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心无从感知女婿的ji巴有多大,只觉得yin道内被塞得了无空隙,被打断的高潮余韵瞬间被一种无比真实的充盈感所取代。
    “好涨,好粗。”温素心的心中只存有这么一个念头,刚刚平息下来的瘙痒再次升起,她迫切的希望对方能动一动,因为这次瘙痒来的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的强烈。
    “啊”岳母温素心虽然用手捂着她的嘴巴,但被他的大ji巴插入屄穴时还是叫出了声音,她的手掐的他的胳膊生疼。
    秦羽感到温素心虽然已经四十二岁,但她的yin道依然很紧窄,火热柔软的肉壁紧紧的裹住他的大ji巴,也许是久不被男人插弄的缘故。
    当他把gui头插入温素心的屄穴里面去后,先开始轻轻的旋磨着,这样动作了一会,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大ji巴便进入了一半在温素心的身体里。
    秦羽慢慢的抽chā着大ji巴,让它一次次进出温素心的身体。他保持着动作的节奏和大ji巴进入温素心屄穴的深度,没有随着自己的兴奋度而肆意抽chā,因为他是想全心全意的使温素心舒服快乐,而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强烈欲望。
    虽然温素心很久没有被男人插过屄穴,但她很快便适应了。“嗯唷”温素心的嘴巴里发出混乱不清的呻吟声,浑身乱扭着。
    秦羽知道此时这慢慢抽chā的动作已满足不了温素心饥渴的身体里。秦羽于是开始大力的抽送着自己的ji巴,而且律动愈来愈快,大ji巴几乎要全部进入温素心的体内里。
    “不要啊要死了不可以哦”没想到温素心如此快的就达到了高潮,秦羽感到了湿润的yin道在规律的收缩着。秦羽把大ji巴紧紧的顶住温素心的屄穴,让她在充份的膨胀感里结束高潮。
    温素心完全被这强烈的高潮软化,很久很久还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那包裹着秦羽的大ji巴的湿润yin道还在一下一下轻微的吸啜着。在一阵抽搐颤抖下,秦羽感到温素心的yin道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他被温素心的热液烫得gui头一阵畅无比。
    秦羽的阳ju向前推进着,他的gui头深深地抵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那儿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有一处肉盈盈的东西碰撞着阳ju的棱口,gui头一碰触到她的那儿,似乎立即旋转蠕动。
    温素心确实是情动了,她的乳房和阴户是性趣最集中的敏感点,女婿的揉摸挑动正是在一步步的将她内心饥渴的欲望注意点燃,体内的躁动在一点点的摧毁她剩余不多的理智,欲望在不停将她往深渊里拖拽,而她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的往深渊奔跑。
    多年的空虚寂寞,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她五脏六腑都仿佛要化为灰烬,从骨头里有一种燥热感在往外喷发,终于,喷发到了临界点,温素心只感到一阵无法言表的快感从内而外的飘散,身子仿佛变成了羽毛一般,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她高潮了,在这种令人感到无比难堪的环境下,在被女婿强奸的情况下,她居然高潮了。温素心浑身抖动着,yin道内剧烈的蠕动,一蓬一蓬的淫水喷涌而出,泄身几乎把她泄得浑身都没有半分气力,而就在她茫然不知,享受着高潮余韵带来的极致快感时,秦羽开始更加猛烈的抽chā。
    秦羽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插起来。这时,温素心不断扭动身体,拱耸腰臀,那双玉腿张弛抽搐不已。
    温素心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双臂紧紧地搂抱他宽大坚实的肩膀,灼热的嘴唇紧贴着他,柔滑的舌头像两条蛇在口内搅动,她慷慨地张开双腿,脸上泛着兴奋的桃红,眼中闪着渴求的光芒。
    床上的一对男女夸张而又激烈地翻滚着,温素心的推诿反抗似乎是一种没必要的假象,变得更像是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
    事实上,这时候的她就像秦羽迫切需要一样,温素心同样地在他猛烈疯狂的冲击下,在他硕大的阳ju舞弄中,深深地为他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
    她夸张地反抗着,身子剧烈的扭动把狭窄的单人床垫震得嘭嘭直响,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遭遇凌辱的表示,还不如说是一种高潮来临时,饱胀的情欲得到满足的呻吟。
    因为她感到一股快感在体内激荡而起,自己的身体突然漂浮起来,像一只鸟那样在天空上滑翔开了。
    温素心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得颤抖起来,她翻身一滚跪爬在席梦思上,臀部高高翘起,秦羽心领神会双手搂紧她的纤腰,那根阳ju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准确无比地插进她的阴户,温素心抛起着浑圆的屁股,涨喘着粗气噢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
