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笛的气,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恨铁不成钢。她是个正直的姑娘,最看重的就是人的生命,可秦歌作为她喜欢的人,却玩弄人命如游戏一般,这让她很失望,失望的心痛。
    秦歌能猜到她的心理,所以也很心疼,便不顾踢打走上前拥抱住她,柔声道:“小笛,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独立于社会之外存在的,你要做事,或多或少的都会影响到旁人。比如一个杀人犯家里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抓不抓他?抓了他之后,孩子怎么办?
    虽然我的话听上去有些不负责任,可现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处在什么位置就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那个小保姆伺候的是黑帮头子,就必然很难得到善终,这是没办法的呀!”
    薛笛从他怀里抬起头,泪眼朦胧道:“你这是强盗逻辑,身处社会底层的人,有选择生活的权利吗?你的手段神乎其神,手下也不是一般人可比,谋算,杀人,无所不能,为什么就不可以在做事情时多一点怜悯之心,稍稍顾忌一下无辜的可怜人呢?”
    “好好好,我错了,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没有考虑周全,以后保证不会这样了,好不好?你消消气,我这就打电话让人给那个小保姆提供最好的医疗,再赔偿她全家一生无忧的钱款,如果你还不满意,就说出来,我一定严格执行,行不行?”
    秦歌良好的认错态度倒把薛笛给整懵了,她有些不大理解,像秦歌这种骄傲到不愿被任何枷锁束缚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服软?
    事实上,她也知道把小保姆的事情全都怪到秦歌的头上是不对的,只是气他视生命如同儿戏的态度,本来心里已经做好了长篇大论规劝他的准备,谁料这家伙忽然承认了错误,让她觉得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很是想不通。
    其实,薛笛想不通只是因为她还不够了解秦歌而已,这本就是他对待身边女人的方式,既然疼爱了,那就疼爱到毫无原则。
    看着一脸茫然的薛笛,秦歌多少也能猜出她心里所想,便苦笑道:“不用感到奇怪,我只是听你的话音,好像很快就会说到‘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这方面,你是知道我的,人生的目的就是混吃等死,说什么也不会当蜘蛛侠的,所以,为了避免听你唠叨,我宁愿认错。”
    薛笛立刻就气笑了,打了他一下,说:“讨厌!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啰嗦吗?”
    秦歌抓住她的手,笑道:“好啦好啦!笑了就是雨过天晴了,不生我的气了吧!”
    “当然气!”薛笛又把眼瞪了起来,指指房门说:“那里面是怎么回事?你终于忍耐不住,要对这个家里的人下手了吗?”
    秦歌愁眉苦脸的挠挠头,说:“什么叫下手啊?说的那么难听,情到浓时上上床,这很奇怪吗?”
    “无耻!”
    又狠狠踹他一脚,薛笛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走了没几步忽然又转回来,说:“我突然想起来,裴琪被岛国人灌酒的那天晚上,监控器里明明显示出你在房间里睡觉,为什么会有第二个你出现在她的身边呢?”
    “呃,这个……是不是你们的设备出了什么问题啊?”
    薛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是吗?有可能!今晚再看看吧!要是还有问题,我就拆它几个零件修修。”
    说完,她就回了房间,这次是真的走了,连头都没回。
    秦歌彻底傻了眼。薛笛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已经知道了你有办法隐瞒监控探头,所以,如果你今晚胆敢再那么做,老娘就拆你几个零件。
    至于拆哪个部位的零件,傻子都猜的到。
    秦歌低头看看裤裆,再回头看看自己的房门,郁闷的直想哭。
    虽说,有一个美女全程欣赏自己跟别的女人的活春gong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如果是“三人行”就更好了,可大家一起互动变成了现场直播,秦歌就觉得特别别扭。
    没办法,只能回去跟苏酥好好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场地改到她的房间去。
    这样想着,他走进卧室,只看了一眼就摇着头笑了。
    原来,苏酥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去,短小的水手服还被她身体给揉成了团,基本就是彻底**的状态。
    虽然很诱人,但秦歌却只是轻轻的为她盖好被单,安静的躺在一边,临闭眼前,还冲墙角的监控探头飞了一个吻。
    隔壁,薛笛总算放下了心事,红着脸轻啐一口,起身去洗漱了。
    第二天中午,秦歌正在因为昨晚失约而接受白鸟泽衣的质问时,很意外的接到了刀疤黄的电话。
    “秦先生,忙吗?”刀疤黄一如既往的客气。
    秦歌朝正咬着他手臂不撒嘴的白鸟泽衣打个噤声的手势,笑了笑说道:“正闲着呢!黄哥有事儿?”
    刀疤黄说:“也没什么,就是想请您吃顿便饭,不知秦先生可愿意赏光?”
    “都是自家兄弟,什么赏光不赏光的,黄哥说地方吧!”
    “跟秦先生说话就是痛快,那咱们还是在我的夜总会见?”
    “成,待会儿见!”
    挂掉电话,秦歌摸摸白鸟泽衣的头,说:“行啦!我有事要出门,你要是还没咬够,等我回来再接着咬。”
    “呸!你以为本小姐稀罕啊?”白鸟泽衣愤愤的放开他,说,“要不是怕羽心姐姐伤心,我非把你打成猪头不可。”
    秦歌呵呵一笑,起身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你们岛国女孩儿都像你这么不矜持么?哪有献身不成就要打人的啊!”
    “这是献不献身的问题吗?”白鸟泽衣像被踩了尾巴似的一蹦老高,大声道,“昨晚是本小姐约的你,是我们的初次约会耶!你竟然敢放我的鸽子,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把你打成猪头都是轻的。”
    “好吧好吧!我该死,行了吧!白鸟大人您好好歇着,小的可要出门了。”
    “站住!”
    “你还要干嘛啊?”
    “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我是去办正事,你跟着去干嘛?”
    “我不管,反正你不带我,我就不让你去。”
    开车来到刀疤黄的夜总会楼下,秦歌抬头看看“曲幽”二字,再转眼看看身边娇俏的白鸟泽衣,心里就郁闷的厉害。
    为什么每次来喝花酒的地方都会有姑娘跟着?
    难道,老子跟夜总会小姐八字犯冲,这辈子都不能好好享受一下她们的服务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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