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亭雨面色不渝但是又无可奈何,有点可怜兮兮地看着兰央:“央央,你有什么办法吗?”
    兰央想了想:“我不好给你爷爷安排职务,但是一会我们可以先去你家看看,等我爸回来看能不能给你爷爷找个一官半职的,实在不行就送到奇穷家去,反正他家财大气粗不怕被祸害。”
    “姐,这些小姐姐是谁啊?能帮到爷爷?”花频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兰央和流苏,单就兰央一身霓裳宫装就够引人注目的了,再加上兰央的样貌这花频竟然脸红了。
    花亭雨一巴掌拍在花频的头上:“想什么呢?这些都是我朋友,等和你学校的人算过账就回去。”
    话不多是,学校里面就来了一群人,不过奇怪的却是领头不是老师、校长之类的大人,反倒是一个和花频出不多岁数的却是肥头大耳的男学生。
    “花瓶那个废物的姐姐在哪?还敢回来找事?我不去找她就不错了,还敢来学校给他弟弟出头?”顾辉和骂骂咧咧的走到了花频和花亭雨的前面:“你就是花瓶这个废物的姐姐?长得还挺好看。”
    花亭雨是认识顾辉和的懒得和他计较对着跟在顾辉和后面过来的老师问:“我问你们我弟弟反了什么错?你竟然这么罚他?”
    学校的老师都是在帝都生活的,一看到站在一旁的兰央是一身宫装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轻易解决,对于花亭雨的提问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一个上了年岁的老教师站出来:“这位小姐,这事是你弟弟和这位顾辉和同学之间的矛盾,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要不你们自行解决?”
    “你说什么呢?你这是什么意思?”花亭雨不干了哪有这么办事的。
    兰央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知道了这些教师的难处,无非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亭雨,行了!你也别为难他们了,还是去你家吧!”
    花亭雨看着兰央再看到这些教师一脸为难的样子也明白是为什么了拉着花频的手就往马车走去。
    顾辉和刚才没看到兰央,在和花亭雨说完话之后这才看见,瞬间被兰央给惊艳到露出一副猪哥样,现在兰央准备转身离开这才回神:“唉!你们去哪?经过我同意了吗?我不管你们是谁今天你们没我同意就别想离开,还有那个漂亮妹子今天你就陪我好好玩玩,哄我开心了对你一定有好处!”
    顾辉和紧走两步就要去抓兰央的手,灵气一震顾辉和直接被震飞,兰央头也没回上车之后对着士卒下令:“把这小子杖十记军棍,再送回顾家。要是顾立问起来就让他来巍峨宫!”
    “诺!”领头的骑兵得令侧身示意,立刻就有两名骑兵下马在顾辉和还有那些教师惊恐的表情里面,扒下顾辉和的裤子将其按在地上,其中一名骑兵手一伸就多出一条军棍,霹雳扒拉打了十下。
    顾辉和一开始还是骂骂咧咧地,但是在挨了两下之后就是哭爹喊娘的,到了十下军棍打完,顾辉和已经是晕了过去,而他的屁股则是一片青黑,还有点皮开肉绽的样子。
    两个骑兵将顾辉和拎起就闻到一股尿骚味,顾辉和竟然是被打的失禁了。骑兵上马而顾辉和则是被一个骑兵以咒术悬空带着走,这骑兵也怕被沾上尿骚。
    居思坊顾府,两名骑兵是策马而来:“有人吗?出来把你们家小少爷拿走!”
    顾府门前的门卫还在想是谁敢在顾家门前纵马,但是一看到自家小少爷顾辉和被人以咒术拎着裤子还脱了一半一副重伤晕厥的样子顿时亡魂大冒,进去一个人通报其他人则是将两个骑兵被围了起来。
    “谁伤了我的孙子?我要他全家不得好死!”大门内传来了一个老年妇女的声音,一群人急急忙忙从顾府里面出来。
    大头的是一个一身名牌的老太太,但是脸上却没有老年女性特有的慈祥和蔼,有的只是暴戾乖张。
    看着这老太太是气势汹汹的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人,手一甩顾辉和直接飞了出去,冲向了那个老太太。
    看着自己孙子飞过来是一脸焦急,立马也顾不得其他转头去接自己宝贝孙子。看了眼顾辉和稀烂的屁股,这老太太是火冒三丈就要下令杀了这两个骑兵。
    但是一个精神抖擞的老者从门内走出瞄了眼顾辉和用眼神制止了老太太对着两个骑兵问:“不知道两位小兄弟,我这孙子反了什么事被杖责了?可否告知好日后让我多加约束。”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回答:“你家小子在学校里面仗势欺人,被我家殿下撞见,而被欺负和我家殿下有点关系,被殿下下令杖责十下后被我们送回来。”
    “多谢两位,我备了些酒水两位喝点再走?”
