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亭雨没有告诉兰央他们而是转身回到这一个星期里自己住的屋子里面开始收拾行礼,当花亭雨上楼的时候引起了兰央的注意。
    虽然在花亭雨不说话的时候看去冷冰冰的,但是通过这今天的相处兰央也知道花亭雨其实还是一个比较爱凑热闹的人,看着花亭雨这样兰央都开始觉得自己在医院的时候过分了。
    兰央觉得过意不去拿了些点心上楼给花亭雨送去,到了门外兰央敲敲门:“花亭雨,我能进来吗?”
    “没事,你进来吧。”
    兰央推门进去就看见花亭雨在埋头收拾东西,放下手里的东西兰央不好意思地对着花亭雨说:“对不起啊!在医院我不应该那么对你说话,其实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反正这间屋子也是一直空着。”
    花亭雨停下手里的动作对兰央说:“没事,我已经不生气了。只是我也有点事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明天我就搬走,这事真的和你们没有关系。”
    兰央察觉到花亭雨隐藏下的忧郁但是花亭雨不说自己也不好多问,还想和花亭雨再聊两句就被花亭雨以还有东西要收拾为由赶了出去。
    兰央心事重重地下了楼引起大家的注意,兰央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大家,大家也开始猜测起花亭雨为什么要急着离开。
    “会不会是委托保护花亭雨的人让花亭雨离开的?”孔昇最先联想到那个蒙面人。
    兰央很快就否定了这一猜测:“不可能,我们回来之后花亭雨就一直闷闷不乐,而那家伙连送玉竹种子都不让我们看见怎么可能有机会联系花亭雨。”
    “那是不是花亭雨讨厌我们要摆脱和我们的关系?”流苏想到了充满恶意的可能。
    兰央摇摇头:“也不可能,要是这样花亭雨应该会得许多无理的要求,这几天你什么时候见她给我们添麻烦了。”
    所有人都糊涂了那是什么让花亭雨这么急着离开,按照花亭雨这几天的表现到时候应该是想方设法地留下来,之后再鼓动兰央他们说服自己的父辈们加入主战派的阵营才对。
    奇穷摸摸自己的脑门:“这花亭雨是什么时候这样的,早上还乐呵呵地跟我们去医院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
    “医院?”奇穷的话提醒了兰央,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自己说了花亭雨之后,花亭雨是一副生气的样子站在一边,一直到自己和流华说到是否可以用委托陈育的人的特征换陈育出来的时候,花亭雨好像想到什么才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如果说是因为流华不同意兰央的提议明显不可能,现在兰央自己都不再想陈育的事了,这花亭雨又怎么可能替陈育或是小婷伤心,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委托人的线索让花亭雨联想到什么才会这样。
    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委托人就是花亭雨认识的人,而且和花亭雨有着密切的关系这才让花亭雨这样闷闷不乐。
    兰央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大家商量着明天跟在花亭雨后面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人,就在兰央他们商量着具体的计划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在花亭雨刚刚坐着的沙发靠垫后面有着一个画着耳朵的剪纸纸人。
    深夜所有人都睡下之后,花亭雨的房间的窗户慢慢打开花亭雨从房间里面探出身子观察了一会隔壁的窗户之后,一个翻身跃到了屋顶上,一个纸人将窗户关好之后从窗户的细缝里面钻了出来飘到了花亭雨的手里。
    纸人微微震动变成了一张完整的白纸,花亭雨轻轻吹了口气白纸飘到了半空悄无声息地放大,花亭雨纵身一跃跳到了变得有一张地摊大小的白纸上,就这样花亭雨控制着白纸飞出了大院向城內飞去。
    花亭雨一路向北飞到了一处高档住宅区落了下来,花亭雨深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谁啊?怎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过了一会对讲机里面响起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花亭雨犹豫了一会:“二叔是我,亭雨!”
