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微闭,充满深情地道:“深呼吸,轻轻闭上你的眼睛,你身边有最清新香气,用最动听的声音,消除一切距离,努力超越所有默契。”
    “哈哈……哈哈!崔来宝,怎么说起歌词来了?这词只能唱不能说的。”
    “我不会唱只会说。”
    “你说好也行啊!普通话不但不标准,还满嘴里南腔北调的,没有点韵味,你把人家羽泉优美的歌声都给玷污了。”
    “祝娟,你的声音高亢,唱歌一定很好听吧!”
    “嗯,还行,你想听不?”
    “想听,你现在就唱,唱个深情点的!”
    “好!你竖起耳朵来。”
    她说的很是认真诚恳,我也真想好好听听,就把左耳朵向她靠近些。
    她忽地将嘴巴对准我的左耳,突然一声‘啊’的尖*叫。
    她叫完哈哈大笑,边笑边快步,向前冲去。
    我左耳被她震得嗡嗡作响,脑袋嗡嗡发懵,急忙用手将左耳紧紧捂住,这个火凤凰险些将老子的左耳给震聋了。
    后边的胖企鹅和那个女的跑着追上来,异同声地问我:“怎么啦?”
    我忙道:“没什么,祝领导在练发声呢。”
    火凤凰这时已经走进餐厅。
    进餐厅之后,只见火凤凰已经就坐,她连连向我们招手。老子终于有机会和她同桌共餐了。
    我紧走几步,抢先坐下,坐在火凤凰的身边,并将凳子悄悄向她挪近些,继续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火凤凰还特意把孙博和池兵他们两个叫过来,与我们同桌,无疑,火凤凰也如我一般,很是感激孙博和池兵的热场之举。
    餐厅里为我们准备酒水,我本不想喝酒,火凤凰悄声对我说:“喝点酒压压惊,肚中灌不少湖水,最好喝点白酒,杀杀菌,别再闹肚子。”
    这是老子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关心体贴的话语,竟感动的使劲眨巴起小眼来。
    池兵和孙博是名副其实的热场之星,两人一唱一和,把我们这桌的气氛调节的活跃无比,引得其余桌上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也借机与孙博和池兵两人频频举杯,热切谈论,表示衷心的感激,并下定决心和他们为好朋友铁哥们。
    酒桌气氛越来越活跃,包括火凤凰在内的两个女的均都喝的是白酒,女士喝酒,沾嘴即可,别人也不会计较,但我可脱不开了。
    孙博、池兵、胖企鹅范文薇以及在座的所有男士,除老子之外,个个都很能喝,看着他们杯杯往嘴里倒,肚里灌,我看着都直发晕,更何况老子的酒量本就稀松平常,没有一时三刻,我便感觉酒往上涌,不能再喝了,再喝老子非得喝大发了。
    这时火凤凰和那个女同事已经喝完酒吃完饭,她看男士们酒兴正浓,便嘱咐道:“你们继续喝,可别喝多了,你们掩护,我们女士先撤!”
    我刚想起身,孙博立即拽住我的胳膊,让我坐下继续喝,我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看着面前的空酒杯,被他们给倒满,我只想掉头就跑,真得不能再喝,醉酒的滋味老子实在不敢恭维!
    一会儿我说道:“我出去方便一下。”边说边起身就走,这次没有人再阻拦我。
    我心中暗道:各位弟兄,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更不是我不热场,而是我的酒量太浅,实在撑不下去了。
    出餐厅便向宾馆走去,拐个弯边走边想,多亏撒谎说出来方便,不然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借口,既如此这般想,竟还真的有尿意了。
    没办法,吃喝拉撒尿,本就是身上五件宝,件件离不开。
    在身体左侧,有片小树林,林中有个羊肠小道,远处有个亭子,看来是供茶余饭后闲逛之人小憩用的。
    此处比较隐蔽,找个旮旯,先把五件宝中的最后一宝解决掉。
    踅身顺着羊肠小道,向幽暗处走去,来到更加隐蔽的地方,看看四下无人,静悄悄地。
    完事后本想立即回宾馆,但看到往里不远有亭台、花坛、鱼池等等,竟然是个五脏俱全的小花园,不由自主地朝那走去。
    越过鱼池,转过花坛,来到亭子,刚待拔步走向亭子,只见亭子的横栏上坐着个女子,竟把我吓一跳。
    我急忙停住脚步,只见亭子的横栏上,正坐着一位女子,背对着我,头靠在亭子的木柱上,双手抱膝,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正在静思。
    猛看之下,该女子犹如雕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微风拂过,吹动飘飘长发的发丝,这才确认是个真人而不是雕塑。
    我悄悄地走进几步,细看之下,只见她身穿袭红衣,一双白鞋,阵阵清香飘来,难道是火凤凰?侧开几步,暗地里看看她的侧面,这次看得没错,果真是火凤凰祝娟也!
    这丫怎么独自坐在这里,浑然忘我地静思发呆,似乎是心事重重,神情哀怨,从她那凤凰性格上来分析,她不应该如此多愁善感啊!
