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突然想起,从门外传来一阵叫喊:“妈,在不在?妈,在不?”蒋月娥脸上还挂着泪痕,急忙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秦羽,惊慌道:“快点起来,超儿来了!”
    秦羽在蒋月娥娇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坏笑道:“怕什么,你的儿子,不就是我的儿子吗?”
    “不要”蒋月娥虽然已经对秦羽表示臣服,但依然保留着最后一丝尊严,乞求道:“不要让超儿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行吗?”秦羽抓揉了一下蒋月娥雪白的肥臀,再次耸动着巨物,操弄着,喘息道:“骚货,大爷还没有爽够呢!”
    “嗯”蒋月娥呻吟几声,连忙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低声支吾道:“那那你快点”
    秦羽一想到蒋月娥的儿子就在外面,正在搞着蒋超这个狗杂种的妈妈,他就有种巨大的成就感,动作也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迅猛。说起来,以前他对蒋月娥并没有多大的感情,但是现在,在蒋月娥的娇躯上体会到妙处,决定将她永久收藏。
    蒋月娥的下面早就被插肿了,快感却依然如同潮水一般阵阵袭来,翘起一双修长的白皙大腿,紧紧夹着秦羽的雄腰,摆动着肥臀,不断迎合,娇躯上到处是香汗淋漓,发丝颇为缭乱,湿漉漉地沾着脸颊。
    蒋超站在门口,顶着毒辣地太阳,被烘烤得满头大汗,白色的t恤衫湿漉漉地粘着瘦弱的身体,满身汗臭味。他用手遮着头顶,透过窗户朝屋子里望了望,疑惑地嘀咕起来:“奇怪,不是说在办公室吗?”
    看到没人,他神色颇有些不耐烦,就准备转身而去。自从秦羽那个小痞子被开除后,他重新开始追求夏雨,谁知道不仅遭到张小路等人的嘲讽,夏雨也不断拒绝,现在张小路被自己用计赶出校园了,就准备过来,和妈妈通通口风。
    “嗯”一阵轻微地呻吟突然传入耳际,蒋超如遭雷击,立刻呆住不动,妈妈在偷人?妈妈在他心中,一向是冰清玉洁,对其他男人不假辞色,怎么可能会偷汉子?
    蒋超脸色有些发白,将耳朵贴着办公室的门,疑惑地皱着眉头。他掏了掏耳朵,叹息一声,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吧!
    咯吱咯吱,隐隐约约地摇床声传来,蒋超脸色身体一颤,再也没有怀疑,脸色由白转青,热血上涌,脑海中一片怒火,啪啪啪
    连连拍击在办公室结实的铁门上,手掌都拍痛了。十几分钟以后,咔嚓一声,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从屋子里,冒出一股寒气,和外面的炙热格格不入。
    蒋月娥从休息室内走出来,站到门口,脸上一片嫣红,渗透着点点香汗,衣衫颇为不整,心虚地看了一眼蒋超:“超儿,你怎么来了?”蒋超从妈妈的身上,闻到一股淫靡的味道,脸色阴沉:“妈,你刚才在干什么?”
    如果在前几天,他还闻不出这是什么味道,但昨天,表哥丁川为他找了一个小姐,破了处男之身,使他略懂男女之事,对这一股味道,可谓是记忆深刻。
    “啊”蒋月娥一惊,任她性情冷漠,也忍不住心慌地砰砰直跳,有意无意地挡住儿子进去屋内的路,解释道:“我在睡觉。”蒋超眼睛都红了,闪过一道愤怒的光芒,喉咙里发干,差点忍不住怒骂起来。
    妈妈常年保持的威严形象让他诺诺不敢出声,一个闪身,从她的旁边钻进屋内,道:“妈,外面好热,我进来休息一下!”蒋月娥连忙跟着进入办公室,道:“那你就在椅子上休息一下,我给你打一杯凉水!”
    “不用了!”蒋超径直走向休息室,咬紧了牙齿,他倒要看一下,究竟是哪个奸夫,能让冰清玉洁的妈妈,沦为一个荡妇。
    “超儿”蒋月娥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挡在休息室的门口。对妈妈一直很恭敬的蒋超,第一次将妈妈一推,闯进休息室,迎面扑来一股幽香而淫靡的气息。
    布局典雅的房间内,单人床坍塌在地,被褥凌乱,一个俊逸的少年赤条条的躺在上面,那令他妒恨不已的巨物湿漉漉的,粘着黏稠的液体。
    “秦羽”蒋超脸色铁青,激动得差点背过气去。秦羽本以为蒋月娥会将她的儿子蒋超挡在外面,才没有穿衣服的打算。被蒋超看到自己赤条条的样子,秦羽连忙拉过裤衩,三、两下提起来,怒视着蒋超:“你鬼叫什么?”
    靠!老子的光身子只有女人才能看,被男人看,可就亏大了!还鬼叫什么?我日啊!蒋超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杂种!知道自己的斤两,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秦羽的,他眼睛红红地看着秦羽:“你为什么在我妈的房里?”
