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近来多了一位成员,导致杜珞的注意力有些偏移。杜阁就是求着口她,她都显得心不在焉,万般推脱。
    原因在于那只被班长遗落的兔子。
    由于客厅实在太过寒冷,杜珞便把它转移到卧室里来。总不能在它还没见到真正主人就让它冻死,那她夸下的海口不就作废了,叫外人怎么看待她。可是如此一来,她们亲热时总有双猩红的眸子盯着,直让她瘆得慌,说什么她也不肯做。
    几日下来,杜阁也变得怪怪的。杜珞实在不懂,他怎么要和一只家畜过不去。兔子的食量能大到哪去,又吃得了多少食物,可他却格外小气,每日就捡些烂菜叶喂给它,还振振有词道:“兔子不就是吃草的。”杜珞懒得与他掰扯,只要养不死倒也无妨。
    俩人就天天盼着开学的日子,尽早将兔子物归原主。好在高三的假期是短暂的,杜珞两眼一睁就坐到了教室里。年味还未完全散去,再加上难得一遇的雪灾,课堂上叽叽喳喳的,扰得杜珞没了心思听讲。
    铃声响起,班主任叫住了杜珞和班长,一同前往办公室。无非就是一些激励人心的鸡汤,自高三起,杜珞喝了不下五回,腻得她巴不得早日高考。
    这回有人和杜珞一起喝汤,她有些幸灾乐祸。回教室的路上,她先撩开了话题,问道:“小白现在怎么样了?”随后她补充:“就是那只兔子,我随意给它取了个名字,希望你不会介意。”
    “它——挺好的。”
    “那就行。”
    班长莫名又成了方韵口中的模样,对上次的对话只字不提。这沉默也就延续到她们走到教室里。杜珞方才坐下,方韵就开口问道:“老班怎么同时叫了你们两去?”
    “就是叫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啦。”
    方韵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抓你们俩早恋呢。”
    “你在想什么啊,我和班长平时话都不说一句。”杜珞颦眉。
    “诶,你知道秦竹家里做什么的吗?你知道了说不准就不这么排斥咯。他家可是开厂的,就镇上那一家——”方韵唇口微张,“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杜珞冷声道:“上课了,认真听讲吧。”
    年后杜珞的失眠症状减轻了很多,再也不需要杜阁准备助眠的夜宵。只是晚上又想起了白日里方韵说的话,有些辗转反侧。她习惯性望向墙角,那处只留下淡淡的方形灰尘印,这时杜阁也爬上床了,被子钻进一股冷空气,随后她的身体被热源包围。
    只是这热源转移得很快,移得位置有些特殊。杜阁的手指正隔着睡裤,在她腿心处,缓慢地画着一圈又一圈。
    杜珞极其难耐,下身忍不住向上挺。她双手攀上杜阁的双肩,从嗓子里挤出一句:“再快一点。”
    “宝宝,别急。”他游刃有余地加速,可在杜珞扭动腰肢时,又放缓了速度。
    下一秒,杜阁又换了个招式,他的手伸进底裤中,双指夹起她的阴唇,阴液也就溢了出来,黏腻在他的指缝间。即便是看不清,他也感觉到他的手指连接在一起,而介质是她的阴液。对此他得意地笑着,随后他更加过分地剥开阴唇,中指抵着阴蒂压、捻、揉、搓。
    阴液多得快要将他的手指泡到浮肿,愈发粗粝的指腹抵在嫩肉上,便更加折磨杜珞了。
    她狠狠抓着他的衣服,手指似乎要扎入他的肉里,企图在他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可根本是无济于事。酥麻感从她的尾骨往上攀升,即将贯穿整根脊柱,抵达顶端时——杜阁从中拦截了。
    他忽地停下动作,迅速把杜珞剥个干净。随后他操控着身子后退,伏在她腿间,用舌头代替手,发起新一轮攻势。可他没舔一会儿又松口了。
    令杜珞没想到的是,他开始用鼻尖顶弄她的阴蒂。泥泞的小穴被杜阁当作印泥,上下左右研磨。印章沾满印泥之后,他缓缓下滑,终于让他找到盖章处,在阴道口附近盖上一章。
    所有点到为止的手法令杜珞变得更加躁郁。可是他又开始用手揉起她的阴蒂,多层快感堆积起来,加上从她早憋到晚的郁闷,一块儿冲向她的大脑皮层,爆发了一场瑰丽的烟花盛宴,眼前只剩下燃尽的硝烟,一片灰白。
    呼吸的频率就此打乱,杜珞有些迷失自我,身体忍不住蜷缩。
    最先她好像是站在了喷池中央,无数水花从她身下喷出。可她垂眸一看,身下哪有什么储水池,水液均被布料吸收尽了。
    她再视线往上一挪,画面随之一转。她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她和杜阁一同窝在一个水盆里洗澡——那时她们也是如此坦诚相见的,尽管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裸露着。
    很快温热、潮湿的垫被又好像让她回归到人类最初的温床。她哪里知道子宫里的羊水是什么温度,只是认为或许会有些相似罢了。
    视野内的画面不断变化,杜阁直起身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头顶的塑料薄膜就此映入了她的眼帘。积雪融化后的液体把它填满、压垮,好像随时要被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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