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猪哪能比得过您
第37章 猪哪能比得过您
一个时辰之前，东啸国皇宫内，皇后的玉坤宫，一身雍容华贵的金素梅眉眼带笑地看着面前的萧钰瑶，拉着她的小手问道：“瑶儿快跟母后说说，今天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
萧钰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拍着自己胸脯说道：“我办事母后尽管放心便是，你是不知道，我和小宝走的时候，皇叔那双眼睛都直了，早已经被我姨娘天籁般的琴音给迷住了呢！”
金素梅将信将疑，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又舒展开来：“这话我倒不信，不过既然他肯陪你去游湖，足以说明对你这个皇侄女还是十分疼爱的，如此一来，日后，你姨娘的事，怕是要看你喽！”
“母后放心，瑶儿一定不负所望！”
“不过你要记住，小宝那里也不可忽视，你别忘了前些时日那礼部尚书家的千金，也是觊觎你皇叔许久，最后连你皇叔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这小鬼头给毁了容，至今还窝在家里不敢出门见人！”
说起这事，萧钰瑶又兴奋起来：“还说呢，这么刺激的事他居然不叫我，简直不拿我当朋友，今天我倒忘了好好说说他了！”
金素梅宠溺地瞪了她一眼，说道：“没事不要跟他瞎闹，你可是皇家公主，要注意身份！”
“那又如何？小宝还是父王亲封的小王爷呢！”
金素梅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不过一个皇侄，还是一个六年前来历不明的孩童，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就封他为小王爷了，虽未赐号，但也是东啸皇族前所未有的荣耀了。她的儿子也是在十六岁成礼时才册封的锦王。
心中不快，正打算把萧钰瑶打发走，这小丫头却贼兮兮地爬到了她身上来，悄悄地附到她耳边说道：“母后，你知道我今天去皇叔府上，看到了一个什么人么？”
看她这般神秘，金素梅即使不敢兴趣也还是很配合地问了句：“看到了什么人？”
“我看到了一个自称是小宝母妃的女人！”
“什么？”金素梅眉头拧了一下，转念一想，表情又淡了下来，十分不屑地说道：“现在这女子真是毫无矜持之言，为了攀龙附凤，可谓是绞尽了脑汁，什么手段都敢用。”
“不是的，母后，据说这个女人是皇叔亲自验证过的，并且小宝也在场。”
金素梅这次表情才凝重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将萧钰瑶从自己肩头扒了下去，盯着她眼睛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萧钰瑶接着说道：“这个女人被小宝打折了一只脚，结果皇叔大发雷霆，还罚他在大厅里跪了一宿，并且还让那个女人住进了霜华殿。”
“此话当真？”金素梅神色动容：“这些都是小宝告诉你的？”
“不是，是他的贴身丫鬟告诉我的！”
“他的贴身丫鬟？是那个叫宋月如的么？”金素梅不经意地问了句。
“对呀！就是她！”
“那便肯定是真的！”金素梅自语道：“霜华殿是先皇赐的，说是赐给将来的萧王妃的，他竟然让那个女人住进去？”
眸光一闪，她心中便有了计较，又对萧钰瑶说道：“瑶儿，明日你再去一趟萧王府！”
“好哇好哇。”一听说还让自己出宫，萧钰瑶高兴地手舞足蹈。
金素梅按住她，笑着说道：“瞧你高兴的，你去帮我带句话给霜华殿那位，就说……我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我想见见她！她若不肯来……”
“她敢！母后要见她，她还敢拒绝不成！”萧钰瑶蛮横地说道。
金素梅示意她别多嘴，继续说道：“只是简单地想看一下这个人，没有别的意思，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懂么？”
萧钰瑶不解，问道：“为什么？皇叔也不能说么？”
“尤其千万不能让你皇叔知道，母后就是担心你皇叔会不会是被这个女人迷惑，替他把个关，毕竟皇室的门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踏进来的，你懂吗？”
