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里面的桂香正在小便,突然有人闯进来,不禁失声惊呼,看见是秦羽,又怕惊动家人误会,慌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里就是个简易的厕所,两块石头做垫脚石,前后用水泥砌成,后面有地下管道,前面有一桶淘米洗菜的水,不过要用人工泼水冲走大小便,比传统旱厕要干净卫生一些罢了。
    秦羽睁大着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住水灵妈妈桂香那喷洒尿液的桃源春洞:雪白肥嫩晶莹的大腿根部,一丛茂密的芳草被尿水淋得乌黑发亮,暗红色的股沟处几绺阴毛洒湿后贴一起,垂挂而下,一滴金黄的尿珠垂垂欲坠,更迷人的是那草丛中盛开的两瓣肥美鲜红的阴唇,仿佛晨露中的一朵玫瑰花瓣,湿润,新鲜,娇媚,拇指大小的阴蒂就犹如一颗珍珠,沐浴在花心所喷洒的甘露之中,愈发的光润嫩滑
    秦羽一手已经扯出自己的肉棒,看见此情此景,那话儿虽经方才一吓,兀自硬挺起来,粗长肥大,就是水父年轻勃起时也远远不如,这小男孩竟然长着这么大的本钱,桂香暗暗惊叹,心头忍不住春意一荡,下体花瓣深处一股热气微微涌动
    “我我这是怎么了?”桂香俏脸一红,忙摄敛心神,慌忙提起自己的裤子,让开地位给秦羽“是不是一大早开车送水灵,没来得及解手,就憋成这样,快点尿吧!不要不好意思,伯母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你快点尿完,我好用水冲。”
    有水灵的妈妈桂香这样看着,秦羽想到刚才看到的桂香沟壑幽谷私密之处,肉棒不由自主的越发膨胀起来。那是个怎样的ji巴呀!gui头的肉棱子翻翻着,大gui头泛着红色的光,通体又粗又长又硬,血管青筋螺纹盘旋,如何形容呢?
    就像龙鳞盘旋的巨蟒,只不过头特别大,从视觉上就感觉到一种阳刚、健康和雄性的力量,一种要播种的力量。
    桂香故作镇定若无其事地看着秦羽那两条黑毛粗腿间的大ji巴,看着那个鸡蛋一样大的gui头和大鸭蛋一样的卵蛋,她这一生也见过山里的半打孩子光着身子在湘水河里洗澡,可是这么近距离只见过丈夫水父的。
    见秦羽软的时候就有十三四厘米以上,丈夫水父的ji巴硬了都差得远,秦羽软的时候就有鸡蛋一样粗细,丈夫水父的ji巴硬了却比食指粗不了多少。
    却看到秦羽把手扶在了墙上,两腿叉开,身体极力前倾,桂香正不解,心想这小男孩别是有病吧?只听得“哗啦啦”大江东去浪淘沙,千古风流淫物。
    一股淡黄的尿液从他的大ji巴里射了出来,跟高压水枪似的,把尿池的水泥地冲的山响,桂香一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原来他的ji巴举得老高,根本对不准尿池,只有一手撑墙,身体前倾,一手使劲往下压自己的ji巴,才能让尿液射进尿池里。
    秦羽似乎有点尴尬,转头对桂香说:“伯母,不好意思,没办法,嘿嘿,一大早就接水灵来家,憋了一路,一憋尿,这个就硬得跟棒槌一样,只有这样撒尿。”
    桂香看着热气腾腾的尿液从他的生殖器里冲出来,尿线又粗又有力道,发现他不但ji巴比别人大,gui头比别人大,连那个马眼也比别人大,一条深深宽宽的裂缝,尿液从这个马眼射出时都是飞流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么大的马眼里射出的是精液,那会多么有力,多么浓稠,看来刚才自己那话说的没错:将来谁家的闺女能够嫁给他,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秦羽这个小坏蛋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尿了好一会儿,把她家的尿池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尿滴,这才注意到水灵的妈妈桂香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
    桂香看秦羽撒尿都看呆了,她无数次地意识到丈夫的可怜与可悲,秦羽竟然撒个尿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和他一比
    丈夫还不到四十岁,就体弱多病老的如同六七十岁老人一样,成天浑身无力,好多年都不能过夫妻生活,还不如蹲下来尿算了。
    秦羽勉强将肉棒装进内裤,拉好拉链“伯母,那我出去了,这里就麻烦你了!”“不用客气,秦羽,你和水灵爬山去吧!回来也就可以吃饭了!”桂香娇笑着侧身让他出去。
    “好的,伯母,今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秦羽说着也侧身从桂香身后过去,可是硬邦邦的肉棒撑起来的帐篷,有意无意地划过桂香那丰腴滚圆的肥臀。
    “嗯!不用客气的!”桂香情不自禁的娇喘一声,那硬邦邦的感觉即使隔着裤子也是那么清晰,这个男孩真是人小鬼大啊!
