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自我陶醉,白寒大喊一声,“沐坤还不来拜见镜湖长老?”我被她这一喊着实吓了一跳,马上恢复清醒,看白寒身边站着一位全身白衣的……年轻女子,“这长老也太年轻了吧?”我暗自思忖“不对不对,她是药斋的人,而且是跟白寒师爷爷棋逢对手之辈,驻颜有术不足为奇,要不赵氏兄弟怎会称呼她是老婆子。”想到这里在看眼前的这名年轻女子,不禁有些反胃。
    “弟子沐坤拜见镜湖长老。”毕恭毕敬,彬彬有礼。
    “小寒你带他来做什么?”这镜湖长老倒是对我没好感,颇为生气的对白寒说到。白寒立刻解释,“师傅我看您一个人照看这药斋,颇为费神,弟子无能不能日夜照顾您,所以就……”这死老婆子就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你带他走吧,这里除了你我不需要其他人。”我闻言便知不妙,噗通一声,“前辈不要赶我走,我求求您,千万不要赶我走。”我是声泪聚下“您不知道,我是新来的外门弟子,在山下饱受排挤,您看我这淤青。”说着就把跟那巨蟒搏斗时未消的淤青给那老婆子看。老婆子看后非但不同情我,反倒训起我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一见我就跪,可见不是什么君子,你这幅博同情的可恶嘴脸我见多了,赶紧滚。”
    我擦,遇到硬茬子了。果然是人精,就一个人也能在这明争暗斗的外门中撑起这偌大的药斋,不简单那!我但我也不是只有这一招,我怒目圆睁直勾勾的看着她,几乎用吼的“我不走,您不收我,我就是个死,我死无所谓……”哽咽了的我,低着头默默流泪,此时无声胜有声。其实,我也不是影帝,这不过我一想起大学时的点点滴滴,不由得流泪。
    那老婆子也来了兴致,“哦!还有事要做,说来听听。”我把当初编来骗王越他爹的话,重复了一边,心情平复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那老婆子缓缓说道,“既然你要与妻子报仇,若是没有实力也是徒然,在这苍山教没有筑基的实力是不准随意出去的……好吧你且与我这新收的小徒弟比试比试,若是能撑上几个回合,我就留你。”我要胜白寒不是问题,只是我也说了自己只是一个刚入山门一年的新人,我若是赢了白寒难免要遭到质疑,且不说赢她,就是不赢她,若不被她打伤,也足以引起怀疑。毕竟这镜湖长老的弟子若是连一个新弟子都赢不了,丢的是她镜湖长老的脸。”思来想去,唯有在施苦肉计。
    “还请白师姐赐教。”我向白寒拱了拱手。白寒似乎也听出了这其中深意,一个劲儿的给我使眼色,我装作不明白,没搭理她。上步直拳,速度不快不慢,朝着白寒打去,白寒也是用心了,弓步虚掌声东击西,我手足无措,被她一击击中,她是真用力的,我被她打出五六米去,倒地不起。我装着不服输的样子想要重新站起来,我慢慢爬了起来,又被她一拳打翻在地,又是一次又是一拳,反复了不知多少次,我脸都肿了,心想“这老婆子真是爱看戏,存心玩死我。”
    当我再一次站起来,白寒已经准备好了,白嫩的拳头实在是让我心里发怵。就在她就要打下来的时候,一个宛如天籁的声音传了过来“停吧”死老婆子终于说话了,我也松了口气,坐在地上喘息。“徒弟,带他去后面给他间柴房,再给拿瓶药。”高冷的说完话,死老婆子就慢悠悠的回去了。
    我也算是完成了任务,成功潜伏下来,只是代价着实有点大,脸都肿了。白寒一手搀着我,假装亲切的带我去后院,半路还假惺惺的问我,“疼不疼啊,累不累啊?”气的我牙根发痒。到了那柴房我简直崩溃,一屋子的草料,连个床都没有,更别说其他家具了。
    白寒扔下我就走了,头也不回,这心狠手辣的毒蝎子,果然最毒妇人心。
    索性只是脸肿了,未伤及五脏六腑,要不然就麻烦了。盘膝而坐,行攻运气,化阳决能调和阴阳,将体内的火气寒气调质一番,化为乌有,实乃百利无害的功法。我即已经潜伏进来,也不必在装惨。还是抓紧修炼是正经的,若是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气转周天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完成了一周天,这练功不能着急,循序渐进才得始终如一,若是贪多嚼不烂极有可能走火入魔。反正也无事,拿出王越给我的那几本功法书籍,奔雷手,六合拳还有一份裂石脚。我看了看都是些拳脚功夫不是很难,以我现在的实力三两个时辰应该够用的。说练就练,奔雷手,总共三招,第一招奔雷斩,“喝”第二招迅雷刺,“哈”,第三招落雷劈山,我正练习的起劲儿,这奔雷手着实是阳刚之武技自身身体实力越强发挥的威力越大,看我一击奔雷斩,奋力朝空处斩去,谁知道这时候门开了,“啊”的一声,“你疯了吧,”白寒怒视着我,我不以为意谁叫她进来不敲门的,我没伤着她,就已经谢天谢地吧!叫我也没有道歉的意思,她转身就走了,竟没有找我麻烦,可能是因为不想惊动那死老婆子吧。
    我走过去关门,发现门缝里有一个瓷瓶,打开一闻,一股子中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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