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浴室就是她销魂畅游的小天地,没有一生,没有其他男人,有的那是她呻吟叫唤的荡漾春声,她现在只想唱给客厅里的表弟秦羽听到。
    “啊快再快一点好爽好舒服呀再快一点儿啊秦羽好弟弟,快用弟的大ji巴插进来吧太舒服了好粗好硬的ji巴涨得姐都装不下了”她一想着弟弟的那条巨无霸一边快速的用着手指在自己的蜜道里穿行。
    她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自慰的她想起男人的阳ju竟然是自己表弟的,虽然她已许久没有享受过高潮了,难道说现在的自己对着丈夫王珅的阳ju是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啊,怎么可能呢?昨天她只是握过一次而己,加上今天的也只不过口交过一次而己,她怎么会在自慰的时候想起弟弟的阳ju呢?
    啊,完了,难道她沉沦在弟弟的淫威之下了?怎么可能呢?“啊快插我阿珅用你的大ji巴来狠狠的插我不行了别停呀弟弟快插深点要要来了快点”
    完了,白洁真的无法集中精神来,她现在幻想的都是弟弟秦羽的阳ju,怎么办好?“啊不行了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了快来吧刚才你让姐吮ji巴害得姐现在脑子里面
    啊全是你快插别停姐要你的大ji巴呀来了要来了不行了要尿尿尿了喔”白洁无力的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叉开的双腿先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然后又是一阵抽搐式的分开,喔
    一股激流打在宫颈上爽得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啊太强烈了,她感到自己真的是被弟弟凌辱一般,身体的充实感越发强烈,有一种要涨裂掉的感觉,突然,心中一紧脑门一白子宫一缩全身都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喔,她感到自己飞了起来,就像在云海里飘荡,啊,又好像在海洋里漂浮,这种快感比她之前自慰的都要强烈很多,啊任由花洒的冷水当头淋下,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只感到自己处在一个抽筋的状态,如果此时有人看到她的话保准会吓一跳,因为她全身上下被水淋得湿瀌瀌外,她的四肢一点也不受控制的痉挛中,36c的酥胸挂在雪白的胸脯上一颤一栗的,那高挺的奶头鲜红无比它也在一跳一弹相当的养眼。
    她的平坦小腹和大腿由侧都在无自主的痉挛着,就好像一条刚离开水面的鱼儿般的痉抖起来。
    除了僵硬的四肢外她所以感受到的就是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儿就像尿尿一般多,量多的她也不敢相信是从她蜜道里流出来的,就连两腿间都被她喷洒出来的液体给涂上了一层浅黄色,看得连她自己都不由的脸红起来:啊,这是她喷射出来的阴精哦,这量也太多了吧,真没有想到这次只是吮了一下弟弟的阳ju,自己竟然会自慰得如此强烈,如果
    啊她这是怎么了?她不能乱想的,这只是最后一次,不能有下次了,真的,他可是她的表弟呀。
    白洁浑身一激灵,那禁忌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冲破了束缚,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过一波的袭来,下体一股液体再也忍不住的喷射而出。
    而她双眼翻白,腿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紧紧地弓起,导致重心不稳,地上又滑,结果摔了下去,颈部磕到洗脸台的边缘,脑袋一黑,昏了过去。
    而倒下去的时候,又把台前的东西也扫了下去,卫生间不禁响起了嘈杂的响声。秦羽虽然在看电视,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浴室里的那个可人儿姐姐去了。
    那粉嫩的肌肤、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绝美的脸庞,如果全脱掉那会怎么样的呢?秦羽意淫着。对于他来说,男人就要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这与亲情伦理无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当然,秦羽也多多少少的被岛国片影响了,而他最喜欢看的,恰恰是姐弟乱伦的片子。因为他觉得,自己小小年纪,还能享受表姐那成熟的肉体、紧窄的嫩穴,而且还是姐夫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让他总是乐在其中。秦羽看着表姐好久都没出来,心里想着,女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也要那么久。
    突然秦羽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假如我假装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然后去催表姐出来,而表姐在慌忙的情况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来,那么,我的机会就来了。
    秦羽想到这,连忙来到浴室门前,想着要怎样才能装得像一点。就在这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声,秦羽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门,试探着问道:“姐,发生了什么事啦?”
    只见里面无人回答,秦羽拍打着室门,着急的喊着:“姐,怎么了?怎么不开门?”秦羽觉得事不寻常,但他又一时不知道钥匙在哪,就只好踹门了。好在门也不是铁门,所以踢了两三下就把门踢开了,秦羽冲了进去,眼前的景像让他的阳ju马上敬礼了起来。
    只见水洒还在喷着水,但地板上却横卧着一具性感妖娆的肉体,但秦羽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拿来一条干浴巾,把表姐白洁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
    轻轻的把表姐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干毛巾细细的把表姐身上的水擦干。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表姐的身上,所以秦羽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着,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表姐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
    秦羽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秦羽激动不已。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还是不上呢?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帐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
    但秦羽还是叹了口气,把满腔的欲火压下。表姐终究是自己的表姐,现在还昏迷着,趁人之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着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表姐白洁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秦羽自嘲的想着。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秦羽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表姐穿了起来,才对着表姐白洁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姐,姐,醒醒!”
    隔了一会儿,表姐白洁才悠悠醒来,她捂着脖子,对表弟晕乎乎的说:“弟,我是怎么了?嗯,好痛!”
    秦羽关心的说:“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表姐白洁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弟,嗯,这睡衣嗯,这个”
    秦羽面不改色的说:“嗯,是我帮你穿的。”表姐白洁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
    老公才出差,你就这么想男人了?还想到表弟去?结果还是被表弟抱出来的,还让他给自己穿衣服,多难为情啊!想到自己被表弟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滚烫起来。
    随后又想,嗯,表弟他不知道有没有趁机吃我豆腐呀?哎,下午看都看光了,亲都亲过了,口交都口交过了,还在乎揩没揩油。
    从下午到晚上,短短时间内,都发生了什么啊?从亲吻到湿吻,从抚摸到口交,衣服脱了又穿上,穿上又脱了,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弟弟真是自己今生今世的小冤家!
    只是不知道,表弟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他应该不敢吧,我可是他表姐啊!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物进去过,表姐白洁好歹算是松了口气。
    秦羽看到表姐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姐,你没事吧?”表姐白洁回过神来,有些羞涩的说:“没,弟,谢谢你。”
    秦羽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姐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弟该做的。姐夫不在,不是你照顾弟就是弟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表姐白洁乖巧的点点头。翌日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坪上,秦羽已经在草坪上面打起了拳,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
    回来之后,表姐也醒了,伺候着表姐洗漱完毕,早餐很简单,就是一杯牛奶、煎鸡蛋和三明治。秦羽特意把表姐那份给端到床头,看着表姐白洁吃完喝完,才端出来洗餐具,收拾干净。如今表姐病卧床上,他反而不好意思趁火打劫了,只能尽心照顾再说。
    而秦羽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有汗味。
    走进卫生间,秦羽冲了个澡,畅意的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眼光扫过角落边的洗衣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关掉水洒,内心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手伸了进去,嗯,一件上衣出来了,再拿,一条热裤出来了。
    没错,正是昨天表姐的那身穿着,秦羽内心窃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让他忍不住激动了一把,钢枪昂首挺胸翘得老高,那鸡蛋般光滑而又乌黑闪亮的gui头,盘根错节的怒放的青筋,显示着它的雄伟。
    嗯,怎么没有?再探,还是没有。秦羽往下一看,心都凉了,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不在里面,让秦羽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凶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也垂头丧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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