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赶了两天路,已经临近边关,烈日高悬,大漠吹来的风卷着沙子打在脸上生疼,苏清玉捂着脸放下了车帘。
    东方未明放下手中的信件,把她拉到身边,给她揉了揉脸:“进城之后让他们去给你买顶纱帽。”
    苏清玉点头。
    他们今天就能赶到宁城,宁城再往西去就是风岐关,关外便是茫茫大漠。
    进了城,他们并没有去客栈,马车驶到了挂着“离园”牌匾的宅院门口。
    谢安和冲门房吆喝了一声,门口的仆人一见到他立马将大门打开,冲着他弯腰行礼:“二公子。”
    马车进了离园,他们在前院下了车,谢安和召了两个侍女过来将苏清玉引去了后院。
    苏清玉在路上顺便向这两个婢女打听了些事。
    离园是谢家在宁城的住所,国公爷早已班师回朝,大少爷常年在军中,只偶尔休沐时会回来住一两天。
    少夫人远在京中,这离园中并没有女眷,只有几个仆人打理,不过前段时间大少爷突然回来,吩咐要好生打扫,还多买了几个佣人。
    两个侍女一个安静一个活泼,安静的那个侍女叫香杏,就是前不久才买回来的。
    回苏清玉话的是个笑起来脸上有一个梨涡少女,她说自己叫桃儿,一直跟着大少爷,在离园这边照顾,让苏清玉有什么事吩咐她就行。
    桃儿将苏清玉带到院子,让香杏去厨房取早准备好的茶水点心,帮着苏清玉安置好了,就带着人退下了,看得出是个细心周全的人。
    红芍这一路赶来,有些水土不服,脸色看着可怜,苏清玉就让她先去休息了。
    晚间有人送饭过来,说爷不回来,让她自己先用。
    奔波了这么长时间,用完晚饭之后,苏清玉久违地洗了一个放松的澡。
    天色已晚,苏清玉伸了个懒腰,让桃儿她们退下后,自己熄了烛火爬上了床。
    半梦半醒之间,察觉到房内有动静,苏清玉迷糊地睁眼,看到月光映衬着,床前立着熟悉的高大人影。
    “陛下?”苏清玉揉揉眼睛坐起来。
    “嗯。”男人应了一声。
    “陛下怎么过来了?”苏清玉问。
    之前是赶路匆忙,没有这么多讲究,其实以苏清玉的身份,她是没有资格和男人同吃同住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在谢家的别院,谢家可是皇后娘娘的娘家,皇上正经的岳家。
    带着妾室到岳家已经说不过去,苏清玉还以为今晚可以自己睡的,没想到男人还是过来了。
    东方未明沉默了一会,褪去刚才解到一半的衣物,上床把苏清玉抱进了怀里。
    “朕明日起要去军中,你就待在离园。”
    苏清玉一路上都在想,西边的战事早就已经了结,男人为什么还要这般小心地西行。而且如今还要亲自去军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揪紧男人的衣襟,苏清玉迟疑着开口:“陛下……会有危险吗?”
    “不会的。”男人握住苏清玉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朕只是……去处理一些事情。”
    如今领兵的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除非谢家造反,否则还有什么事情能劳皇帝亲自去处理的?
    就算是谢家造反,也不该是皇帝亲自来这边关查证。
    “陛下要出关?”
    东方未明搂着她的手一紧,叹了口气,开口:“朕收到消息,有世家联合,沟通外敌,意图谋反。”
    苏丰和何家的倒台连累了多少世家,几百年辉煌养出的傲气怎么能容许自己的权威被挑衅,反正他们有钱有人有名望,几家联合,改朝换代也不是痴人说梦。
    苏丰死后东方未明大刀阔斧地整顿朝纲,启贤用能,调整赋税,在朝堂之上也算顺风顺水,没想到那些人表面上一声不吭,甚至用退让来麻痹他,实则是想要颠覆他的江山。
    “那何以需要陛下亲自出关?”
