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三章萝莉养成
咯吱咯吱……
龙傲天后院内，不间断的咯吱声响中，一阵阵冷锋破空声不时传出。
龙傲天小手握剑，快意挥洒。一步踏出，一剑刺削。剑随身动，冷芒回萦划空。回身旋跃，冷锋直刺而出。
身退，剑挽，濯濯冷光再是旋削而出。随心的剑舞，回流的剑风，天地之间，一丝丝莫名之力紧随剑锋而动。
浑然天成的剑路，忘我的剑舞，仿佛间，整个天地仅余一人一剑。
一旁小石墩上，一道娇俏稚嫩的身影静坐观看。咯吱咯吱……
龙傲娇晶雪美眸圆睁，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龙傲天的剑舞。粉嫩小脸一片娇憨之色，稚嫩小嘴有节奏的咀嚼着，不断发出咯吱声响。
娇憨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是吃零嘴发呆，又似乎是在认真观看龙傲天的剑舞。
……
时间渐渐流逝。
龙傲天手中快意的剑舞一成不变，如虹的剑势，浩浩荡荡，延绵不绝。每一剑划出，隐隐中却暗含着诸多变化。
良久。
虹光一瞬。一声轻鸣，龙傲天冷剑一挽，收剑站定。轻吐一口气，闭目，陷入沉思。
轻风吹拂，小院中一片宁静。咯吱咯吱……
龙傲娇一双晶雪美眸盯着龙傲天片刻，咽下了嘴中咯吱果，晶莹娇唇轻启，发出稚嫩娇憨的声音：“傲天哥哥。”
“唔？”龙傲天略微一怔，自沉思中回过神。
龙傲娇晶雪美眸轻轻眨了眨：“傲天哥哥，为什么你一直都不尽全力舞剑？”
“呃……”龙傲天愣了愣，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龙傲娇：“傲娇你……”
心中有些讶异与郁闷：难怪上次在铁匠铺，左埼对我的剑技嗤之以鼻。原来就连这个整日就知道吃，一脸天真得过分的家伙都能看出端倪……
迟疑开口：“傲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龙傲娇未回应，小嘴轻轻咀嚼咯吱果。浅浅的蛾眉微微一蹙。圆睁的双眸眨了眨，似乎在思考着天大的难题。
缓缓咽下咯吱果，抿了抿娇嫩玉唇：“嗯……”
思索良久，娇俏的螓首微微一摇：“不知道，看傲天哥哥你舞剑数月，我都知道怎么舞剑了。然后，好像自然就看出来了。就好像……”
稚嫩玉手连连比划起来：“傲天哥哥，你这个动作，这样，这样。那个动作，又是这样，这样。那一剑挥出时好像可以去到那里，但是又停在这里……”
“呃……”龙傲天双眼大睁，一脸惊奇的看着龙傲娇：“傲娇……你也会舞剑了？”
说罢，一步迈出，将手中剑递到龙傲娇眼前：“来，你舞一遍给我看看？”
龙傲娇看着眼前剑，杏眸眨了眨。秀气的小鼻子蹙了蹙。伸出小手，接过剑，起身行到小院中。扭头看了看龙傲天。自怀中取出一颗小果子，塞进嘴中，咯吱咯吱……
龙傲天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要是这样都能舞剑，那真是太没天理了……
龙傲娇吃零嘴间，小手一动，一剑扫出，剑芒闪烁。动作虽是稍显生硬，却也有模有样。
“这……”龙傲天怔了怔：“这小吃货……”
龙傲娇纤细秀足迈出一步，一剑随身回削。动作一顿，柔嫩小手探入怀中，取出一颗果子，塞进小嘴，咯吱咯吱……
龙傲天嘴角一抽：这真是……
心中微微暗惊：我这小妹似乎还真会舞剑了……
龙傲娇手中剑一收，身影再动。剑芒连连闪动，一招一式，渐渐演舞而出。
龙傲天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但，小妹她这副神情是什么意思……
