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方艾少妇,每个男人都会意淫那白衣下的身躯。洁白的端庄,衬托出缤纷的冶艳。高贵,骨子里却暗藏着郁闷的欲情。陈怡姐平时老喜欢调侃这个妹夫,没法了,呵呵。彭飞走过来,问秦羽:“药呢,我帮妈擦药去。”
    这时秦羽已经发现,岳母何赛妃穿了长裤,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他心里热烘烘的。秦羽忙说:“哥,还是我来吧,你累了一通霄,虽然说你是警察,人也不是铁打的,你还是休息会吧。”
    陈怡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了药,帮妈妈何赛妃涂上了“还是我来吧,你们这些男人,哪会做这些事。”
    彭飞哥听了,冲秦羽扮个鬼脸,坐了下去。秦羽转过去看到陈怡姐正蹲着帮岳母搓摩手臂,由于穿着短衣,腰上顿时走了光,好白的皮肤啊,腻腻的,椎骨略现,腰很细,胸却不小,一摇一摇的的屁股圆圆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蓓蓓还要中看,蓓蓓是属于苗条型的,而陈怡姐是属于丰满型的,他真有点儿羡慕彭飞哥了,这样的女人肏起来很有肉感。
    陈怡姐正摩着,哪知道妈妈何赛妃嗯啊了几声,埋怨说:“你还护师呢,我痛死了。”陈怡姐看着妈妈冒出汗珠的额头,一下子慌了:“妈,妈,你怎么了?”“丫头,你要我死啊。”何赛妃气喘吁吁地说。
    这时彭飞已经过去,拿过药瓶,说:“陈怡儿,还是我来吧。”说着就摩了上去,轻轻的。岳母何赛妃舒服了一些“嗯,不错,真不知道你这个丫头什么当护师的,连个大老粗都不如。”
    陈怡儿脸红了,陈怡姐不象蓓蓓那样开朗,她是个性格内向的女子,漫柔可亲,所以没吱声,轻轻地说了声:“我去做早餐。”然后就去厨房了。
    “妈,好些了妈?”彭飞边摩边说“不适应要告诉我呀。”“嗯,不错,只是你那双大手太粗糙了,有点肉麻又不敢笑。”
    岳母何赛妃说着居然红了。彭飞也没注意到,只是笑笑“妈,咱干警察的,天天练散打,不粗糙才怪。”
    秦羽看了,忽然计上心来,走过去:“哥,还是我来吧,你那手感象毛毛虫样的。嘻嘻。”彭飞冲他挥了拳头“你丫小子”
    笑呵呵地走开。陈怡姐在厨房里也笑了“哈哈,毛毛虫,完了,以后你摸我我光想想也会肉麻了。秦羽你这臭小子怎么尽用些恐怖的词儿来形容啊!”秦羽听了心中一阵酥麻,大姨姐,彭飞的那大毛毛虫不是经常摸你吗?
    他的手已经在满屋的笑声中,握上了岳母何赛妃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轻轻地摸索了上去,偶然用点力气摇两下。岳母的手微微发热,此时正听到大女儿陈怡的话,也笑了,脸红红的。
    按到大腿的时候,他发觉岳母何赛妃已经微闭着眼,香气轻吁。他的手在大腿上有节奏地动作,不时刺激一下接近大腿根处的地方,岳母就会有反应,那就是轻轻地发抖,他知道她会注意到他,他也是专心地一本正经,其实他知道不能胡来,彭飞和陈怡姐都是专业人物,容易觉察的,他慢慢地来,久了岳母扭会扭身子,而他发觉她裤档部位似乎有点润润的,昨天的淫水和精液还残留在屄毛里呢,他想。
    这样岳母养伤期间,秦羽几乎天天去帮她按摩涂药,有时蓓蓓也会装模作样地帮下忙,但她一个娇娇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亲情和母爱的因素表示一下而已了。
    每一次他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经的,但他尽可能变着手法,不时刺激一些敏感部位,让岳母何赛妃产生一些异样的感觉而又不至于怀疑。
    暧昧的氛围在他和何赛妃之间慢慢上升,他耐心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秦羽在彭飞家吃完早饭就开车赶回去了,正在往萧雅琴家里赶。
    昨天帮着安装了吊灯,林龙儿这个女婿很称职,今天就是特意来给岳母萧雅琴跑腿的。萧雅琴原先所在的单位早已名存实亡,几个老姐妹张罗着办理内部提前退休。这事本来都已经定了的,但是社保局突然以新规定出台为名,停止了审批。
    昨天在秦可馨家吃饭的时候,秦可馨听妈妈萧雅琴说起过这事,秦羽自然是责无旁贷,就算是没有熟人,打着老爸的旗号也得跑一趟社保局,就主动把这事揽下来。
    这样也可以进一步缓解与岳母萧雅琴的关系。给秦羽开门的是秦可馨的父亲秦怀仁,秦叔叔原本正在阳台上练太极拳,连忙给秦羽端茶:“唉呀,龙儿,还麻烦你亲自跑上来,在楼下等不就行了?
    这样也好,昨天你来帮着安装吊灯,今天再帮她办好这个,你阿姨也就不会再生气了,不仅不会生气,以后说不定就拿你当女婿,甚至当儿子看待了呢!”
