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也不是过不得苦日子的人,在言家村那样什么都要自己做的日子也这样过来了,更何况现在她在京郊的宅子里是唯一的主子,哪怕她只是被贬到此处她也还是这里的主子。
    大部分粗活都不需要她做,这一点就比在言家村好上了不少,更何况言家村地处偏僻,大家都是靠山吃山,也没有京城那么多的花样。
    言蹊如今住在京郊,旁的可能没有她的份,可是新鲜的时令瓜果却是最先上她的桌。
    这一来二去,不需要操劳家事,只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行,言蹊这一年的时间里吃好喝好睡好,整个人如同雨后春笋拔地而起。
    言蹊如今比起刚来京城时的那副瘦猴模样截然不同,比之前高了不少,胸前的两团软肉肉如同吹了气的气球膨胀起来,腰却越发纤细。
    言蹊挥手将下人都打发下去,一个人进了浴室,将身上的衣服褪下,一脚踏进了浴桶之中。
    浴桶里是白花花的牛奶,这里的人对牛奶羊奶这些东西并不怎么偏好,言蹊却知道这些都是好物,特地派人挨家挨户收集了牛奶,制成了这一桶的牛奶浴。
    将身上最后一件肚兜褪下,言蹊尽数浸入牛奶之中,看着身上和牛奶融合在一起的雪肌玉肤,言蹊将手从浴桶里抬出来,牛奶一滴都没有粘在她的身上。
    古有检测女子肌肤滑嫩的方法,将墨滴在肌肤之上,只有真正的向肌玉骨,那墨滴上之后会顺着肌肤滑下,不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言蹊手上没有留下任何一地牛奶的痕迹,这一身软雪白玉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的欢喜。
    自从来了这里之后,身上的黑斑果然不出她所料,一点点的褪下,一年之后的今天,她身上已经没有了黑斑,只有脸上的大块黑斑还顽固地停留在原地,其余的都尽数消退。
    褪去黑斑之后的肌肤,果真细软滑腻得不可思议,透亮嫩白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言蹊洗完澡从浴桶里出来,站在落地的大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的尤物,雪峰高耸,山尖是极品红梅绽放在枝头,往下是不盈一握的柳腰,再往下还有两亡性感微凹的腰窝,连着两瓣蜜桃臀,漂亮得不可思议。
    言蹊掂了掂胸前沉甸甸的两团,手指尖不甚碰到了山尖的梅花,不由浑身一颤,腿软得差点往前栽去。
    言蹊这才发现,这一年她过得十分舒心,就连胸前的两团也肆意生长,如今已经成了两座不容忽视的高峰。
    今天她不消息碰到了山尖尖的茱萸,这才发现,原来她们居然这么敏感,若是碰了她浑身力气便会顿失,这一点可能要人命。
    好在这两处旁人也碰不到,对于她而言,只要和别人保持距离,这弱点也算不上什么致命的弱点。
    言蹊这般想着,便走到铜镜面前凑近看了看脸上的黑斑,似乎那黑色的斑块似乎又变浅了一些。
    言蹊伸手擦了擦边缘的黑斑块,惊诧地看着手指尖的黑色,凑近看了看,脸上的黑斑边缘居然也有所松动了!
    言蹊心头一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段时间她便一直在准备,若是脸上的黑斑在某天褪去,她该如何说好。
    这张脸确实是个祸害,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在人前。
    言蹊暂时没想到什么好办法,系统又选择性失聪,无论她怎么喊都不应她。
    既然系统靠不住,那她就只能靠自己了,她尝试用草药继续填补那消退的黑斑,可是怎样都达不到浓黑的颜色,暂时只想到了用墨汁。
    可是墨汁只能保得住一时,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言蹊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好办法了。
    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后看了眼铜镜里的人,言蹊转身去穿衣服。
    铜镜里倒映出一个妙曼的身子,有条不紊地穿戴着衣物,明明是正常的动作,可是由她做出来便带上了一股清媚之态。
    言蹊还没有意识到,清莲丸的功效到底强大到了什么地步。
    穿戴好衣服言蹊回到床上睡觉,第二天她还要早起,去郝家兄妹那帮忙。
    第二天一早,言蹊用过了早饭便回到房间内,吩咐下人不要随意进她的屋子,转身便换了身衣服悄悄地离开了宅子。
    言蹊低着头,一路快步走到了郝家。
    郝眉在门口等了她许久,见了她便不由兴奋道,“言姐姐你终于来了!”
    言蹊好笑道,“你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郝眉红着脸拍着言蹊的胳膊,“言姐姐最爱开我的玩笑了,可不是我想你,而是屋内的病人等了你多时了。”
    言蹊一愣,“怎么那么早?”
    郝眉也是不解,“我也不知道,他人一大清早就在这等你了。”
    言蹊边问边朝着屋内走去,只是她进的是小门,从房间的另一边进了屋。
    就诊的地方隔了层纱,一来言蹊不愿意旁人见了她的脸,毕竟这张脸确实是存在感太强了,若是被人看到,那她的身份也就曝光了。
    二来,她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干起了大夫的工作,这事也做不长久,只是也不知谁把她的名号传了出去,越来越多的人找到郝家兄妹要看病。
    言蹊虽不能每日都坐诊此处,可也想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再加上古代没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若是研究些疑难杂症倒也不至于日子那么无聊。
    只她身份特殊,虽然宋家人对她不管不顾,可她眼下还是宋易的妻子,她便不愿意给旁人知晓了她的身份,也就定下了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在这坐诊。
    只是今天初一,言蹊没想到那么早就有人在这等她了,看来这病确实不好治。
    言蹊坐到位置上,隔着层纱看不清对面人的长相,示意郝眉出声询问。
    郝眉点头,出声问道,“公子为何而来?”
