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问却足以要了岳母的“命”!何赛妃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算是搪塞过去。
    然而秦羽会错了意,以为岳母要自己再加把劲,于是手上加大了力度和速度。何赛妃这下摊上大麻烦了,女婿越用力,自己下体受的刺激越强烈,流的水就越多“滩涂”瞬间变成了“沼泽”大有发展成一片“汪洋”之势。
    眼看“堤口”己决,再不采取补救措施“洪涝灾害”势必会发生,情急之下,何赛妃高声叫停女婿:“好了好了,秦羽,别别按了!”
    秦羽一怔,按得好好的怎么就叫停下了?但岳母的话就是圣旨,他哪敢不从,只好停下。见岳母呼吸急促,以为自己按得不好,弄疼了她,忙关切地问:“怎么了,妈?是不是我按得不好?”
    “不不很好,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会儿?”秦羽笑笑,道:“没事!累不着我!”说着又按上了,拇指、食指和中指扣捏住脚趾,然后收紧向上提拉,发出“呯”的脆响,十个趾头依次做了一遍。
    何赛妃想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好在女婿不再专注于那个“要命”的地方,危机算是基本解除了,她也不再说什么,就由他去了。但下面依然在淌水,只不过由“急流匆匆”变成了“溪水潺潺”“涝灾”估计是发不起来了,湿渍虽然扩大了些,还好短裤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会发现什么,想到此何赛妃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些。
    没有了生理上的大起大落,何赛妃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同时不可避免地多少有些失落。按摩好不容易全都结束了,何赛妃盼着女婿快些下床离开,否则呆久了他难免会闻到什么。
    可女婿却伸了个懒腰,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她眼珠一转,忙说:“秦羽,我饿了!”“饿了?您等着,我给您盛碗粥去!”到了厨房,粥已经凉了,秦羽开火把粥热了热,盛好后就匆匆忙忙给岳母送去。
    回到卧室,岳母正从浴室里出来,还换回了睡衣睡裤,看到他,脸红红的不敢相视。秦羽被岳母的羞态激得心里一荡,忙双手奉上肉粥:“妈,您的粥!”
    看到岳母这么快就能下地走路,面色也红润了许多,和之前病怏怏的样子简直是换了个人,秦羽很欣慰,想不到自己的刮痧和按摩技术如此高明,居然能起到这么神奇的效果,心下得意,想听听岳母的夸赞,便问:“妈,刚才按得还行吗?您好些了吧?”
    岳母果然上路,褒奖了几句,虽只是寥寥数语,却足以使秦羽飘飘然起来,飞到天上去了。岳母的夸赞激起了秦羽的表现欲望,只听他说:“妈,您睡一会儿吧,我给您去抓几服中药,调理一下,过两天就会痊愈了。”
    何赛妃本想说不必吃中药了,但又巴不得他早点离开,以免他发现自己的糗事,正好借机支开他,于是便点头应允。
    将近中午时分,蓓蓓下了班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亲。来到卧室,见母亲正靠在床头翻看秦羽用电脑为她制作的西都旅游画册,蓓蓓轻唤一声:“老姐!”
    何赛妃抬头见是女儿,道:“丫头,下班啦?”“嗯,您好点没?”“睡了一觉,好多了。”“对不起,老姐,我上午湘水村度假村工地有个重要的会,不能回来照顾您,您不怪女儿吧?”“傻丫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不过累了些,有秦羽呢,没事的。”“那他给您刮痧没?”何赛妃脸一红,轻声道:“刮了”
    “哦,那就好,我给您做做按摩吧?”“好啊,吃完饭再按吧,快到饭点了,你去看看秦羽,饭做好没。”蓓蓓来到厨房,秦羽正哼着小曲做饭煎药。“干嘛呢,心情不错嘛!”“老婆,你回来啦,去看咱妈没?”“看了,她已经好多了。
    老公,你立功了,来,奖励一下。”蓓蓓凑上前去,在老公脸上亲了一下。“我抓了几服中药,给咱妈调理调理,她真的是累坏了。”秦羽抓住机会向老婆邀功。“嗯,老公你真细心,是个好女婿,来,再亲一下!”
    蓓蓓也不吝啬,给足了老公面子。奖励完老公,她就换上另一副面孔,阴阴地问:“老公,你给我妈刮痧,没使坏吧?有没有干别的,趁机揩油油,嗯?”
    “瞧你说的,把你老公我当什么人了!治病救人,我心如明镜,可不像你一肚子坏水。再说了,那可是咱妈,你想哪儿去了,难道你还巴不得我整出点事儿来?”
    “去你的,谁坏水了?谁巴不得了?没干就没干,解释那么多干嘛,此地无银三百两!哎,中午吃什么?好没?我饿了呢!”
