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之间有些惭愧,点了点头道,抱歉,我不该这样质疑你。
    是你这样在意这件事才对,我只是想要一个家罢了。他的声音又柔软了些,你答应做旗木太太,答应同我组建一个家,忘了吗?
    我从没有忘记过。
    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什么?
    同我组建一个家。他的话里仿佛有其他的意思,我下意识的挪开了一些,便被他攥住了手腕,怎么在躲你害怕我吗?
    没有。
    那便不要躲。
    可
    嘘卡卡西的气息吹在我的耳边,又拉着我的手向下摸去,总有那么多方式,别和我说,宇智波鼬他之前没和你试过。
    触碰到冰冷的拉链时,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震惊之余,我满心都是恐惧。我一直以为卡卡西对我毫无男女之情的念头,如今或许也没有,只是近在眼前可以肆意掌握的性【和谐】工具罢了。可我知道,自己说不的时机早就不在了,在答应了做旗木太太的那一刻,便已经默许了他的一切要求。
    我的迟疑和淡漠仿佛是激怒的催化剂,他比我高出那么多的身躯压下来,阻断了我后退的空间,语气之间有仿佛实质性一般的压迫感,你要拒绝我吗?
    没有。最终我听见自己这样说道,顺从着他的力道伸手拉下了那道拉链。
    第75章 【医馆汤碗二十八碗】
    第二日清早,如同往常每一次出任务一般,卡卡西收拾好东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走的很早,又刻意放轻了动作,一直等听到门被关上的声响我才从床上坐起来。前半夜身体疲惫,后半夜因为想了许多我也没能睡着,这会儿等到只剩自己的时候我才稍微轻松了一些,走去浴室打开了花洒,从头顶浇下来的热水劈头盖脸的砸在身上,我又用沐浴露使劲的搓着,水蒸气混合着沐浴露的清新遮盖了最后一丝不属于我自己的气息,我关上水龙头,静静站在浴室中间,头发流下来的水滴滴答答,掩盖住了我稀薄的哭泣声。
    等擦干了自己走出浴室,我又动手清扫了房间,即使我知道这是徒劳,但仍然忍不住想去做点什么填充思绪,不然只要一停下来,满脑子都是昨夜的屈辱。
    我的顺从仿佛拉开了荒诞的序幕,接下来他得寸进尺的要求更多,除了顾及到我的身体,其他能做的,能想到的,他都一一实践了一番。这种事如果不是两心相悦的配合,那之于一方的欢愉必定会造成另一方的痛苦。但我想,卡卡西也许是不在意这些的,他伸手将我翻了过去,继续探索新的境地。
    如果有能力,我也许会想要杀了他。可我没有,也不能,所以我只能咬着牙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罢了。
    肚子里的孩子踢了我一下,打断了我茫然的思绪,我伸手摸了摸,尝试安抚他,却被更加紧迫的踢了两下。
    嘘我轻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还不到时候。
    还不到你出生的时候。
    肚子里的孩子却听不懂我的话一般,挣扎着闹起来,好不容易平复了这一波阵痛,我跪在地上撑起身体,一股热涌又从双腿之间流了下来。我伸手去摸,黏糊糊的,凑在鼻子闻了闻,是血的味道。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按理说不该如此早的发动,可眼下除了要生了我也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该死,偏偏在这样的时候,我刚想站起来,新一波的阵痛又迫使我跪下去,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要去,要去医院,可平日里都有些艰难的楼梯此刻对我来说更是不可逾越的障碍。
    等一下,等忍过这一波阵痛,总能走上几步,只要到楼下就可以求救,总有人会送我去医院。我耐心的在深呼吸中等待着,阵痛之间的间隙大概有五到十分钟,足够我走下楼去。慢慢的爬到门口,我摸到了导盲杖,拉着门把将自己拽了起来,在疼痛渐渐平息的时候拉开了大门,顺着平日里常走的台结慢慢走下楼去。
    短暂的喘息之足够我走下一层去,新的阵痛就已经袭来,别无他法我只能坐在楼梯上煎熬的等待着,这平日里短短的路程我经历了三次阵痛才熬出来,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最后一级台阶我是爬过去的,再然后我听到了过路人的惊呼。
    拜托,送我去医院。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看不见的路人祈求道,是要生产了。
    有人将我搀扶起来,突兀的同我确认了身份,然后搀扶着我站了起来道,不要惊慌,就带你去医院。
    你是?即使是巨痛之下,我也能觉察到说话的人平稳的语调,和刚才惊慌的路人完全不同,如果是像我所想那样,也是忍者的话不知道是谁的势力。
    放心,是五代目的命令,保护你生产顺利。
    可卡卡西
    出任务去之前,他同五代目托付了即将生产的未婚妻,你可以安心。
    别无他法,我只能点了点头,便听他吩咐要一个担架,送我去了医院。原本我想不过是生产的时机有些早罢了,却不想检查之后医师语气严肃的说,是急产,胎位不正。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抓住她的手问怎么办,该怎么办,她抽出手道,需要手术,有签字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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