    因言蹊的声音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郝眉便自告奋勇代替言蹊发声。
    赫连昌隔着纱看了眼对面的人,也意识到出声的并不是坐在他面前的人,对那宋言氏不由心生好奇。
    面丑如夜叉喜好吸人精气,言蹊在京城也曾轰动一时。
    赫连昌在得知郊外有女神医之后,便派暗卫特地查了下,发现那被人传得神乎其神救苦救难的女神医其实是京城人口中的母夜叉。
    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由一哂,原本并没有打算来看病的打算,在得知了言蹊的身份后,这才起了来走一遭的想法。
    大概是想看看,一面是人人口中的母夜叉,一面是口口相传的活菩萨,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言蹊不知道对面的人已经把她摸得清清楚楚,凑在郝眉耳边轻声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怎的感觉和以往的不太一样。”
    言蹊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丝毫的不对,只是却不知道这一丝丝的不对劲到底出在哪里。
    郝眉歪头看着言蹊,也轻声回答道,“我看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猎户,若说奇特倒是来人异常高大魁梧,比我哥还高了半个头。”
    言蹊一挑眉,郝詹本就人高马大,来人比他更高,那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很快,对面给她答案,“神医可知道,为何人会毫无缘由地昏迷?”
    言蹊听了眼里起了兴味,对着郝眉的耳边说道,“这人毫无症状地昏迷有很多种情况,有的是心疾所致,也有的是脑疾所致,具体原因还是要诊断后才能得知。”
    郝眉鹦鹉学舌给对面的人听。
    其实赫连昌耳聪目明异于常人,她们两的对话哪怕再小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却不好出声表明,只能再听一遍。
    不由有些失落,类似的说辞他听过无数次了,想来这宋言氏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言蹊见对面的没有说话,想了想对郝眉道,“你让他伸手来,我来把把脉。”
    赫连昌听了郝眉的话,将手放上,只觉得一双微凉的指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处,让人不由为之一振。
    “这脉象强而有力不像是有隐疾的模样啊……”
    言蹊轻声嘟囔道,就在她准备收手的时候,却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公子……”
    赫连昌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秒,听到了一道软媚娇啼的声音喊着他。
    只是眼前一黑,意识全无地昏了过去。
    第199章 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8)
    赫连昌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秒,听到了一道软媚娇啼的声音喊着他。
    言蹊看着纱那头忽然昏迷的人,这才意识到,那人嘴里问的就是他自己。
    人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昏迷,言蹊以往只知道大概心脏或者神经上出了问题,都有可能造成人突然的昏迷。
    可她听对面那人的声音,也不像是身子有亏空的模样,直到刚刚毫无征兆的昏迷,她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明明看那人的脉象强健有力,一点都不像是有病的人。
    昏迷的那一下可把她吓坏了,想也没想出声喊人,一把撩开纱帘翻起男人的眼皮,发现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郝眉看着言蹊的动作,不由担心地问道,“言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言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因为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男人到底是翻了什么病。
    还真是个疑难杂症。
    言蹊心底燃起了征服的谷欠望,这么多天来,她终于碰到了一个棘手的病例了。
    恰好屋外的郝詹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声音,推门而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桌旁的言蹊。
    言蹊趁着人昏迷,对着他左弄弄右捏捏,虽然时下不拘束男女大防,只是言蹊已是人妇,对一个陌生的男子这样做却也不大合适。
    言蹊不查,落在郝詹眼中便是十分的碍眼,上前出声问道,“这人怎么了?”
    郝眉见自己的哥哥来了,终于是露出了解脱的神色,急忙解释道,“哥哥,这人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昏迷了过去,言姐姐正在看呢。”
    郝詹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走到言蹊身旁,“夫人,要不让我来吧。”
    言蹊正好在扒拉开赫连昌的手,听到身旁的声音抬头看向郝詹,一向冷淡的脸上倏地露出了一抹轻笑,道,“你又不是大夫,给你看有什么用。”
    眼角流露出一丝的笑意,就像是早晨嫩叶上滑落的第一滴晨露,清新纯净。
    郝詹眼神微怔,看着言蹊便不再说话。
    若是言蹊和郝家兄妹的瓜葛,倒也巧,当初郝詹上山打猎不慎落入山崖,正好碰上了在采药的言蹊,这便凑巧救了他一命。
    郝眉和郝詹两兄妹不是京城本地人,具体是哪里人言蹊没有打听过,只是知道他们家就他们兄妹两相依为命,若不是言蹊那日正好救下郝詹,郝眉便会成为孤家寡人。
    这让郝眉对言蹊一直心怀感激,再加上相处之后,郝眉发现言蹊虽然面有缺陷,看上去不好相处,可实际上却是一个内心十分柔软的人。
    郝家兄妹这几乎都要成为药房了,这附近的老百姓若有个什么头疼脑热,上这里来言蹊都会十分耐心地帮他们看病,而且看病的钱都收得不贵,对比起城内那些医馆,可以说的上几乎是白送了。
    这让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郝家,却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言蹊一手一脚促成的。
    不得不说,虽然宋家对她做的事不太地道,可在物质上没有缺她少她的,再加上可能是因为心中有愧,她每个月的月钱着实不少。
    言蹊把宋家给她的钱都攒了起来,她吃穿都不用自己花钱,久而久之便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将这其中的一部分收好,剩下的便是全数用来置办药材了。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十分充实,言蹊也没有心思去想宋府那些事,等风头避过之后,再回去便是她和宋家了结的时候了。
    言蹊现在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拿着宋府的钱做善事,也算是为他们行善积德了。
    自从知道是言蹊救了郝詹之后,郝眉便成了言蹊的小跟班,事事以她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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