    她被男人带到这里,若是男人出了什么事,那她……
    苏清玉坐起身,看向男人。
    以为她是害怕,东方未明也坐起来,把她圈入怀中安抚:“大漠的呼德王并不好战,我们已经休战议和,朕不会有事的。”
    大漠的环境虽然恶劣,但是他们有绿洲,还有圣山之后的河谷,不像北方,到了冬天就开始骚扰边境,贪得无厌地搜刮侵略。
    战争总有死伤,就算呼德王不好战,难保他手下有人不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受人挑拨。
    苏清玉垂眸,没有说话。
    “你在这里等着朕,等朕安排好了,朕带你去看沙漠中的绿洲。”男人在耳边小声哄着,苏清玉点点头,回抱过去,两人又睡下。
    没有让苏清玉等多久,大概过了叁天,男人就从军营中回来,自从出巡动身他就通过飞鹰传信在安排这边的事情了,自然处理得快。
    带着苏清玉出了城,自风岐关往西去,没走多远就有人接应着。
    将马换成了骆驼,苏清玉带着纱帽,缩在东方未明怀中,跟着前面的人一路跨越大漠。
    这次跟着的人也不多,加上谢安定和谢安和也就十几个护卫,比大漠中来往的普通商队都要寒碜。
    呼德王是个四十来岁的壮硕大汉,嗓门也奇大,苏清玉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讲究礼数之人,温言细语,言辞讲究,差点就忘了世界上还有如此粗犷之人的存在。
    对于东方未明的到来呼德王倒是给了很高的评价,骄矜的中原皇帝愿意深入大漠,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当夜就举行了晚宴,迎接他们一行人。
    呼德王有四个儿子,只得一个女儿。
    苏清玉小口呷着酒,看着场中央那小麦肤色的美人扭动着柔韧纤细的腰肢,深邃好看的眉眼就没从东方未明的身上移开过。
    乐曲将歇,呼德王大笑着向他们介绍:“中原来的客人,这位是我的女儿,芭赫娜,我们大漠无比耀眼的明珠!”
    芭赫娜公主冲他们行礼,走过来,让侍者为她斟上一杯酒,一双眼睛带着情意看向东方未明:“中原的王者,芭赫娜敬你。”
    出于礼数,东方未明站起身回敬。
    饮下杯中的酒,芭赫娜的眼神挪到了苏清玉身上:“中原的王到我们大漠来怎么还带着女人?”
    苏清玉眨眨眼,也看向男人。
    男人年近叁十了,比起苏清玉初见的时候也只是气质沉淀了下来,显得更成熟沉稳了些。他的生母在世时号称是京城第一美人,听说先帝也是少有的美男子,糅合了那两人血脉的东方未明确实英俊,苏清玉自己也是爱极了他的脸的。
    再加上自幼养出来的尊贵气质,和久居高位的气势,难怪这大漠的明珠也一眼就看上了他。
    “她爱出门。”东方未明坐下,看向苏清玉,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手,“朕此次是来见朋友的,带上她又何妨。”
    呼德王哈哈大笑:“就是,我们是来交朋友的,你不也求着我带你来了!”
    这处绿洲只是靠近风岐关,并不是他们的王城,呼德王是先得了消息前来这边和他们碰面的。
    被自己的父亲拆台,芭赫娜回头撒娇似地瞪他一眼,让侍从将自己的位置安过来,挨着东方未明的位置坐下。
    “我听说中原的女子都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中原的皇帝倒是舍得,带着你这细皮嫩肉的,来吹这大漠的风。”芭赫娜越过东方未明问苏清玉。
    苏清玉轻笑:“本来我也觉得大漠的风沙难受,如今见了公主才知道,自古珍宝都位于常人难以企及之地,大漠上呼啸的风沙看来也是为了守护公主这颗明珠呢。能见公主一面,便不觉得风沙难挨了。”
    被她这番话哄得最开心的是呼德王,不住地夸苏清玉:“中原皇帝,你的这位妃子可真是会说话!没错!我的芭赫娜就是值得老天爷布下吃人的风沙守护的珍宝!”
