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兰央挠挠脸:“那个这小子我还有点用,我这有点东西,算是你们的辛苦费,还有这是我的令牌,拿给你们上司,他们不会为难你们的。”
    说着兰央从储物空间里面拿出了两枚丹药,和一枚令牌。
    丹药是兰央用乾坤鼎炼制的,修真者服下可白得百年灵力,对这黑白无常也是有用,至于令牌,则是兰央成为月神之后,自然而然会的一种神术,以自己的气息和月华凝结而成,别人做不了伪,也是一种信物。
    黑白无常拿了兰央地东西会幽冥界了,而这富家子被救活之后,其他人惊讶于兰央的手段,都留了个心眼。
    瀚海学宫的教习刚刚听见了兰央和黑白无常的对话,也是震惊,震惊于兰央小小年纪居然已经是太乙境的上仙,留下一块矿石之后,带着那些个学生离开了。
    兰央把这陈耳提溜进纳山车里面,上官忧也跟了进来。
    兰央把陈耳扔在地上,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坐在椅子上:“算你运气好,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说说看,你想要些什么做为交还?”
    陈耳活动了一下经骨看都不看兰央,转身就要离开,兰央冷哼一声,挥手间重新将陈耳禁锢:“小子,杀人偿命,你现在这条命可在我手里,最好老实点,按照我说的去做,负责后果自负!”
    “那你杀了我好了!反正你们这些修真者从不把人当人看,你会在乎我的生死?”陈耳怒气冲冲直接破口大骂。
    兰央眯着眼睛没了耐心,伸手就施展道术,从陈耳将“怒”给拘了过来,融入七情六欲铃中,这七个铃铛有一个变成了红色。
    “东西我收下了,自己好好想想想要什么,我只给你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不管你要不要东西,我都不会给,你自己看着办吧!”兰央解开陈耳的禁锢,坐在椅子上看着陈耳。
    陈耳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还是开口了:“我想修仙,你有什么办法?”
    兰央见陈耳松口了,挥手后桌子上多出一个水晶球:“把手放上面。”
    “不必了,我是五系灵觉,最差的灵觉。”陈耳语气苦闷,不愿意靠近这水晶球。
    “让你放就放,哪来这么多废话!”兰央挥手卷起清风,直接把陈耳拘了过来,强迫着陈耳把手放到了水晶球上。
    这陈耳手刚一放到水晶球上,这水晶球里面立刻泛起五色雾气,这是陈耳五系灵觉的一种表现,可是随着兰央的手拂过水晶球之后,这雾气又起了变化。
    代表五行的五色雾气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的紫色,这量虽小却是分外醒目。
    “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是修炼五行地,进步缓慢,可以吸收五行灵气,别人突破一次,你得突破五次,但灵力是常人的五倍。另一条则是修炼雷系道术,进步速度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但是你对雷系的感知不强,同一境界中,你最多只能和别人的一半水平持平,两种办法,你自己选。”
    兰央给出了解决的办法,同时两本功法也摆了陈耳的面前。
    陈耳思绪良久之后,拿起五行属性的那一本:“再苦再累我都不怕,只要可以出人头地就行,我选这个。”
    “既然如此,钱货两清,慢走不送。”兰央收起桌上的东西直接赶人了。
    陈耳也知道自己和兰央的差距,很识相的离开了,却不想和风海撞了一个照面。
    “呦呵!正找你呢!走吧,跟我去大理寺一趟。”风海一把拉住陈耳的手就往外拉。
    “站住,现在官做大了,连声招呼都不打,拿了人就走了?”上官忧直接拦在了风海的面前,不然他走。
    “不是,”风海在上官忧面前总是矮一节:“四娘,我现在是在办理公务,真不是故意的,晚上,晚上我过来给你陪不是,也顺便给兰央他们接风洗尘,你看好不好?”
    “不行,这小子犯了事也不该你们大理寺来管,再说了这人不是就回来了吗?”上官忧这是为了和风海作对而作对,在旁观的人看来,这两人就是在打情骂俏的。
    风海也急了:“四娘,我真是在办理公务,还有我和南宫琪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说没关系,那天我都看见她爬你身上了!”
    “那就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
    “停!”兰央突然插在他俩中间:“两位要打情骂俏的出去,别在这好吗?”
    风海看向兰央:“兰央,对不住了,现在我有公务在身,晚上我再给你接风洗尘。”
    上官忧见兰央出来了,冲着风海冷哼一声之后走了,一点都没给风海留下说话的余地。
    兰央扫了眼陈耳:“不过自古以来,大理寺一向只负责重大案件和刑部被反驳的案子,这小子的事,说大不大,怎么劳动大理寺少卿的大驾了?”