龙傲娇施展剑舞间，玉润小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娇憨之色，晶雪美眸尽是纯澈无暇，丝毫看不出是在认真舞剑……
期间吃零嘴的动作穿插不断。偶尔有些剑招衔接不上，有些高深的剑技，亦使不出来。
不间断的咯吱声中，一套剑技勉强施展了七七八八……
听着那不断的咯吱声响，龙傲天嘴角抽蓄不已：这真是头疼……
渐渐，一套剑技演练完。
龙傲娇螓首一歪，挠了挠可爱的小脑袋：“嗯……好像还少了些什么，感觉怪怪的。”
龙傲天不理会，心中暗忖：这家伙竟然已经将招式掌握了七七八八，不愧是我的小妹……
眉头微挑：若是将御龙剑技的修炼之法教于她，怕是修炼一段时间，便能达到我平时能够施展的水平吧。
脑中闪过龙傲娇舞剑时，一成不变的娇憨表情。
眉头微微一皱：唔……这感觉虽有些怪异，但……似乎与我意识中那还未弄明之物有一丝丝暗合，或许……
嘴角一扬：将那简化修改一番，傲娇也能够学会？另外，傲娇天生的大力气……或许以后会成为一个好跟班？
思忖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怪异的打量着龙傲娇。心中暗忖：莫非……这便是爹书房中，那本奇怪的书上，提到的萝莉养成？
龙傲娇晶雪美眸娇俏的眨了眨，有些疑惑。
龙傲天嘴角露出饶有兴致的笑意：“傲娇……从今日开始……你便随我一同练剑吧！”
咯吱咯吱……
……
半月后，龙傲天后院。
娇俏的女娃，连连施展剑舞。
少顷。
龙傲娇停下了手中挥舞的剑：“傲天哥哥……”
一脸娇憨的看着龙傲天：“你说的那个奇怪的东西好难啊，而且还要融入剑技中，能不能不学啊？”
“难？”龙傲天嘴角一咧，呲牙一笑：“若是你学不会，我就不要你了。届时……
呵呵，你可要回到以前的日子，小嘴再也发不出这好听的咯吱声了。”
龙傲娇小巧的鼻子微微一蹙，嘴唇发出的咯吱声，慢了半拍。手中剑一握，快速挥舞起来。咯吱声与剑舞声，再次奏起富有节奏感的交响曲……
龙傲天心中一哼：小样的，还想偷工减料？
……
一段时间后。
“天儿，娇儿，娘来了。”一道温柔的声音自小屋内传来。
不等龙傲天反应过来，龙傲娇麻利的丢掉手中剑，钻进小屋内，空中只留一片咯吱声……
“呃……”龙傲天怔了怔，心中暗骂：偷懒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到家了！
“娇儿过来，让娘抱抱。”小屋内传来疼爱温柔的声音。
“唉……”龙傲天轻叹了一声：“这护身符，是破不了了……”
无奈的捡起地上的剑，随着进了小屋。
屋内。
龙傲娇被一秀丽端庄的女子抱在圆润秀美的大腿上。
女子身着白绸衣长罗裙，青丝柔顺。娥眉淡描，鼻梁挺秀，肌如凝脂。一双明眸看向龙傲娇，透露出满满的慈柔。
白笠花，龙傲天母亲。
白笠花温柔的抚摸着龙傲娇的小脑袋。
龙傲娇小嘴轻轻咀嚼着，晶雪美眸轻轻眯着，娇俏玉容上尽是享受之色。咯吱咯吱……
“娘！”龙傲天恭敬的喊了一声。
“嗯，乖。”白笠花一脸笑颜，看向龙傲天：“天儿，剑技练得样？”
“还好。”龙傲天一脸不确定的开口：“应该算是练得七七八八吧？”
“嗯。”白笠花微微一笑：“你爹最近有没来教导过你？”
“没有。”龙傲天摇了摇头：“爹每次检验了我的玄力境界之后，便离开了。”
白笠花微微一愣，心中怒骂：这个死鬼，还真是偏心！待会要找他说说去！
脸上依旧是一片温柔笑意：“哦，这样啊。”
随意的与龙傲天闲聊起来。
……
许久之后。
白笠花轻柔的放下龙傲娇。起身，温柔的笑了笑：“为娘先离开了，一会准备吃饭，你们记得准时就餐。”
娇容上露出一丝威严，开口笑骂：“要是贪玩来迟了，娘可要揍你们的小屁股哦！”
“知道了。”龙傲天点了点头，恭敬施礼：“娘，你慢走。”
咯吱咯吱……
……
不久之后。
龙胜书房内。
“龙胜！”一声冷哼，白笠花怒视着龙胜：“你也未免太偏心了吧？纳兰风嫣的两个孩子七岁时，你便开始传授御龙剑技的高深技巧。