    “亭雨啊!怎么晚了你这丫头怎么到我这来了?等等二叔给你开门。”
    没多久花亭雨口中的二叔就打开门让花亭雨进来了,这位二叔看上去十分普通穿着睡衣披着件外套,和一个普通上班族大叔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他右手拄着一根拐杖好像右腿有残疾的样子而左手上有着三条黑色的印记。
    奇穷有钱在装饰南郊大院的时候买了许多高档家具和饰品,但也许是少年天性除了各自的卧室之外大多是简约风格看上去干净清爽,而花亭雨二叔的家里面也有许多高档物品,但是整体看上去是金碧辉煌就像是座小型宫殿。
    相比于南郊大院的舒适温馨这里的氛围让花亭雨感到十分不适,二叔给花亭雨端上来一杯热牛奶自己也端着一杯问:“这么晚了不睡觉怎么来找二叔了?”
    花亭雨想了一会单刀直入:“是不是二叔你问题陈育刺杀外交长老?还对小婷使用了搜魂术拿到了文件?”
    二叔停顿了一下放下杯子:“你是从那里听来的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二叔我为什么要刺杀外交长老?又怎么可能对什么小婷使出搜魂术?要是被悬剑阁的人知道了这可是要被判以极刑的!亭雨你可不能害你二叔啊!”
    花亭雨急了:“右脚残疾、左手有修炼咒术留下的黑纹,这些特征兴越城的城主已经知道,您认为要多久悬剑阁的人才会知道?刺杀外交长老和盗取机密文件、对人使用搜魂术这三个罪名哪一个可以轻判?二叔你怎么还可以这么悠闲地待在这里?”
    二叔面色不改:“咒术的作用千奇百怪,不要说是模仿这些特征了就连整个人都可以模仿,亭雨你就这么肯定这些事是二叔主使的?你还想也不止一次表示要刺杀外交长老吧?”
    花亭雨一时语塞:“我……我那是玩笑话,我没有付之于行动,至于你说的没有证据……对了!
    孔昇他有飞行蚁可以追踪几天前的气味,孔昇让飞行蚁接触陈育和你看看陈育身上有没有你残余的气息就可以知道你有没有和陈育接触过,这一点你是推脱不掉的。”
    “飞行蚁?没想到这法正的学生还是有点本事的,这还真是给我制造了点麻烦。”二叔沉吟了一下“那不知道亭雨你是不是愿意帮二叔一个忙了?”
    花亭雨奇怪地看着二叔:“什么忙?”
    二叔看着花亭雨:“帮二叔把孔昇约出来,之后帮二叔干掉他!”
    二叔的话让花亭雨从沙发上惊起:“花氿,你说什么?让我帮你把孔昇又出来杀掉?这不可能!”
    花氿看着花亭雨:“怎么连二叔都不叫了?直接管我叫花氿了?你不是一直视保守派为恶党吗?我现在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消灭恶党,在这过程里牺牲一两个人都是值得的你就不能帮帮二叔?”
    花亭雨也急了:“这完全是两码事,要扳倒保守派就不能用一些光明正大的方法吗?就一定要牺牲无辜的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花氿眼光含煞:“看样子你是不愿帮二叔了,没关系你就先在二叔这里住几天吧!”
    说完花氿站起身挥舞拐杖砸向花亭雨的脑门,花亭雨一脚踹飞面前的茶几飞身后退。拐杖轻轻松松地将茶几劈成两半,花氿把拐杖当剑使直刺花亭雨。
    花亭雨双手挥舞白纸凌空折叠成老虎的形状,灵光一闪一头斑斓猛虎直扑花氿。花氿讥笑一声拐杖之上燃起火焰,猛虎瞬间化成飞灰一张白纸从灰烬里面飞回到花亭雨手里。
    花亭雨知道自己二叔知道自己宝具的弱点,也不再折叠出其它动物而是搓成一条纸棍与花氿近身格斗。
    花氿熟悉花亭雨宝具的弱点,花亭雨也熟悉花氿的弱点。花氿的右腿就是他天生的弱点,花亭雨纸棍横扫不去和花氿的拐杖直接接触而是直打花氿的右腿,一时间花亭雨和修为远高于自己的花氿打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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