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县太爷一敲醒目,问着女人道:堂下何人?何故上状?
    风**子柔声回答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男人,我来此告他,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他再害人。
    哦?县太爷坏笑着,心中也是好奇,问道:怎么回事?堂下的百姓看的也是云里雾里的。
    鱼伯思也是好奇这个头牌妓女会如何诉说,而那男人又会如何作答,或是……狡辩,鱼伯思心想。
    风**子娓娓道来,大人您听我讲,前些日,这个男人,风**子用手指着男人,满脸委屈。
    这个男人来翠玉楼找姑娘,老妈妈给他介绍,他却说就要我!说着,他还拿出了很多银子,我知道后,也便答应了他。
    进了房间,我与他喝了几杯酒,便帮他褪去了衣服,结果,见他身上满是红点,我寻思着,他是不是有花柳病,问他。谁知道这个狗男人也不回答,倒是愤怒起来,先是打我然后撕破了我的衣服,将我强行……说着风**子簌簌的哭了起来。
    县太爷问着男人:是不是这样?
    男人闷声不语。
    谁知那风**子又继续说了起来,大人啊!你可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将我按到床上,没成想,却是个不行的废物,软的像个柿子!这可把堂上的人都给逗乐了。
    那男人却还是不说话。
    县太爷乐了好久,眼泪都笑了出来,擦拭着眼泪,问着男人:你不说话,是不是认罪了?
    男人这才抬起了头,怒视着县太爷,问道: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县太爷冷笑道:师爷,告诉他!
    师爷也是一脸凌乱,不解地问着县太爷:他……哪里有罪啊?
    县太爷扭头盯着师爷,这可令师爷好不自在,只好说道:陈同福,因在妓院暴打妓女,关入大牢,扣押三日。
    县太爷听了师爷的话,又恢复了一脸的坏笑,说道:案子审完了,好了小美人,跟……
    师爷咳咳两声,却被县太爷呵住,道:有病就吃药,真是的!
    那风骚的女子,听了县太爷的话,便起身,扭着屁股,跟着县太爷走了,县太爷一拍醒目,大喊:退堂。便与风**子退下了堂,进了县太爷的房间。
    随后房间里传出了男**乐的声音,还有便是男女的娇喘声!
    百姓倒是没说什么,案子很明显,男人也承认自己打了那个妓女,便纷纷离开了,堂中只剩下了鱼伯思,他在想:那个男人真的有最吗?
    房间中。
    见县太爷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忽然一睁眼,见自己身上竟然是一个正伸着长舌头,露出了锋利兽齿妖精,赶忙要叫喊,可却如何也叫不出声音,最后死在了床上,没了气息。
    到了第二天早上,师爷进到了房间里,县太爷正在整理自己的妆容,而那没了气息的却变成了躺在床上,正全身赤裸的风**子。
    县太爷让师爷把她处理了,那个师爷自然不敢忤逆,顺从的应了。
    鱼伯思这一夜可是不好过,因为身上没什么钱了,住不起店,只好在爬到一棵树上,将就了一宿,像个红屁股的猴子一样。
    第二天早上。
    鱼伯思还沉溺在美梦之中,可却被,咚!咚!的鼓声惊醒,跳下树去,去衙门看看。
    见一女子击鼓,县太爷闻之,升堂准备审案,鱼伯思倒是精怪,第一个钻了进去,静静的看着审案。
    百姓也纷纷来了。
    只听县太爷喊道:带犯人上来。
    不一会儿,官兵便把人带了上来,一瞧模样,这可令众人为之诧异,官兵带上来的竟然是昨天已经被判了3天牢狱的“陈同福。”
    百姓议论纷纷,皆是谈论这个陈同福这次又犯了什么事情。
    只见那个女人哐当一声,跪到了地下,对着县太爷哭喊着:大人,小女子名叫钱菁菁,我与这个男人本是夫妻。众人这可有的看了,妻子状告丈夫,但鱼伯思却看到了更奇怪的事,那个县太爷有些不对劲啊!仔细一瞧,不单是举止言谈阴柔些,竟然还抹了红唇,那红红的嘴唇,如果不是在这张脸粗糙的老脸上,都可以是出嫁的小娘子了。
    钱菁菁继续说着:就这昨天夜里,我正在家中织布,忽闻窗外有些声响,开窗去看没有异样,推门出去,竟然是那该死的陈同福回来了,我刚想上前去问他,可又一想:他不是被判了3天嘛!怎么不到一日便出来了,我寻思着不对,还没等我说话,他便把我拖进了屋子里,强暴了我!
