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这里会有人先到了。”
两个人直接走进了房子，一旁的段律都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是谁？”段律问。
“和这里死掉的人有点关系的人，可惜，死掉了。”他嬉皮笑脸的回答。
这人是之前来这里向余永长收过债的李哥，但段律并不认识他，只是觉得可能是雨末父亲的某个朋友。
“反倒是你，你是什么人，跑来这里的。”李哥说。
“朋友？”段律一时间被刚才的事情弄乱了，此时脑里只有这个词语，然后说出口而已。
“朋友？谁的朋友？余永长的？”李哥说。“对了！那家伙不是还有个女儿吗？我就知道她会来，你是她的朋友是吗？”
在他提到雨末的瞬间，段律突然警惕了起来。
“不是，我只是别人委托过来清理下地方的。”
“清理的？谁委托的！”
“这个就……”段律也不知道该说谁，只是笑了笑，装作不能随便说出来的样子。
“算了，本来以为这里能进了她会回来，想找一下她，可惜了。”他说，“走了。”可当他刚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身说道：“如果你看到她，帮我转告一声，就算余永长死了，钱，还是要还的。”说完便离开了。
这大概就是雨末说的，向他父亲收债的人了，段律心想。
过了一会，雨末也回来了，看到一旁发呆的段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怎么了，在发呆吗？”
听到雨末的声音，段律也回过神来，说：“没有，只是在想点东西。”
“还没想明白吗？”
“不是……”段律表示，并不是她说的那件事。“刚才有几个人来到，应该就是向你父亲收债的那些人。”
雨末沉默了一会，随后说道。
“杀掉我父亲的凶手，就是这些人。”她说，“其中有一个人，我爸平时叫她‘李哥’，真正的名字，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好像是想来找你。”
“找我？”
“嗯。”段律说。“他们好像有，让你继续帮你父亲还钱的意思。”
“我也想过会这样，就知道他们不会就这样算了。”
“要不，你离开这里好了。”段律给她提议。
“不需要了。”
“为什么？”
“你会保护我，不是吗？”
“哦……”
段律认为，雨末偶尔会说出让他觉得意外的话，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总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好了，我们也走吧！”
“这房子就这样了吗？”
“就这样了，剩下的交给房东就好。”
“全都不要了吗？”
“都不重要了，也该放掉了，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了。”雨末看着段律说。
“那就好。”
夜色逐渐降临，街道的行人很稀少，毕竟是十二月的夜里，空气稍显寒冷，这也是难免的。但阶祈市的地理位置，并不至于让人觉得冰冷刺骨。离开雨末父亲的家后，两人一起去吃了个饭，现在的雨末正在回去的路上，而段律也是一如既往的跟着。
“什么时候走。”
“明天，明天一早。”
“啊——”他叫唤着。
“你在干什么？”
“没有。”段律其实想说“我也想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的”，但还是没敢说出口。
“你也去吗？”
“啊？”段律心想：她知道我想什么？“有点想。”接着说道。
“那你会去吗？”
“我可以去吗？”
“算了，你还是不要去好了。”
我被嫌弃了吗？段律心想。
于是他勉强的笑了笑，说：“好吧！”
“‘好吧’是什么意思？”雨末似乎有点生气。
“就是，你说是，那就是。这样？”
“唉……”雨末长长的叹了口气。
最后，雨末在离住处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说：“还有什么要说吗？”
“还有什么吗？”段律想了一下，“明天需要我去送你一下吗？”
“不用了，我和素容一起的，你好好睡觉。”雨末说。“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说着，雨末便转身离开了，脚步一点都不慢。
“她好像很生气。”段律小声说道。
段律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雨末并没有他所见到的那么讨厌他，如果有什么需要说的话，此刻他觉得自己应该将那些话说出来的，只是他也怕。
“唉……”段律也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看了看时间，还不算太晚，“去景叔那里坐一下再回去好了。”
11点的博物馆，有一个人在，现在正和景叔聊着天，段律也经常看到这人会在夜间来，不过基本上也只是和景叔喝酒，大概是个老朋友，但在段律看来，这大概是个酒鬼。
段律坐到那个角落，只是想暂时休息一下，同时又对刚才的事情感到有些许后悔，觉得那样的机会，下次，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17号了，还有3天多。”
段律再次想起那天夜里的事情，在成为承载者的那一刻，大脑里面就拥有“承载者出现的第七天，末日也将到来”这个信息。
感觉还真是怪，突然就被告知这个世界的末日即将到来，如果不是自己确确实实拥有了能力，成为了承载者，还真的不愿意相信这回事，段律心想。
“那……其他的承载者在哪呢？”段律小声说道。
“我，在这里。”
一个声音在段律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段律被吓得往左边挪了一下，向右边转头看去，才发现有人坐在他的身旁，他自己也没觉得想得有多深入，竟然没发现旁边有人。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那人又说道。
段律慢慢坐端正，问：“你是哪位。”
“我和你一样，同为承载者。”接着伸出手来，段律也将手伸过去，配合他，与他握了握手。“可能很突然，抱歉，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钟宇光，你好啊！”
“你好，叫我段律就行。”
“好的。”
段律对他进行了一番扫视，发现他在这里稍微有些显眼，毕竟来博物馆的人没几个会穿着一身西装端端正正的，还有那擦得光亮的黑皮鞋，显得特别严肃，更像是出席重要的议会的人物一般，但头发稍长，扎着小辫子，又有一些艺术家的风范，只是比印象中的艺术家要干净很多。
此时，段律更好奇的是，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不是他和他自己一样，同为承载者这件事。
