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玉君,你又不是喜欢那小妞,为何这般上心。”
    梓玉君从他母后那儿出来,遇见太白,太白是个老仙精,又是皇母的心腹,自然知道梓玉君最近都在忙乎什么。
    “你懂什么啊,老白,我喜欢她呀,就当她是我姐姐般,不可以吗?”
    “你呀你呀,就是女人缘太旺,一天都没个整形。”太白捋了捋胡子,微笑道。
    “切,老白,本君可是每天都做正事,何来你这么一说。”
    “呵呵,正事,正事。”太白故意白正字语调拖拽得极长,还笑眯眯。
    “不跟你说了,本君可忙的很。”梓玉君往仙界校场方向飞去。这老头真是烦人,老子不与漂亮仙子结缘,难道与你这个糟老头子腻歪啊?
    “喂喂,我说你小子能不能上点心,这个两仪绝魂阵可是你父皇叫咱们修炼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若是你父皇怪罪下来,我可是把责任都推你身上的。”
    洪天看着姗姗来迟的梓玉君,他置身于一个八卦方位竖着八杆旗子的阵眼中。那八杆旗子,每个旗子下又有一个小小的八卦阵法,那更小的旗子,没仔细看,只是一个个小小黑点。
    梓玉君落身另一个大阵眼时,整个法阵被一声华光笼罩,无数黑白旗影自动运转起来,除了洪天和梓玉君的阵眼之处,大阵之内肃杀之力与祥和之气不断切换。
    由阴极切换到阳极,有东南切换到西北,变换之速度,就连像梓玉君这等修为,都无法用法眼扑抓。
    “得了,看你比老太婆还啰嗦,不就是练个阵法吗?就咱两的能耐,这东西,凑合着玩就是了。”
    梓玉君真是听腻了洪天的唠叨,练个破阵用得了这么卖力,父王也不知搞什么名堂,非要他俩练好这个阵法,说日后必派上大用场。
    “呦呦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还不让人说?你小子那段时间溜去凡间潇洒,可让我好找?现在回来了,还想懒洋洋,你命可真好啊!”
    洪天不依不挠,心里不禁拿他自己跟梓玉君相比,这玉帝叫练的法阵,他可不敢懈怠,可这法阵需要梓玉君与他,两人同时施法,才能运转。
    梓玉君这家伙,听说从凡界带了个小妞回来,然后又心心念念着荷池仙子,真是花花肠子,还整日想着如何逍遥,对他父王交代的事,也是口头上答应,行动起来诸多推脱。
    “行了,你这胡须佬,不看本君正烦着吗?”
    梓玉君其实这段时间也不好受,他把雪蝶带上天后,跟她母后说,这是凤凰的后裔吧?要不这样,母后,你封她个神仙当当,然后呢?儿臣想跟她双修。
    这当然不是当着雪蝶的面说的,虽然梓玉君坦坦然然,不过还是怕雪蝶脸皮薄,到时候恐怕会不好意思,跑掉。
    这着实让皇母诧异,心里嘀咕,这孩子终归是长大了,春心滋长,摁都摁不住的感觉。
    “玉儿,你不是说她是凤凰的后裔吗?那正好,母后想把她收归膝下,成为天界的公主,与你做妹妹,可好?”
    皇母笑着说,她岂会看不出,血蝶虽说有那么一丁点上古凤凰的存续,但太杂了,她的体内流着凡人的血液,身体是妖的构造。若是硬说她是凤凰后裔,那真是太牵强了,就像说小鸡也是凤凰的后裔差不多。
    “母后,你这,可不能啊,儿臣都跟她说好了。”梓玉君看着皇母一副不大严肃的样子,就赶紧撒起娇来。
    “这样吧,母后也不为难你,你这段时间办完你父皇交代的事情之后,便再下凡界一趟,还有,此次前去,没有母后的命令,不准擅自回天宫,还有,不准带任何仙子去。”
    “母后,你这是,为何?不要儿臣了。”
    梓玉君不明白,上一次去凡界,自己可是费了不少口舌,母后才勉强答应,可这次,母后竟然要赶他走,还不准他随便回来。
    这还是母后吗,还是亲生的吗?
