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哈哈,说到底,这也太有喜感了!我抿了抿唇,让自己不笑出声来,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想让他们发现我的心不在焉。
    看着阿适的动作,祁天养附在我耳边低声提醒着说:“你以后可要离这个阿适远一点,这个结界非同寻常,如果要破了它的话,便需要很深的功力。可见他并不像他告诉我们的那样,对我们有所隐瞒,定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我们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所以你以后小心一点。”
    我颇有些震惊的看着前方的玻璃,打心里不想相信祁天养的话,不都是说不需要载体的结界更厉害吗?
    这个结界依附在玻璃上,跟之前的话有些明显的冲突,总觉得祁天养是在危言耸听,可见也没什么,便把他的话左耳朵进,有耳朵出了。
    “啊!啊!啊!”周围的尖叫声源源不断,甚至是被推到了**,震得我耳膜发疼,不得不堵上耳朵.
    我顺着人群目不转睛的眼神看向舞台,只见阿年柔软的身体攀附在四个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抚摸,她身上的舞衣也变得松松垮垮。
    看着这个场景,我全身发麻,明显的抖了抖,心里暗自想着,天呀,没想到会有这么恶心的表演.
    我又看向赤脚老汉,他的目光也看着舞台,情绪很激动,总有随时随刻想要冲上去的节奏,幸好有祁天养拦着。
    正文 112.陷阱
    舞台上的表演我是看不下去了,我转过头看向阿适,见阿适仍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我好奇的想着祁天养不是说这个阿适深藏不露吗?
    怎么这么半天还没有破开结界?
    同时心里面一边鄙夷着祁天养方才说的话,有一种自打耳光的感觉,鄙夷祁天养的同时,我不禁有些着急。
    忽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黑衣小恶魔,对我笑嘻嘻的说道:“阿年那么对你,这一切都是报应,你在这里着急做什么!”
    我被内心深处冒出来的想法惊得一愣,艾玛,这小恶魔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知道我心中其实是暗爽的呢!
    不过小恶魔说得也没错,以前阿年这么多我,解不开就解不开吧,我还在这里着急干嘛!不过话说回来,我竟然还着急,看来我的心其实是善良的嘛!
    忽然,我仿佛看到玻璃上一阵白色的荧光闪过,可仅仅只有一秒钟的时间闪烁得最为厉害,白色的光芒也在我的视线之中慢慢的变成透明,直至不见,像是空中蒸发一般,心中不免奇怪,难道是结界破了?
    可是通常情况下,玻璃不应该消失呀!我转头看向祁天养。
    果然不出所料,祁天养接下来的动作证明了我的猜测,他轻声对我说:“你跟在阿适身边,我去把阿年救过来。”
    我本想把他拉着打趣的问一问,不是刚才还说阿适深藏不漏,让我远离阿适吗?怎么现在又放心我在阿适的身边了?
    不料这个问题才在心中打了草稿,正想开口问的时候,便看见他说完朝着阿适点了点头,向着舞台走去。
    看着祁天养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我忽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开心,我不想看着我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冒险,而是是一个我讨厌的女人,更何况阿年已经是成年人了,她要为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凭什么一出事就要找祁天养?
    她又不是祁天养的谁,尤其是赤脚老汉那个老狐狸,明指暗指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阿年失踪是因为祁天养。我心中有着埋怨的看了一眼赤脚老汉和舞台上的阿年,总有一种自己男人被抢走的错觉。
    “怎么,心里面感到不爽了?刚才不还挺爽的吗?”阿适在我耳边打趣的笑着道,他竟然发现了我刚才的幸灾乐祸。
    这个家伙,果然深藏不漏,竟然还一心二用,一边破着结界,一边观察我,也不怕像电视剧中那样走火入魔了。
    我翻了个白眼,并没有因为他发现我的幸灾乐祸而感到尴尬,阿年对我抱有那么大的敌意,我现在能来救她就已经很不错了!