两个人直接走进了房子，一旁的段律都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是谁？”段律问。
“和这里死掉的人有点关系的人，可惜，死掉了。”他嬉皮笑脸的回答。
这人是之前来这里向余永长收过债的李哥，但段律并不认识他，只是觉得可能是雨末父亲的某个朋友。
“反倒是你，你是什么人，跑来这里的。”李哥说。
“朋友？”段律一时间被刚才的事情弄乱了，此时脑里只有这个词语，然后说出口而已。
“朋友？谁的朋友？余永长的？”李哥说。“对了！那家伙不是还有个女儿吗？我就知道她会来，你是她的朋友是吗？”
在他提到雨末的瞬间，段律突然警惕了起来。
“不是，我只是别人委托过来清理下地方的。”
“清理的？谁委托的！”
“这个就……”段律也不知道该说谁，只是笑了笑，装作不能随便说出来的样子。
“算了，本来以为这里能进了她会回来，想找一下她，可惜了。”他说，“走了。”可当他刚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身说道：“如果你看到她，帮我转告一声，就算余永长死了，钱，还是要还的。”说完便离开了。
这大概就是雨末说的，向他父亲收债的人了，段律心想。
过了一会，雨末也回来了，看到一旁发呆的段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怎么了，在发呆吗？”
听到雨末的声音，段律也回过神来，说：“没有，只是在想点东西。”
“还没想明白吗？”
“不是……”段律表示，并不是她说的那件事。“刚才有几个人来到，应该就是向你父亲收债的那些人。”
雨末沉默了一会，随后说道。
“杀掉我父亲的凶手，就是这些人。”她说，“其中有一个人，我爸平时叫她‘李哥’，真正的名字，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好像是想来找你。”
“找我？”
“嗯。”段律说。“他们好像有，让你继续帮你父亲还钱的意思。”
“我也想过会这样，就知道他们不会就这样算了。”
“要不，你离开这里好了。”段律给她提议。
“不需要了。”
“为什么？”
“你会保护我，不是吗？”
“哦……”
段律认为，雨末偶尔会说出让他觉得意外的话，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总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好了，我们也走吧！”
“这房子就这样了吗？”
“就这样了，剩下的交给房东就好。”
“全都不要了吗？”
“都不重要了，也该放掉了，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了。”雨末看着段律说。
“那就好。”
夜色逐渐降临，街道的行人很稀少，毕竟是十二月的夜里，空气稍显寒冷，这也是难免的。但阶祈市的地理位置，并不至于让人觉得冰冷刺骨。离开雨末父亲的家后，两人一起去吃了个饭，现在的雨末正在回去的路上，而段律也是一如既往的跟着。
“什么时候走。”
“明天，明天一早。”
“啊——”他叫唤着。
“你在干什么？”
“没有。”段律其实想说“我也想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的”，但还是没敢说出口。
“你也去吗？”
“啊？”段律心想：她知道我想什么？“有点想。”接着说道。
“那你会去吗？”
“我可以去吗？”
“算了，你还是不要去好了。”
我被嫌弃了吗？段律心想。
于是他勉强的笑了笑，说：“好吧！”
“‘好吧’是什么意思？”雨末似乎有点生气。
“就是，你说是，那就是。这样？”
“唉……”雨末长长的叹了口气。
最后，雨末在离住处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说：“还有什么要说吗？”
“还有什么吗？”段律想了一下，“明天需要我去送你一下吗？”
“不用了，我和素容一起的，你好好睡觉。”雨末说。“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说着，雨末便转身离开了，脚步一点都不慢。
“她好像很生气。”段律小声说道。
段律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雨末并没有他所见到的那么讨厌他，如果有什么需要说的话，此刻他觉得自己应该将那些话说出来的，只是他也怕。
“唉……”段律也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看了看时间，还不算太晚，“去景叔那里坐一下再回去好了。”
11点的博物馆，有一个人在，现在正和景叔聊着天，段律也经常看到这人会在夜间来，不过基本上也只是和景叔喝酒，大概是个老朋友，但在段律看来，这大概是个酒鬼。
段律坐到那个角落，只是想暂时休息一下，同时又对刚才的事情感到有些许后悔，觉得那样的机会，下次，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17号了，还有3天多。”
段律再次想起那天夜里的事情，在成为承载者的那一刻，大脑里面就拥有“承载者出现的第七天，末日也将到来”这个信息。
感觉还真是怪，突然就被告知这个世界的末日即将到来，如果不是自己确确实实拥有了能力，成为了承载者，还真的不愿意相信这回事，段律心想。
“那……其他的承载者在哪呢？”段律小声说道。
“我，在这里。”
一个声音在段律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段律被吓得往左边挪了一下，向右边转头看去，才发现有人坐在他的身旁，他自己也没觉得想得有多深入，竟然没发现旁边有人。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那人又说道。
段律慢慢坐端正，问：“你是哪位。”
“我和你一样，同为承载者。”接着伸出手来，段律也将手伸过去，配合他，与他握了握手。“可能很突然，抱歉，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钟宇光，你好啊！”
“你好，叫我段律就行。”
“好的。”
段律对他进行了一番扫视，发现他在这里稍微有些显眼，毕竟来博物馆的人没几个会穿着一身西装端端正正的，还有那擦得光亮的黑皮鞋，显得特别严肃，更像是出席重要的议会的人物一般，但头发稍长，扎着小辫子，又有一些艺术家的风范，只是比印象中的艺术家要干净很多。
此时，段律更好奇的是，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不是他和他自己一样，同为承载者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