“我当然懂，依我看，那个女人就是个野女人，一点礼数都不懂，我是怕她万一冲撞了母后。”
“你放心吧，母后还能怕她不成！”
“那倒是，明天我就去！”
看着萧钰瑶欢蹦乱跳地离开了玉坤宫，金素梅攥在衣袖里的手紧了紧，脸色复杂，不知想到了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天，莫子翎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没有人来打扰，这种的日子也是不错的。
映雪不在，习秋给她梳洗之后，就推着她到了外屋，准备用早膳。
这第一口还没吃下去，门口就倏地闪进来一抹果绿果绿的影子，莫子翎一口粥好悬没直接对着那绿影喷过去。
这位皇家小公主还真是偏爱鲜艳色啊，昨天一身嫩红，今日又一身果绿，虽然配她这个年龄倒显得鲜活可爱，不过却是让她有点吃不消。
“哟，是公主殿下啊，吃饭了么？来，一起吃啊！”
萧钰瑶轻蔑地瞥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目露嫌弃地说道：“本公主才不吃这个！”
莫子翎咂巴一下嘴，对着习秋说道：“你看看，我就说你家王爷抠门儿吧，他天天好吃好喝的，却给我吃这些猪都不吃的东西，还不拿下去，别碍了别人眼！”
习秋安安咂舌，主子您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谁家猪这么尊贵呀，还能吃得起这个？也不知道您这是骂谁呢！
她想着急忙应了声就去收拾。
一旁萧钰瑶愣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一手指着莫子翎厉声喝道：“你，你骂我是猪！你好大的胆子！”
莫子翎夸张地长大了嘴巴，说道：“这话说的，可不敢说您是猪，猪哪儿能跟您比呀，再说猪也比不过您呀！对不对！”
萧钰瑶咬唇，怎么听着这恭维的话还是像在骂人捏？
“你别废话，你们都下去，我有话跟她说！”她一指几个丫鬟说道。
习秋看了看莫子翎，后者对她笑了笑说道：“公主要和我深度探讨这个问题，你们就不便听了，门外候着去！”
门外候着的言外之意就是有动静就赶快进来救场，她也不知道习秋到底听懂了没。
☆、第38章 赶紧去戳穿我
第38章 赶紧去戳穿我
“公主有什么话说吧，这还饿着肚子呢！”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萧钰瑶气势汹汹地上前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脚步略显慌乱地又退了回去。
莫子翎心中好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故意把手伸进衣服这边抓抓去，那边挠挠，看得萧钰瑶不由得又往后退了几步。
“我跟你说，我母后说，她什么都知道了，命你马上去宫里见她，不然就去我皇叔那里戳穿你！”她自我发挥地说道。
莫子翎本来还在挠痒痒的手一停，从漫不经心秒变感激涕零的神态，看着她说道：“哎呀，还是皇后娘娘明礼呀，怪不得都说她母仪天下，果然是懂得体恤百姓啊。我也不用进宫去了，你让她赶紧去戳穿我，赶紧告诉萧沐宸我是假的，我就是来这里骗吃骗喝的，让他赶紧轰我走，好不好，我谢谢她了，我谢你们全家都行！”
萧钰瑶愣了，这女人疯了吧，她在说什么？
一时间便被她带到沟里去了，顺着她的话说道：“好，你等着！”
然而转身刚走了半步就回来了，气得小脸发红，指着她说道：“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去面见母后！”
“可是，可是我这人爱紧张啊，见不得生人，尤其是地位尊贵的生人，我怕到时候发挥不好，吓着皇后娘娘！”她搓着手看似很紧张地说道。
“果然是粗鄙乡野之人，我跟母后说过了，她说不会怪罪你，只要问你什么答什么就行了！”
“就这样？”
“嗯。”这个人女人真啰嗦！
“那我要不要先去补个妆？换个衣服啥的，最好是再洗个澡，不然……”
“你有完没完，只是见一面，没必要，赶紧跟我走！”萧钰瑶忍无可忍，牛气哄哄地说道。再不走一会儿皇叔该下早朝了，那样岂不是就走不了啦！