    陈同福猛地抬起头,铮铮地盯着她,恶狠狠地说道:贱人!你放什么狗屁!我昨日一直在大牢之中,去哪里强暴的你?又转了口气,一脸恶心的说道:怕不是你这半夜喝多了,出去找了野男人?哎呦,很爽吧!
    钱菁菁毫不在意他说得话,直跟县太爷说得:大人您明察啊!
    鱼伯思走了过去,被官兵拦住说道:不许靠近!
    鱼伯思眼睛一竖,官兵有些怕了,不再拦他。
    后边的百姓议论道:这人干嘛去了?有病吧!……是啊是啊!
    此时的县官一脸柔媚,尖着声音问道:堂下何人?这声音倒是尖儿的厉害,活脱脱的发出了太监声音。
    鱼伯思憋住笑,回答道:大人啊!您不是什么好人!话语一出,师爷忙喊住,呵斥道:大胆!
    县太爷一脸恶毒,喊道。你闭嘴,让他说。
    鱼伯思坏笑一声,随即说道:这个不太方便在这说,要不,咱们先休息一会儿,去后院谈谈。
    师爷想要阻止,却没敢说话,于是,便停了堂,鱼伯思与县太爷去到了后院。
    鱼伯思也不客套,直奔主题,问道:你杀了多少人了?
    县太爷回答道:就这一个!
    真的?
    真的。
    鱼伯思笑了笑,说道:那好!反正你不是什么好人,我正好也不是,你是个什么妖精,我也不好奇,而且这个县太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你要是答应从今天开始不杀人,害人,这个县太爷可以给你当。
    县太爷连忙回答:那太好了,我也就是喜欢判案子,况且我也不想杀他,可是他实在是太恶心了我不想跟他……
    鱼伯思有点恶心,但仍继续说道:别以为完事了!
    还有什么?
    鱼伯思说得你须得给我500两纹银,加上一壶好酒和一顿饱饭,才可以。
    县太爷松了口气,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等再次开堂时,县太爷便正经起来。
    问着男人真在牢狱,男人回答:真在。
    问女人真的被强暴了,女人回答:真的。
    鱼伯思此时已经回到了观看的地方。
    县太爷问着师爷,你怎么看?
    师爷大喜,心想:这县太爷以前啥都不问自己,就是看谁给钱多就判,算了,不思考这么多了,连忙作答,说道:大人,这问题很简单,首先这两人肯定有一人在说谎。
    而且这个说谎的肯定是这个陈同福。
    百姓皆是不解,县太爷也好奇的问道:何故?
    师爷眯着眼睛,不慌不忙的说道:首先,男女子都说了自己的所在处,这俩地方正好相撞,不难理解,这肯定是有一个人在说谎,当然这其中也不免有两个都说谎的嫌疑,但是这样做是没意义的,男人出狱干什么?女人说自己被强暴干嘛?
    县太爷问道:那为什么只能是陈同福说谎呢?
    师爷连忙回答道:大人您想啊!假如是这个钱菁菁说谎,她又如何敢来这公堂之上告状,假如陈同福在狱中,钱菁菁来告状,这不是摆明了骗人吗?
    百姓一想,哎!是这个理儿。
    县太爷也挺明白了,问道:你们还有话说嘛?
    皆不说话。鱼伯思又上前来,鼓掌道:好!师爷说得不错。
    师爷拱手称谢,便不说话了。鱼伯思对着男人说道:你若是认罪,就是死刑!
    男人回答:认罪!
    鱼伯思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给你们讲解下吧!这俩人都说了谎,只是因为一种东西,让这个谎变得天衣无缝了。
    师爷忙问道:是什么?
    爱!鱼伯思回答。男人起了身子,双眼的泪水夺眶而出,鱼伯思甚至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哭成这样,男人起身说道:我是逃了狱,也回了家,也强暴了他!判我死罪吧!
    女人猛地站起说道:他不能!
    鱼伯思盯着女人,问道:什么不能?
    女人缓缓说道:他那个根本不行,他不能强暴我。
    你的意思是你们都说谎喽?鱼伯思问道。
    是,二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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