    呼德王和东方未明对饮。芭赫娜看向苏清玉,对方也笑着冲她举起酒杯。
    饮下杯中的酒,芭赫娜挑衅地看了苏清玉一眼,接下来的一整场宴席,她的目光始终黏在东方未明的身上。
    他们会在这里逗留几天,东方未明和呼德王还有事情要商议。
    在东方未明的默许下,谢安和能每日护着苏清玉由呼德王安排的人领着到处逛逛。
    不过苏清玉倒是能经常见到芭赫娜公主进出他们议事的屋子。
    谢安和小声告诉苏清玉,刚开始议和的时候朝廷有人提出让呼德王把芭赫娜公主嫁过来,呼德王不愿意,差点又打起来。当时听说这个芭赫娜公主可是以死相逼不愿出嫁的。
    “后来这件事报给皇上,皇上直接拒绝了,并把提出这个要求的官员交给了呼德王,以示朝廷议和的诚心。”谢安和说。
    苏清玉点点头:“小舅爷知道的可真多。”
    “哈哈!”听懂她话里的揶揄,谢安和笑,“那个官员姓林,我和林家的人向来不对付,特地让人问了大哥的。”
    在这里呼德王专门给苏清玉安排了屋子,不知道是不是芭赫娜公主做了什么,东方未明最近事忙,苏清玉倒是很少和他打照面。
    所以这晚当谢安和搀扶着脸色不对的男人敲开苏清玉的房门时,苏清玉还是有些意外的。
    “这是怎么了?”看着他将面色通红呼吸急促的男人扶到床边坐下,苏清玉开口问。
    谢安和也红着一张脸,挠挠头,嚅嗫道:“陛下……中了媚药,大哥还在那边,我先去跟他说一声!劳烦苏昭仪了!”说完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中了媚药?苏清玉一头问号目送他走出屋子,脑子里随即浮现了芭赫娜公主的脸,这个公主胆子这么大的吗?
    苏清玉只是迟疑了一下,男人可等不了了。
    那杯茶是当着呼德王的面递给他的,夏日的大漠本就炎热,他也没当回事。
    等事情商议完,呼德王和谢安定去取沙图,芭赫娜走了进来,他才察觉除不对,屋内的侍从不知何时也都下去了。
    芭赫娜一边解衣服一边靠近,东方未明在她碰到自己之前便拂开她冲了出去。
    好在今天苏清玉早早逛了回来,打发谢安和过来给他们送她看上的新奇小吃。
    与正走过来的谢安和打了个照面,被对方馋扶住,强压下体内的冲动,东方未明挤出四个字:“找……苏清玉。”
    体内似有一把火烧得浑身难受,东方未明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去拉苏清玉的手将她拉进怀中,啃向她的脖颈。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肩窝,苏清玉虚虚拢住他:“陛下可要喝点水?”
    东方未明摇头,让苏清玉躺平在床上,压了上去,没什么耐心去解苏清玉的衣服,直接将那碍事的布料撕了。
    将自己的衣服也尽数扯下,抬高苏清玉的腿便冲了进去。
    事情发生得突然,苏清玉还不够湿润,男人这般没有前戏地莽撞冲进来,即使是她也承受不住。
    而中了媚药的男人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
    干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男根,嫣红的穴肉几乎被男人的动作带出体内。
    “陛下……妾身疼……”紧紧掐着男人手臂,苏清玉小声哀叫。
    放在平日里男人早该心疼了,可此时他却像是充耳未闻,只掐着苏清玉的腰埋头进出,为了发泄而发泄。
    苏清玉只能咬牙放松了身子,让自己去体味疼痛中的快感,好不这么难受。
    好在她的身子还是敏感的,在男人的进出中渐渐湿润,疼痛减少,快感渐升。甚至能攀着男人低声喘息,引得男人的动作更急更重了几分。
    不适感减少了,苏清玉便有余裕去挑逗男人,摆着腰又吸又夹,直把男人逼得咬着她的肩膀发泄在她体内。
    苏清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男人便把她翻过身,从身后又冲了进去,动作又急又快,不见丝毫疲累。
    东方未明本来就精力旺盛,苏清玉到也不意外,支撑起身子迎合着。
    但当男人第四次发泄完之后还是没有疲累之感,依旧通红着眼睛从身后揽着苏清玉,揉着她的胸狠狠进出的时候,苏清玉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那个公主到底是有多饥渴给男人下效力这么猛的药!她不怕死在男人的鸡巴下吗!
