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点了点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那你舅妈这次又来四海市是什么原因?我下面该怎么和她相处啊?”何卿皱着眉头,抿着嘴询问着秦羽的意见。
    “应该是因为我舅舅遗嘱的事情了。去年我舅舅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所以就决定立份遗嘱。虽然我妈就是律师,不过作为直系亲属,她也不太方便出面处理这个事情,所以她就请闺蜜同事韩雪阿姨出面去了一趟老家,帮舅舅起草遗嘱。
    表面上家里的财产也就是一套房产几十万的存款总计几百万而已,结果呢,你猜怎么着?韩雪阿姨在帮舅舅清理财产的时候居然发现家里还有十来张字画。那些字画都是舅舅几十年前做官的时候,交际应酬的过程中别人赠送给他的。
    原本以为都是些当代画家和书法家的作品,也不值几个钱。没想到那几个画家和书法家现在都出名了,好几个的作品都进了香港的拍卖行。关键是还有一幅是刘雨岑的作品”
    秦羽说到这里,想起韩雪和妈妈白素贞一样的清高冷傲,是不是女律师都是这样的?记得妈妈和韩雪阿姨都说过,她们有位大师姐前大律师更加清高冷傲,不过,现在人家早就赋闲了,寻常人寻常官司都请不动人家!
    难道?后来他问起蓓蓓她妈的名字,才知道韩雪阿姨和自己老妈白素贞所说的那位清高冷傲的大师姐前大律师何赛妃,居然就是蓓蓓的妈妈!“什么?你舅舅竟然收藏有刘雨岑的瓷画?”
    何卿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盯着秦羽。作为美术学院毕业的何卿对艺术品收藏以及艺术品市场的价格情况是非常了解的。
    虽然何卿出身名门,她的亲生父亲当年也是艺术家,家中也收藏了相当多的名人字画。但听到秦羽舅舅家里竟然拥有一件大师级的收藏品还是大吃一惊。
    “没啥奇怪的,舅舅当时去景德镇出差,那个时候刘雨岑虽然已经去世十来年了,但作品的价格还不是太高。
    都不记得是谁,因为和舅舅聊的投机就送了一幅给他。舅舅也不知道刘雨岑是什么人,带回来后就直接收藏了起来,后来根本就忘记了。直到韩雪这次去帮着清理,这才给翻出来的?怎么?你想要?”
    秦羽皱了皱眉头。何卿出身世家,现在跟着妈妈萧淑妃改嫁给继父老周,也算是家境富裕,平时何卿也基本不在乎钱财上的问题。
    现在这个样子,倒让秦羽有些意外。“看着我干什么?什么表情啊?你老婆不是贪财的人你知道我是学美术的反应大点有什么奇怪的!”
    何卿撅着嘴为自己辩解两句。“那就成,那些字画都是舅舅的收藏,他终究是要留给表姐的。”秦羽点了点头。“那你舅舅,打算怎么分配?”何卿跟着追问道。
    “本来按照法律是舅妈和两个表姐继承的,但是舅舅考虑到这些年我妈我爸对他和女儿的照顾,所以他遗嘱是把房产、存款给两个表姐和我三个人平均分配收藏的字画也按估价平均分配了”秦羽回答道。
    “你舅妈一分都得不到?”何卿终于明白秦羽舅妈此时出现的原因了。“是啊,所以我舅妈急了,这段时间天天在家里和我舅舅争执。我舅舅现在也算看开了,觉得自己已经是快死的人了,所以由着我舅妈闹腾,但就是不松口。
    二表姐当然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的,吵的凶了就直接动手。估计她在家里也闹不动了,所以想着来我这里,无非就是想说服我,让我在舅舅那边给她说项。
    而且她估计大表姐白洁那边比较好搞定的,洁表姐性格温柔,虽然舅妈那样对待她,但她肯定受不了舅妈的软磨硬泡的。
    然后再搞定我我们三姐弟中如果有两个支持她,估计我舅舅的遗嘱也需要改写了,可是她压根没想到现在的洁表姐早就不是以前的洁表姐了,她今天连见都不肯见我舅妈,所以才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她把舅妈搞定”
    “那你打算怎么办?”何卿问道。“舅舅的遗产,我其实压根就不在乎。我现在什么时候缺过钱用?我还真不需要舅舅的遗产
    只不过舅舅的遗嘱确实有些问题。当时韩雪阿姨也和我妈还有我商量过的。毕竟从法律上讲,我舅妈作为我舅舅的配偶,一分遗产都拿不到,这本来就说不通。
    这一点韩雪阿姨当时就给我舅舅提过的。但我舅舅就是坚持,韩雪阿姨也没办法,只能按他的意思起草了遗嘱,不过这份遗嘱最后能不能落实,韩雪也没有把握,反正先拟出来给我舅舅看了。让他老人家能心安。虽然遗嘱强调尊重死者的主观意愿,但在很多时候还是需要兼顾公平性原则的,韩雪阿姨认为,舅舅的这份遗嘱从法律角度上讲有些‘显失公平’,她担心舅舅死后,舅妈会向法院提起诉讼。
    她作为这份遗嘱的草拟人和证明人,到时候很可能需要被迫应诉的。而她对能不能打赢这样的官司,不是太有把握。”“这样啊”何卿看上去有些意兴阑珊。
    “所以呢?我打算看看我舅妈的态度。如果她真的对过去的行为感觉到内疚,而且打算和两个表姐和解,我或者会顺着她的意思找舅舅做做工作,看能不能修改遗嘱。
    毕竟分给她一份后,韩雪阿姨那边也能避免可能的麻烦。但如果她只是单纯的为了钱,而是丝毫不顾虑骨肉亲情那我就只能和她对抗到底了。毕竟我妈现在在律师界交际也算广,人缘也不错。
    到时候她要真的和家里其他人对簿公堂的话,我妈能让她连一个愿意帮她打官司的律师都找不到!”说到这里,秦羽觉得该给何卿解释的也都解释清楚了。
    “没想到你舅妈那么乱”何卿幽幽叹道“你今晚不回家了?巴巴的就等着问你舅妈的情况的吧?”