莫子翎其实也知道，她没有非去的必要，一没有凤谕，二不是宫人来传，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公主口谕，她完全可以持有怀疑的态度。只不过她想了想，却还是去了。
两个人一起走出霜华殿，萧钰瑶对外只说陪莫子翎出去走走，绝口不说去哪里，下人们也没有哪个敢问。
就是走到府门口被鲁管家拦住，也被萧钰瑶蛮横地挡了回去。
躲在暗处的卫士对视一眼，一个说道：“你跟着，我想办法去禀报王爷！”
出了府，萧钰瑶就让人将她抬到了马车上，只留了习秋一个人跟着，一行人奔着皇宫方向就去了。
上了马车，习秋才知道她们并不是出去玩，而是要去皇宫，她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莫子翎说一点也不紧张是假的，毕竟她不知道这个皇后安的是什么心，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也有所准备了。
萧王府离着皇宫并不远，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宫门口，她所坐的马车跟在萧钰瑶的马车后面，一路随行，进了宫门大院。
一直到了玉坤宫外，几个人才下了马车，莫子翎还是坐回了她的轮椅，习秋推着她，一路跟着萧钰瑶往云坤宫走去。
进了皇后的寝宫，她反而心里没有那么紧张了，心想这是皇上的女人，又不是萧沐宸的女人，不至于会刁难自己吧，应该也就是想问清楚关于萧玄宝的事情，这么想着，她已经想好了好几种应对的方法。
“母后。”随着萧钰瑶一声清甜的叫声，她抬起头向前看去。
正位之上，身着明黄色凤衣的皇后就坐在那里，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皮肤白得不像话，眉眼之间不怒自威，颇有一番母仪天下的气势。
她凌厉的双眸徐徐地朝二人扫来，身后的习秋哪里还敢抬头看，其实要不是这个轮椅要她来推，皇后的寝宫她是没资格进来的。所以一感受到那道锐利的目光，当下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呼：“皇后娘娘千岁！”
金素梅没有说话，直接看向了莫子翎，后者本着大无畏的精神，目光不加掩饰地就迎了上去，面带微笑地说道：“皇后娘娘吉祥，恕民女无礼，因为腿脚不便，所以没办法给您行跪拜礼，娘娘不会怪罪民女吧！”
“免了，来人……”她想说来人赐座，然后才意识到人家自己带了椅子来，眼神瞄着她那个奇怪的椅子说道：“这个椅子怎么如此奇怪呀！”
莫子翎大方地说道：“回皇后娘娘，这个椅子叫做轮椅，是民女自己做的，可以自由行走。因为前几日伤了腿脚，所以做了这个！”
“哦？你近前来让本宫瞧瞧。”
“好！”莫子翎还真听话，马上就示意习秋推过去，但是一扭头看到这丫头还跪在地上，她心里就不高兴了。
皇后也自然看到了，这才说道：“你也起来吧！”
习秋谢过恩后便推着她朝皇后过去。
金素梅还真是仔细地观摩了一阵，口中赞不绝口：“没想到这椅子还能这么做，不过本宫怎么瞧着这椅子有些眼熟呢？”
噗！莫子翎直接喷了，她不会是看出来这把椅子是先帝赐的了吧！
想到这里，她急忙说道：“是了，就是普通的太师椅改做的，小把戏而已了，多些皇后娘娘夸赞了！”
金素梅轻嗯一声，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目光又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半天才说道：“姑娘你哪里人士？父母何人？”
莫子翎心道：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可惜上次太着急把莫子翧赶走了，连个家底儿都没问出来。
“回娘娘，民女以前脑子受过伤，所有事情都不记得了。”
“连生身父母也忘了？”金素梅不信。
“是啊，不记得了，通通都不记得了！”
“那你如何知道小宝是你儿子的？”她面色微愠地说道。
莫子翎看着她，目光清澈地说道：“皇后娘娘明鉴啊，民女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小屁……小王爷的母亲啊，是萧王爷非要认定我是的，我连怎么到的萧王府都不知道！”
“还有此事？”金素梅脸色一暗，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微妙的线索。