    温素心淫荡的姿势使秦羽无法把持,他的阳ju猛然一抖,泄出了些精液出来。他想方设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他拼劲地使神经松驰,他需要在这个成熟的女人而前表现出他的强悍,在她的肉体中找到自我安慰的场所。
    秦羽换过了姿势,她让温素心躺倒下去,他紧拥住她从她的侧后方插入,他搬起温素心的一只大腿架放到腰上。发泄他的情欲并不是他唯一的目的,因为,对于温素心这样充满魅力的熟妇,他极其需要她,迫切地需要她。
    这个有着妩媚美貌和肉感十足身体的熟妇,他想用他的强悍有力和精心的性技巧使她折服,以便今后能够死心塌地任他胡所非为。
    温素心的理智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了,她身上的这个男孩强壮的如同一头公牛,粗壮的阳ju一刻不停的每次都重重的抵入yin道深处,仿佛不知疲倦,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完全就是实打实的剧烈活塞运动,不知道是否收到紧张环境的影响,反正她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乐快感。
    欲望是汽油,罪恶感就是一把火,罪恶的欲望点燃了温素心身体的渴望,她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中败下阵来,在无声的快感中不知攀上了多少次的高潮,每一次都是无法言表的极乐享受。
    终于,秦羽发出了第一次轻微的呻吟,伴随而来的是浑身颤抖,阳ju的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浇灌着岳母深处的花蕊。
    最后,秦羽在温素心身上完成了自己的壮举,他射出了浓浓的精液,那时,温素心让他突然膨胀的阳ju搅得兴奋异常,那种无法抑止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欢声高呼,随后,就陷入了一种爽快难奈,娇弱乏力的昏眩中。
    温素心也在强烈的浇灌中再次攀上极乐的高潮,连续的高潮加上呼吸不畅,让她终于支撑不住,竟被生生的干死了过去。
    秦羽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嘴唇恋恋不舍地贴住她的脸颊,过了一会,温素心转醒过来,清醒了的她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她忿忿地质问秦羽:“小坏蛋,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样做对得起晓芙吗?”
    他突然孩子气地在温素心面前抱头痛哭起来。温素心跑向了卫生间,她死死地锁住了门,用水洒在两腿间冲涮了起来。
    事情来得过于突然,温素心为自己的放纵感到恶心。可是,看着从蜜穴甬道流出来白花花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花心深处又情不自禁的一阵骚动。
    自己早就知道这个小坏蛋很坏的,却因为被他救过就误以为他是个好孩子,雅娴早就告诉她和白淑贞都和这个小坏蛋有不伦关系的,自己却还没引起足够警惕,他这两天又是搂抱又是亲吻的,已经得寸进尺了,自己还一退再退,最终酿成大错失身失贞。
    想到他一直对自己很好,想到自己对他心存感激,想到自己偷听偷看他和晓芙的房事,想到他搂抱自己亲吻自己,想到刚从近乎强奸却给了她久违多年的正常性生活,更给了她从来没有过的高潮,而且是晓芙的爸爸出来没有给过她的快乐性福。
    温素心一边冲洗,一边哭泣,一边回忆,对这个臭小子是又恨又纠结,自己四十二岁了还是个寡妇,居然还能吸引臭小子如此疯狂,心底却又莫名其妙有些虚荣感。
    秦羽逃离出来,开车来到学校上下午的课程,下午有齐雪媚的课,而且还是在阶梯教室的课,赶到学校已经很晚了,第二节课都快下课了,只好蹑手蹑脚悄悄从后门进去,坐在最后面一排的一张空位上。
    齐雪媚几天没见秦羽了,听说他陪着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著名主持人许茹卿钟嫣儿母女飞去帝都了,心里暗恨这个小坏蛋喜新厌旧。
    可是,心里却又期盼着能够在教室里面再见。可是,今天寻遍阶梯教室也没见小坏蛋的影子,他的座位上空空荡荡的,她生气索性连问都没问一句。
    “同学们好!”齐雪媚像每天一样先和学生们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开学第一天,八班的数学老师突然病了,托她代课,她只好找其他老师调课,下午两个班一起在阶梯教室上课。
    “老师好!”学生们也微笑着回应她,之后便开始了今天的课程。讲台上的她,穿着整洁的白衬衫,米色的西装裙,将一头妩媚的卷发随意的盘在了脑后,干练中又不失柔美,在她的学生们眼中她一直是一个言语风趣,思想超前的美女老师。
    “好,今天的内容就是这些,同学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每次讲完课后她都会习惯性的这样问上一句,给有疑问的学生提出问题的机会,但在这个汇集了全国各地尖子生的高校,多数时候是没有人提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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