    “哪的话?问舅妈的情况只是其次。”秦羽一下压在何卿身上,看着艳若桃李的俏脸说“主要我这不是为了陪你吗,再大的事也没有我陪老婆大。”
    何卿嘴角含笑,玉指捏住秦羽鼻子说:“算你有点良心,不枉我为你跑了一天陪着你舅妈。”
    秦羽低下头,在她红扑扑的嘴唇用力吻一口,四目相视,呼吸顿觉急促,不约而同地四唇相接,双舌追逐嬉戏,何卿推开秦羽,喘着粗气,面色绯红地说:“先洗澡吧?”秦羽一口回绝:“不行,好几天了,我现在就要。”
    何卿想到因为大姨妈来了好几天都没满足爱郎,也不忍拂逆他,推着他身子的手一软,瘫在床上,得到信息的秦羽迫不及待的嘴先是在她脸蛋,玉颈狂吻乱舔,双手赶忙脱去何卿的衣物,何卿不甘落后地也脱去秦羽的衣服,很快,何卿的上身就裸露出来,皎洁无暇,光滑细腻的肌肤让秦羽的嘴唇和双手流连忘返,尤其是那对高耸入云的乳房更成为重点打击的对象,蒙受更多的照顾,不说它们一次次被压扁,挤揉,拉伸,红彤彤的奶头也沾满唾液,本来雪白的乳球眼下犹如被抹上一层淡淡的胭脂,更显得娇艳欲滴,秦羽的手溜过平坦小腹,隔着裤子握住大腿间的隆起用力压揉,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何卿欲念更强,她一方面挺着乳房往秦羽嘴里送,下身则扭挺打滚,yin道深处一股似有如无的酥麻感让她无所适从,嘴里忍不住呻吟出声,直想着有根硬物深入进去。
    终于她紧绷的牛仔裤被脱掉,可是粉色内裤依旧挂在身上,保护她身上最神秘的部位!秦羽似乎也没打算摘掉它,中指隔着内裤划着yin道口,何卿“哦”的一声叫唤起来,看见秦羽手指往阴洞里戮,内裤虽然具有弹性,但总归有限,在秦羽的指力下,堪堪只没过一节手指头就再也不能进入半分了!
    秦羽干脆就这样上下捅着,这可把何卿害苦了,虽然臀部极力向上顶,但要让手指进入理想位置可是比登天还难,这还不算,因为内裤拉扯,几乎整个下身毛敏感处如阴蒂,会阴,屁股俱被内裤摩擦,因而造成的麻痒更甚,她用力地尖叫扭动,企图让秦羽真正进入里面,可秦羽却不为所动。
    直到内裤湿透,秦羽才抽回手,瞧了一眼满是哀怨的何卿一眼,这才将内裤扒下,胯间高高隆起的小山丘上茂密的阴毛已经被何卿的淫水打湿,软软贴在肌肤,秦羽爱怜地梳理,手指终于实现何卿的愿望
    钻入yin道,由于里面已经是湿润,他毫不费劲地就一插到底,另一只手剥开阴唇上端包皮,露出豆粒大小阴蒂,双指捻捏,何卿双手揉搓硕大柔软乳房,上巴偶尔扬起,小嘴张开尖叫,这时秦羽两只手指插进阴洞,就像汤匙搅拌杯中咖啡一样旋转起来,何卿拨动腰肢配合体内手指的活动,每次都将最酥麻的地方送到秦羽指下,任它的抚慰和碾压!
    秦羽看着看蛇一样扭动的何卿,心中快感无以复加只好复诸手指,挖掘中只觉得里面嫩肉急剧收缩蠕动!知道何卿高潮就要来到了,手指更加不规则上挑下压,终于从体内深处涌出一股温泉,透过手指,流到外面,浸湿下身床单!
    何卿看到秦羽湿漉漉手指,想到录像中女优在男人手指挖扣下喷水情景,俏脸越加明显变红,啐道:“小坏蛋,你坏死了!”秦羽哈哈笑着,把肉棒举到何卿面前,涎着脸说:“卿姐,好老婆,帮我含下。”
    何卿手抓住肉棒,撸动包皮,樱唇轻启含住gui头,香舌轻舔慢绕紧缠,尔后用力吸着,秦羽不满足地把肉棒挤到她嘴里,感觉她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何卿有心讨好,唇舌间异常卖力,舌头无处不舔,牙齿无处不啮,直把gui头到肉棒再到阴囊每一处毛孔都伺候地服服服帖帖,这才放开,双手推着秦羽向下,其意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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