    好像慢动作似的,她清清楚楚感觉到男孩那个巨大的gui头隔着两层裤子,划过她的左臀瓣,然后有意无意的顶在她的屁眼那里,顶得她嘤咛一声玉体发软双手扶住了墙,然后那滚烫的gui头又慢慢划过她的右臀瓣,才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等到秦羽刚一出去,桂香就呻吟一声,玉腿酥软蹲了下去,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内裤竟然已经湿透了,美目迷离地看着眼前那一汪男孩刚才射出的尿液,还冒着热气,忍不住闻了闻那股充满着男孩阳刚气息的尿骚味,蜜穴甬道之中更是春水花蜜汩汩而出。
    好不容易从厕所出来,洗了手拿着鱼肉蔬菜泡菜去厨房做饭,水笙有意无意的也进了厨房。“桃子呢?”“睡了,我把她卧在床上了!”
    “他俩爬山去了吗?”“是的,妈,水灵带他去了。”“也不知道水灵说秦羽是她经理,是不是真的?”“妈,你还真信小妹说的啊?小妹是没好意思告诉您,秦羽是她的经理不假,还是她的男朋友!”
    “真的?”“真的,妈,小妹刚才都告诉我了,她想先处理好与小丁的关系,然后再公开秦羽是她的男朋友!”
    “那倒也是,小丁虽然青梅竹马,可是他好吃懒做的,又好赌博,我早就劝水灵和他分手,她还一直不听,现在总算是想通了,不过也要给小丁一个体面分手,好歹都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的,不要闹生分喽!秦羽这孩子看着蛮好的,就是岁数小点,可能比水灵还小呢吧!”桂香一边切菜一边说道。
    “他呀人小鬼大,妈,他俩已经好上了!”“不会吧?”“城里人那方面可开放了,妈,你不知道,刚才我洗衣服刚好看见”水笙欲说还休。“你看见什么了?水笙,说呀!”桂香也感兴趣地问道。
    “我看见”水笙趴在妈妈桂香的白嫩耳垂边低声把水灵在车里为秦羽口交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两个孩子,真是的,大白天的丑死了”桂香的脸色粉面绯红,继而通红,脑补着男孩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水灵樱桃小嘴里面抽chā的画面,与刚才自己亲眼目睹的大肉棒喷射尿液的场景联系起来,妇人蜜穴甬道之中再度湿润起来,伸手拿起秦羽买来的大火腿肠,芊芊玉手抚摸过去,好像抚摸着男孩那根粗长的肉棒一样,嗫嚅着问道“水笙,你说水灵不嫌脏吗?她真的用嘴?你说他俩爬山会不会又胡天胡帝的?”
    “这可说不准,妈,小妹说喜欢用嘴吃秦羽的那个呢!”水笙也粉面通红,内裤湿润“小妹说秦羽那个东西粗大,每次都能顶进她的子宫里面呢”她嘴里说着,内裤已经湿透了。
    “嗯,水灵哪来的福气啊?”桂香现在当然知道水灵所言不虚,她刚刚亲眼目睹了秦羽的庞然大物,不禁说道“水笙啊,你家大山走了多久了?”
    “都走了半年多了”水笙幽怨地叹道。湘水村连绵起伏的群山郁郁葱葱的,只那山势竟也象江南人的性格温文不火。
    在群山深处,平空生出一块大空地,中间是层叠而下的水田,沿着山脚便星星落落的散着住户人家。房屋一律是土木结构的泥瓦房,只是在座落方向和结构大小不同罢了。
    一条黄白的土路蜿蜒地延伸进来。山脚下,一条小河曲里拐弯的绕了出去,只要不是发洪时节,湘水河总是能清澈见底,水深处,常能见着红白掺杂的小野鱼儿。村人都爱在自家房屋的前后种些桃、梨、杏、李等果树,山上又多山野兰花。
    在阳春季节,村庄里便被红的、白的、粉的各种花瓣缭绕,更兼漫山的映山红花开,整个山村直映得一团绚丽锦绣。山风过处,便有沁人心肺的清香扑面而来。到了季节,先是樱桃熟了,一些山鸟花鹃便会跟人来争食。
    再略等一阵,杏红透了,桃又熟了,李也跟着变得可口了。人家院子里都搭了葡萄架的,夏天,那累累的葡萄串垂而挂,走过时,一仰头便能吃得满口的酸甜。
    湘水村东面的桃山顶上,有一块约莫十丈见方的空地,四周有那红的颜色深浅不一的映山红围着,靠东处,又有偌大一颗桃树,自然生就一个私密幽会的好所在。
    采了大把的映山红花枝铺在地上,再把花瓣厚厚的洒在上面,便能铺就世上最奢华绮丽的花床了。明媚的阳光透过花枝,斑驳地散在落满花瓣的裸身上。秦羽喘着气,从水灵身上滚落,伸了一支胳膊让她枕着。
    水灵闭着双眸,大口大口地娇喘着,布满细汗的脸上满是醉人的酡红,写满了激情后的疲倦与满足。她那雪腻傲人的胸脯还在剧烈起伏着,硬立的乳头恰似两颗粉艳的小樱桃儿。
    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伸展着,另一腿兀自软软的摊着,把胯股间那一洼少女最羞怯的私密处放肆地显露出来。
    那似花瓣般粉嫩娇艳的阴唇还半开半启着,一股白浊浓稠的黏液正自那樱红的洼缝处缓缓溢出。秦羽胯间那话儿也已经软了,湿漉漉的,还有黏液在前端欲滴未滴的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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