我的天儿都八岁了，居然还是学那破简谱？”
“笠花……”龙胜微微皱眉：“龙家规矩向来如此，我不能随便逾规。况且……”
淡声开口：“以现在天儿的玄力境界来看，他的简谱断然也没完全掌握，贪多嚼不烂。
御龙剑技高深技巧向来只传君阶子弟与天赋极高者也不是没道理的。”
说到‘天赋极高者’五字时，特意咬重了口音。
“你……”白笠花想起方才龙傲天不确定的说‘练得七七八八？’，心中微微动摇。
虽然心有不甘，依旧银牙微咬，语气不屑：“哼！上一任族长怎么不见如此守规矩？其他房也不见得都如此安分吧？
我还就不信纳兰风嫣的两个孩子七岁时便已完全掌握了简谱！”
龙胜双眼微闭，不再答话。
白笠花柳眉一蹙，心知多说无益，起身拂袖而去。
行至门口，回首冷然开口：“将来天儿要是出息了，我倒要看你又是一副什么嘴脸！”
大步离去。
龙胜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
萧家，一密室内。
萧家族长萧亦曲、萧家七位长老与一名脸色阴森的老者暗中会面。
萧亦曲看着脸色阴森的老者：“霍老……”
缓缓开口：“最近从我们萧家眼线传回的情报来看，目前白家不存在有可能的变数。
而龙家却是家规森严，除了各房家主，其余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龙家子弟练武之地，因此暂无收获。”
阴森老者霍老双眼一眯：“龙家！”
冷声开口：“确实是一大障碍！皇室那边呢？”
萧亦曲摇了摇头：“皇室那边戒备森严，难以探明。”
眉头一皱：“但，有一人却是要注意，便是七公主。
根据线报，陛下对这七公主的喜爱程度甚至远远超过太子！这倒是相当异常。而且……
传闻聂舍云收了七公主为弟子。更具体的情报却无法获取了。”
“唔……”霍老微微沉吟：“剑尊聂舍云……七公主……”
淡声开口：“组织那边最近亦在联络皇室之人，或许这几年内，便会有所收获。
将来组织要是助你们萧家成了大事，可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们组织只要那个……”
“这是自然！”萧亦曲郑重的点了点头。
“嗯。”霍老点了点头：“今日就到此为止，我先回组织那边。”
起身离去。
萧亦曲起身恭送：“慢走。”
霍老离开后。
“族长。”萧家六长老语气微沉：“这组织可不是什么善类。”
露出一丝担忧：“而且我们一直都是被动一方，对他们的底亦是模糊不清，这合作恐怕并无多少保障。”
萧亦曲点了点头：“这层我自然清楚。”
淡声开口：“这组织一直暗中行事，到现在我也无法摸清楚。而且他们正在联系皇室之人……
将来是助我们成事，还是拿我们当枪使亦是两可之数。但，他们的实力倒是非同小可，我们确实需要这个助力。
况且我们亦非无底牌，届时是谁吃谁还是两说！”
……
深夜，朦胧的梦中。
一片血染的山谷内。
龙傲天面前一道模糊的血色白影，隐约是一名女子。
“你……”女子发出低哑的声音，一双平静明眸清晰隐现：“你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谁！？”龙傲天怔愣，看着清晰在眼前的平静明眸，疑惑开口：“你是谁？什么一错再错！？”
随着，惊愕的发现手中正握着一口长剑，长剑正刺在白衣女子心口，不由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慌乱之下，手中一动，长剑再陷入白衣女子心口数分，不由瞳孔剧缩：“不……”
“啊……”一声低呼，龙傲天惊醒了过来，冷汗滑落，不由伸手抚额：“又发梦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谁……什么一错再错？”