第37章 猪哪能比得过您
一个时辰之前，东啸国皇宫内，皇后的玉坤宫，一身雍容华贵的金素梅眉眼带笑地看着面前的萧钰瑶，拉着她的小手问道：“瑶儿快跟母后说说，今天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
萧钰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拍着自己胸脯说道：“我办事母后尽管放心便是，你是不知道，我和小宝走的时候，皇叔那双眼睛都直了，早已经被我姨娘天籁般的琴音给迷住了呢！”
金素梅将信将疑，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又舒展开来：“这话我倒不信，不过既然他肯陪你去游湖，足以说明对你这个皇侄女还是十分疼爱的，如此一来，日后，你姨娘的事，怕是要看你喽！”
“母后放心，瑶儿一定不负所望！”
“不过你要记住，小宝那里也不可忽视，你别忘了前些时日那礼部尚书家的千金，也是觊觎你皇叔许久，最后连你皇叔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这小鬼头给毁了容，至今还窝在家里不敢出门见人！”
说起这事，萧钰瑶又兴奋起来：“还说呢，这么刺激的事他居然不叫我，简直不拿我当朋友，今天我倒忘了好好说说他了！”
金素梅宠溺地瞪了她一眼，说道：“没事不要跟他瞎闹，你可是皇家公主，要注意身份！”
“那又如何？小宝还是父王亲封的小王爷呢！”
金素梅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不过一个皇侄，还是一个六年前来历不明的孩童，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就封他为小王爷了，虽未赐号，但也是东啸皇族前所未有的荣耀了。她的儿子也是在十六岁成礼时才册封的锦王。
心中不快，正打算把萧钰瑶打发走，这小丫头却贼兮兮地爬到了她身上来，悄悄地附到她耳边说道：“母后，你知道我今天去皇叔府上，看到了一个什么人么？”
看她这般神秘，金素梅即使不敢兴趣也还是很配合地问了句：“看到了什么人？”
“我看到了一个自称是小宝母妃的女人！”
“什么？”金素梅眉头拧了一下，转念一想，表情又淡了下来，十分不屑地说道：“现在这女子真是毫无矜持之言，为了攀龙附凤，可谓是绞尽了脑汁，什么手段都敢用。”
“不是的，母后，据说这个女人是皇叔亲自验证过的，并且小宝也在场。”
金素梅这次表情才凝重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将萧钰瑶从自己肩头扒了下去，盯着她眼睛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萧钰瑶接着说道：“这个女人被小宝打折了一只脚，结果皇叔大发雷霆，还罚他在大厅里跪了一宿，并且还让那个女人住进了霜华殿。”
“此话当真？”金素梅神色动容：“这些都是小宝告诉你的？”
“不是，是他的贴身丫鬟告诉我的！”
“他的贴身丫鬟？是那个叫宋月如的么？”金素梅不经意地问了句。
“对呀！就是她！”
“那便肯定是真的！”金素梅自语道：“霜华殿是先皇赐的，说是赐给将来的萧王妃的，他竟然让那个女人住进去？”
眸光一闪，她心中便有了计较，又对萧钰瑶说道：“瑶儿，明日你再去一趟萧王府！”
“好哇好哇。”一听说还让自己出宫，萧钰瑶高兴地手舞足蹈。
金素梅按住她，笑着说道：“瞧你高兴的，你去帮我带句话给霜华殿那位，就说……我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我想见见她！她若不肯来……”
“她敢！母后要见她，她还敢拒绝不成！”萧钰瑶蛮横地说道。
金素梅示意她别多嘴，继续说道：“只是简单地想看一下这个人，没有别的意思，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懂么？”
萧钰瑶不解，问道：“为什么？皇叔也不能说么？”
“尤其千万不能让你皇叔知道，母后就是担心你皇叔会不会是被这个女人迷惑，替他把个关，毕竟皇室的门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踏进来的，你懂吗？”