    “玉儿,以后你就会明白,母后这都是为了你好。”皇母依然是一副慈爱的面容。
    ……
    琪荷被放出来,小沙子和珠斤听到消息,马上从天池仙子那儿赶来。
    “小姐,你总算被出来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珠斤一见琪荷就扑上来拥抱着她,完全不顾什么礼仪,与小沙子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构筑成一个小小的温暖世界。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琪荷并没有显得特别激动,于她而言,出来只不过可以走动更多的地方,呼吸多些新鲜的灵气罢了。
    小沙子看来在天庭适应得还不错,这段时间,他的法力看起来精进了一点,个子也长高了一丢丢,只是比原来瘦了一些。
    琪荷伸手摸摸小沙子的头,这毕竟还是孩子,跟自己一样傻的孩子吧。
    在南海,鱼儿听到龟丞相的报告,知道琪荷被放出之后,如释重负,看来洞族、东海,本王要好好找你们算账了。
    “启禀大王,东海敖蒙接受您的议和提议。”
    “是吗?他怎么说。”鱼儿眉头一挑,这老家伙接受是意料之中,不过,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他说,他,大王,请先恕末将冒犯之罪。”
    “好,本王恕你无罪,大胆说吧。”
    “大王,他说,你必须退位,并把南海献出,统归东海所属,另外,你还,还得认他做义父,日后听他差遣。”
    “这老匹夫,活得不耐烦了!”鱼儿大怒,蹬地一下站起来,怒指着吴拓海,你告诉他,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另外,我很快会让他跪在我面前,认我做他爹。
    吴拓海冷汗直飙,虽然知道这不是针对自己,但鱼儿震怒爆发出来的威能,足以让他动弹不得。
    鱼儿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听听敖蒙那老家伙说出什么不要脸的条件,没想到他还真没点逼谱,这不是不是要不要脸的问题,简直就是沙皮狗,哪有脸?
    “是,大王。”吴拓海赶紧退下去,不然谁知道待会鱼儿要怒成什么样子。
    东海敖蒙,虽然鱼儿这一招“议和”打乱了他的计划,因为他正计划与犁天王谋划下一步行动,各自都在准备当中了。
    裤子都脱了,你说没带纸,所以这屁先不放,可以吗?当然不可以!
    所以敖蒙才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这那里是什么议和,摆明就是要你投降,然后做为东海为奴为婢,以消我心头之恨,和告慰敖雄的在天之灵。
    洞族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怎么依然没见回音,这一步作战计划,洞族的配合显得更关键,如果没有他们,根本实行不了。
    敖蒙只好派人去再三催促,但派去的人回来都说,犁天王忙着处理洞族族务,他们的首席长老去世了,他要花一些时间亲自打理他的身后事,所以作战计划暂缓些时日。
    敖蒙很无奈,但是没办法,谁让你还得靠别人,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和洞族闹翻了吧。
    “鱼儿龙王啊,虽说不知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真想议和还是想趁机打劫?不过本王岂会惧你?东海,如今也得看我脸色,南海,亦不过尔尔,好,就等本王会会你。”
    虽然损失了一名兵长老,不过对犁天王来说,还真是福祸难定。兵长老身为首席长老,就是在他父王那时候,便在族中拥有仅次于族长的地位和权力。
    到了这位新的犁天王,兵长老身为经验和资历雄厚的老前辈,自然事事“热心”,喜欢多多指点这位新上任的族长,还时不时提出一些自己的见解,众大臣也没敢当面逆他意的。
    这就叫犁天王有点难受了,基本都是按你的意思来,那我算什么,摆设吗?
    虽然在联合东海,对付南海开始时,两人达成了短暂的共识。但当东海提出下一步计划时,分歧也就出现了,兵长老认为,一鼓作气,把南海给灭了,不给其喘息机会。
    所以要求全族全力配合东海,但犁天王不这么认为,一旦南海灭了,东海许诺的那些条件,实不实现,真的很难说。
    一旦计划成功,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占领了南海,敖蒙会不会来一招兔死狗烹,过海拆桥?以敖蒙的性格,真的,很可能是这样。
    因此犁天王认为,不要急着派兵,先让敖蒙兑现一些条件,比如说在东海周边海域,和这段时间占领南海的一些海域,洞族可以进行自由采矿。
    呵呵,说是采矿,不过采矿的同时还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机关、陷阱,给自己留下后路的事。
    那天晚上,犁天王与兵长老有发生了口角,之后就发现兵长老死在自己的房里……
    所以对于兵长老自爆而死这件事,洞族内部虽说有很多版本,甚至剩下的铁长老、金、银长老心里都有各自的故事。
    目前,洞族贸然出兵南海,胜了还好说,一旦败了,犁天王估计,到时候族长就不是自己了。
    因此这次鱼儿邀请谈判来得很及时,两家秘密谈判,成与不成,都封锁消息,不给东海透一点风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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