……
咯吱咯吱……
龙傲天后院内，不间断的咯吱声响中，一阵阵冷锋破空声不时传出。
龙傲天小手握剑，快意挥洒。一步踏出，一剑刺削。剑随身动，冷芒回萦划空。回身旋跃，冷锋直刺而出。
身退，剑挽，濯濯冷光再是旋削而出。随心的剑舞，回流的剑风，天地之间，一丝丝莫名之力紧随剑锋而动。
浑然天成的剑路，忘我的剑舞，仿佛间，整个天地仅余一人一剑。
一旁小石墩上，一道娇俏稚嫩的身影静坐观看。咯吱咯吱……
龙傲娇晶雪美眸圆睁，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龙傲天的剑舞。粉嫩小脸一片娇憨之色，稚嫩小嘴有节奏的咀嚼着，不断发出咯吱声响。
娇憨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是吃零嘴发呆，又似乎是在认真观看龙傲天的剑舞。
……
时间渐渐流逝。
龙傲天手中快意的剑舞一成不变，如虹的剑势，浩浩荡荡，延绵不绝。每一剑划出，隐隐中却暗含着诸多变化。
良久。
虹光一瞬。一声轻鸣，龙傲天冷剑一挽，收剑站定。轻吐一口气，闭目，陷入沉思。
轻风吹拂，小院中一片宁静。咯吱咯吱……
龙傲娇一双晶雪美眸盯着龙傲天片刻，咽下了嘴中咯吱果，晶莹娇唇轻启，发出稚嫩娇憨的声音：“傲天哥哥。”
“唔？”龙傲天略微一怔，自沉思中回过神。
龙傲娇晶雪美眸轻轻眨了眨：“傲天哥哥，为什么你一直都不尽全力舞剑？”
“呃……”龙傲天愣了愣，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龙傲娇：“傲娇你……”
心中有些讶异与郁闷：难怪上次在铁匠铺，左埼对我的剑技嗤之以鼻。原来就连这个整日就知道吃，一脸天真得过分的家伙都能看出端倪……
迟疑开口：“傲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龙傲娇未回应，小嘴轻轻咀嚼咯吱果。浅浅的蛾眉微微一蹙。圆睁的双眸眨了眨，似乎在思考着天大的难题。
缓缓咽下咯吱果，抿了抿娇嫩玉唇：“嗯……”
思索良久，娇俏的螓首微微一摇：“不知道，看傲天哥哥你舞剑数月，我都知道怎么舞剑了。然后，好像自然就看出来了。就好像……”
稚嫩玉手连连比划起来：“傲天哥哥，你这个动作，这样，这样。那个动作，又是这样，这样。那一剑挥出时好像可以去到那里，但是又停在这里……”
“呃……”龙傲天双眼大睁，一脸惊奇的看着龙傲娇：“傲娇……你也会舞剑了？”
说罢，一步迈出，将手中剑递到龙傲娇眼前：“来，你舞一遍给我看看？”
龙傲娇看着眼前剑，杏眸眨了眨。秀气的小鼻子蹙了蹙。伸出小手，接过剑，起身行到小院中。扭头看了看龙傲天。自怀中取出一颗小果子，塞进嘴中，咯吱咯吱……
龙傲天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要是这样都能舞剑，那真是太没天理了……
龙傲娇吃零嘴间，小手一动，一剑扫出，剑芒闪烁。动作虽是稍显生硬，却也有模有样。
“这……”龙傲天怔了怔：“这小吃货……”
龙傲娇纤细秀足迈出一步，一剑随身回削。动作一顿，柔嫩小手探入怀中，取出一颗果子，塞进小嘴，咯吱咯吱……
龙傲天嘴角一抽：这真是……
心中微微暗惊：我这小妹似乎还真会舞剑了……
龙傲娇手中剑一收，身影再动。剑芒连连闪动，一招一式，渐渐演舞而出。
龙傲天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但，小妹她这副神情是什么意思……
龙傲娇施展剑舞间，玉润小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娇憨之色，晶雪美眸尽是纯澈无暇，丝毫看不出是在认真舞剑……