    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心只想着繁衍交配。
    腰被掐痛了,腿根都被撞麻了,穴肉也被男人从开始就没温柔过的动作磨得红肿,男人还挤在里面,苏清玉像是含了根滚烫的铁棍,饶是她这么饥渴的身子也觉得难受了。
    “陛下……”苏清玉偏过头,避开男人的亲吻,想从男人身下逃开,“妾身那里难受……”
    男人迟疑了一瞬,苏清玉接着说:“妾身给您含含吧……”
    男人稍有犹疑,苏清玉摆着腰将龙根自穴内拔出来,伸手握住,撸动了两下。
    男根上有快感传来,男人便被安抚住了,苏清玉俯下身子,手上的动作不停,将沾满了二人爱液的粗大男根含进了口中。
    当男人的手按在后脑的时候,苏清玉知道自己失策了。这个时候的男人,可不会像往常一样怜惜她。
    男人的大手捧着她的脑袋,粗长的男根一下一下都狠狠抵上她的喉咙,还试图进得更深。
    苏清玉的手按在男人的胯骨也没办法推开他。龟头顶在喉咙,让她没有办法合上牙关,粗大的男根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甚至连动舌头的余地都没有。
    持续的干呕让苏清玉窒息,却给化身野兽的男人最为享受的快感。等男人抽搐着发泄,终于放开苏清玉后,苏清玉的意识已经模糊,身子软软地伏在男人腿间,轻咳两下,口中和鼻腔缓缓流出白浊,显得狼狈不堪。
    男人将她提起来,又插进了她红肿的穴内,苏清玉也只是哼了两声,软在男人身上,眼前越来越模糊,终于两眼一翻,还是晕了过去。
    当理智回归时,东方未明并没有第一时间想起自己是在哪里。陌生的房间,旁边躺着赤裸的女人,空气中满是淫靡的味道,床上和床边的地上,满是衣料的碎片。
    认出那是苏清玉的衣服,记忆开始慢慢回笼,苏清玉轻声喊着疼,咬着牙承受,挣扎捶打,还有最后没了声息地任由他摆弄。
    东方未明坐起身,回头便看到了苏清玉躺在那里,一身满是红痕,有指印有咬痕,腿根、脸上、胸上、都沾着已经干了的精斑。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在苏清玉晕倒之后他还是折腾了她很久。
    拉过被踢到一边的被子将苏清玉裹进去,她微弱的呼吸让东方未明心中充满了暴虐的杀欲——针对那个愚蠢的芭赫娜公主的。
    “嗯……”苏清玉轻哼着,睁开了眼睛,看向抱着她的男人,开口,是沙哑无比的声音,“陛下……”
    “朕在。”东方未明抱着她轻轻安抚。
    见他恢复了清明,苏清玉放下了心,点点头,靠在男人怀里又睡了过去。
    红芍被留在了离园,东方未明让人送了热水进来,把苏清玉抱去隔间清理。
    有人趁这个时候进来将床上的寝具换了,又听东方未明的吩咐送了粥进来。
    亲自喂没力气还迷糊着的苏清玉吃了一碗粥,把人放在刚进的床榻上,东方未明准备离开,去清算这笔帐。
    “陛下……”苏清玉牵住男人的手,“明日妾身要宴请芭赫娜公主。”
    东方未明垂眼看她一会,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朕明白了,你好好休息。”
    他们目前需要呼德王的支持,就得忍受芭赫娜的愚蠢。
    好在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了。
    第二天芭赫娜公主来的时候苏清玉还有些没有力气。
    芭赫娜公主其实是有些忐忑还有些尴尬的,她只是不甘心男人对她的无视一时之间昏了头,等冷静下来她其实也是有些后怕的。
    将侍从都屏退,苏清玉走到芭赫娜公主身边,伸手抚摸她颈侧裸露在外的肌肤。
    芭赫娜公主让了让。
    苏清玉轻笑一声:“我还以为公主胆大呢,还是说,只是不喜欢我碰?”
    芭赫娜公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有些不甘心地看了坐在那边一言不发的男人一眼。
    “公主是呼德王捧在手心的明珠,想必是自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吧。”苏清玉说,撩起芭赫娜公主的一缕头发,“公主也知道中原女子受约束颇多,为何还想要献身给陛下呢?”
    “中宫已经有皇后,公主入宫不过能当个妃子,如我一般的妾室,被关在宫中,一心只想着讨好皇上。”苏清玉脸上挂着笑容,说出的话却让其他两个人心悸,“就算是你贵为公主,也逃不过与其他女人争风吃醋,甚至是勾心斗角,你没有害人的心别人也要害你。公主可想好了?”