    秦羽笑道:“那我和可馨姐就求之不得了,多亏叔叔在中间斡旋。叔叔太客气了,我上来给阿姨拎拎包是应该的嘛。”
    “来了也好,女人出个门有够慢的!我一早就催她,现在还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最后别磨蹭半天还忘带什么文件就好!”秦怀仁硬着脸说。
    秦怀仁的年纪比妻子萧雅琴大了十岁以上,军官转业出身,作风一向严谨,平时老板着脸,和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萧雅琴对比鲜明。
    秦羽知道他的脾气,连忙安抚说:“时间还早,我上去帮阿姨一块拾掇下。秦叔叔,你继续打拳吧,不用管我。”这套小洋楼是秦怀仁十年前盖的复式结构,秦羽小时候曾经几次在这过夜,算是很熟悉了。
    他径自走到楼上去找岳母萧雅琴,却见卧室的门虚掩着,一眼就能看到一副香艳的画面:只见萧雅琴半裸着身体对着试衣镜,手里拿着一条黑丝裤袜放在自己的腿上比着效果。
    尽管并没有人发现,秦羽还是瞬间脸红了。马上回头吧,见到秦叔叔不好解释。提醒岳母吧,大家弄得尴尬,更怕再惹岳母误会生气。一时间,他愣在原地。
    其实,让秦羽挪不开步子的根本原因还是潜意识里不舍得转开视线:别看萧雅琴年纪一大把了,可她从小练习舞蹈,身段保持得比一般少妇还好,此刻她上身只有一个黑色的蕾丝胸罩,肌肤珠圆玉润,从侧面都能看到高耸的乳峰微微颤动。
    而她的下身则穿着一条非常轻薄的肉色裤袜,带着丝光的袜子本身有一种暧昧的质感,里面的黑色小内裤清晰可见。肉丝包裹的臀部浑圆肉感,大概是萧雅琴身上最暴露年龄的部位,却有一种熟女特有的性感。
    秦羽当然知道阿姨年轻时肯定是一位大美女,不过平时来访的时候,萧雅琴都是素面朝天,穿的日常家居服。
    今天这样三点式加裤袜的打扮展露了萧雅琴美艳的一面,而且她略施粉黛,耳垂上挂着长长的银色吊坠,睫毛长长地对着镜子扑闪。秦羽心道,这哪是要去办退休的女人啊,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哎呀,怎么脱丝了”萧雅琴对着镜子嘟哝着,突然扭头对门外喊道:“老秦,帮我把阳台上那条黑色裤袜拿”
    萧雅琴的话没说完,因为她这一侧头,刚好和秦羽四目相对。秦羽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萧雅琴也是一怔,随即回过神来,随手拿着手里的裤袜挡着胸口,啐骂娇嗔道:“臭小子,你来了啊?”
    “嗯,秦叔叔让我上来帮你规整下文件”秦羽赶紧把头低着,看着自己的脚面。“他呀,就知道瞎操心,东西我昨晚就收拾好了,换好衣服就能走啦。你等下哈!”萧雅琴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她毕竟是长辈,知道秦羽并不是故意偷看,也就没有把刚才的插曲放在心上。
    “嗯,那,妈,啊不对,阿姨,啊不对,干妈,我到车上等哈。”既然昨天说过了,不许叫妈,先叫干妈,那就先叫着干妈吧,干妈总比阿姨近一些,干儿子好像比女婿又要近一些吧!
    搞不清楚萧雅琴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秦羽赶紧逃跑。他来到大厅和秦叔叔打了个招呼就跑楼下去发动车子了。他一边走一边自嘲,真不知专门上来一趟干嘛。不过,这趟也不能说没有收获,刚才还真是饱了眼福。
    平时都没怎么在意,阿姨确实是人间极品啊。萧雅琴丰腴圆润的胴体一遍遍重新浮现出来,让秦羽回味不已。
    话说回来,自己刚才也太没出息了一点。其实又不是真的看到什么,根本没必要那么紧张才是。他从青春期开始就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初中暗恋的第一个女人就是自己的班主任老师。
    从中考完去美国被姨妈白淑贞开苞破处告别处男生涯开始,这一个多月里,他发现像四十多岁的妇人往往骨子里很放得开,对小男生总是会有一种宠溺的态度。像刚才萧雅琴看着的自己的时候就分明带着笑意,好像自己那副窘态让她觉得挺有趣的。
    至少不像昨天下午那样冷若冰霜了,更不像昨天上午那样柳眉倒竖了,啐骂也好,嗔怪也好,有点笑脸就是进步,想到这里,秦羽自己也笑了。
    他早就想认萧雅琴当干妈了,首先是因为他和可馨露露姐妹比较深的感情,从小长大不亚于青梅竹马,不亚于亲姐弟兄妹的感情。
    不过,在这次叫干妈之前,其实萧雅琴从小就对秦羽非常疼爱了。萧雅琴性格开朗,喜欢拿秦羽逗趣,秦羽知道自己刚才显然又出糗了。
    萧雅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从到龙贞集团做了总裁助理忙碌起来之后,只有偶见的秦羽能够给她带来放松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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