期间吃零嘴的动作穿插不断。偶尔有些剑招衔接不上，有些高深的剑技，亦使不出来。
不间断的咯吱声中，一套剑技勉强施展了七七八八……
听着那不断的咯吱声响，龙傲天嘴角抽蓄不已：这真是头疼……
渐渐，一套剑技演练完。
龙傲娇螓首一歪，挠了挠可爱的小脑袋：“嗯……好像还少了些什么，感觉怪怪的。”
龙傲天不理会，心中暗忖：这家伙竟然已经将招式掌握了七七八八，不愧是我的小妹……
眉头微挑：若是将御龙剑技的修炼之法教于她，怕是修炼一段时间，便能达到我平时能够施展的水平吧。
脑中闪过龙傲娇舞剑时，一成不变的娇憨表情。
眉头微微一皱：唔……这感觉虽有些怪异，但……似乎与我意识中那还未弄明之物有一丝丝暗合，或许……
嘴角一扬：将那简化修改一番，傲娇也能够学会？另外，傲娇天生的大力气……或许以后会成为一个好跟班？
思忖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怪异的打量着龙傲娇。心中暗忖：莫非……这便是爹书房中，那本奇怪的书上，提到的萝莉养成？
龙傲娇晶雪美眸娇俏的眨了眨，有些疑惑。
龙傲天嘴角露出饶有兴致的笑意：“傲娇……从今日开始……你便随我一同练剑吧！”
咯吱咯吱……
……
半月后，龙傲天后院。
娇俏的女娃，连连施展剑舞。
少顷。
龙傲娇停下了手中挥舞的剑：“傲天哥哥……”
一脸娇憨的看着龙傲天：“你说的那个奇怪的东西好难啊，而且还要融入剑技中，能不能不学啊？”
“难？”龙傲天嘴角一咧，呲牙一笑：“若是你学不会，我就不要你了。届时……
呵呵，你可要回到以前的日子，小嘴再也发不出这好听的咯吱声了。”
龙傲娇小巧的鼻子微微一蹙，嘴唇发出的咯吱声，慢了半拍。手中剑一握，快速挥舞起来。咯吱声与剑舞声，再次奏起富有节奏感的交响曲……
龙傲天心中一哼：小样的，还想偷工减料？
……
一段时间后。
“天儿，娇儿，娘来了。”一道温柔的声音自小屋内传来。
不等龙傲天反应过来，龙傲娇麻利的丢掉手中剑，钻进小屋内，空中只留一片咯吱声……
“呃……”龙傲天怔了怔，心中暗骂：偷懒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到家了！
“娇儿过来，让娘抱抱。”小屋内传来疼爱温柔的声音。
“唉……”龙傲天轻叹了一声：“这护身符，是破不了了……”
无奈的捡起地上的剑，随着进了小屋。
屋内。
龙傲娇被一秀丽端庄的女子抱在圆润秀美的大腿上。
女子身着白绸衣长罗裙，青丝柔顺。娥眉淡描，鼻梁挺秀，肌如凝脂。一双明眸看向龙傲娇，透露出满满的慈柔。
白笠花，龙傲天母亲。
白笠花温柔的抚摸着龙傲娇的小脑袋。
龙傲娇小嘴轻轻咀嚼着，晶雪美眸轻轻眯着，娇俏玉容上尽是享受之色。咯吱咯吱……
“娘！”龙傲天恭敬的喊了一声。
“嗯，乖。”白笠花一脸笑颜，看向龙傲天：“天儿，剑技练得样？”
“还好。”龙傲天一脸不确定的开口：“应该算是练得七七八八吧？”
“嗯。”白笠花微微一笑：“你爹最近有没来教导过你？”
“没有。”龙傲天摇了摇头：“爹每次检验了我的玄力境界之后，便离开了。”
白笠花微微一愣，心中怒骂：这个死鬼，还真是偏心！待会要找他说说去！
脸上依旧是一片温柔笑意：“哦，这样啊。”
随意的与龙傲天闲聊起来。
……
许久之后。
白笠花轻柔的放下龙傲娇。起身，温柔的笑了笑：“为娘先离开了，一会准备吃饭，你们记得准时就餐。”
娇容上露出一丝威严，开口笑骂：“要是贪玩来迟了，娘可要揍你们的小屁股哦！”
“知道了。”龙傲天点了点头，恭敬施礼：“娘，你慢走。”
咯吱咯吱……
……
不久之后。
龙胜书房内。
“龙胜！”一声冷哼，白笠花怒视着龙胜：“你也未免太偏心了吧？纳兰风嫣的两个孩子七岁时，你便开始传授御龙剑技的高深技巧。
我的天儿都八岁了，居然还是学那破简谱？”