    我顿时感到眼前的火凤凰犹如一团雾一般,看不明猜不透。
    我决定当回侦察兵,更当一回小人躲在暗处观察一番。
    过好大一会,就在我不再准备继续躲在暗处,将要显身的时候,只听她一声长叹,我立即暗中观察起来,支起耳朵仔细聆听,从她这声幽幽长叹之中,真真切切地感到她心中颇为沉重。
    果然没过一会,她眼望月空,轻轻吟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奈愁月来袭…………”
    这丫的语速常态是极快,但此时的语速慢的出奇,真的是声声慢,竟比老子的还慢,语气凄凉,听的老子也愁肠顿结!
    看来了解个人真难啊!了解个女子更难,了解个既美辣的女子难上加难!
    我现在观察到的火凤凰,和她在公众场合表现出来的样子迥然不同,差差异实在太大。
    我被火凤凰熏陶的也抬头望向月亮,越看越像个愁月,越看越愁闷不堪,越愁还越想看,怪不得文人*客心情郁闷的时候,总是拿月亮来说事,却有独特之处!
    月亮挂在半空,睁着既清澈又混沌的眼睛,既清清亮亮,哀哀怨怨地看着你,既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地倾听你的心声,普照黑暗的大地,送来融融的如银之光,给人们带来朦朦胧胧的迷离之感,你不倾诉、你不哀怨、你不静思都难。
    太阳是哥哥,红红火火;月亮是妹妹,柔情似水。
    在柔情似水的月亮的注视下,我也变得柔情似水、温柔款款起来,仿佛一下子融入火凤凰的内心世界,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悄悄走向她。
    静静地走进亭子,无声地来到她的身旁。
    火凤凰此刻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抬头望着月亮,在月亮的照射下,她的雪腮愈加地晶莹剔透,闪闪发光。原来她在流泪,而且还在不停地流。
    此刻她正处于抒情的高*期,我如打搅她,她会很不高兴的,是我也于心不忍,毕竟在噪杂的现实中,抒情的时候少之少,既然要抒那就抒个痛快,抒个酣畅淋漓,我如这时候扰乱她,太也不是个东西了。
    我想转身走,怕惊扰她;我想再悄悄躲到一边,怕惊醒她。
    走也不是,躲也不是,一时自己竟左右为难起来,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时火凤凰扭过头,一下子发现站在她旁边的我,由于太过突兀,将她惊的‘啊’的一声尖叫,忽地站起来。
    看到自己最终惊搅到她,心中深深自责起来:“崔来宝啊崔来宝,你真的不是个东西,太也对不住家火凤凰了。”
    我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说对不起,找挨崩,说我来安慰,你算哪根葱?
    我只能这样直愣愣地站着,石雕般,任她发落。
    她很快就发现来者是我,颇感惊诧!
    “崔来宝,怎么是你?”她问完这话后,这才想起来侧过脸,悄悄擦拭脸上的泪水。
    看着她那偷擦眼泪的样子,让我怜悯无限,心中焦疼悔恨,自己不该过来!
    我声音突然变得莫名奇妙地低沉,语气极其温柔:“祝娟,不好意思,你好好的一场清梦被我打搅了。”
    “你啥时候来的?”
    “来好大一会了。”
    “你怎么像个幽灵一般,讨厌!”她开始埋怨起我来。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都听到什么?”
    “什么也没听到,就看到你坐在这里发呆。”撒谎是老子的大特长,该撒时必须撒,不该撒时也时时撒。
    这种时候必须撒,如果让她知道我听到她的那些吟语,她会立马翻脸的!
    她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轻抒一口气,拍着胸脯说道:“快被你吓死了。”
    我再也忍不住,诚恳地道:“祝娟,我看你很哀愁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她听我突然这么一问,一愣一愣地,随即看看远处的鱼池,轻叹一声说道:“没事,今晚月色很好,突然想起些伤心事了!”
    “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心里就会舒服些。”我继续煽情道。
    她忽地将脸正对我,眼睛定定地看着我,面容写满感动,让我的心中也感动起来。
    她突然抿嘴,笑呵呵而道:“不给你说,走吧!”她边说边往亭外走去。
    晕,不但没有把情调给她煽起来,却把她给煽走了。
    我只好跟在她身后,跺步出亭子。
    出了亭子,一阵秋风吹来,将她披散着的发稍卷起,有根发丝竟吹拂到我的脸上,香气阵阵传来,惹得老子差点伸手将她抱住,揽在怀中,亲她个十天半月的。
    就在我深深陶醉的时候,她扭头而道:“离我远点,孤男寡女的,在这么个地方,挨得这么紧,让人看到多难堪,会解释不清的!”
    “有什么难堪的!解释不清那就不用解释,随他们怎么想!嘿嘿!”我赖赖地说道。
    “崔来宝,我可没你的脸皮那么厚,离我远点!”
    切哟,这丫忽阴忽阳,快把老子给鼓捣糊了。
    判逆心理促使我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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