    说明我也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细细想着,我顿时觉得自己幸灾乐祸没什么不对,于是下意识的挺了挺腰板看了看阿适一眼。
    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祁天养,看见他快走到舞台旁边,一只手霸气的拿起脚边的一把椅子,忽然举起,使劲的砸向玻璃,只听“哐当!”一声,玻璃便被砸碎得支离破碎,“哗哗啦啦”的掉到地上。
    发出了巨大的声音,紧接着祁天养把手中的椅子往旁边狠狠的一砸,椅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刚才一直被舞台上的表演仿佛中了魔法似的人群,这次发出的是慌乱的尖叫声,被突然其来的响声,人群一下子炸开锅一般,他们虽然喜欢舞台上的表演,可更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以为是有人行凶,人群不约而同的一起转身拼命地向着酒吧的大门冲去,就像是在逃着一场灾难似的。
    我看着这一切觉得格外的讽刺,不过想想也是,在这地方的人,大多数是来寻欢作乐的贪生怕死之辈,难道还指望他们淡定的现在原地不动吗?
    我站在人群中不动,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这些逃跑的人群,我和阿适与这些人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幸而他们的心思都在于逃命,根本不会关注到我们。
    俗话说好有好报,坏有坏报,而我的‘报应’就来了,因为我与人群的行为是相反的,结果我被慌乱的人群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好阿适及时扶了我一把,让我避免了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
    我拍了拍受了惊吓的小心肝,好家伙,万一摔到了,那么就爬不起来,这么多人,一人一脚都能把我踩成肉泥!
    我向身边的阿适投去感激的目光,幸好阿适即使抓住了我,万一我被踩死了的话,祁天养救了阿年。
    祁天养深受打击,阿年以报恩的借口接触他,关怀他,祁天养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被阿年感动,都说人是一个感性的动物,最脆弱的时候便是最可以趁虚而入的时候,那么到时候祁天养看见阿年一个女子,孤苦伶仃,也报答阿年的照顾之恩,就变成郎有情妾有意,双宿双栖,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艾玛,想想这个,我都觉得死不瞑目!到时候只有在地狱里面无尽的后悔了。
    我不由得紧张的看向舞台,仔细观察着舞台上的一举一动,舞台上的人丝毫没有被这样慌乱的场景而感到惊慌,而是站在阿年的前后左右,静静地看着。
    看着祁天养和赤脚老汉会做什么举动,表现得十分的淡定,淡定的让我都有些不淡定了,只见祁天养和赤脚老汉都已经冲向舞台,而那四个黑衣人反应更快,他们一人一只手、一只脚,携着阿年就像后台退去。
    我和阿适不像祁天养和赤脚老汉,本就站在玻璃前,我和阿适是站在人群中的,玻璃一碎,人群慌乱的往外跑,而我和阿适逆着人群,行走的非常艰难。
    祁天养跟着黑衣人快速奔到后台,赤脚老汉紧随其后,想让他们等等我和阿适,但是人群急乱,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这样进去了。
    恐怕是大声喊住他们也没有办法吧,因为人们的加起来逃跑的尖叫声实在是太大了,恐怕我嗓子喊哑也都不能让他们听见,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只好放弃,和阿适试着慢慢的往前行走着。
    等我和阿适爬到舞台上,人群已经都散开了,我打量了半天,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终于,我不禁惊讶的问着阿适:“奇怪,酒吧一般都会有服务生之类的,为什么服务生什么的都看不见了?”
    “嗯,别看了,这里没有人,我们快去追他们吧。”阿适提醒我。想必在此之前他就已经观察到了这一点儿,所以并没有惊讶,反而是有着小小的催促着我。
    我点了点头,收回视线,也是,不能让自己成为了拖累,于是和阿适一起向着后台走去。
    舞台通往后台的门是关着的,看着这道门,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阿适一把把门推开了,可是眼前的景象却是令我们都大吃一惊!
    门后面竟然不是房间,而是一条街道!这门竟然直接通向外面!
    而此时,这条街道一片寂静,空无人烟,别说阿年和四个黑衣人,就连祁天养和赤脚老汉都不见踪影!
    我的心顿时慌了起来,没有祁天养,我就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一般,更害怕祁天养会有什么危险,于是赶紧说道:“我们去追吧!”我对着阿适说了一句就想去追祁天养,却是被阿适拉住了胳膊。
    “别去!这里有陷阱!”阿适严肃的说着,我顿时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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