“笠花……”龙胜微微皱眉：“龙家规矩向来如此，我不能随便逾规。况且……”
淡声开口：“以现在天儿的玄力境界来看，他的简谱断然也没完全掌握，贪多嚼不烂。
御龙剑技高深技巧向来只传君阶子弟与天赋极高者也不是没道理的。”
说到‘天赋极高者’五字时，特意咬重了口音。
“你……”白笠花想起方才龙傲天不确定的说‘练得七七八八？’，心中微微动摇。
虽然心有不甘，依旧银牙微咬，语气不屑：“哼！上一任族长怎么不见如此守规矩？其他房也不见得都如此安分吧？
我还就不信纳兰风嫣的两个孩子七岁时便已完全掌握了简谱！”
龙胜双眼微闭，不再答话。
白笠花柳眉一蹙，心知多说无益，起身拂袖而去。
行至门口，回首冷然开口：“将来天儿要是出息了，我倒要看你又是一副什么嘴脸！”
大步离去。
龙胜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
萧家，一密室内。
萧家族长萧亦曲、萧家七位长老与一名脸色阴森的老者暗中会面。
萧亦曲看着脸色阴森的老者：“霍老……”
缓缓开口：“最近从我们萧家眼线传回的情报来看，目前白家不存在有可能的变数。
而龙家却是家规森严，除了各房家主，其余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龙家子弟练武之地，因此暂无收获。”
阴森老者霍老双眼一眯：“龙家！”
冷声开口：“确实是一大障碍！皇室那边呢？”
萧亦曲摇了摇头：“皇室那边戒备森严，难以探明。”
眉头一皱：“但，有一人却是要注意，便是七公主。
根据线报，陛下对这七公主的喜爱程度甚至远远超过太子！这倒是相当异常。而且……
传闻聂舍云收了七公主为弟子。更具体的情报却无法获取了。”
“唔……”霍老微微沉吟：“剑尊聂舍云……七公主……”
淡声开口：“组织那边最近亦在联络皇室之人，或许这几年内，便会有所收获。
将来组织要是助你们萧家成了大事，可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们组织只要那个……”
“这是自然！”萧亦曲郑重的点了点头。
“嗯。”霍老点了点头：“今日就到此为止，我先回组织那边。”
起身离去。
萧亦曲起身恭送：“慢走。”
霍老离开后。
“族长。”萧家六长老语气微沉：“这组织可不是什么善类。”
露出一丝担忧：“而且我们一直都是被动一方，对他们的底亦是模糊不清，这合作恐怕并无多少保障。”
萧亦曲点了点头：“这层我自然清楚。”
淡声开口：“这组织一直暗中行事，到现在我也无法摸清楚。而且他们正在联系皇室之人……
将来是助我们成事，还是拿我们当枪使亦是两可之数。但，他们的实力倒是非同小可，我们确实需要这个助力。
况且我们亦非无底牌，届时是谁吃谁还是两说！”
……
深夜，朦胧的梦中。
一片血染的山谷内。
龙傲天面前一道模糊的血色白影，隐约是一名女子。
“你……”女子发出低哑的声音，一双平静明眸清晰隐现：“你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谁！？”龙傲天怔愣，看着清晰在眼前的平静明眸，疑惑开口：“你是谁？什么一错再错！？”
随着，惊愕的发现手中正握着一口长剑，长剑正刺在白衣女子心口，不由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慌乱之下，手中一动，长剑再陷入白衣女子心口数分，不由瞳孔剧缩：“不……”
“啊……”一声低呼，龙傲天惊醒了过来，冷汗滑落，不由伸手抚额：“又发梦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谁……什么一错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