    “炸酱面和肉饼,你陪咱妈去,弄好了叫你们。下午就别去湘水村工地了,请个假在家好好陪她老人家,她可是”“行了行了,唠唠叨叨,也不嫌舌头长!我已经说好了,老朱叔在那里盯着啦,还用你提醒,不说了,快点啊。”
    蓓蓓陪母亲去了。吃饭了,何赛妃却不肯出来,要女儿把面端到房里。秦羽也想去看看岳母,却碍着老婆没敢去,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向岳母房里张望,可门半掩着,什么都没瞧见,只断断续续地听到母女俩的说话声和笑声,搞得他心里痒痒,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有没有谈到自己。
    母女俩吃完面,蓓蓓叫老公来收拾碗筷,却不让他进去,只叫他站在门外,自己把碗筷递出来,然后“呯”地一声,不客气地关上房门。
    床上,蓓蓓给母亲捏背,她跟老公学过一些,手法还算可以,捏得母亲也还舒服。捏了一会儿,她冷不防问了一句:“老姐,女儿捏得怎么样?和您女婿还有得一比吧?”
    “嗯啊,什么?差不多吧,他力气大些再往左一些,对,就这加点劲儿,嗯,舒坦!”
    何赛妃闭着眼睛沉浸在享受中,根本没防备女儿是在套她的话。死臭虫,还说没干别的!老公瞒着自己,蓓蓓心里有气,可转过来一想,又觉得老公这样做无非是怕自己误会,自己老是凶巴巴地对他,他当然怕啦。再说老公捏的是母亲,又不是捏别的女人“肥水”总算没有外流。
    想到这她也就释然了,专心致志为母亲捏背。又捏了约一刻钟,见母亲何赛妃已经睡着了,心想母亲病刚好些,需要多休息,便为她盖好被单,又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然后进卫生间解手。
    完事后刚要出去,就看到母亲换下的内裤扔在衣篓里,上面有一大滩湿渍,她马上意识到这肯定是上午捏背的时候母亲流的,脸一红,靠!
    捏个背就湿成这样,将来那什么的时候还不得急流奔涌啊?同时又嫉妒母亲怎么会流这么多水,都快赶上自己昨天晚上两次做ài三次高潮的总和了,真是个骚老娘们儿!蓓蓓暗笑,出了母亲的卧室。回到自个儿屋里,秦羽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板出神。蓓蓓一个“雌虎扑食”扑将上去就是一顿乱掐乱咬,咬得老公嗷嗷直喊救命。
    闹了一阵,蓓蓓才松开老公,恶狠狠地审问起来:“老实交待,刮痧的时候还干了什么?”“干什么了?没什么呀”
    秦羽矢口否认,却做贼心虚,底气有些不足。见老婆又举起“虎爪”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看来瞒是瞒不过去了,只得交待上午的事,但换裤子、坐屁股和捏脚的事都没敢说。
    蓓蓓这才放过老公,说:“嗯,算你识相。怎么样,给美女捏背,爽吧?来,给我也捏捏。”
    “老婆,你不生气?”“有啥好生气的?又不是捏别的女人,傻样!别废话,赶紧的,怎么捏的我妈就怎么捏我。”“得嘞!老婆,把衣服脱了吧,老公给你来点特别的!”秦羽一脸坏笑,重点强调“特别”二字。
    蓓蓓脸一红,啐道:“坏蛋!成天就想这事儿,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色老公!”她伸手在老公额头截了一截,便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夫妻俩就一丝不挂,如同两个大白萝卜。秦羽让老婆躺好,把她摆成一个大字,便开始亲吻她的翘臀。
    “色老公,叫你捏背,舔人家屁股干嘛?”蓓蓓呢喃道,却没有阻止老公。“不知道了吧,这就是老公我给你特别之处,你就好好享受吧!”舔完两座臀峰,秦羽挖开老婆屁股让肛门露出来,好几天没有光顾它,估计是生气了,撇着“嘴”不搭理人,一副傲慢的样子。
    “乖姐姐,弟弟来疼你了,别不理小弟呀,来,笑一个,笑一个嘛!”蓓蓓被老公逗乐了“噗嗤”一笑,捏着鼻子撒娇道:“哼,几天了也不来爱人家,坏弟弟,不理你!”说着用力在屁眼上,把它嘟出来,像极了一个生气少女撅着的小嘴。
    秦羽瞧这屁眼的样子,心花怒放,也不嫌还没洗过,就一口吃下这张撅起的小“嘴”舌尖轻轻撩拨眼眼的中心,口水流了老婆一屁股,手也不闲着,中指插进她屄里探到g点处又扣又挖。
    挖了一阵,见差不多了,老婆屄里已淫水潺潺,便提枪上马就要直捣黄龙。蓓蓓见老公就要开肏,忙收紧屁股摇摆不让他进来,说:“先别,老公,老婆也给你来个特别的!”
    “特别?你能搞出什么特别的?”“别小看人,就兴你有料,人家就没有?别问那么多,快躺下!”
    秦羽将信将疑地躺下,硕大的gui头直指天花板,他要看看老婆的“料”到底什么样。蓓蓓确实有“料”而且非常特别,特别到老公无论如何都想像不到。
    只听她学着母亲的腔调和那颗大gui头说话:“好女婿,今天给妈又是刮痧又是捏背,辛苦了哦,来,妈好好奖励奖励你,呀,怎么乱吐口水,不乖哦!要讲究卫生,不能随地吐痰,以后不许这样啰,知道没?来,妈帮你吸掉口水!”说着张嘴舔掉gui头上的水,舌尖撩进马眼,轻轻舔了一会儿,然后掰开它,又继续说:“嗯,小脑袋真听话,不吐口水啦,好乖哦!什么?你说什么?大声点,妈听不清楚,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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