    “超儿,我”蒋月娥脸色颇为难堪,走了进来,不知如何言语。“嘿嘿。”秦羽一声坏笑,伸出手,一把美艳熟妇蒋月娥搂在怀中,亲了一口蒋月娥性感的香唇,挑衅地看着蒋超,道:“还能干嘛?日你妈呗!”
    蒋月娥脸一红,轻轻推了一下秦羽,祈求地看着秦羽,担心他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蒋超牙齿紧咬,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扣进肉里,渗出血来,对着蒋月娥狂吼:“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复杂的情绪憋满了蒋超的胸膛,极度的羞辱让他的眼里满是滚烫的泪雾。蒋月娥正待否认,屁股适时地被秦羽一揉,娇躯好似一阵电流划过,耳边传来秦羽暧昧的柔情蜜语,微微一叹,靠进秦羽的怀里,道:“超儿,是妈妈不好。”
    蒋月娥的道歉无疑肯定了这种关系,蒋超一声怒吼:“奸夫淫妇!”说着,挥手推翻了身边的书橱“砰”地一声巨响中,飞快地跑出办公室,一路洒下羞辱而愤恨的泪珠。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蒋月娥推开秦羽,焦急地朝自己的儿子蒋超追去,却被秦羽一把拉住。
    秦羽脸上挂着淡淡地邪魅笑容,温柔道:“宝贝,你休息会,还是我去追吧,一切都交给我,好吗?”蒋月娥心乱如麻,捂着脸,哭起来,后悔道:“我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妈妈!”
    “怎么会呢?”秦羽安慰地搂抱着蒋月娥,抚摸着她哭花的脸。经历过秦羽的名枪,蒋月娥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幽怨地看了秦羽一眼:“你和超儿、超儿是同学,可要好好劝解呀,你出去吧,让我独自一个人待一会儿。”
    “嘿嘿,放心吧!”秦羽穿上衣服,吻了一下蒋月娥,道:“你的儿子,不就是我的儿子!”蒋超啊蒋超,老子早就说过要干你老母了,你丫的还不信,干你妈的滋味,还真不错呢!
    带着蒋月娥的嘱托,秦羽走了出去,他可没那闲工夫劝解蒋超,羞辱羞辱倒是真的。蒋月娥看着秦羽离去的背景,微微一叹,心乱如麻,她何尝没有发现,秦羽对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喜爱,纯粹是肉欲,就是这种肉欲关系,让她深深迷恋,以至于不惜得罪儿子。
    对罗胖子,这些年来,已经没有多大感情了,虽然有些愧疚,但夫妻分居,和离婚没什么两样。
    在老婆王娜娜的带领下,秦羽临时去女生宿舍洗了一个冷水澡,也不知是哪个女生这么缺德,在澡堂的地上,卫生巾乱丢,经血一片,脏兮兮,弄得和老婆鸳鸯浴的心思也没有。
    “孙子来电话了,孙子来电话了”裤兜里,破旧的中兴手机震动着,想起了清脆的铃声。秦羽眉头一皱,大手依然在王娜娜挺翘的肥臀上抓揉着,接听道:“谁呀?”
    “羽少,是我,张小路,我在台球馆,又碰到丁二愣子了,你要不来一下?”电话那头,张小路恭敬地说着,颇为不好意思,一般在这个时候,羽少可都在和女生打炮。嘿嘿一笑,秦羽道:“等我,我就来!”要想真正收服一群小弟,必要的时候,得展现强势的手腕才行。
    王娜娜柔软的玉手伸进秦羽的裤裆里,套弄着他渐渐挺起来的ji巴,娇媚道:“老公,在这儿日一把不行吗?干嘛要去?”
    “小骚骚,哥要办大事,晚上有你受的!”秦羽狠狠得在王娜娜美艳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王娜娜神色一喜,道:“我也要去。”
    “我要去打架,你去”秦羽一身武功,倒不怕受伤,可是刀枪无眼,那些小混混打架,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有王娜娜拖累着,难免束缚手脚。一听说去打架,王娜娜眼睛更是一亮,倒在秦羽怀里,又娇又媚地撒着娇:“老公,带我去嘛!老公”
    甜腻的语气,故意将“老公”两个字拖得老长,让秦羽心里甜丝丝的“啪”地一声,在王娜娜挺翘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小妖精,等会悠着点!”
    “谢谢老公!”王娜娜听到秦羽同意,高兴地在秦羽的脸上亲了一口。她贵为县长千金,从小娇生惯养,带着一股高傲和趾高气扬,美艳而叛逆,最想的,莫过于那种热血打斗,有着太妹的潜质,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喜欢上一无所有且流氓混混的秦羽了。
    昏暗地台球室,张小路坐在台球桌上,搭着两条腿,吧唧吧唧地叼着烟,看着对面秀气的少年,道:“丁二愣子,你得瑟什么呀?整个县城,比你台球牛逼的人多得是!”丁川轻蔑一笑:“比你厉害就是了,你还有脸来啊?”“怎么没脸来啊?你很屌吗?”一道坏坏地?声音传来,秦羽搂着王娜娜的柳腰,踏入台球室。丁川眉头一皱,看到王娜娜时,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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