    “但若公主只是想春风一度从此分道扬镳永不相见的话,只要不影响和呼德王的合作,相信陛下会不吝惜实现公主的愿望。毕竟公主这样的美人,哪有男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呢?”苏清玉话锋一转,指尖蹭蹭芭赫娜公主的脸颊,牵着她的手,走到男人身边。
    苏清玉投入男人的怀抱,当着芭赫娜公主的面,伸出舌尖与男人勾缠。
    东方未明十分配合,享受着苏清玉热情的湿吻,苏清玉说了,一切交给她。
    “你们、你们做什么!”芭赫娜公主转过身,羞于看他们下流的举动。
    “呵呵……”苏清玉伏在男人怀中笑,“公主前日还敢给别人下药,怎么今日倒是害羞起来了?”
    芭赫娜咬牙转身,正看见东方未明的吻顺着苏清玉的颈侧下滑。
    “公主若是连伺候男人都不会,进了宫又凭什么勾住男人的心呢?公主不是问陛下为何为带我来大漠吗?自然是因为我会伺候,陛下离不得我呀~”苏清玉微微偏头,方便男人动作,微微喘息着对芭赫娜说,“公主胆子倒是大,陛下那处,就是宫里承宠久了的妃子也伺候不惯的,那么重的药,若是那日公主遂了愿,轻则卧床几日,严重些,公主怕不是就要命陨当场了。”
    芭赫娜辩解道:“那只是普通催情的药!”
    男人的吻已经滑倒了胸前,苏清玉推开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将胸前的青紫痕迹展示给芭赫娜看:“别的地方还有比这更严重的,公主想要看看吗?”
    芭赫娜看到苏清玉胸上的掌痕牙印,被吓到了。
    东方未明把她拉回怀中,就算芭赫娜是个女人,他也不喜欢别人多看苏清玉的身子。
    苏清玉勾着男人的脖子,故意轻声呻吟。
    淫浪的声音传入耳中,芭赫娜双颊飞红,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
    “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公主这就害羞了?”看到芭赫娜快要恼羞成怒夺门而去,苏清玉终于收起了坏心思。
    “公主说那只是普通催情的药,可和我的遭遇对不上呢。”自男人腿上起身,整理好衣服,苏清玉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那就不知道,是药出了问题,还是人出了问题了。”
    芭赫娜只是任性,但不是蠢,很快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中原和大漠,毕竟也是打了这么久时间的仗的,有人有怨气也是应当的。”苏清玉撑着头看着骄傲的大漠公主,“战争难免有牺牲,但是现在有人想用公主的牺牲再换一场战争。大漠的公主,死在了中原的皇帝的床上,那些人,想把大漠和中原的脸放在地上踩呢!”
    芭赫娜公主恍惚着离开了。
    东方未明走到苏清玉身边,将她抱起:“你怎么知道芭赫娜是被人利用了?”
    “妾身只是习惯做好最坏的打算。”苏清玉闷在他怀里,小声说:“如果芭赫娜公主那里有人挑拨,那么,我们这边,也有人泄露陛下的行踪。”
    说不定,连男人的西行都是他们布下的局。他们同时连络了西边和北边,比起贪得无厌的北方部族,自然是西边正直的呼德王更好拉拢说服。
    呼德王唯一的软肋便是芭赫娜公主,既然当初不惜为她再挑起一场战争,那么如今,若不是东方未明带着她,就算不是芭赫娜公主,男人怎么也得在这里丢一次人的,再加上有心人一挑拨,后果不堪设想。
    苏清玉只怕,有人想要男人死在大漠。男人若是就这么死了,那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晚间呼德王带着芭赫娜来见了东方未明。芭赫娜将事情都告诉了父亲,呼德王怒不可遏,但是到底还是心疼芭赫娜,更恨那些想要害他女儿的人,当即就要让人把接触过芭赫娜和那药的人都绑来。
    但是芭赫娜制止了他,建议他和东方未明商议过后再决定要不要打草惊蛇。
    父女两个诚心向东方未明道了歉。
    东方未明马上就要回程,打算将计就计,表面上谈判决裂,实则分头先暗中调查,保持联络,等待时机。
    大漠诸事一了,东方未明带着苏清玉和谢安和,往京城的方向赶,与南巡回来的大部队汇合,回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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