    风海说起这个也是一脸郁闷:“还不是这小子害的,杀谁不好偏偏杀的是刑部尚书的侄子,虽然人被你就回来了,可上面也下了令要严惩,估计也是个流放的命,再不然就是充军。”
    兰央看向陈耳低笑一声,伸手一点他怀里的功法,这功法顿时化作一道流光飞入他的脑海:“这东西我已经送入你的脑海,不管到什么地方,都可以修炼,至于能修炼到那一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兰央说完之后和风海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把路让开了,风海直接压着陈耳离开了。
    兰央这里过的还算是舒坦,一边找人,一边做做生意,不过大部分都被兰央交给叶子岚处理,兰央倒是不管不问。
    …………
    几天前,芈安和王守安随护送的将士在天亮之后,入城一路到了中州国的王宫之内。
    不过芈安喝王守安到地方之后,却是在大殿外的台阶下等着,连大殿都没能进去。
    “这中州国国主什么意思?连大殿都不让我们进,他们真的会派兵助太子复国吗?”王守安是焦虑万分。
    芈安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连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殿下,你倒是说句话呀!”王守安看着芈安这副模样越发着急。
    “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连国都没了,只有一张空头支票,中州国国主自然要好好和大臣商议才能做出决定,我们两个能不能活着离开中州国都是未知,大人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后事吧!”
    “你!唉!”王守安一甩袍袖也沉默了下来。
    这大殿之内也是热闹非凡,都在商量泽兑国的事,不过他们商量的可不是如何帮助泽兑国复国,而是如何吞并泽兑国。
    “君上,这自先周王分封九国以来,已经过去了几千念,我中州国为大周正统,国力强盛,如今泽兑国前国主芈调荒淫无道,致使泽兑国分崩离析,如今正是我中州国的大好时机。
    只要吞并了泽兑国的土地,我中州国便是南瞻部州最强大的国家,日后同一南瞻部州也是指日可待!”
    “就是啊!陛下,这泽兑国公主自己都送上门来了,这就给了我们一个理由,到时候我们打着助泽兑国复国的旗号,也不怕其他诸国给我们找麻烦,倒是打下这泽兑国土地之后,让她做女王,嫁给陛下,这泽兑国就是她随身的嫁妆不就名正言顺了嘛!”
    姬倘以手扶额一言不发,下面的大臣都在等着他做最后的决定。
    “宣泽兑国公主芈安上殿。”
    “宣!泽兑国公主芈安上殿!”
    姬倘下令,芈安整理衣冠之后带着王守安上殿:“泽兑国公主芈安,携使臣王守安见过中州国国主。”
    “免礼。”姬倘看向下面的芈安说:“你知道你这一来意味着什么吗?”
    芈安眼神无光,语气有些孤寂:“知道。”
    “我朝文武都在建议孤,趁此良机吞并泽兑国,你也不在乎?”
    “心如死灰,还有什么好在乎的,我对得起泽兑国了。”
    姬倘长嘘一口气:“芈安!孤有一子,生来天赋过人,可是上天不公,使我儿身患恶疾,孤遍寻良医也是束手无策。
    孤早年受过伤,再无可能生子,孤只有这一个儿子,只要你能治好孤的儿子,孤答应你,派兵助你复国,事后只要你泽兑国缴纳岁金,抚恤阵亡将士,孤绝不侵占你泽兑国一土一地,如有违誓,天诛地灭,人神共弃!”
    大殿上鸦雀无声,不管是芈安还是中州国的大臣都被姬倘给震惊了,他们只知道中州国公子叔田,常年患病,恐不能长寿,却不知道自己的君上只能有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公子叔田死了,那中州国恐怕也就完了。
    “这芈安不通药理,恐怕无能为力。”王守安推了一把还在震惊中的芈安,芈安却开口推辞。
    “是啊!君上,公子染病,我们可以去求仙师治疗,何必求他们这亡国之人?”
    姬倘在这大殿之上暴露自己不能再有子嗣的事情,也是被逼无奈:“你们当我没有找过吗?莫说那散仙,便是那金仙孤也找过,可是那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
    芈安公主,我知道你和一位仙师做过交易,我手下大臣也有过接触,他现在就是我最后的希望,可是他却不愿意来我王宫,而我儿却已经病入膏肓,经不起折腾。
    只要你能把人带来,治好我儿的病,我就出兵,孤绝不食言!”
    “没问题!我们一定把那位仙师带了,以解君上燃眉之急!”不等芈安答应,王守安就答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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