“我当然懂，依我看，那个女人就是个野女人，一点礼数都不懂，我是怕她万一冲撞了母后。”
“你放心吧，母后还能怕她不成！”
“那倒是，明天我就去！”
看着萧钰瑶欢蹦乱跳地离开了玉坤宫，金素梅攥在衣袖里的手紧了紧，脸色复杂，不知想到了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天，莫子翎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没有人来打扰，这种的日子也是不错的。
映雪不在，习秋给她梳洗之后，就推着她到了外屋，准备用早膳。
这第一口还没吃下去，门口就倏地闪进来一抹果绿果绿的影子，莫子翎一口粥好悬没直接对着那绿影喷过去。
这位皇家小公主还真是偏爱鲜艳色啊，昨天一身嫩红，今日又一身果绿，虽然配她这个年龄倒显得鲜活可爱，不过却是让她有点吃不消。
“哟，是公主殿下啊，吃饭了么？来，一起吃啊！”
萧钰瑶轻蔑地瞥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目露嫌弃地说道：“本公主才不吃这个！”
莫子翎咂巴一下嘴，对着习秋说道：“你看看，我就说你家王爷抠门儿吧，他天天好吃好喝的，却给我吃这些猪都不吃的东西，还不拿下去，别碍了别人眼！”
习秋安安咂舌，主子您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谁家猪这么尊贵呀，还能吃得起这个？也不知道您这是骂谁呢！
她想着急忙应了声就去收拾。
一旁萧钰瑶愣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一手指着莫子翎厉声喝道：“你，你骂我是猪！你好大的胆子！”
莫子翎夸张地长大了嘴巴，说道：“这话说的，可不敢说您是猪，猪哪儿能跟您比呀，再说猪也比不过您呀！对不对！”
萧钰瑶咬唇，怎么听着这恭维的话还是像在骂人捏？
“你别废话，你们都下去，我有话跟她说！”她一指几个丫鬟说道。
习秋看了看莫子翎，后者对她笑了笑说道：“公主要和我深度探讨这个问题，你们就不便听了，门外候着去！”
门外候着的言外之意就是有动静就赶快进来救场，她也不知道习秋到底听懂了没。
☆、第38章 赶紧去戳穿我
第38章 赶紧去戳穿我
“公主有什么话说吧，这还饿着肚子呢！”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萧钰瑶气势汹汹地上前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脚步略显慌乱地又退了回去。
莫子翎心中好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故意把手伸进衣服这边抓抓去，那边挠挠，看得萧钰瑶不由得又往后退了几步。
“我跟你说，我母后说，她什么都知道了，命你马上去宫里见她，不然就去我皇叔那里戳穿你！”她自我发挥地说道。
莫子翎本来还在挠痒痒的手一停，从漫不经心秒变感激涕零的神态，看着她说道：“哎呀，还是皇后娘娘明礼呀，怪不得都说她母仪天下，果然是懂得体恤百姓啊。我也不用进宫去了，你让她赶紧去戳穿我，赶紧告诉萧沐宸我是假的，我就是来这里骗吃骗喝的，让他赶紧轰我走，好不好，我谢谢她了，我谢你们全家都行！”
萧钰瑶愣了，这女人疯了吧，她在说什么？
一时间便被她带到沟里去了，顺着她的话说道：“好，你等着！”
然而转身刚走了半步就回来了，气得小脸发红，指着她说道：“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去面见母后！”
“可是，可是我这人爱紧张啊，见不得生人，尤其是地位尊贵的生人，我怕到时候发挥不好，吓着皇后娘娘！”她搓着手看似很紧张地说道。
“果然是粗鄙乡野之人，我跟母后说过了，她说不会怪罪你，只要问你什么答什么就行了！”
“就这样？”
“嗯。”这个人女人真啰嗦！
“那我要不要先去补个妆？换个衣服啥的，最好是再洗个澡，不然……”
“你有完没完，只是见一面，没必要，赶紧跟我走！”萧钰瑶忍无可忍，牛气哄哄地说道。再不走一会儿皇叔该下早朝了，那样岂不是就走不了啦！
莫子翎其实也知道，她没有非去的必要，一没有凤谕，二不是宫人来传，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公主口谕，她完全可以持有怀疑的态度。只不过她想了想，却还是去了。
