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岳母桂香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秦羽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岳母桂香耳边轻声的说。
    岳母桂香颤抖着紧紧抱着秦羽,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婶儿就就是个骚逼欠操,等将来到了你家里给你做饭,天天让龙儿操,把婶儿操烂对骚逼骚逼骚逼啊啊。”
    岳母桂香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秦羽身上。
    秦羽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岳母桂香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
    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岳母桂香慵懒的探起身子,见秦羽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
    秦羽睁开眼,咧了嘴朝岳母桂香笑。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岳母桂香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秦羽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龙儿舒服死婶儿了”
    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一阵剧烈的麻痒感让秦羽只感觉猛的脑子一热,腰间一麻,凶狠的大力猛撞几下,接着有节奏的剧烈喷发熔浆一般的白浆,张桂香也如同垂死挣扎的岸上之鱼一般,奋力的摆动着自己的抽搐的雪白娇躯,发出呜咽的似哭似泣的娇嘶“起来不?”
    岳母桂香问:“一会儿你水笙姐该起来了。”秦羽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岳母桂香也穿起衣服,见秦羽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岳母桂香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岳母桂香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
    “啊!”岳母桂香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水笙!水笙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爹水老根身体多年不好,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
    水笙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水灵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岳母桂香便也常常指使水笙,倒让水笙从小心思就变得稳重。
    其实水笙早就觉得娘和秦羽有些奇怪。娘对秦羽好,这没什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谁让庄户人家稀罕人家城里小子呢,秦羽对丈母娘也亲,但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
    开始水笙没理会,就是觉得秦羽每次来家里,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水笙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秦羽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地摩挲一下秦羽。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水笙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吧?不会是像我一样背着丈夫和秦羽偷情,娘也背着爹和秦羽偷情了吧?水笙不由得开始琢磨。反正水笙现在看娘和秦羽,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水笙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水笙费了不少心思。今天看见娘和秦羽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特别是刚才午饭时候,说起娘去秦羽家做保姆的事情,水笙抱着女儿桃子,冷眼旁观娘和秦羽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越发感觉有问题,水笙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母女睡午觉,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搂着女儿桃子在水灵房间躺了一会,便再也坐不住,听着有娘和秦羽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就偷摸地起身蹑手蹑脚往声音来处走去。
    大热的天,娘和秦羽在屋里干啥呢?水笙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水笙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是娘的声音:“想不想婶儿去你家给你做饭沏茶铺床叠被啊?”
    “想啊!”声儿很小,但水笙一听就是秦羽,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秦羽,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秦羽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秦羽的胸脯上蹭,秦羽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秦羽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上午还在自己的手里爱抚的庞然大物,如今在娘的手里玩弄,水笙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秦羽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秦羽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水笙心悸。
    听着娘的叫声,看着秦羽在娘身子里抽chā,水笙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秦羽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水笙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水笙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
    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秦羽,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秦羽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水笙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水笙的脚面,水笙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桂香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水笙要跑,下意识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水笙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女儿桃子还在熟睡的那屋。桂香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走进去,水笙看着熟睡的女儿桃子,不回头看娘,也不说话,兀自在那儿喘息。
    “笙儿,你不容易,娘也不容易啊!”桂香悠悠叹道,芊芊玉手爱抚着大女儿的柔肩“咱们娘俩都对不起灵儿啦!”“娘!”水笙回过头来扑进娘的怀里,泪如泉涌“娘,你后悔灵儿把他带进家来引狼入室吗?”
    “娘不悔!”桂香沉吟一下说道“笙儿,你后悔吗?”“娘,我也不悔!”水笙斩钉截铁说道“我虽然对不起灵妹妹,可是也要谢谢她让我做回真正的女人!”
    “笙儿,还记得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你跟娘说的闺房话吗?”桂香在大女儿耳畔低声说道“你现在知道灵儿说的是真话了吧?”“知道什么是真话了啊?”水笙诧异地问道。“知道他真的可以插进子宫里了吧!”桂香调笑道。
    “娘!”水笙羞得满面绯红,依偎在娘的怀里撒娇道。“上午娘偷看你,下午你偷看娘,咱娘俩扯平了!”桂香咬着大女儿的耳朵低声调笑道“笙儿,让妹夫日你的感觉刺激吧?”
    “娘!让你再说!”水笙羞得越发满脸通红,一把把娘推倒在床上,咯吱娘的腋窝,咯吱得娘咯咯娇笑,然后搂着娘反唇相讥调笑道“娘,那你说让女婿日你的感觉刺激吗?”
    “刺激!舒服!娘这半辈子都白活了!”桂香发自肺腑地说道“笙儿,下次龙儿再来,咱娘俩一块儿让他疼!”
    水笙没有说话,就和娘搂着躺在床上,憧憬着下次秦羽再来的时候,自己和娘一块儿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让秦羽这个大坏蛋挨个疼爱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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