武将也不可能时时都穿戴,只有真正上阵撕杀的时候才披挂,为的是节省体力的消耗。
    “乘,听话,这么大个人了,别老是让大娘和姨娘们担心。”
    由不得卫大衙内不从,在大娘苏月皎的监督下,一众丫头手忙脚乱的给卫大衙内穿上沉重厚实的战甲。
    其实,衙内披上这身战甲,越发显得帅气迷人,别说是一众妻妾看得凤眸水汪汪的,就连一众丫环都是眼冒小星星,春心荡漾。
    卫大衙内只能无奈苦笑,穿这玩意简直就是自我找虐啊,得想个办法才,不然以后出门得天天穿,没被刺客捅死也会活活累死呐。
    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后世士兵所穿的防弹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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