    “不必,殿下说了要是有事就去巍峨宫找她,军务在身,告辞!”
    两人拍马而去只留下一脸阴沉的顾立,“老爷为什么不杀了这两个小卒字给辉和报仇?”顾老太是一脸不善。
    顾立转身往府中而去:“我要是杀了这两个骑兵,明天撼山暴熊皇就敢灭我满门,最近是多事之秋让这小子待在家里养伤也不是坏事。”
    马车之上原本和流苏一起并排坐着的兰央为了给花频挪出一个位置坐在中间的主位上,而一个马车里面四个女生只有自己一个男生,即便身边坐的是自家姐姐这也让花频有点局促害羞。
    马车已经驶到了小道上,说是小道也有二十米宽,马车在一户大门前停下,这房子的大小可以兴越城南郊大院相比,只是没有花园而以,只是现在这大门外好像有很长时间没人打扫了,现在门口都是些落叶什么的就连大门上都挂了蜘蛛网。
    以前的花家是军事长老的幕僚不知道有多少来攀附的人,可以说是门庭若市,而现在却是一副破败的样子。花亭雨有点不想自己朋友看到自己家落魄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央央,要不你们先去巍峨宫,明天的时候你们再来我家,今天就先让我在家里收拾一下。”
    兰央上前拍了花亭雨的脑门一下:“我们可不是仗势欺人的家伙,再说了你家现在这样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们,进去看看也主要是让你爷爷振作精神,去和你爷爷见一面再说一声你就带你弟弟和我一起走去玩几天就是了。”
    花亭雨上前推门,门却是先花亭雨一步打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打开门看着眼前的人。
    “爷爷……”花亭雨心口一痛。
    啪!老者下一刻甩了花亭雨一击耳光:“这是替你二叔打的,你二叔现在已经下了悬剑阁大狱,被判教唆罪和杀人未遂刑期十六年!”
    流苏就要上前和老者理论,但是兰央却是将其拉住。
    花亭雨眼中含泪却没有任何话要说,老者出乎意料之外地将手放在花亭雨头上抚摸:“但是你做的对!我花家什么时候给人出谋划策用过这卑鄙下作的手段?还让一对父女一死一残,这是给我花家丢脸。花氿已经被我逐出家门,我花家再也没有这个人!”
    花亭雨擦了把眼泪将老者拉到兰央的面前:“爷爷这是我在学院认识的朋友,这是兰央,她是撼山暴熊皇的女儿,这两个是流苏和林清曲。央央这是我爷爷花赏容。”
    “老朽参见公主殿下!”花赏容作势就要给兰央下跪,兰央急忙把老者给搀扶起来:“花爷爷不必了,我和亭雨是朋友,用不着给我行礼。”
    花赏容站直身子:“谢殿下,家中杂乱,殿下要是不嫌弃就请进屋坐坐。”
    “有劳了。”
    花亭雨扶着自己爷爷带着兰央她们进了自己家,而担山军的将士就直接在外面等着。
    一番客气之下花赏容坐到了主位上,兰央还有其他人就坐在下手处,花亭雨和花频这对姐弟忙前忙后地给兰央她们上茶。
    兰央环视一下从客厅里面家居摆设,还有花亭雨和花频这对姐弟的表现来看,这花家也是家教甚严,老爷子也是一直镇定自若的样子。
    闲聊几句之后花赏容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知道兰央她们是来帮自己的:“多谢殿下挂念,虽然顾立将我赶走的确是有点影响,但是经过今天的事也都会好起来。老朽早年立誓今生绝不为官只做他人幕僚,要是殿下不嫌弃老朽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兰央有点为难:“这次我也只是陪我爸来帝都来撑一下场面的,事后我是要回兴越城继续就学的,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出谋划策的,到时候我给我爸说一声问问他那里有什么需要人的地方。”
    花赏容看了看兰央发现兰央神情不似作假:“看样子冕下没有把所有事和殿下说明白,可否让老朽说上一二。”
    “请讲。”兰央也是感到好奇,看样子这花赏容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这倒是可以听花赏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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