两个人一起走出霜华殿，萧钰瑶对外只说陪莫子翎出去走走，绝口不说去哪里，下人们也没有哪个敢问。
就是走到府门口被鲁管家拦住，也被萧钰瑶蛮横地挡了回去。
躲在暗处的卫士对视一眼，一个说道：“你跟着，我想办法去禀报王爷！”
出了府，萧钰瑶就让人将她抬到了马车上，只留了习秋一个人跟着，一行人奔着皇宫方向就去了。
上了马车，习秋才知道她们并不是出去玩，而是要去皇宫，她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莫子翎说一点也不紧张是假的，毕竟她不知道这个皇后安的是什么心，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也有所准备了。
萧王府离着皇宫并不远，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宫门口，她所坐的马车跟在萧钰瑶的马车后面，一路随行，进了宫门大院。
一直到了玉坤宫外，几个人才下了马车，莫子翎还是坐回了她的轮椅，习秋推着她，一路跟着萧钰瑶往云坤宫走去。
进了皇后的寝宫，她反而心里没有那么紧张了，心想这是皇上的女人，又不是萧沐宸的女人，不至于会刁难自己吧，应该也就是想问清楚关于萧玄宝的事情，这么想着，她已经想好了好几种应对的方法。
“母后。”随着萧钰瑶一声清甜的叫声，她抬起头向前看去。
正位之上，身着明黄色凤衣的皇后就坐在那里，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皮肤白得不像话，眉眼之间不怒自威，颇有一番母仪天下的气势。
她凌厉的双眸徐徐地朝二人扫来，身后的习秋哪里还敢抬头看，其实要不是这个轮椅要她来推，皇后的寝宫她是没资格进来的。所以一感受到那道锐利的目光，当下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呼：“皇后娘娘千岁！”
金素梅没有说话，直接看向了莫子翎，后者本着大无畏的精神，目光不加掩饰地就迎了上去，面带微笑地说道：“皇后娘娘吉祥，恕民女无礼，因为腿脚不便，所以没办法给您行跪拜礼，娘娘不会怪罪民女吧！”
“免了，来人……”她想说来人赐座，然后才意识到人家自己带了椅子来，眼神瞄着她那个奇怪的椅子说道：“这个椅子怎么如此奇怪呀！”
莫子翎大方地说道：“回皇后娘娘，这个椅子叫做轮椅，是民女自己做的，可以自由行走。因为前几日伤了腿脚，所以做了这个！”
“哦？你近前来让本宫瞧瞧。”
“好！”莫子翎还真听话，马上就示意习秋推过去，但是一扭头看到这丫头还跪在地上，她心里就不高兴了。
皇后也自然看到了，这才说道：“你也起来吧！”
习秋谢过恩后便推着她朝皇后过去。
金素梅还真是仔细地观摩了一阵，口中赞不绝口：“没想到这椅子还能这么做，不过本宫怎么瞧着这椅子有些眼熟呢？”
噗！莫子翎直接喷了，她不会是看出来这把椅子是先帝赐的了吧！
想到这里，她急忙说道：“是了，就是普通的太师椅改做的，小把戏而已了，多些皇后娘娘夸赞了！”
金素梅轻嗯一声，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目光又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半天才说道：“姑娘你哪里人士？父母何人？”
莫子翎心道：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可惜上次太着急把莫子翧赶走了，连个家底儿都没问出来。
“回娘娘，民女以前脑子受过伤，所有事情都不记得了。”
“连生身父母也忘了？”金素梅不信。
“是啊，不记得了，通通都不记得了！”
“那你如何知道小宝是你儿子的？”她面色微愠地说道。
莫子翎看着她，目光清澈地说道：“皇后娘娘明鉴啊，民女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小屁……小王爷的母亲啊，是萧王爷非要认定我是的，我连怎么到的萧王府都不知道！”
“还有此事？”金素梅脸色一暗，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微妙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